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見聞(二): 看牙醫的遭遇

這次回國休假，安排的旅遊行程很緊湊，從日本東京到江南遊，然後從北京回來。一個小小的願望就是能找到過去看的一個牙醫，拔掉已經鬆弛很久的智齒。還好在北京的時間還算充裕，就像老馬識途般，憑著記憶，從一個著名民主運動建築摸索著城牆，一個門一個門數過去，竟沒找到。後來又回頭找，問一個住在傍邊的老大爺，原來幾年不來，已經搬遷了。還好，網上還可以查到牙醫的電話，雖然地址還沒有更新。等到第二天打電話過去，本來要預約到下個星期。一解釋說我就在北京住幾天，馬上就要回美國。跟上次一樣，接電話的助理小姐立即問我現在能不能過去，可以立即接待我。打車過去，原來新地址就在一個西城的居民樓裏。醫生告訴我，北京內城現在是大興土木，打造胡同旅遊和發展古城旅遊資源，又一批老北京人要遠遷騰出地方，所以原來的地方不能續租，隻能搬遷。這裏算是離城裏最近的了。他說的我倒相信 因為這次路過北京，竟都在胡同巷子裏轉悠和旅遊了。從南鑼鼓巷，到什刹海, 這些過去不常來的老北京內海區，因為八號地鐵線的通航，現在已是年輕人晚上和周末的好去處，除了各種小吃和名人故居，那些銀錠橋附近的酒吧，倒把流行音樂和西式酒吧帶進了老北京人的巷子裏，附近車停到街邊人行道上，到處都有遊客和外地人。隻是也許最近掃黑除惡風聲比較嚴，顧客好像不是很多，反而是各式拉客的人不少，還好都還算比較文明。但進去一家，發現煙味實在太衝，就沒有呆，體驗一把國內的酒吧生活和駐唱歌手的演唱，看到其中一家請來電視上很火的一個選秀節目獲勝者演唱。

回到牙醫的故事，發現牙醫的兩個助理都很年輕漂亮(當然至少從我這個海外來的井底之蛙的眼光看來），想必幾年前的應該換過; 而主治醫生，已經記不起是不是還是以前的醫生，人很年輕，倒是非常熱情，主動接電話把我從門口接到店裏，也許是快到中午的原因，不想耽誤時間。雖然這次拔牙沒有感覺像上一次順利，至少沒有強迫我做x光一類的例行程序，麻藥之後似乎一下就拔出來了，跟我預計的差不多。價格比我上次的貴了一些，可以理解，畢竟過了這麽多年。但也另外收了些所用材料的額外費用。聽到醫生說了一句英文很流利，我就順便誇了醫生的見多識廣。原來醫生真的是，還教我怎麽用翻牆軟件，可以看twitter和Facebook。想必如果這次能主動看twitter甚至文學城，也許川普星期日的關於對中國提高關稅的炸彈就能看到，也許中國股市的黑星期一股災就不至於蒙在鼓裏。可見真實和及時信息對一個現代經濟人不可或缺的作用。這也許是這次回國一段時間感覺最鬱悶的地方，就是信息的閉塞和信息服務的不對稱。比如北京機場我雖然走過多次，但坐在機場快線上，到了三號航站樓，我竟然沒有下來。到了一號樓進去安檢，才發現國航需要去三號樓。我想犯這種低級錯誤，除了我自己沒有提前做好功課外，機場快線和國航都沒有給我提供任何信息。這就是國內國營行業的服務水平，比起全日空航空提早把信息發到信箱和提示，差的何止是僅有了互聯網之後的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