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在這裏,六四在那裏,六四在每個人的日常生活裏。從沒有離開過,從沒有忘記過。在六四之前就有六四,世界大同了,還有六四。今年過去了,明年還會再來。六四可以是黑,可以是白,可以是紅,也可以是綠。六四可以大,也可以小。東方有六四,西方也有六四。六四可以是傷心、惋惜、回憶,也可以是害怕、緊張、不自然。對有些人,六四可以是個特殊的日子,可以是炎熱夏天的開始,對文人可以是一首難忘的歌,對理科生可以是一個難解的數字題目,對高爾夫球愛好者來說,可以是一個難以追求的成績,對攝影愛好者可以是一個寬幅才能實現的最小光圈數,也可以是著名的美國西部攝影小組F/64。天文地理,我們都會用到六四。生活中不可能缺掉六四。前天,坐電梯上高樓,正好是六十四樓。昨天,在商店找的零錢正好是六十四分。今天,早上醒來,鬧鍾上閃爍的正好是六點四分。明天,朋友來電,號碼結尾正好是六四。後天,去存錢,銀行帳號開頭正好是六四。真所謂:六四無處不在。
要除掉六四,首先得把所有數字中的六和四除掉。要掩蓋六四,還得把撲克牌中的六和四掩蓋掉,不能有六四拖拉機。要抹黑六四,還得先把麻將中的六柄、四柄、六團、四團、六萬、四萬統統抹黑掉,不可以六四胡牌。即使如此,也難以想象,如何將六四從我們的生活中完全去掉。假如真的有那麽一天,商店就不能用六四標價,城市交通就不能有六四班車,飛機就不能有六四航班,所有掛曆就要把六四印成空白,所有電腦、照相機就不能用六四庫存,所有六四出生的新生都不可以入戶,所有人都不能有六四的體重、身高,所有數學公式都不能包括包括六四,所有老師都不能給學生打六四分,所有的書都不能有第六四頁,所有的籃球賽就不能有六四分,所有人都不能過六四生日。或許,最讓人難受的是,貪官們數錢的時候,遇到六四,不管是六四萬還是六四億,都得跳過去。這樣看來,中國要成為一個完全沒有六四的社會,很難。
你有你的六四,我有我的六四。有人紀念六四,有人恐懼六四,有人懷念六四,有人忘卻六四,有人慶祝六四,有人視而不見六四。六四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日子,一個普通的數字。今年,我用圖片的方式,希望表現出一些身邊的六四。有的嚴肅,有的幽默,有的有點新意,有的讓我深思,也有的讓我感覺無力。
也許大家稍微留神,舉手之勞,就可以發現生活中更多、更美、更好的六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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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看那些平時就吊兒郎當的同學這時候最興奮了,半夜出去折騰不回宿舍,覺得遊行的那些喊民主的太假了。自己幹脆不去了。待在宿舍。學校老師也大都散了。
不久一天晚上係書記挨個宿舍通知第二天“軍管”的消息讓大家回家。大家一窩蜂就買火車站票回家了。三個月後,學校一封家書把我們召回複課。複課後加了一門課叫五十天回顧,這門課也挺假,跟喊民主遊行一樣假,每個人都是六十分及格。很快大家就忘記了。期間班上男同學都去北京竄聯,火車不要票,那還不去北京看看,男同學在六四前夜返回學校,後來他們說,天安門廣場被造得不像個樣,又臭又髒,他們看著都覺得不像話。六四之前幾天廣場上有人挨個勸說通知大家回去,請大家不要再繼續靜坐,再繼續下去就不是和平民主運動而是滋事鬧事,而且軍隊會進駐,讓大家趕緊離開,六四前夜大部分廣場靜坐的學生和群眾都走了。六四那天留下來的就是知道第二天軍管死也要推翻政府的。跟美國川普選舉失敗之後火燒白宮那幫人一樣的,就是一群無政府主義的暴民
學生頭如柴玲等認為學生們的血該流,流血會讓土共下台.這是柴玲剛逃到香港時對香港媒體說的.柴玲們自己逃亡,卻要學生們流血.學生頭們並不把學生們的生命當回事.
而學生卻認為自己隻是抗議而看不出學生頭們已在考慮掌權的可能性.學生們看不到自己的抗爭已威脅到土共的政權.89年6月1日我在武漢遇到一位因家事剛從天安門廣場退出的武漢學生頭(幹部子弟).他磨拳擦掌地對我說他們就要掌權了.我說不可能.他父輩死人流血打下的江山,你學生鬧鬧事就能推翻一個用槍打出來的政府?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