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遠行
我的隨筆
明天，黃仁勳的公司英偉達（Nvidia）將宣布最新的業績，這應該是一個讓投資者心跳的時刻。股市，至少是英偉達的股票，向上還是向下，會很有戲劇性。
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ChatGPT在2022年11月一經推出，帶出了一個新的革命。它是在英偉達超級計算機上訓練出來的，這一消息引發了股市曆史上最大的單日漲幅之一。2023 年 5 月 25 日納斯達克開盤時，英偉達的市值增加了約 2000 億美元。當時，它成了全球第六大最值錢的公司，價值超過沃爾瑪和埃克森美孚的總和。一年之後的今天，已成為全球第四大最有價值的公司。
昨天，伊隆馬斯克在推特上發布了幾張照片，那是在2016年的時候，英偉達向 OpenAI 的研究小組交付了他們研製的第一台專用人工智能超級計算機 DGX-1。黃仁勳親自把電腦帶到了 OpenAI 的辦公室；時任董事長的埃隆-馬斯克（Elon Musk）用裁紙刀打開了包裝。
在這張照片裏的牆上，有幾行字：
Man has a large capacity for effort. But it is so much greater than we think it is, that few ever reach this capacity. We should value the faculty of knowing what we ought to do and having the will to do it. But understanding is easy. It is the doing that is difficult. The critical issue is not what we know but what we do with what we know. 。。。I believe it is the duty of each of us to act as if the fate of the world depended on him。【人有很大的努力能力。但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得多，以至於很少有人能達到這種能力。我們應該珍視知道我們應該做什麽並有意願去做的能力。但是，理解是容易的。做才是困難的。關鍵問題不在於我們知道什麽，而在於我們用我們所知道的去做什麽。我相信我們每個人有職責去行動，就好像世界的命運依賴著我們一樣。】
這些話來自美國海軍上將海曼-裏科弗的一篇演講。是他於 1977 年 2 月 10 日星期四在加利福尼亞州聖迭戈市聖迭戈扶輪社午餐會上發表的。
我並不是讚同這篇文章裏的每一段每一句，但總的來說，我覺得對很多人會有非常大的啟發。
對人生命目的一些思考
作者：海曼-G-裏科弗海軍上將
伏爾泰曾經說過：”對一個人來說，無所事事和不存在是一回事”。
他用這句話概括了人生目標的精髓，那就是：工作、創造、出類拔萃、關心世界和其中之事。
幾千年來，不論是哲學家還是普通人都一直在爭論這樣一個問題：我們怎樣才能給自己的生命目的或意義？然而，討論了這麽久，今天我們似乎比以前更加沒有答案。盡管我們擁有巨大的物質財富和更高的生活水平，但人們仍在摸索探求錢買不到的東西。正如沃爾特-李普曼所說”我們的生活雖然充滿了各種東西，但卻沒有那種賦予生活韻味和意義的目的，因而也無從努力”。
我並不想聲稱自己有什麽神奇答案。但我相信，古往今來的思想家們提出的一些基本生存原則，可以指引我們找到人生的目標。
在這些生存原則中，責任是一個，它迫使人類去參與。一個人接受責任就意味著他要去承擔義務。責任是廣泛而持續的。我們任何人都無法擺脫它，即使我們的工作並不成功。
接受責任首先意味著對自我的承諾，而許多人並不願意做出這種承諾；他們更願意接受外部強加給他們一個行動方案或生活方向。這種關係讓一個人從個人決策過程中逃脫出來。他將自己包裹在一個安全毯中，說這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也是按章辦事的，這樣，他們也不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尤其是不需要進行為了做出創造性的決定和有意義地參與管理自己生活的那些思考。
