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互搏

舍己從人,必勝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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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婦發布性愛日記 廣州新聞處長被停職 zt

(2010-11-06 07:02:53) 下一個

處長說:女人都一樣,我的前任情人是名校研究生,古典氣質型美女,但是,當初她也和你一樣,生死不從,極力反感,可是慢慢地伸直了雙腿……從此,得出真理女人的陰~道直通心靈!
於2009年3月


 




2007年畢業時,由於老鄉關係,我父母找了廣州某go-vern-ment一官員聯係工作,單位找了,就在第一次來廣州 麵試時,在我猝不及防下,不該發生的一切發生了,事後,他說:“你不要有壓力,來廣州是一個嶄新的開始,我從此也不會打攪你,這社會**太多,我曾經有個 她,北師大的研究生,是係花,又是才女,我差點離婚,但是呆久了也沒意思,就那2分鍾的快樂,女人容易入戲,而且到最後什麽都要!”
沒有絲毫的快感,隻有恐懼,看慣了校園那些青春健康的身影和麵龐,再看身邊這個紅臉花色和啤酒肚的中年男人(40),聞到下身那種異樣的生味,我惡心的吐了一地,他說了句:怎樣,我的大不大?粗嗎?
我麵對這個一官半職的老鄉,嚇得一聲不吭。他說:“現在的學校女生呀,對這種中年男人很難拒絕,我們看問題有很深刻的見地,又能在某些方麵給人啟迪與靈感,所以很有征服力的。你怎麽這麽怕我,我怎麽那麽喜歡你?”
“請你尊重我,也對得起你妻子!”我隻說了一句話。
回到學校,這工作讓我猶豫很久,去學校澡堂衝洗了3個小時,有淚水,有洗澡水,咬著牙,暗自發誓:堅決拒絕,不傷害他的家庭,如果再有下文,我不放過他!

果然,羊城之殤就此開始。他越來越**,也為自己掘了埋葬事業和家庭的墳墓;我越來越喪失理性地發泄仇恨,剝奪他的一切。


 



他姓姚。剛來廣州的半個月,他履行了自己的諾言,沒有一個信息和電話,隻在我上班伊始時發了一個信息:感覺如何?出於感恩,我回答:新鮮!

07 年中秋來臨時,月是故鄉明。就在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的那刻,我想起了校園的戀人,此刻,他在深圳。曾經的青青校樹,球場上滿是他飛奔**的身影,球場 邊是我漫天飛舞的裙裾。思緒萬千,我深深地舒了口氣。青蔥歲月的校園情懷挾裹著往事的風塵呼嘯而至,觸動靈魂深處最軟弱和深刻的記憶。
回首往事中,姚電話問候:我辦公廳發了很多月餅,廣州大廈的,給你送幾個?
“不需要,謝謝,我自己單位有!”
“沒事,我這裏方便,很快到了,也順便看看你的工作環境。”
我無語。
一個小時候,一輛市go-vern-ment的商務車停在學校門口的大道上。我沉重的走出校門,客套地應付著這位讓我感恩不來又仇恨不起的熟悉的陌生人。因為,我們自小一起成長,沒有青梅竹馬,但有兩小無猜。
接過他的兩盒月餅,說聲謝謝,我獨自提著往宿舍走。他一把拉住我,“怎麽,到你這裏,不陪我一起晚餐?”
“我請不起,還沒有發工資”我實話實說。
“那我請你,來”
我木訥地上車,跟隨他來到校園附近一家酒店,他主動點菜,我戰戰兢兢地進食。我問他:你的工作性質是什麽,比我們院長大嗎?”
“不,我是處長,他比我高一級,但是我們go-vern-ment辦公廳的有行政效率,辦事方便,而且天天可以見到市長,一般人見不到,就這樣!”
似懂非懂地聽著,無言無語。
吃飯完畢,他說有點累,想休息一下,讓我等等。沒多久,他去了前台,讓我在大廳坐著等下,並指著廣州日報某部分說:這是我們處的報道,你看看!

幾分鍾過後,他回到我身邊,走!


 




明明看到酒店六層是西餐廳。確被他帶進一個房間。
一起落座,閑聊幾句後,他拉起窗簾。黑乎乎的一片。帶著酒氣,我被推到床上。
腦海的第一反應,我想起另一張麵孔,一張無邪真誠的麵孔和清澈的雙眸。不是他!不是這張半老的麵孔和衰敗的身軀!
他泰山壓頂地下來,一分鍾內推掉自己衣褲,什麽話都沒說,強行脫掉我的衣褲,簡單而目的明確地進入,那個被萬千人稱頌的機械磨合運動在我卻分秒難過,每 次衝擊,我都期望是SJ前的最後興奮和GC時亢奮表現,他的嘴唇湊過來,我別過臉去。在我內心,能讓我親吻的是我的愛人,嘴唇是我表達愛的唯一方式。
自娛自樂後,他起身去洗手間衝洗罪證。看著我下體流出的白色垃圾,我眼眶濕潤了,自責自己的懦弱和抗拒的不徹底,礙於鄉鄰,礙於感恩,甚至礙於別人的誤會,內心的委屈憋著,忍著,也醞釀了悲劇的發生。
事實證明我想錯了,雖然以為他幾近衰敗的身軀卻煥發出驚人的持久和亢奮的凶猛生理機能,這是我始料不及的。把我拖在床沿,他站著運動可以讓地動山搖,雖然我不在狀態,他依然**不減,高速運作。這就是男人脫離情感的欲。
半小時後,我沒有複蘇,他又釋放了第二次。
我以為,那會是個無眠之夜。誰知道,他開的是鍾點房,剛好滿足他生理欲望2次周期的時間。我真傻,竟然不知道他要回家向老婆交差的,現在的go-vern-ment官員夜不歸宿太明顯,鍾點房市場催生了娼妓經濟。


 




廣州的工作節奏是快的,對於懈怠了幾年的學生來說,完全異於校園的悠閑。在忙碌之餘,他漸漸退出我的視線,而且,身邊出現一個追求者。
半個月又過去了,但願姚處在綠肥紅瘦中忘了我,放過我。父母給我的電話中總是念念不忘感激這位給予我就業幫助的大恩人,隻有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果然,沒多久,他又信息,一起吃飯,如何?也許這是為官之道,他從來不赤裸裸地發任何肉麻信息,隻是輕描淡寫,可好?工作如何?看看你怎樣?
相同的地點相同的節奏相同的事情,提起褲子,他連一句閑聊的話語也沒有,說是市go-vern-ment有事。

“你放心,我不會和你以前那位一樣要求你什麽,不過,我不想繼續,為了發泄,你可以付費找別人,我不喜歡文科生,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工科背景,有著嚴謹的邏輯思維能力。”
“我是哲學的,不是文科,我知道你不要求婚姻,不用你解釋,我看的出來。”
“那我們以後別這樣,行嗎,我沒有享受樂趣,雖然在工作上我感激你。”
“我不會勉強你,行,你保重!”
一切輕鬆結束,我在QQ上簽名:涅盤重生
又是半月,他電話說:“在幹嘛?”
“日常工作,沒忙什麽!”
“要不,來白雲山看看夜景!"
“不太方便,太晚了!”
“沒事,我馬上過來接你,這段時間我都沒有住在家裏,一直在白雲山寫一本有關汽車方麵的書。”
不容置否,半小時後,我坐在他的小車內。迫不及待地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牽住我的手,“我很想你,怎麽辦,要不就在附近走走,改天再去白雲山? ”
“你不是說看白雲山夜景?怎麽了?”
……
賓館的大床上,一進房間便拉上窗簾,迅速脫光自己:我要搞你!他開始爆粗口。
“寶貝,我要你了”聽著這些,我依然毫無欲望,女人的性永遠屈從於情,除非服了迷藥。
他手口並用,刺激著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我開始慢熱,不過直到結束,我沒有**。完事後他就迅速提起褲子,正經圍坐,“不好意思,我要回去,市長讓我寫書”
“這麽繁忙你幹嗎要過來,白雲山上沒有小姐嗎”我沒好氣地問,不敢想象這就是那個常在電視上出現陪伴市go-vern-ment領導的公眾人物。
麵對冷血的我,他深知我不在狀態。訕訕幾句話後,我不予理睬他,徑直回到學校。


