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和胡傑下榻在富士山麓的酒店。
入夜,胡傑叫來了清酒和日本的美食,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津津有味地品嚐著。
小默則靠在窗邊,呆呆地望著蒼青色的天空裏,那已分不清黑白的富士山。
“小默,來吃點東西吧。”胡傑說。
“我……我不太想吃,你別管我了。”小默說。
“怎麽了?不開心?”胡傑放下酒杯,來到了小默身邊。
“沒有,可能是坐飛機太久了,沒有胃口。”
“小默,你別這樣。”胡傑說著,從後麵輕輕地擁住了小默,“既來之,則安之,不來也來了,就放開懷抱,好好地玩。”
小默沒有回答,隻是溫和地掙紮著,想要脫出胡傑的懷抱。
胡傑識相地鬆了手,卻順勢在她耳邊的鬢發上親了一下,“來,多少吃一些,實在不想吃,也嚐一嚐日本的清酒。”
酒,這個字讓小默有一種狂飲的欲望,也許,隻有酩酊大醉,才能麻木她的心,讓她感覺不到對康南的愧疚,對自己的失望。
小默不聲不響地借酒消愁,胡傑不動聲色地推波助瀾。
不久之後,小默仰麵躺在了榻榻米上。
“小默,你怎麽樣?沒事吧?”胡傑湊到小默身邊,輕輕地拍打著她的麵頰。
小默卻剩下輕聲呻吟的力氣。
這從飽滿而性感的嘴唇邊滑出,足以讓有心的人麵紅耳赤的呻吟,連同那輕輕扭動著的婀娜身姿,是怎樣的一種誘惑?
胡傑再也按捺不住,他心中那壓抑已久的占有小默的欲望終於潰堤裂岸,如同滔天的洪水,驅趕著大地上的野獸,狂衝亂撞。
胡傑的眼裏放出亢奮的紅光,他關了燈,然後撲向了小默,瘋狂地親吻她的臉,嘴唇,脖子,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服,把臉埋進了她豐滿的雙峰。
小默無力地哼鳴著,掙紮著,麻痹的身體裏還算清醒的意識忽然遊離出來,遠遠地觀望著自己。那衣解帶寬的寒,那肌膚牽扯的痛,讓她覺得自己如同一朵暴雨裏的花,花瓣一片片地殘敗,飄零著,疼痛著,卻又淒美如魔地誘惑著。這魔鬼的誘惑,讓胡傑獸性勃發,他猛地抬起頭來,迅速而強硬地拽掉了小默的長褲,然後,又抓住了她內褲的邊緣。
“不……不要……”在這城池淪陷的最後一瞬,小默又想起了康南,她不知哪來的力氣,死死抓住了內褲,怎麽也不肯放手。
胡傑全然不顧小默的哀求,野蠻地撕扯著那最後的城防,可直到他累得滿頭大汗,小默仍然在頑強地抵抗。胡傑忽然停了手,在小默耳邊喘息著說:“小默,你現在很熱吧,我老實跟你說,我在酒裏下了藥,你怎麽抵抗都沒有用,最終還是會順從我。”
“啊?你……”胡傑的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的一根稻草,徹底摧毀了小默的意誌,讓她最後的一絲力氣也頃刻消散,隻剩下鬆鬆的癱軟。
胡傑終於褪掉了小默最後的防線,他急急地分開了小默的雙腿,將腰一挺,驅趕著那失控的野獸暴戾地闖入了小默私密的山穀。
“啊……”小默一聲痛呼,但卻沒有獲得胡傑絲毫的憐惜,他猛烈而老到地衝擊著,一浪高過一浪,幾分鍾之後,他的浪潮就到了最高點,接著,一瀉如注。
胡傑翻身躺在了小默身邊,粗重地喘息著,輕撫著小默的臉龐,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小默也微微地喘息著,胡傑的野蠻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痛苦,實際上,他老練的闖蕩,竟然或多或少地喚起了小默的欲望,要不是因為他壓抑得太久而無法克製,說不定此刻的房中,就會有些不同了吧。
會如何的不同呢?
這個問題在腦中出現,讓小默不由自主地渾身一震,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為什麽會這麽想?難道,自己真的是淫蕩的女人嗎?或者,是自私的女人?又或者,根本就是徹頭徹尾的壞女人?
小默不敢再想了,可康南的樣子又不受控製地浮現在她眼前,這個時候,他在做些什麽呢?是對著自己的相片發呆,還是趴在桌上,為自己寫著另一首曲子?想到這些,小默的心就撕裂如割地疼,疼得無法挽回,疼得不可救藥。既然背叛了他,那失去他的日子,也就近在咫尺了。
“康南,對不起……對不起……”小默喃喃地念叨著,閉上了雙眼,悔恨的淚水奔湧而出,頃刻間爬滿了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