其次，責任還意味著對他人的承諾，或者正如孔子所教導的，我們每個人都要做出努力去拯救世界。在這項任務麵前退縮，或者毫無熱情地去做，都是心智弱小的行為。沒有熱情，就不會有藝術、不會有科學，也不會任何偉大的人類作品。
把工作做好的責任感似乎正在下降。事實上，"不是我的責任 “這句話已經成為我們這個社會在工作做得不好受到抱怨的時候聽到的標準回應。這種回答其實語義上是錯誤的。一般來說，說這話的人的意思是”我不承擔法律責任”。然而，從道德或倫理的角度來看，每個人對相關的事情都有責任，如果一個人聲稱他不負責任有什麽正確的話，那就是他通過這種方式，不想承擔責任；在英文裏，他不是not responsble, 而是irresponsible，在中文，他不是沒有責任，而是有不負責的態度。
不願行動、不願承擔責任，是美國人對現狀日益自滿的表現。其結果是精神癱瘓，這完全不符合美國人在以往曆史各階段的特征。即使是對高稅收和高物價的那些抱怨也是虛幻的。在這些抱怨的背後，隱藏著這樣一個現實：就純粹的生活舒適度而言，大多數人從未享受過如此美好的生活。那些仍處於局外的人並不強大，人數也不多，不足以在政治上有所作為。（作者的這個演講發生在1977年。而今，經過全球化，很多人沒有得到精英們得到的利益，現在開始有更多抱怨了。）
尋找人生目標的任務也需要毅力。我見過許多年輕人帶著他們的信息衝向世界，當他們發現這個世界對他們的要求裝聾作啞時，他們就退縮了，等待並積蓄力量。他們相信，過一段時間，當他們登上某個小山峰時，會讓人們聽到他們的聲音。每個人都認為，再過幾年，自己就會在這個社會裏有一席之地，然後就可以利用自己的力量做好事。終於，時間到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奇怪的現象：他失去了思考的視野。沒有了毅力、雄心和責任感，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另一個賦予人生目的和意義的重要生存原則是追求卓越。因為追求卓越的信念是一種強烈的個人信念，所以實現卓越是個人的滿足。幸福來自於能夠充分發揮自己的力量去實現卓越。人生可能是一個空洞，要填補它，沒有什麽比實現和發揮卓越更令人滿意的方式了。
美國人似乎也正在喪失這一追求卓越的原則，而現在國家正需要這一原則。缺乏卓越意味著平庸。而在一個願意接受平庸標準的社會中，個人失敗的機會是無限的。平庸會摧毀我們，其危險程度遠超其它更有名的那些東西。
在談到這個事情時，重要的是我們要區分開在工作中失敗與平庸二者的含義。有尊嚴、有格調地生活卻以失敗告終，與獲得權力和榮耀卻乏味、缺乏創意、不思進取、庸庸碌碌，這兩者之間有著天壤之別。從真正的意義上說，重要的不是我們是否賺了很多錢或擁有一份有聲望的工作；重要的是我們是否用知識和熱情去尋找他人—我們是否成為能夠享受與自己相伴的人。
歸根結底，避免平庸讓我們有機會發現，成功來自於讓自己成為一個有教養的人，這裏說的教養，更多是指一個人能夠認識到卓越生活與平庸生活之間的區別。夏洛克-福爾摩斯曾對華生醫生說過：”華生，平庸如井底之蛙，不知道比自己更高的東西。認識更好的東西，認識天才需要天賦”。其實，福爾摩斯還應該補充說：重要的不是譴責別人的平庸，而是譴責自己的平庸，知道這一點需要天賦。
我們應該表彰優秀，但不必要僅僅是物質獎勵。日本有一個習俗，我認為我們不妨效仿。他們不以貴族或爵位來表彰藝術家，而是給他們一個令人尊敬的稱號--"國寶"。
創造力是存在的另一個基本原則，我認為它有助於給人生以目的。生命中最深刻的快樂就是創造性。發現一個未開發的情境，看到各種可能性，決定一個行動方案，然後投入自己的全部資源去實現它，即使這意味著要與周圍人的潮流看法作鬥爭，這種滿足感是膚淺的快樂一比就知道是微不足道的。