 


 


處長寫的書




歲月悄然流逝,姚處依舊冠冕堂皇地陪伴市長調研、開會、在華師做報告,甚至在我單位做講座。每次匆匆見麵,他爭分奪秒地幹完兩次,而且開始有些新的動作和招式——他玩起了了**,我難為情地別過臉去去拒絕,但是他卻把頭埋進群毆下麵……不過一提起褲子,立馬說:


“我希望你過得好,小夥子不錯,找個人嫁了。”
“你說我怎麽嫁人,如果你一天不停止,我永遠無法麵對別人。”
他沉默片刻,談起自己的一段桃色往事。

“曾 經有個北師大畢業的研究生,也是高校教師,是個相當有才氣的女子,無論氣質、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當時到我單位實習(某記者站),我很欣賞對方,對方也仰 慕我,彼此能給雙方帶來創作靈感。有一天上午我找她,她剛起床,我進去後,見她穿著黑色吊帶,皮膚又白,我就親她,她很反感,但是沒叫,後來過了一段時間 後,她就被我弄上了床,以至於慢慢入戲,弄得我差一點就離婚,真的就是差一點,我的幾個朋友都知道這回事,並見過她。那段時間,我也頭發掉了很多,她也徹 夜失眠。女人就是這樣,隻要下麵搞定,就慢慢從了。所以說:女人陰〈!-->道直通心靈!”


聽著他的性哲理,我茫然了,難道,有一天,我也會入戲?也會動情?但是,分明,我連欲望都沒有,怎麽會呢?
他依然在節假日找理由送禮物過來,依舊開著他的公務車偷情,亂性。此時全世界石油價格暴漲,可是廣州市go-vern-ment有豐厚的財政根基,足以供這些貪官汙吏偷情亂倫,納稅人的錢呀!


甚至,他在鹿鳴酒家請我吃飯,兩個花膠兩份燕窩就消費上千。吃飯就瀟灑簽單:市go-vern-ment辦公廳某某處。錦衣玉食中,我還是不入戲。
“你不是說請我吃飯,為什麽又是單位買單?沒誠意。”
“哦,你要我自己掏錢是嗎,沒問題,這頓我請得起。”
話是這麽說,可是買單的依舊是辦公廳。

慢慢的接觸中,我開始不討厭這個男人。





下周學生開始去惠州實習,臨行前一起會餐。在觥籌交錯的霓虹裏,我似乎有絲隱隱的失落與空虛。莫非,這是生理依賴產生的心理依賴?太可怕了。我不寒而栗。
也許是心靈感應,我放在餐桌上的手機劇烈震動,是姚的信息:我想來看看你!
“行”這是我第一次沒有拒絕。
小車依舊停在校園熟悉的大道上,想著自己肮髒與卑劣的行徑玷汙了象牙塔這方淨土,心裏就如打翻了五味瓶。
車行至羅衝圍,強烈的自責讓我無法平靜,再扭過頭去看到那張成熟滄桑的麵孔,我再也無法自持,於是大叫“請停車,我要回去!”邊說邊拉開車門。
“怎麽了?你怎麽了?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不想去,我回家有事,對不起!”
“那沒什麽,一起吃個飯,我送你回來,你知道嗎,我在北京出差時,接到你的信息回複,我就買了當天的全額機票”
他把我帶到了某農大學的竹園賓館,因為他住那裏的家屬樓。
“要不去我家,今晚她不在家”
“那不行,難道在你家的大床上,你沒有心理陰影?”
“……那算了,就在賓館吧!”
期間,他特意給他老婆發了信息,欲蓋彌彰地表示了牽掛,然後才放心地退下褲子。
這是我第一次和他通宵共眠。他鼾聲如雷,我輾轉不安。
突然手機響起,他對我作個“閉口”的手勢,忙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噢,今天市長那個采訪報告麻煩在廣州新聞台9點重播……”
回過頭來,他一手放在我身上亂摸,一邊回著電話,我忍不住地呻吟一聲,嚇得他馬上跳下床光著身子坐到沙發上繼續談公事。
完畢,他說:“你看,這就是go-vern-ment部門的行政效率,哪裏都要買賬。”


能把另一個女人帶到自己和老婆共榻而眠的婚床上**,這男人也是色膽包天了。婚外性,你在道德和良知的天平上究竟有多少籌碼?





此時此刻的我陷入深深的惶恐與自責。我可以預見不久的將來自己的一無所有以及這個男人將會帶給我的災難。
在假期的一次同學聚會上,幾對當年孔雀東南飛的情侶相聚在體育中心一家餐館。畢業一年了,往昔的豪言壯語猶在昨日,卻又恍若隔世。曾經奮鬥的心酸,曾經 畢業的憧憬,曾經寄予羊城的美好,卻被自己“小三”的“光環”弄得灰頭土臉,生不如死。不過,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不是三,他沒有給我一分錢,除了幾張他們 處發的購物券,而且,他極少夜不歸宿,也從來沒有影響家庭。對於他,我隻是他空閑時候利用鍾點房尋求性刺激與發泄性饑渴的異性。因為我的不入戲,讓他肆無 忌憚地毫無後顧之憂,永遠不用擔心後院失火。


一直走神,同學舉杯:“祝賀你,工作那麽穩定體麵,又待遇豐厚,真是掉進蜜罐子了!”
“是嗎,要不咱們換一種狀態,我情願守住清貧,耐住寂寞,也不要這虛偽華麗的外殼。算了,個中心酸,不言也罷”倒滿酒,舉起杯,和著淚水,我一飲而盡。
從此,我知道自己已經毫無尊嚴,麵對昔日同窗,隻能感歎:愧對母校教誨,無顏見江東!
一段時間,我關了手機,也設置了黑名單。想結束,不管結果怎樣。我願意焚琴煮鶴。
同時,我開始失眠,憔悴,厭食,對自己人生定位不準,也不能堅決拒絕,不算情人,不算二奶,不算三,青春、健康、情感一起淪陷,連同人性。我的憂鬱成了學校公開的秘密,漸漸地被摧殘了鬥誌,陷入了情感與**的怪圈。



我算什麽,那個鍾點房是我一輩子的歸宿嗎?


一個黃昏。正在宿舍清潔衛生,看到手機上無數顯示未接來電:奇怪,我怎麽沒聽到聲音?哦,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在黑名單,手機會自動拒接,但是還會出現號碼。
正得意於自己的小聰明,一個電話打進:我是某某,怎麽,你電話打不通?、
“啊,是你呀?”我大吃一驚。
“哦,是的,我正詫異自己怎麽打不通你的電話呢,換一個號碼就通了。”
“我有同事在玩牌,請你不要過來!”
他糾纏了幾句,說好不過來了。半小時後,他發信息說,他在樓下。我看了下表:23點20.
應該是酒精讓他產生了淫欲,我這麽想。現在的官場聲色犬馬, 否則深更半夜還驅車幾十裏,家裏又不是老婆不在。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有了感覺。夜幕掩蓋了罪惡,隻有欲望在膨脹,看不清麵龐和軀體,隻有生理感覺,所有的青春與衰老,英俊與平庸,儒雅與野性,統統見鬼去吧!女人難道**和肉欲可以分離嗎?我在懸崖邊緣了,照此發展,生理依賴成了心理依賴,悲劇即將上演。


