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時候,腦子鏽死,寫一個郵件不知如何措辭下筆,越愁越走神,想著快到周末,又能畫畫了。畫的畫愛成什麽樣什麽樣,自己喜歡就好,不喜歡也不礙事。不用擔心表現不好沒了這缺了那。所有的緊張都消失了,在畫裏逃避,忘記現實。唉,要不咋說是夢呢, 我在夢裏左右逢源,在現實中卻是舉步維艱。幾近絕望的尋找不知躲在哪裏的希望,開始冒頭的老化退化的症狀, 錯誤選擇的巨大損失的傷害,騷擾個不停,能在畫裏找絲安慰,就不算完全的與世隔絕,多少舒緩宣泄一些緊張,或者堪稱是在難過困窘狀態中的迂回的自我保護。好象去痛藥,治不了病,好歹令人不那麽疼的要死要活。 我在孤單、無助的折磨中上下沉浮,掙紮著找出路,不知要試來試去何時才能獲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