要創造，你必須關心。你必須有勇氣大聲疾呼。世界的進步始終取決於領導人的勇氣。國家的良好行為也需要公民具備一定程度的勇氣。否則，那些通過財富、陰謀或職位獲得權力的人就會隨意管理國家，最終為自己謀取私利。對於公民來說，這種勇氣意味著坦率地闡述問題，譴責權力的過分行為。這樣做需要勇氣，因為在我們的禮貌社會中，坦率的言論是不受歡迎的。但是，當這種態度涉及到國家的福祉或存亡問題時，回避就顯得格外不合時宜。每個人不僅有可能，而且實際上有責任準確地說出他的知識和良知迫使他說的話。要解決當今的許多問題，就必須做到完全坦率和直率；深深尊重事實，無論事實多麽令人不快和不舒服；在沒有現成事實的情況下，努力去了解事實；隻在嚴格的邏輯指導下得出結論。
有勇氣意味著去追求自己的目標，或履行自己的責任，即使他人阻擋，即使成功看似夢幻。為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而堅持和奮鬥需要勇氣。戰鬥永遠不會結束。每天早晨，當太陽升起時，你必須重新開始。托馬斯-莫爾爵士寫道：”如果不能完全根除壞人，如果不能如你所願糾正習慣性態度，你也不能因此而放棄國家。你還是必須努力間接地指導政策，這樣你可以把事情盡可能做到最好，你不能把事情變好的，你至少可以讓它不那麽壞"。
如果我們要在生活中找到意義和目的，這些生存原則--責任、毅力、卓越、創造力、勇氣--就必須與我們的智識成長和發展結合起來。讓懶惰進入這個世界是魔鬼的詭計。我們中的一些人在 20 歲時就已經養成了一種花崗岩般的態度，並終生保持這種態度。在智識上，我們絕不能停止成長。我們的良知永遠不應讓我們放棄對眼前問題的關注。我們的思想必須永遠保持懷疑和質疑。我們必須努力避免帕斯卡爾在《思考》一書中所痛斥的人類普遍存在的缺點，即用毫無意義的雜事來填充我們的閑暇，從而排除思考的必要性。要想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知識分子，我們的思想必須不斷運動。
亞裏士多德認為，幸福在於運用智識。換句話說，無知不是幸福，而是選擇遺忘。最有靈感啟發的祈禱並不祈求健康、財富、繁榮或任何物質，而是說："上帝，照亮我的智慧和認識"。如果不擴展和利用自己的智識素質和能力，人就無法找到生活的目標。通識教育是這些品質的主要來源。我所說的通識教育，指的是敏銳的品味、明智的判斷、超越專業興趣和黨派激情的知情和批判性觀點、理解複雜性並在應對複雜性中成長的能力。
造成我們許多錯誤和問題的一個原因是無知--國民對世界其他地方的事實一無所知。如果不了解真相，一個國家或個人就無法正常運轉；領導人或媒體做得再好，也無法抵消普通公民的無知和冷漠。既然美國是一個民主國家，那麽我們所有人都必須更好地了解真相。閱讀是實現這一目的的方法之一。隻要花幾塊錢買一本書，我們就能了解到一位偉人的思想和畢生心血。
正如諾曼-考辛斯所說，"生活的證明在於記憶，通過閱讀，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在一生中活上五六次。通過閱讀，心靈的閘門打開了，使我們可以獲得一係列經驗，而這些經驗是我們個人所無法企及的"。在閱讀書籍的過程中，我們的情感和智力都得到了成長。
作為一個閱讀者，人類在生物中是獨一無二的。閱讀能力--更廣泛地說，是通過語言表達複雜思想的能力--使人類有別於所有其他生命形式。沒有語言，複雜的思想是不可想象的，思維也是不發達的。不會說話和寫字會禁錮思想。同樣，馬虎、不嚴謹的思維會產生馬虎、不嚴謹的語言。語言和思維是相互關聯的，而文字則是推動兩者發展的最佳載體。
因此，我認為閱讀及其相關技能--寫作，是人類所有努力中最重要的一項。畢竟，好的寫作是大量閱讀、詳細研究和認真思考的結果。它意味著通過學習獲得豐富的詞匯，通過練習學會如何使用這些詞匯。在我看來，如果人要在智慧和認知上有所成長，就應該從一開始就培養和發展這些類似的技能。除非他能很好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否則他就不可能對他人產生什麽影響。
現在，我將討論對人類生活目標至關重要的最後一個存在原則：倫理和道德行為標準的發展。人們普遍認為，上帝在物質宇宙方麵做得非常出色，但奇怪的是，在精神元素方麵卻做得不盡如人意。我們身邊有大量證據表明，道德和倫理在人們的生活中越來越不普遍。幾個世紀以來深埋在人們思想中的行為標準不再是絕對的。許多人似乎無法區分物質上的滿足和道德上的滿足；他們把生活中物質上的成功與美德混為一談。
