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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存在與發現

(2009-08-14 13:21:41) 下一個
昨天晚上失眠,在書架上無意中看到《色.戒》。書名雖然應景,但裏麵收的是舊小說。寫成最晚的一篇,就是:色.戒了,在1978年首次刊登在台北的《皇冠》雜誌上,大約也是張愛玲自己發表的最後一篇小說了,有點拚盡力氣的味道。記得1983年的《惘然記》推出,張愛玲又在敘中談到《色.戒》,《相見歡》,《浮花浪蕊》。這三個小故事一次次使我震動。終於有一天李安記起了這個故事。李安講,張愛玲明寫易先生,實寫胡蘭成,她傾注了自己全部的感情。

胡蘭成!有多少狂熱迷戀張愛玲的女讀者,大概就有多少對胡蘭成恨得咬牙的女子。而過分熱烈的感情,無論愛與恨,多半盲目。大眾對於一個人的品評,其實很多時候是欺軟怕硬,標準不一的。歌德,畢加索,海明威......他們的濫情反而成為美談。

胡蘭成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不是,才子幾個詞能交代得清的,也不是一本自傳式的《今生今世》可以看得清的。因為假如世上的好人或者壞人都是憑自傳來評判的,那可以料想的是,曆史上大奸大惡的自傳,將一定都是最好最正氣的。聽聽張愛玲的評斷,應該是最好的辦法。天道詭異,無論張迷多麽不願意,張愛玲的身世曆史,如今多半得從胡蘭成的文字裏去找了。但關於胡蘭成,卻不曾見到張愛玲對他的議論文字。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但對於天地中的人,美卻是一個無休止的話題。無論是閱讀舊聞人的情事鋪排還是低吟現代人的心事感慨,抑或表麵的裝幀,心靈的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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