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淦昌院士----中國核科學一盞明亮的導航燈
王淦昌先輩離開我們已經很多年了,他對中國的貢獻,幾乎數不勝數,真的是太多了,一個1929年畢業於清華大學物理係。1930年入德國柏林大學,1933年獲博士學位。1934年4月回國,先後在山東大學、浙江大學任教授,1950年2月,郭沫若以中國科學院院長的名義邀請王淦昌到科學院工作,王淦昌隻身來到北京。在中科院,他結識了錢三強、嚴濟慈等一批成就卓著的科學家,和他們一起確定了理論物理、原子核物理、宇宙線、放射化學等主要領域的科研方向,為中國的核物理發展作了偉大的奠基,等等。。。。。。
他把自己的一生無私的奉獻給了這個祖國,王淦昌先輩除了領導了中國核科學事業和原子彈、氫彈等核武器工程,從1940開始至80年代,他在科學研究領域建樹頗豐,尤其在生命的最後的20年裏,王淦昌最關注的就是原子能在中國的和平利用,麵對完全引進的傾向和說法,王老先輩頂著逆流,堅定的提出要自力更生,曆來主張獨立自主,竭盡全力建立了秦山核電站,1984年,他又領導開辟了氟化氪準分子激光慣性約束聚變研究的新領域。王老幾乎每十多年就有一項世界級成果和重大發現,科學的眼光獨具睿智。他智慧的光芒穿越時空,滋潤和照亮了我們華夏子民的饑渴的心靈,王淦昌先輩所開創強激光巨變技術,將對整個人類的社會產生重要影響,這項技術的成熟和運用,會徹底解決人類所麵臨的能源問題,把整個人類社會帶入到一個嶄新的時空。
王淦昌先輩為人謙遜,生前曾多次告誡身邊工作人員,不要把自己譽為“兩彈之父”,這個成績歸功於集體、歸功於國家和人民。這是多麽高尚的品質啊!試問當今的中國還存有多少這種精神呢?
王老也曾多次說過:“要做科學家,不要當科學官。”這正是他老肝膽一生的鮮明寫照!
九十年代初期,在一次和朋友的交談中無奈的王老說道;“以前一段時間我比較富,能經常請客,現在不知怎麽搞的窮得很,老伴沒有工資,靠我每月1100塊錢生活,已經不敢在外麵請客了。”王先生說這一番話時語氣很平和,略帶一點自我調侃,可是作為我們旁聽著的身份,會有何想法呢?不禁讓人聯想到他在我國三年自然災害期間帶頭把自己在蘇聯杜布納研究所工作的大半工資所得捐給國家、1983年把自己所獲的自然科學獎獎金全部拿出來支持中小學教育,讓我們這些後來人回過頭來再看,對當時的權力機構,又何妨不是一種莫大的譏諷呢!
更讓人傷心的一樁奇事,是在1997年,在北京的一條大街上, 90歲高齡的王老正在路上行走。突然,一輛自行車從後麵直衝過來,老人被重重的撞倒在地,而騎自行車的肇事者卻連車也沒停,頭都不回一溜煙地逃跑了。老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想站起來,但站不起來,身體被嚴重撞傷(骨折),地上流了一灘血。
而在這之前,老人身體一直很好,還經常打打太極拳什麽的,可就從這之後,王老逐漸離開了他視作生命一樣重要的核科學的前沿。
幾十年過去了,當政者也已離開了權力機構,試問一個國家泰鬥級別的核原子領域的領銜人物,號稱一個泱泱十幾億人口的大國,可是卻對這樣一個國家級別的活國寶,身邊竟沒有一個能護著他老人家的人跟著,國家真的就窮到了這一地步嗎?這麽一個蒼天級別的國寶,竟然是被一個騎車人重重撞倒在地的,而且頭都不回的逃離而去,試問,此刻的國家安全機構究竟都幹什麽去了?這一係列詭異現象,一係列的疑問,當權者又如何給中國百姓一個過得去合理的交代呢?難道科學在你們這些人的手裏已經真是一錢不值了嗎?我們的王淦昌先輩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了我們?這對國家而言難道不是一種莫大的恥辱嗎?你們難道真的不覺得愧對列祖列宗?那些當權者,你就不怕三尺頭上的神靈對你天大的失職,怒問重罪嗎?
幾天以來,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待著舉國上下同慶二戰70年的大型活動的,當我的腦海閃現出“王淦昌”先輩的身影時,我根本就沒有了所謂同慶的激動,而是發自心底的無奈和哀痛!
對這位科學家的無厘頭離世,感覺很是痛惜痛心!
謝謝!
愉快。
“集體主義”,“為國奉獻”,這些看似偉大的精神,辜負了多少單純而赤誠的靈魂。隻能哀歎一聲。
老人去世後,京城裏一直有人犯嘀咕,老人死的屈?但是被當權者一直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