每次一樣,他進來就脫衣褲,因為怕流出的液體留下痕跡回家被發現。很快地發泄完獸欲,他躺下小寐,說著酒話:“寶貝,我真想你,好想好想。”
內心上,我想說句:我也有點想。可是,我沒出口。
擁著我很快打鼾入眠,他每次如此,自我滿足後立即入睡。半小時後複蘇,又爆發……第二次結束,他抽出身去洗手間,衝洗完畢,他提出回去。
我看看表:淩晨1點20.
“不行,這麽晚了不要回去,你來的目的就是那樣嗎”
“那不行,我要回去,司機都已經沒去了,沒理由留宿的,她都知道我在佛山開會,就一下午,等下他問我司機就麻煩了。”
這是我第一次留宿他,不為牽掛,為他太目的明確,手段太卑鄙,完事就走人,讓我產生強烈的被利用感。
他束手無策,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走也不安,留也不敢。躺倒床上湊在我耳邊勸慰了幾句,輕輕帶上門。
“砰!”我把門關得震天響,回過頭蒙頭大睡。




這次矛盾後他識趣地將近一個月沒騷擾我,也許,我強行留宿讓他感覺有了危機,有了後顧之憂。本來日子也就這麽過,但是我自己的一次瘋狂卻改變了一切。
有天在辦公室討論蝸居,突然被同事發個信息笑話:你看,海藻還能有房子,有存款,你有什麽?
“你說什麽,我怎麽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來你宿舍的那個一看就是已婚人士,躲躲閃閃的,有人見過他在我們單位做報告。”
“啊?”
心裏突然起了波瀾,真是糾結,就怪他,怪他,怪他。不過自己也責無旁貸,如果貞烈女子誓死不從,怎麽會有今天?
想起曾經他帶我麵試時,領導告誡我:“你叔叔這麽關照你呀”,他在旁邊紅著臉竊笑。不過,在我來說,他的形象與我無關,隻當他是重情重義的好兄長,一個 溫和穩重的go-vern-ment官員,有點怕,又有點尊重。可是,卻弄成今天的局麵,氣不打一處來,我掏出手機,發了信息:你帶給我最直接的影響就是 學會放縱。


他回了:不至於此?
“我無話可說,你有自知之明。”
“那我們當麵說清楚,等下我過來,一起吃飯!”
沒多久,我回到宿舍,遠遠看到他的小車在我宿舍樓下,他坐在石凳上,異常溫順,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心裏的怨恨消除了一半。
他跟隨我走進房間,彼此遠距離地坐著。彼此都不敢看對方,良久,他開口:“有些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樣,接到你信息時我正在開人大常委會,市長就在我前 麵,我一看到你的信息就全身發抖,一開完會飯都沒吃,我就直接過來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這樣,以前從來沒有過。”


“你們婚姻是否出現問題,這樣也對不起她呀”也許沒人相信這話出自一個小三之口,但是當時事實就是如此。沒有一個人天生就是三。
“沒有問題啊,中國並非每個婚外戀的男人都是因為婚姻出了問題,男人都有獵奇的想法。”
“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麽要這樣?那你不愛你老婆嗎,一個人不可能同時愛兩個人”我想問個究竟。
“ 對她是親情,是生病時就需要照顧的親情,但是很平淡,沒有**,對你是**,是愛的**。”
“那你愛我嗎”我不依不饒,此刻的女人就想聽到美麗的謊言。
“我愛你,你看張學良不也有兩個妻子而且相處的很好。你從哪裏看出來我不喜歡你,你錯了。”他說。
“上次你回去我已經明顯感覺自己的失落,你不來我不會期盼,你來了迅速離開讓我產生非常不好的感覺。我不想這樣”
他沉默了,這就是宋思明般的睿智,無聲勝有聲。他把手伸出來,搶拉我過去:“坐到我身邊來,慢慢說”
我嘴裏拒絕,卻軟弱無力地坐到床沿,他躺在床上,我俯下身子,還嘟著嘴,可是,被他一口吻住。我無法抗拒,也出不了聲。上麵的反應很快引起下麵的反應,我一步步沉淪。原以為是結束,不料卻是開始。



我應了他的魔咒,“女人陰〈!-->道直通心靈。”孰對孰錯?寄語蒼天。



討論依舊繼續.在他**迸發時,我不解風情地說:“你這麽風光,等下要是她知道了,你就麻煩了,上次你找她的同事,這次又找這麽熟悉的我,兩次出軌,她還能原諒你嗎”



“哦,上次她不知道我們究竟發展到什麽程度,隻知道我們交往密切,他不知道我們已經上過床。都是聰明人,她不會過問這些細節的。我跟她說了我們隻是精神之戀,彼此欣賞,沒有肉體關係。”



“啊,她相信?我給你講個故事。我有個女同事,他老公在外麵找了人,另外一個男同事半真半假對她說,你老公在外麵有人了,看你怎麽 辦?這位女同事回家後直接對他老公說,哈哈,某某說你在外麵有人了。她老公一聽神經繃緊,正想如何坦白交待,爭取寬大處理,不料這女人繼續說,他們竟然這 樣栽贓你,想糊弄我,我偏不上當,我不會相信的!男人有驚無險。”


“嗬嗬,女人都這樣,那次我和她談離婚都談了好幾次,當然從內心來說她不願意,不過她逞強,嘴上沒說什麽”
“那你們從此後夫妻感情沒有裂痕?
“沒有,大家都不提起那件事就行了,照樣過日子。”
“你現在覺得對得起你妻子嗎,對我有愧疚嗎?”我試探性問道。
“沒有對不起,沒到離婚的程度就不會考慮她,到了離婚的時候就會想她了,也沒有對不起你,你可以找你的幸福,你什麽時候有人了,我也自動退出。”他輕鬆的反常。
“既然我這麽無關緊要,為什麽非要我有人才退出,你現在可以撤退。”
“你不願意是嗎,那我不勉強。行,以後大家就是公共場合見麵。”話是這麽說,他永遠不會撕下他驕傲的麵具和男人的自尊,這就是21世紀公務員男人的《官場現形記》
因為,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發泄了。換個假設,在行事之前,他總會回避語言交流,隻想肢體交流。

這話如重磅BoB!!!,時時警醒我,衝擊著我的忍耐力和屈從力,激起我的反感與深思。
十五


09 年上半年,一件意外發生的事情令我們關係急轉直下,**迭起。我的生日將近,平時過年過節他都會象征性送點禮物,比如市go-vern-ment辦公廳發 的廣州大廈的粽子月餅,廣百百貨、友誼商店的購物券,也趁機俘獲他想要的東西,我來廣州的2次生日都沒有告訴他,隻是收到來自另一座城市的一大束玫瑰花。


而09年的生日,我忘記是怎麽無意被他知道了。因為生日那天他會去長沙參加什麽廣汽豐田合作項目,要出差,所以提前過來慶祝下,並問我需要什麽禮物,我拒絕,他就把直接把車開到我樓下。補充一句,自從我宿舍女友搬走後,他省了下鍾點房費用,說是到我“房間坐坐”。


那天注定是一個灰色的陰霾的日子,總覺得坐立不安,若有所失。他說:“沒見你的時候下麵如一團火在燃燒,什麽事情也做不了,真是邪門了,燒完了就沒事了,我不是沒感情,現在廣州200元一次很多,我不與沒有好感的女人發生性關係。”


在我惴惴不安中,隻有男歡沒有女愛,他吻遍了我的全身,我立馬熄燈。和他一起,我從來不敢開燈,也從來不敢光著身子暴露在他麵前,他卻常高舉下 身在房間走來走去,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赤身**。對於他,在女人麵前已經習慣了,他也一直不理解,我都和他那樣了,為什麽總是放不開,睡覺一定要穿睡衣。


也就是這次風流讓我身體出事,這是我一個月後才知道的。
生日當天,他回了廣州,卻又去從化開會。很多宣傳單位信息處的領導在場,他發信息祝我生日快樂,我和一位師兄正在崗頂附近的洞庭土菜館晚餐,沒及時回答,他就打來電話:“我想你,但是今天回不來”


“我也想你,你回來吧!”這是我第一次當麵說出赤裸裸的語言。
“不行,我陪領導打拖拉機,他們還專門要我作陪,就是衝著我來的,我也想過今晚回來,但是下這麽大雨,明天9點又要開會,太趕了。”
此後我發了幾個抱怨的信息,他沒有理會,一直到淩晨1點,我見識了另一個又色又強的“處長”。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隻為貧!
十六

