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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17 12:32:36) 下一個



1926年初黃公來到號稱革命大本營的廣州上學,入黃埔軍校啦?

NO,進的是國民黨中央政治講習班。

GMD開辦這個講習班的目的是為給軍隊培養政治幹部,GMD 是懂軍政一把抓的重要性的。

但這個講習班的頭,不是由蔣校長兼的,而是由主席掛帥。

黃公在這裏是第一次親耳聆聽了老大的教誨,隻是沒記住主席都講了啥東西。

在這個班上,黃公結識了段德昌,就是海瑞的革命領路人。

海瑞在自述中說:七大前寫入黨介紹人時,我寫的是南華安特委,而七大以後“為了紀念他,也就是為了學習他”隻寫段德昌。

段德昌犧牲在夏曦搞的湘鄂西肅反中。

海瑞後來與紅二軍團會師時,再三追問段德昌的死因,胡子等一推六二五,全讓夏曦抗著,反正死無對證。

TG的第一號烈士證書就是頒給段德昌的,他還是TG36位軍事家中的一個。

要說段德昌跟林帥還是同屆的黃埔生,那怎麽會來講習班呢。

這就要拜托蔣校長搞的“中山艦”事件。

對此事雖然TG有自己的觀點,蔣校長在光榮北伐武昌城下時,對自己的最得意門生蔣先雲及俄毛顧問加倫等說:三月二十日事件,並不是國民黨與共產黨的鬥爭,乃是我與汪精衛的鬥爭。

黃公除了記得這件他所認為的大事外,另外一件就是魯迅講的:民國最黑暗的一天“3.18慘案”。

其實黃公更應該提的事情是:386呱呱落地。

在華夏曆史上,這一年最具風采的一筆,自然不是上麵的瑣事,而是國共兩黨在7月6日發出了衝天怒吼《北伐宣言》,3天後國民革命軍8個軍約10萬人,兵分三路,從廣東誓師北伐。

那真是:大江東去浪淘沙,革命的洪流衝天下,曆史渣滓沉水底,可惜半途而廢沒能徹底打垮舊世界。

今天的精蠅真的應該刨地三尺去找蔣校長理論理論,一下搞沒了多黨執政的基礎。

僅辦了一期的講習班就此停辦,學員基本被分配到革命軍中參加北伐。

黃公去了唐生智的第8軍當政治指導員,搞搞宣傳,貼貼標語,發發傳單,喚醒民眾,鼓勵士氣。

黃公第一次聽到槍炮聲時還以為是放鞭炮呢,難免有點驚慌失措,第一次見到屍體,才體會到戰爭的殘酷,當然以後就是常家便飯了。

接下來自然是在革命形勢一片大好下上海的4.12,7.15的武漢,TG被GMD踢出軍隊、政府,並且變成非法組織了。

黃公也悄然離開唐生智部。

TG接連吃了兩次大虧總算明白了:槍杆子裏麵出政權的道理。

但主席在八七緊急會議上的原話不是這麽講的:“湖南這次失敗(馬日事變),可說完全由於書生主觀的錯誤。以後要非常注意軍事,須知政權是由槍杆子中取得的。”

以八一南昌放的第一槍為標誌,TG開始另起爐灶。

黃公一路奔波回到自己的家鄉永興縣,又同自己的三師校友匯合了,加上湘南特委派來的向大複組建了新縣委。

對當時的形勢,沒人能看清楚,那就按領導的意思辦:武裝起義。

那時TG的人傑都是血氣方剛的青年,既懷念北伐的轟轟烈烈,又氣憤 GMD  的白色恐怖,能頭腦不發昏,並采取比較合理對策的隻有主席這樣的個別大佬。

永興縣委也不可能超脫,按上級指示準備用革命的兩手對付反革命的兩手。黃公就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就我們十幾個人,力量太弱,應該先做群眾工作,積聚革命力量,等條件成熟再…

這下捅了馬蜂窩,萬幸大家都是同學,爭論歸爭論,實際工作還是按黃公的想法做的。

也許三師的同學想起黃公打醬油的曆史,鄺振興等就送了頂“右傾”帽子給黃公,誰也想不到這頂帽子從此竟然伴隨黃公走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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