道德的衰落與傳統宗教在我們社會各個領域的衰落是並行的。為了實現政教分離，我們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將宗教培訓從公立學校和大學中剔除，從而使我們的年輕人失去了《十誡》和《登山寶訓》所闡明的道德和倫理的持久標準。
道德是我們與行為之間的爭執。任何不灌輸道德價值觀的教育體係都隻是提供了一種智識裝備，讓男人女人可以更好地滿足他們的驕傲、貪婪和欲望。
我們現在依靠傳統宗教積累的道德資本生活。它正在耗盡，而我們卻沒有其他價值共識可以取而代之。這部分是因為人類現在可以在人間獲得以前到達天堂時許諾給他的東西。
在我們的社會體係中，沒有權威告訴我們什麽是好的，什麽是可取的。我們每個人都可以自由地以自己的方式尋求我們認為好的東西。危險的是，如果人們對真理妥協，對正直放任自流，最終就會兩敗俱傷。隻有通過正直的男人和女人，自由社會才能生存。幸運的是，人類中仍有一些人始終關注道德倫理價值和對他人的正義。這些人給我們帶來了終極現實主義的希望，這種現實主義的標誌是一個社會有能力生存下去，而不是最終被毀滅。
倫理和道德基本上是個人價值觀。一個沒有倫理道德的社會幾乎不可能起草法律來賦予其倫理道德。法律隻是阻止一些人犯罪，懲罰另一些人犯罪。法律並不能使人成為好人。
同樣重要的是，要認識到道德和倫理不是相對的，它們並不取決於具體情況。這可能是實現目標過程中最難遵循的原則。無論目的看起來多麽有價值，都不能證明任何手段都是正當的。路易斯-布蘭代斯深信標準的重要性，他說過他說："人們永遠無法確定目的--政治的、社會的、經濟的。懷疑和分歧永遠存在"。但布蘭代斯對手段卻毫不懷疑。"基本原則不會改變；幾個世紀的思想已經確立了標準。無論目的如何，撒謊和偷偷摸摸總是不好的"。
這是一個非常有助的說法。某些行為是錯誤的，就認為它們是錯誤的，無論它們是否違反了法律，這樣的話，一個人的生活並不是毫無意義的。這種道德準則給了一個人關注的焦點和行為的基礎。當然，為了做權宜之計而放棄道德是有誘惑力的。但是，堅持正確的事情也會產生巨大的力量。原則與成就並不矛盾。
我所討論的所有原則中都有一條共同的主線：這就是通過積極參與生活來改善自己和周圍環境的願望。太多人屈從於情緒化的偏好，選擇舒適的解決方案，而不是困難的解決方案。什麽都不做很容易。但無所作為也是一種行為，一種冷漠或懦弱的行為。
一個人必須在智識和專業方麵做好準備，然後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易經》中的兩段摘錄很好地表達了這一觀點：
"上等人學習並積累學習成果；提出問題，並對這些成果進行鑒別；寬宏大量、心無旁騖地沉浸在自己所取得的成就中；並以仁愛之心將其付諸實踐。
上等人使自己的神經處於無休止的活動狀態"。
既要做思想家，又要做實幹家，還要有責任感。一個沒有責任感的理論家是脫離現實世界的。他的建議是在真空中提出的。由於不需要他去執行，這些建議可能是不負責任的，會造成危害。同樣，負責的人--實幹家--往往缺乏真正的思考。
要找到生活的目標，就必須勇於行動，在工作中精益求精，並將對正確事物的關注置於個人安全之上。生活必須要感受，而不是來觀察。但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每天堅持不懈地努力。拉爾夫-瓦爾多-愛默生說過"上帝讓每個人在真理與安寧之間做出選擇。你可以選擇其中之一，但你永遠無法兩者兼得"。
任何專業人士都無權將個人的安寧置於人類的幸福之上；他的位置和職責是站在奮鬥者的前線，而不是站在那些遠離生活的人的隊伍中。【這個看法與中國的陶淵明想法不同。】一個行業要想在社會的進一步發展中占據適當的位置，就必須對現狀越來越不滿意。如果要在工作中獲得任何崇高感，就必須學會伸出雙手，不是為了再多一點的目標而奮鬥，而是去把握看似無限的成果。正如羅伯特-勃朗寧（Robert Browning）所寫："啊，但一個人的觸角應該超越他的掌握，否則天堂又有什麽用"。