深夜的獨處給了彼此曖昧的理由。他打來電話,告訴我他很想回來,但客觀條件不允許。然後我們第一次情話綿綿地煲電話粥,將近二十分鍾,他很溫柔地告訴我 他的行蹤,在我的質問聲中,他沒有絲毫憤怒和怨言,然後是問我一些心底從未說出的話,他說自己又回到了在記者站的狀態,當他一個人在一起時就強烈地想我, 需要我,


問我身邊有沒有別的男人,一個人一起時會不會很想他,後來我掛了電話去洗漱。一回來竟然發現既是電話又是信息,問我睡覺了沒有,我電話打過去, 他說自己睡不著,很想我,也許是因為一個人在一起時的氛圍不同,我要他留一個晚上,他說好,等下次一起出去。他問我可不可以叫我一聲親愛的,我答應,於是 他叫我親愛的,我叫他*哥哥。他說自己不能控製,非常想念我。將近二十分鍾,我們掛了電話,不料情話短信開始了。他說了一堆平時從不出口的話,說自己想死 我,親死我,反複叫我親愛的寶貝,然後是問我下次對他的性要求是什麽,並說從未像現在這樣想你、吻你、搞你,寶貝!我們在彼此的失眠中睡過去。第二天,我 在培訓的課堂上收到他的信息,問我起來了嗎,我被電了,我問他幾點開會,他說九點,寶貝,吻你!


下午這種綿長的情愫在繼續,他迫不及待地問寶貝,幾點回來,然後說要我等他,想我!好不容易見麵,我們都預計要把滿腔的相思和欲望在對方身上發 泄殆盡,衝涼,喝酒,前奏……一切在瘋狂地進行,其間他情緒失控地說:“叫聲老公”,雖然處於極度亢奮狀態,我還是非常警醒地沒有叫出口,而且我從來也會 主動提出這個要求,那兩個字從他口裏說出來,真讓我震撼,感覺身邊的人那麽溫柔,那麽纏綿,我們都消耗了幾乎全部的體能和精力,兩人都精疲力盡地沉睡過 去,我甚至到第二天中午都起不了。我說自己病了,他來看我,牽著我的小手陪我吃飯,走了一圈,然後回房開始談論那個周末的事情。


我們都承認彼此的感情急劇升溫,這樣下去誰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我說也不和他吵架,越吵感情越好,他點頭說是。以前剛來廣州還沒有這麽強烈,現在卻越來越深了。我說停止吧,他也答應。然後就是吻別,他走了。


第二天,下午三點他發來信息問我好點了嗎,我回了,他說保重,我說謝謝!難道從現在開始廣州真的留下我一個人?難道這個四十歲的已婚男人真的從此退出了我的人生舞台?


現在才明白他的自私,07年我剛來時,他並不怎麽喜歡我,就那麽輕浮地做性遊戲,現在又不願意放棄家庭,而我又投入其中,他不能為我負責,結局如何?


十七

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一切摧毀了內心構建的“愛情”,我永遠隻會責怪自己“命薄”,我會忍受一個常人所不能忍的“是 三非三”的角色,迎合他的要求,不在下班時間給他半個信息,絲毫不影響他的家庭生活,調整後再默默引退。漫漫長夜,獨自飲盡孤獨和悲愴,過著“夜幕下相 愛,天亮之後說分手”的日子!


互訴衷腸後不久,他加快了相見的頻率,基本每周見麵2次。不過,我也期待。無論他陪市長南寧、海南、澳門出差還是組織協調會議工作,他都匯報自 己的作息和行程。甚至說在南寧會議現場,接到我信息,褲子就頂起來,他非常不好意思地強行讓那個東西軟下去,可越急越不行,隻好坐下,交叉雙腿。他說自己 又回到佛山記者站和第一位情人意氣風發的日子,不過當時和那位情人不顧一切,什麽都不想,他深夜回廣州約會,而那位他心中的女神也常深夜打車去佛山,雙方 都很痛苦,女方甚至通宵失眠坐到天明。而對我,雖然有愛,但沒到不顧一切的程度。


“這樣很危險,以後怎麽辦?”偶爾理智時我會問問他。

“我們該怎麽辦,家庭的特殊注定我們不能走到一起,如果事發,雙方身敗名裂,我也回不了老家,你也回不了老家,昨晚我睡覺都夢見我們在老家**,被別人追著趕,我每天晚上睡在床上又想要,白天麵對社會又底氣不足,如此下去,你也會瘋,我也會狂……”


的確,那段日子很多初戀時候的瘋狂都不合時宜地出現在一位成熟的中層領導身上。見麵時,他強迫我喝點紅酒,借著酒精作用他會吻遍我全身,倒過身 子埋進頭舔半天,在我癱軟時抱起來站在房間讓我吊住他脖子狠插,然後放到床沿,凶猛地抽插!他在挑戰: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的古訓!


他在南沙開會連夜驅車趕回廣州,完成生理需要後又說領導都在南沙,賓館門牌都在自己手裏,必須回去。連續發泄2次,越來越深入,越來越出不來 了,靈與肉的完美結合融化燃燒了彼此,他也陷進去了。事後疲憊又滿足地離去,臨行還把手伸出車窗外大力揮著,我說:開車小心!這是真心話。



男人久已不僅安蓮花,開始覺得牡丹美。
十八

痛與快是一對反義詞。在我們快樂的巔峰跟隨 而來身體的巨創。珍惜相聚的時光,大家都軟語溫存地粘在一起,相對於他內斂低調的個性,能常“寶貝”“親愛的”的叫個不停,又在go-vern-ment 辦公廳高速運轉的工作日程中總會頻頻發來溫柔的短信,我已知足了,畢竟,我沒有其他想法。


他風塵仆仆地來到我宿舍,坐下後要我幫他倒杯水。我有點心痛,兩年的相處,連養隻低級寵物也有了感情,何況高級靈長類動物,還是自小尊敬好感的大哥哥。
如果沒有廣州這段插曲和變異,我會認為他是個完美的鳳凰男,也會一輩子記得他對我的好。但是即便他在我不情願的初衷下,改變了的情感甚至人生航向,此刻,任何一個女人麵對這樣一個為自己不辭辛勞奔波的男人也狠心不起來,哪怕他的目的隻是求歡!


我給他倒水擦汗,他脫掉鞋倒床就睡,我拿起毛巾給他輕輕地擦腳。這一切漾起心底絲絲綿延的情愫,柔和的燈光下,聽著他胸口均勻的呼吸,我想天下 出軌的男人也很累吧!承受東窗事發後家庭、事業、社會的壓力,在忙碌的節奏裏擠出時間製造機會編造謊言去“行不軌”,我相信,那絕對不是為了僅僅的生理釋 放,更多的是一種無法抗拒的**的奇特的感覺!


