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 古 喻 今 閑 話 林 彪 “借古喻今”是國人的習慣,一是中國的曆史夠豐滿,有太多的史實可供後人按需索取;二是國人的性格本來就有些隱晦,有些事不便明說,就借曆史來隱喻當今的事了;三是國文也夠隱諱,這樣在寫文章時也多了幾分回旋的餘地。例如當今被炒得紛紛揚揚的“林彪事件”,本來早已被蓋棺定論,但是隨著林彪身邊較親近的人的幾篇回憶文章出現,似乎又有些柳暗花明了,但是無論如何這些回憶文章隻能還林彪的型,無法現林彪的魂。於是又有人借題發揮,找了個曆史事件當作鏡子,期望能讓明眼人有所感悟,假如仍有不解之處,也隻好怪這麵鏡子太舊,那黴腐折裂的部分也就失去了折射的作用。作
巫蠱之禍新編
漢武帝卯和十七年(丙午),丞相公孫賀之子公孫敬聲被人告發施巫蠱之術咒武帝,並與陽石公主通奸. 武帝怒, 查究治罪, 公孫賀父子協死獄中,武帝之女諸邑公主與陽石公主、衛青之子長平侯衛伉皆牽連坐誅,此為巫蠱之禍始。之後漢武帝任寵臣江充為專使查辦巫蠱。從此京畿無寧日,五品以上官吏均戴帽遊街,一時間牽連甚眾。武帝曰:黨外有黨,黨內有派,其時各鄉黨宦官,山頭林立,湘贛幫有之,桂黔係有之,川西派有之,滬寧組有之,陝甘黨有之,鄂豫皖亦有之,唯東北虎當道之。武帝自幼不喜讀經文,卻深諳帝王平衡之術,自稱帝以來,拉此鬥彼,互揭互鬥,使湘贛之力滅川西之勢;以祁連馬幫除西路之軍;借倭賊之勢養鄉黨之力,猶如魚之劃水,順勢順力;話說武帝偶日東巡,淫意突起,隨從找了個窯姐,名藍花,乃戲子出身,雖萍水相逢,卻因其有幾分姿色,而相擁回窯洞,封其為鉤弋夫人,此鉤弋夫人甚是了得,幾番雲雨便把個武帝攪的忘了原配阿嬌,更冷落了衛夫人,之後更產下個龍子,武帝龍顏大悅,將其置於身邊,不想卻疏遠了衛夫人所生之長子太子劉據。太子雖為法定繼承人,並寫入昭文,天下皆知,然,武帝喜酷吏重刑,暴戾多變。太子卻喜仁慈寬容,主張休養生息,頗得民眾愛戴,父子倆人心中漸生芥蒂。漢武帝卯和二十二年(辛亥)七月壬午(二十四日),武帝昭約三品以上赴匡廬議事有三:一曰北禦胡匈;二曰薄賦輕徭;三曰繼位之事。即日太子上書:官吏養牛乃變相勞役;書生下鄉乃不務正業;儲君繼位事朝令暮改;如父子不和,則室家喪亡。故父不父則子不子,君不君則臣不臣,名不正則言不順雲。此議引得武帝盛怒,曰:此乃搶班奪權,大野心也。之後武帝借巫蠱之事,命直指繡衣使者江充查巫蠱,意圖借治蠱而治人。江充重典治巫蠱,既知聖上意旨,胡言宮中有蠱氣,入宮至省中,壞禦座掘地。上使按道侯韓說、禦史章贛、黃門蘇文等協助江充。江充遂至太子宮掘蠱,得桐木人。太子召問少傅石德,德懼為師傅並誅,因謂太子曰:“前丞相父子、兩公主及衛氏皆坐誅,今江充與使者掘地得征驗,不知巫置之邪,將實有也,無以自明,可矯以節 收捕江充等係獄,窮治其奸詐。且聖上患病在甘泉宮,皇後及家吏予問安江充皆不報,聖上存亡未可知,而奸臣如此,太子將不念秦扶蘇事耶?”太子大為恐懼,乃使門客為使者收捕江充等。按道侯韓說懷疑使者有詐,不肯受詔,太子門客格殺韓說。禦史章贛亦被創突亡。江充疾歸甘泉宮稟報武帝太子謀反。太子則使舍人持苻節夜入未央宮殿長秋門禦皇 後,並發中廄車載射士,放出武庫兵器,發長樂宮衛,告令百官曰江充謀反,乃斬江充以徇,遂部賓客為將率,與丞相劉屈氂等巷戰。武帝聽信江充一麵之詞,下詔曰,長安中擾亂,乃太子反, 故眾將士不附太子。太子兵敗。隧攜子及隨從飛離山海門,山海門守將田林開門放生,後遭誅殺。太子飛離不遠折戟大漠。武帝為防不測,令禦林軍進駐所有軍機要地監察,並令各大軍事統領交虎苻隻身互換轄地。並大肆抓捕,殺戮無數,當年隨衛青西征之出生入死將軍多入獄滅族。久之,巫蠱之事露出蹊蹺而多有不信,武帝亦知太子實為江充謀間而生惶恐遂起事並無謀反之意,後有田千秋複訟太子冤,曰:子弄父兵罪當笞,天子之子過誤殺人,當何罪哉。武帝遂擢千秋為丞相,而後族滅江充家,焚蘇文於橫橋上,及泉鳩裏加兵刃於太子者,初封為北地太守,後滅族。武帝憐太子無辜,乃修思子宮,造歸來望思之台於湖,天下聞爾悲之。武帝自知於世經年無多,擔心鉤弋夫人驕橫淫亂,恣意妄為,賜昭入獄,鉤弋夫人後自縊於床前。武帝並向衛氏後人托孤,令戾太子劉據後裔得以登基為帝,此為餘話。後世康熙評點《資治通鑒》時言:充雖大奸,豈能謀間骨肉?物生腐後後生蟲。故,巫蠱之禍元凶乃漢武帝劉徹矣。後世有詩論之:不憂家國任奸臣, 骨肉翻為驀路人,巫蠱事行冤莫雪, 九層徒築見無因。 各位看官,讀過此文作何感想,有人自比秦皇奈何大一統唯其可稱始乎;有人自比漢武卻無“犯強漢者,雖遠必誅”之武略乎;武帝雖苛政酷吏,晚年尚頒“罪己昭”,罪笞己而昭天下,撫民心而昭前雪。吾等閱其何作為乎?悲哉。此文純屬胡編亂謅,若有人對號入座,亦無奈。(May/23/2009 New Y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