人的使命始於他的工作；他的職業。擁有一份職業是一個奇跡，就像墜入愛河一樣。我能理解路德為什麽說人因職業而稱義，因為這是上帝眷顧的證明。但職業不僅僅意味著打卡。它意味著防止平庸、無力、無能和膚淺。一個人應該努力成為卓越的人。
當今世界的大部分工作都是由那些工作過於努力的人完成的，他們是 "殉道者的核心"。其餘工人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抱怨上。如今的員工很少對組織或組織的產出產生感情，他們隻對賺錢或出人頭地感興趣。而許多組織正在用仁慈扼殺員工，用日益放任的態度削弱他們的責任感。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因為責任到哪，績效也到哪為止。
威廉-詹姆斯說："我們用許多標準來衡量自己。我們的力量，我們的智慧，我們的財富，甚至我們的好運氣，都是溫暖我們心靈的東西，讓我們覺得自己與生活相匹配。但是，比所有這些東西更深層次的，而且不需要這些東西也能自足的，是我們對自己所能付出的努力程度的感覺"。人有很大的努力能力。但它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得多，以至於很少有人能達到這種能力。
我們應該珍視知道我們應該做什麽並有意願去做的能力。但是，理解是容易的。做才是困難的。關鍵問題不在於我們知道什麽，而在於我們用我們所知道的去做什麽。人生的最大目的不是知識，而是行動。西奧多-羅斯福在 "競技場上的人 "一文中很好地表達了這一理念：
"重要的不是批評家，不是指出強者如何踉踉蹌蹌，或指出行動者如何做得更好的人。功勞屬於真正站在競技場上的人，他的臉上沾滿了汗水、灰塵和鮮血；他英勇奮鬥；他屢屢犯錯，屢屢失敗；他懂得偉大的熱情、偉大的奉獻，並把自己耗費在有價值的事業上；如果他獲勝了，他知道取得巨大成就的喜悅；如果他失敗了，至少他是在大膽嚐試的同時失敗的，這樣，他的位置就永遠不會與那些既不知道勝利也不知道失敗的冷漠和膽怯的靈魂同在。"
競技場上的人找到了生活的目標。他每天都在體驗愛默生的宣言：沒有熱情，一事無成。他知道，人們很少能在呐喊聲中實現對自己的希望。然而，他並不像那些除了出生之外一無所獲的人那樣逆來順受。在他的工作中，他受到來自兩方麵的衝擊，一方麵是自己的思想對現實妥協的挑戰，另一方麵是現實對思想的打擊。他在這場鬥爭中耗盡心力，並通過不斷更新的努力贏得勝利，在這種努力中，他既不沉溺於對現狀的平靜接受，也不沉溺於自我滿足。
我認為，我們每個人都有責任將世界的命運寄托在自己身上。誠然，一個人無法完成這項工作。但是，一個人可以有所作為。我們每個人都有義務發揮個人的獨立能力，解決廣泛的人類問題。正是懷著這樣的信念，我們正視我們對繁榮的責任。我們必須為人類的未來而活，而不是為我們自己的舒適或成功而活。
對於任何尋求人生意義的人來說，都會想到希臘神話中的一個人物。那就是阿特拉斯，他以無盡的毅力背負著上天的重擔。-阿特拉斯毅然挑起重擔，勇於承擔責任，為我們樹立了學習的榜樣。尋求並承擔責任；堅持不懈；追求卓越；勇於創新；堅持不懈地追求智識發展；保持高標準的倫理道德；通過積極參與生活來實現這些基本的生存原則--這就是我對實現人生意義和目的所必須達到的目標的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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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上將海曼-裏科弗（1900-1986 年）被譽為 "核海軍之父"，他是 20 世紀最成功的公共管理者之一，也是最有爭議的公共管理者之一。他的成就堪稱傳奇。例如，在短短三年內，裏科弗的團隊設計並建造了第一艘核潛艇--"鸚鵡螺 "號--這是一項令人驚歎的工程壯舉，因為它涉及到受控核反應堆的首次使用。鸚鵡螺號 "不僅改變了潛艇戰爭，還為整個艦隊的核動力航空母艦和巡洋艦（也是由裏科弗和他的團隊建造的）奠定了基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