正在憐憫、愛戀他時,突然惡心的怪怪的感覺湧上心頭,有點厭惡,有點生氣i,有點莫名其妙,有點不可理喻!我突然把它叫醒並吵架,他很無辜地讓著我,絲毫不生氣,直至後來安靜地離去!我有點自責。


第二天,我開始滴水不進,胸口悶悶地,非常不適。再也不想念這個人。甚至憎恨這種陰暗的生活。
生理周期延期了好幾天,早晨開始嘔吐不止,我不安起來。不敢去醫院,問了同學,偷偷去藥店買了化驗試紙,由於不會使用,竟然沒有顯示。
又痛苦絕食了一天,再去買了試紙,的確,我和他有了孩子。



十九
別人的“兩人世界”變成“三人世界”時,父母兄弟姐妹歡天喜地,趾高氣揚,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華夏大地,女人會驕傲地挺起肚子,延續男人家族的血脈,繼承他的姓氏。



可我的“兩人世界”變成“三人世界”時,卻無比地傷感與悲涼。
孕吐的反應超強超猛。由於辦公室有同事,我隻能頻頻跑到樓道盡頭的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在嘩啦啦的流水聲掩蓋下瘋狂地幹嘔。
時光荏苒,歲月蹉跎,因為這段孽緣,我荒廢了人生最真實的情感,忽略了身邊最美好的關愛。像《蝸居》的蝸牛,為了逃避社會、同事、親友異樣的目光和內心的煎熬,我為自己鑄造一個堅硬的外殼,畸變的殼內隻有他和我。


去年的聖誕節,L不遠千裏從廈門趕來看望我,送我一件我一直鍾愛顏色的棉衣,還為了請我吃必勝客在新市墟排隊一個小時,他唱的《真情難收》《一生癡 心》《焰火》我依然有感覺,有思維,有自我。隻有我們自己清楚,當年絕情轉身的那個是我,以“攻碩”為借口把他孤獨留在海濱城市也是我。


如果在情感上彼此都像計算股票匯率基金一樣精確與公平,那又何必感歎“情為何物?”此刻的我還會對往事對生活對未來心存美好。
那是去年,今夕何夕?我的靈魂已經屈從了另外一個人。
可怕的早孕反應啊,我完全滴水不沾,粒米未進,站著惡心,坐著揪心,躺著塌心,側著窩心。在辦公室低頭就能沉睡,連換個姿勢都毫無氣力。
我想中國的刑法該取消死刑,直接判決犯人懷孕就夠他受了!


此刻他還在南寧出差,做為某go-vern-ment辦公廳的“喉舌”部門,他需要常常跟隨領導到處調研,發布最新活動信息。我暫時不想告訴他,也需要心理準備來麵對他的態度。


這枚“軍功章”呀,有他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二十
他在南寧陪某領導開什麽“泛珠三角省會(首府)城市市長論壇”會議,因為是單位的“喉舌”,他在跟。
我的信息:忙?念!
他的回答:超忙!超念!
“我出事了”
“什麽事?”他以靜製動,不變應萬變。
“回來告訴你” 我不想那麽八卦地電話訴苦,也影響他工作情緒,也擔心公事當頭,他沒好氣地處理私事。
下午一下飛機,他就開車如約而至。潛意識裏,他敏感到我說的出事,不是工作便是身體。
我很冷靜地告訴他身體出現意外,他沉默了兩分鍾,說了句:“走,我陪你去醫院看看,是否確定。”
我覺得有道理,於是強忍不適,和他來到中醫院附屬醫院。為了避嫌,他畏畏縮縮地躲躲閃閃。
一個從事媒體工作多年又是某go-vern-ment的代言人,常在地方新聞台路麵,跟隨領導到處調研,要是被市民的眼光發現,這仕途如何繼續?
排隊,掛號,我親曆親為。雖然反應異常強烈,幾分鍾就要吐一次。沒有進食,吐出的是黑色的殘存胃液的苦水,激烈時甚至從鼻子口腔同時迸發,上帝,你為什麽不取消中國的死刑改判讓這些囚犯“懷孕”呢?


難受死了,有氣無力地做過檢查,醫生說“恭喜你,有了,以後注意保養,定期來做檢查。”
走出檢查室,他立即問“怎樣?今下午可以手術嗎?”

我木然。鄙視地看他一眼,“你不是說做檢查嗎?”
他 的態度在我預料之中,隻不過有語言藝術而已。他碩士畢業於華師,又做過記者,編輯,記者站站長,最後才在某go-vern-ment部門混。作為go- vern-ment官方新聞代言人,他能斟酌詞句,謹慎態度,還在華師、廣商等多所大學做過有關新聞的講座。因此,對於他和別人的意外懷孕,非常時期他能 很有分寸地把握這個底線。



“哦,人流很快,我有個朋友說,女人生孩子就像雞婆生個蛋,這世界上90%的女人都有流產經曆,有個女叫司機在醫院樓下等下,說是一個小手術,馬上下來,就這樣。”他輕描淡寫。


“站著說話不腰痛。”我有點不悅。
“她(他老婆)人流手術,我都沒陪他,她自己去,自己回來。”他又不識時務地爆料。
我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她是你的妻子,享受你的工資,繼承你的姓氏,擁有你的名分,能白天和你正常生活,晚上和你正常睡覺,為你流產那是他的義務,這一切你給了我嗎?”


他立即沉默。很藝術地冒天下之大不韙,擁住我的肩膀,“別生氣,不要這樣,你先去問問今天可以手術嗎,隻是問問。”
我很聽話地去谘詢手術時間,因為強烈的反應折磨著我分秒難挨,得到的回答是“先做B超,下周才能手術,而且胎兒沒有6周,不能接受手術,怕太小刮宮時破了**。”


很冰冷的醫學術語,聽得我頭皮發麻。
走到他麵前,我說:算了,我不做。
他一臉驚愕,又不便發作。說“我帶你出去走走。”


二二

他又帶我去了鹿鳴酒家。是他辦公廳指定的可以辦理公事時宴請賓朋的酒家。每次,消費,他隻需簽名。

一進屋看到很多人,他憂鬱了下,說“shigo-vern-ment很多領導都喜歡到這裏吃飯,因為環境不錯。走,我們不在大廳,礙眼。”

他帶我進了旁邊的一個小獨立房間,我依舊愁眉苦臉,幹嘔不止,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他問我:“現在想不想?”
“想什麽,我什麽也不想吃。”
“不是,想那樣嗎?想來嗎?"他走火入魔了。
“阿,?我不想,一點也不想。你還想?”
“是,我一看到你就想那樣,無論什麽時候。”
……
他依舊點了燕窩,說是我絕食了幾天好好補補。用納稅人的公款來滋補官員情人懷孕時身體的損耗,怪怪的感覺!
“我實在不想吃,一吃就吐,毫無食欲,算了,別浪費了。”我執意離去。
他把服務員叫過來,指著我說:“算了,她說她不想吃,那下次好嗎,現在飲料多少錢,你拿單過來,我是辦公廳*處的,我有簽單。”
離開鹿鳴。他說了一些有關流產的事情,我有氣無力回一句:“別說了,我考慮下。”
他一陣緊張,沉默半天,訕訕的問:“你不會明早一覺醒來,就要生下孩子吧?”
“你怕嗎?”我問道。
“怕倒不是,你現在自己都養不起,孩子怎麽辦?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是周末,我星期一來接你,幹脆去中山附三,那裏近。如果你有事,就打120。”
他送我下白雲山,我問他,“這狀態今晚都難熬,要是出事,我就打你家電話好嗎?”
“那人命關天了也可以打,不過從此後就東窗事發,一切真相大白,你想想後果。”

他把我送回住處,我徹夜無眠,吐一陣,躺下,再吐,再躺。3天沒有進食了。喝了點白開水,吐出來的是苦苦的黑水。

好孤獨無助漫長的2個日日夜夜!



二三


周六晚上11點,他的信息:寶貝,好點沒有,想你!我在從化召開信息員培訓會議,請了國辦,省府辦的領導,全會2000多人,我是舉辦方負責人,實在走不開,見諒!
“很難受!你忙吧!。”我感覺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了,但是又無力與他訴說。
就這樣半躺半坐到淩晨。我想如果可以讓我正常工作,生活,學習,我情願少活十年。
為什麽行魚水之歡時和現在的折磨反差這麽大?但是,我不恨肚子裏的孩子,畢竟,生命是無辜而神聖的,隻是他的父母帶著罪孽。
淩晨一點。他再問:“你好點沒有?甚念!”
“你回來吧”我由衷地呼喚。


第二天,他來到我租住的小屋,帶來一些食物。明顯地,他消瘦了。
看到我孤獨無助又無人照顧的處境,他有點心痛。“你痛我也痛,這個時候確實脆弱點,又無處訴說。來,到帶你去二沙島。”
江中沒有漁火點點,歸帆片片,隻有倒影的都市霓虹在輕佻地閃爍。二沙島長長的江堤,晚風一吹,我好了點。兩人談了一些彼此都熟悉的近現代史的軍事話題,然後就租了一輛二人腳踏車,慢慢地沿著江堤走,頗有鄉村漫步的悠閑,肚子裏的孩子似乎也聽話了。


將近一個小時,我們停下來聽一位流浪歌手彈著吉他在演奏,既有校園歌手的純情又有成年男人的滄桑。我從他身上要了10元錢遞過去,並說聲“好想聽《在他鄉》”


他接了個電話後說:“最新情況匯報,明天汪書記到我們那視察,我要負責安排跟蹤,跟你請假。”
沒多久,他老婆的電話打來,他按掉。再打,他再按。
接著送我回去,宿舍裏,無力地倒在床上,他電話再響,他按掉,說:我要走了。
我注視他一分鍾,最終什麽也沒能說。
他走到門口,又回過頭,輕吻我一下。“保重!”


良久,我才去關門。


二四

為了安撫我的情緒,盡快解決這塊他的“心病”,兩年來他第一次周末出現在我的身邊,說是“看看我。”
看到我被孕反折磨得不**形,他不知說什麽是好,隻是依舊買了點零食,去樓下一起吃了個飯。他怕的是我對流產承諾的“反水”。
兩個小時後,他說他要回去,因為家裏的她已經懷疑他總說這段日子突然出差多了起來,他心虛,今天是非常時期抽空來看看,怕我責怪他的疏於關心而要生孩子吧。
當然,孩子是不能生的,他是shi
go-vern-ment一辦公廳的處長,仕途無量,而且如果生下孩子,家庭也即將麵臨解體,他很會計算婚姻成本及社會利益,這才不幹呢.
不過, 他還是開著玩笑:“你的孩子一生下來,放到老家去帶,越長越像***(他兒子的名字),那就麻煩了,我有兩個兒子沒關係,我去澳大利亞放羊去。”
“你想得美,兒子生下來,你妻子會不知情嗎,會原諒你嗎?你是2次出軌了,第一次是她的同事,現在又這麽熟悉的鄉鄰,她會怎麽想? ”

……猶如被澆了冷水,他一下清醒,焉了,沒了語言。隻是緊緊了握住了我的雙手。也許,讓一個自己不能負責的女人為自己承受這種痛,作為男人,他習慣了,可又得有人情味地表示他的“無奈”。否則,怎麽會有那麽多未婚女子飛蛾撲火地涉足婚外情,甚至無怨無悔,永不回頭。


他就是這樣的人,打著情感的幌子,披著質樸的外衣,發泄瘋狂的獸欲,讓人覺得這種付出是值得的,是“無奈的真愛。”是中年男人無法選擇的可以被理解的“欲愛不能,欲罷不能。”回到頭,一句話:你都知道我有家庭自己還這樣,怪誰呢?


“我知道你有家庭,你自己更知道你有家庭,她和兒子天天在你身邊,你還是出軌,說明你是做好一切承擔後果的準備而來的。,現在怎麽退縮了?”

吵架無疾而終。我渾身難安,沒力氣吵。

周一,他陪我去了附三醫院。

二五


醫院很多人,他找了個遠離婦產科牌子的僻靜的角落,低著頭看報紙。我真想問問:“這是你第幾次播下無疾而終的種子?”
白帶化驗,等侯結果,再衝水,然後告知要第二天看白帶清晰度才可以決定是否手術。而且無痛人流要預約。
還沒有手術我就後怕了。白帶衝水時,一擴宮口,我就叫痛,醫生冰冷地說:“這也叫痛?”
得知不能手術,他有點不耐煩,說“你一定要無痛的嗎?”
“是,我怕痛。”這次我當仁不讓。心想下輩子你就做女人吧!
碰巧,辦公廳那段日子的事情真多,省裏領導也總是下來視察,而新聞信息處又必須嗅覺靈敏地跟著轉。他有點不堪重負了。
“怎麽不可以,別的醫院進去後立即手術,一個小時不到就搞定,這大醫院就是這樣囉嗦,檢查這檢查那。”
聽到他牢騷,我就走開,這節骨眼上,我不能忍受任何委屈。坐在我旁邊的一位病友說:“無痛人流一點也不痛,就是貴點,現代醫院不錯,我去過,一點也不痛。”
回頭我把這信息順口告訴他,他突然來了興致,:要不我們明天去現代醫院?
“在哪裏?我不知道地址。”
“這個不簡單,你就查114,問下就知道了。”
我懶得理。
於是越好第二天去現代醫院。

傍晚他突然過來,說是先踩點,有利於第二天盡快行動,這幾天他也吃不消了。看到他似乎真有點應接不暇,我又隱隱不安。
他開車送我,一路無語。我們不是去迎接孩子的誕生,而是終結孩子的生命。
私人醫院隻要有錢,一切好商量。我反複谘詢夜晚值班醫生,痛不痛?其實,我知道心理和身體都痛。
“一點也不痛,5分鍾解決了。”醫生和藹可親。

又是翻天覆地的孕吐。我走到洗手間,出來時見到“手術室”三個大字,寒光四射,陰氣逼人。
打了個寒戰。回頭告訴姚:明天可以手術。
姚一臉釋然,路出輕鬆而欣慰的笑容。



二六


俗話說,好事多磨,其實壞事也多磨!
這段時間他總是心不在焉,既不敢公開對我不滿,又必須應付家裏的常規檢查,不露出絲毫馬腳,還要加上辦公廳那沒完沒了的新聞追蹤與跟單。此刻,男人有點疲於應付,也許,他開始謹慎自己的得失。


他滿以為第二天可以結束這煩惱的一切,誰知,因為我一早吃了食物,不適宜麻醉,無法手術,我把消息告訴他,他輕輕歎了口氣,電話那端,我能猜測他的表情,隻恨他為何不能使用手術刀。


掛掉電話,身體精神一起崩潰。
我想起讀研的同窗JJ,跟她訴苦,除了憐憫,她對我隻有不爭。“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她鄙視男人的輕率與不負責任,也責怪我對自己的糟踏與濫情。
“雖 然人類的感情很美好,尤其是愛情,可也得看他知否值得,他有沒有這個資格。你說,一開始他完全對你沒有依戀,完全可以通過找陌生人來宣泄他的欲望,彌補夫 妻生活的平淡,可為什麽要針對你?已婚男人對未婚女性的感情不是愛,是褻瀆,是對對方尊嚴的褻瀆,因為他以不光彩的身份擁有了對方的一切。”JJ說道。


“我以為他有的是錢卻不找小姐,是對我的迷戀和愛,是情之所至。”
“可能嗎,他都說他以前的情人一樣為了他茶飯不思,痛苦不堪,結果他怎麽了?分手半年後,他還找那女的,並發生關係,他自己已經毫無**了,所以結束了。”
……聽著聽著,我一片悲傷與茫然。突然,好想回家。


那裏有藍天, 陽光、森林、池塘、小山,還有碧藍的天空,那時候我最大的願望就是考上大學,離開家,去城市。
而今,來到都市,我卻不是它的主人。


我發信息給他,我要回家,向父母承認措我,我累了。
一聽到我要回老家,他怕真的我衝動起來,他在家鄉的光輝形象就完蛋了。於是他很快打電話,“寶貝,別怕,我就來。”
沒多久,聽到敲門聲。我艱難地下床開門,一進屋,汗流浹背的他抱著我不鬆手。
我遇到救星般撲到他懷裏,“我這麽生病,你還喜歡我?”
“當然喜歡,怎麽不喜歡?這是結晶嘛。”
我們一起躺在床上,相擁著十指相扣。兩人翻了幾個滾,他突然勃起,要進入。不過馬上說:“不來了,因為你明天要手術。醫生會批評你的。”


但是,欲望遲遲不退,自從我孕吐,他無法吻我嘴唇,就一直吻我乳房,翻過來覆過去地啃,我也受不了。他說“不管了,我不行了,我要進去……”
幾乎呼之欲出,戴上**,我說你輕點。剛進去他還能輕輕抽動,一分鍾過後他略微起身一陣猛插,他興奮極了。


“對不起,這段時間我隻對你有興趣。”他這麽回答。


二七


淩晨兩點多,收到他的信息:明天可能晚點陪你醫院。我納悶:破天荒了,他從來不在家裏給我信息,與老婆吵架了被趕出門了嗎,此刻他應該正在家裏才對。我沒回答。
最後一次摸著自己的肚子,希望他能感覺我的愛撫,他頑強地紮根於我**的土壤,本該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健康成長,歡快繞膝,可卻即將被無情的器械把肢體刮的七零八碎,片片從母體脫落,我可憐的孩子……


兩行清淚滑落臉頰,連澀味也感覺不到。
我和他的孩子,是王子還是公主呢?


第二天7點半,我帶著衛生巾,水,黑色褲子,拖著沉重的腳步出門。
路邊行人腳步匆匆上班去,百種麵孔百份心情。隻有我是去結束一個內心喜愛的小生命。他的車如約而至。一路陰沉著臉,我問:“怎麽了?”
“不關你的事,昨晚她生病,一直在醫院3點才回家,今天6點多就起床了。”
“她去醫院?也懷孕了?”
“那不是,是其他感冒吧。” 他冷冷一句。
見他黑黑的眼圈與滿身的疲憊,我身體的痛化為心理的痛,於是柔柔地說:“好了,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弄得你如此忙碌。”
“沒事,不怪你。”他馬上體貼地回答。
“因為汪書記要到shigo-vern-ment視察,我必須陪同shi長一起接待,新聞報道,今天不能陪你,我很內疚,但是中午我會爭取過來,你別怕。”
說著他給了我2000元錢,我在現代醫院門口下車,他掉頭就走,我挪不動腳步,強撐著上電梯。



又是一陣吐。然後垂頭喪氣地倒在大廳裏的沙發上,等候化驗。
抽血,心電圖,消毒輸液,清潔陰〈!-->道,好長的前奏,11點多了,還沒進手術室,我想慢慢耗著吧,那種劇痛不要這麽快來臨。
他來了,找遍了樓層不見我,最後在護士長的輸液室見到我,因為我不能用自己的姓名掛號。
見到換了病號服的我,他一陣陌生,隨後指責護士,“怎麽了,一個上午了,手術還沒有做好,你們這效率……”
“哦,很快了,要事先消毒,怕感染。”
“那現在完了,快點,進去。”他催促著護士。
我已經絲毫沒有氣力,隻是睜著眼看他,他把我抱到手推車上,握緊了我的雙手,說了句:“堅強點。”
我艱難地對他回眸,不舍地被推走。
於是,手術室的門大開。
二八
陰森森的地域之門在我麵前敞開著,猶如陰曹地府,傳來冥冥之音。


進入無菌區,我被護士推上手術台,上午給我檢查的和藹可親女醫生突然帶了口罩換上了殺菌消毒後的工作服,露出兩隻可怖的冷漠的眼睛,她也是女人嗎?我心裏想。
我盡可能地恢複平靜,下意識地加緊下身,就象他第一次壓在我身體上我用力加緊一般,肌肉是繃緊的硬。他不是我丈夫,我不願意為他流產。
房間突然燈光大亮,麻醉師來了,一位男大夫。我生平第一次在鼻孔裏插上氧氣,手指腳踝上了夾子來監視手術時的生命體征,就如電視裏重症監護室的病人。
醫生讓我把雙腿大幅度地張開,一覽無餘.我被麻醉師注射一針藥劑後,5秒鍾後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至我頭一沉,便失去知覺。
仿佛沉睡了一個世紀,我被護士叫醒,“手術很成功,來,起來了!”
護士已經為我穿了褲子,扶上手推車,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回過頭看了下手術床下的那個桶子:“讓我看看……”又昏迷過去。


等我睜開眼睛,已經在護士站的輸液室了,他就坐在床邊。
二九

睜眼見到他,正想說什麽,沒想起身就是狂吐。他用腳把垃圾桶踩開,扶著我側著身子嘔吐,護士說:“沒事的,這種反應是要在手術後24小時才能消失,不過,她是特別強烈的那種,吐的好凶。”


他點點頭,輕聲對我說:“上午汪書記到我們辦公廳檢查開會,新聞處跟了一上午,我飯都沒吃,散會就過來了,等下我還要走,下午也許接不了你,如果恢複了麻煩你自己打車回去。”


我沒有回答,此刻妊娠反應殘存,由於體內失血,麵色蒼白,底氣不足,說話都變了腔調。腳像踏棉花般飄飄然,走路時雙腳不能並攏。
遵照醫生建議,我做了半小時紅外線的物理治療,開始慢慢走出醫院。


天空突然藍了起來,我打車回到住處。
傍晚時分,他來了,手裏捧著一束鮮花:“祝你早入康複!我從來沒有跟女孩子送過花,現在滿足你的虛榮。”
我輕輕地接過,微笑了一聲:謝謝!
我躺在床上,他累得氣喘籲籲,說著自己工作的繁忙,shigo-vern-ment辦公廳壓力大,又是陪領導治水,又是請國辦省府辦的領導到從化舉辦信息員培訓班,又是寫廣州日報關於go-vern-ment新聞的報道,幸虧隻有一個情人,他說。


“我準備明天去上班,單位此時很忙碌”,我氣若遊絲。
“也可以,以前農村婦女生了孩子就要下地農活了。堅強點”他鼓勵我。

“以後有什麽打算?”他問,
“以後結束這種日子,我怕了。”我回答。
“醫生說要禁止同房一年,你看看怎麽辦,一年後我們再一起瘋狂一次,如何?”
“一年可以發生許多事情,一年後我感覺不會在一起了。”我當時的預言證明是多麽準確,簡直就是先知先覺。
“你是要結婚了嗎?還是怎樣?”他問道,若有所失。

一個小時左右,他要走,並重複問了句“你是否今年要結婚了?”


三十


那段日子是我情感的脆弱高危期,忙忙碌碌的政治生涯裏,他常“偷得浮生半日閑”地看望照顧我。辦公廳的事情多如牛毛,弄得他心力憔悴。不過我專一地過著等候,幽會,纏綿,分開的日子。彼此如膠似漆地纏繞在一起,


他帶我白雲山散步,踏暮色而去,帶晚露而歸。他也牽著我去他單位常訂的鹿鳴酒家吃飯,陪我打點滴,彼此戲謔鬧趣。
“這麽慢,能否叫護士兩瓶點滴左右手一起打。”我對坐在身邊的他說。
“那你幹脆直接喝了,兩瓶一起喝。”
“你真是沒常識,這是靜脈注射,在血液,喝進去是在胃裏麵。你去問護士可以嗎”我為他毫無醫學常識笑起來。
他真的走到護士那裏谘詢,護士說:“理論上可以同時注射,但是沒有這必要,因為你不是很急。”
他笑著回到我身邊,我的妊娠反應完全退去,彼此都柔情似水地麵對對方。他找了一個離我有個空位的位置坐下來聊天。
“不行,你坐在我身邊,我才踏實。”他對他嗔怪。
“好,我來,陪你到地老天荒。”他緊挨著我坐下,用手摸了摸我的頭,嘴唇逼近我的嘴唇。
自從懷孕後我嘔吐不止,接吻就暫停了。平時見麵一直是瘋狂擁吻,大學的英語外教曾說“英語專業的女生是很會接吻的,因為發元音是需要舌頭非常靈活的。”我們常在舌頭的絞纏中緊緊索取對方,有時甚至半小時。


這次孕酮激素剛剛退去,傷疤未好就忘了痛,我的荷爾蒙因子全麵爆發,我有點失態,很想吻他。

他準備送我到樓下,不進宿舍,可是竟然抑製不住衝動地鬼使神差上樓了。
如果牽手是曖昧,那麽十指相扣就是愛情。
我們深吻著,瘋狂扭在一起,抑製著火一般燃燒的欲望,在床上翻來覆去打滾,下身緊緊貼著對方。
但是,投鼠忌器。
“回去吧,找你老婆解決,我滿足不了你。”我喘著大口的氣推開他說。
“沒興趣,你別掃興。”他不理睬我的推搡,但終究沒有進入。這個理智他還是有。

那是我手術後第二天。
手術後的第四天,是周末,他呆在家裏,不可能再出現,因為, 他擔心的流產事情已經解決,他不可能再冒著風險來找我。
我在宿舍躺了兩天,不吃不喝。
師兄打電話,華師有某著名近現代軍事史研究界的大師級人物做講座,要我一起去聽聽。我很想去,但是心思太重,玷汙了學術,就婉拒了。
我很清醒地認識到, 我和他快到盡頭了。

果然,一個信息也沒有,絲毫被他老婆發現的蛛絲馬跡都不敢有。
周一,他的信息,寶貝,多吃點,想你!
我回答:我連下床都困難,吃什麽?真正的關心不是語言,是行動!
他很識趣地沉默。
“這幾天辦公廳事情特別多,我都應接不暇,省裏領導總是下來檢查,信息處又忙的要死,shi長的行蹤每天要寫報導,我都想跳樓了。今天不能過來看你。”
“那你就別來。”明知道他回家經過我住處隻要10分鍾的車程。

一個小時過去,我越想越不舒服,就這麽身體情感青春尊嚴一起喪失,他倒好,置身事外一樣,不就是一個go-vern-ment部門處長嗎,追名逐利如此重要,我算什麽?


於是我回信息,你過來,就幾分鍾!
他沉默,我連續發三個,如石沉大海。
一個月來的心酸委屈湧上心頭,我不顧一切地撥他電話,他按掉,我再撥,他再按,然後關機。
我瘋狂了,崩潰了,恨不能衝到他家裏。
無力地蹲在鬧市中心的欄杆邊,我掩麵而泣。

沒多久,他的信息:在哪裏?我在你門口.
我破涕為笑,顧不得身體的虛弱,跑步從地鐵站往家裏趕。


這就是情商歸零的女人!



三二

他站在我門口。我佇立門前看了他足有三分鍾之久,什麽也沒說。
進屋了,我放下包,依舊挑釁地看著他,他也凝眸注視我。
突然,他迅速把我擁在懷裏,托起我的腮,迅速找到我的嘴唇,又咬又吻。

我掙脫開,說聲:“你瘋了嗎?”
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上,壓住我的身子,用盡全部氣力咬我的嘴唇,大口吻住我嘴唇的裏裏外外,直到最後滲出血來。
一個小小的血泡!


“我也想你,瘋狂地想,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星期她就會知道了,真的,我有預感。就如我和以前那位北師大畢業的女孩子一樣,不見麵就欲火難耐,你現在還生病,照此下去,你病一好,我也會瘋,你也會狂。”他在房間來回走,不停地說。


沒多久,他接到shigo-vern-ment領導電話,說是下午一個領導的活動需要馬上整稿,晚上要在廣州新聞台播出。
他起身就走,我說:五分鍾好嗎,再呆五分鍾。
他用力一推,把我推到床上,“你這人就是這樣,女人該溫柔就溫柔,不要什麽時候都撒嬌,我辦公廳的事情誰負責的了?”
不由分說,他甩門而去。


這是我們第一次正麵肢體衝突。

以後慢慢升級了。
三三

接下來的日子見麵的機會不如流產前頻繁,在他,覺得一切麻煩已經解決。
在我,身心創傷才剛剛開始。

別人有產後鬱鬱症,我也相似地莫名其妙依賴他。沒有一個人在身邊嗬護和關照,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和求助,中午在食堂,下午在快餐店喝粥,我不是會烹飪的人,也無法在這個時期照顧好自己。



我開始發一些抱怨的信息,酸溜溜地冷嘲熱諷他的疏於關心。他不耐煩地回答:“和你打交道很累。”
偶爾良心發現時,他會主動約我一起吃飯,但次數很少。

那晚他帶我去了二沙島一個什麽酒家我忘了,隻知道是和鹿鳴酒家一樣是shigo-vern-ment辦公廳某些人可以公款簽單的地方。
又是燕窩,他說是對我的補償。出門遇到某報社的熟人,他立即拉著我回避。
“下午新聞處請他們吃飯,晚上又看到我了,不好意思,走,我們那個門出去。”他解釋道。

二沙島沿江大道上,來回走了好幾圈。一個陰暗的僻靜處,他把我壓在欄杆上,深吻起來,下麵硬硬的頂著我身體,直到一隻小狗狗在舔他的腳,他才鬆手。
“回去吧,我受不了。”我輕輕撫平被江風吹散的頭發。
他摟著我的肩膀,:走!

第二天,他杳無音訊,第二天,他依然杳如黃鶴。
我開始威脅:你再不過來,我就晚上打你電話。

半小時後他來了,“你總是千方百計找理由見麵,我這段日子不天天和你一起,真是和我以前那位情人差不多,慢慢地就要24小時一起,這不可能,如果我單身還差不多。”
我毫不理睬,他送我回單位,一路無語。
在我宿舍,他躺在我床上,拉著我的手:“是不是很恨我,這段日子你確實脆弱點。”

第二天,我發了幾個抱怨的信息後,關掉手機,回了老家。
三四


回到老家的目的是休整。
每一個見到的父老鄉親都異口同聲說我皮膚白,天!那是蒼白,是慘白,是在宿舍“ 坐月子”的輻射效應。


天天在和老鄉玩牌,一周後,聽說他要帶著妻兒回老家,我想回避見麵,就發了信息:你要回來?
“你在哪裏?”他問道。沒有提及身體的康複。然後說是北京來了一支大隊伍來廣州shigo-vern-ment,他老婆已經回了娘家,讓我不要擔心他會因為寂寞而放縱,他住在白雲國際會議中心。



晚上了,他忙到12點。突然發信息問我:他很想我,方便接電話嗎?
我躲到一個偏僻的小屋,他纏綿的聲音傳來,說是寫稿子很累,沒辦法,作為go-vern-ment部門的新聞信息處是必須關注一切go-vern-ment前沿重大行動。


我就順便鼓勵他,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接下來是很黃色的信息:我想要狠狠地插你,你瘋狂大叫,下麵洪水泛濫,你還說快點,再快點。
他以前很少發這些直白的信息,我有點把持不住,也回複了一些稍為含蓄的相思之詞。
不久他要求我發照近照,我順便用手機拍了頭像。
他的回複:一張赤膊的坐在家裏沙發上的頭像。


忽然,我收到一張男性生〈!-->殖器的直挺挺的照片,光溜溜的,我很震驚,以為網上下載的,問他:是誰的?
“當然是我的,還有誰的,你也拍一張發過來。”
“我從來沒有**照,對不起。” 我說的是事實。
“怕什麽,又不是沒見過。”他有點生氣


接下來又是他的站著的高舉下身的裸照,還有躺在床上的一柱擎天的威武雄偉,看著看著我心潮澎湃。
“真想坐上去。”我無法自控地回答


“姑姑,你是否在和你男朋友發信息,我想打遊戲。”5歲的小侄子側過頭來對我說。
嚇得我欲望全無,立即推上手機蓋。
“小孩子別亂說。”我匆忙應付。


沉默了2分鍾,小侄子竟然若有所失地感歎:“哎,我們班上13位女生,不過全是醜麻屁(姑娘)。”


童言無忌,我忍俊不禁。



三五

接下來的幾天彼此信息不斷,尤其在夜深人靜時候,他把一個寂寞男人的孤單全部宣泄在信息的相思和**的裏,讓我們前嫌盡釋,恨不能跨越山山水水,他給我發了一張又一張身體的敏感部位照片,而且是極度膨脹狀態下的昂首挺胸.


持續了好幾個夜晚,彼此的思念和欲望都達到**, 每晚的最後一個信息:我不行了……
“我過幾天回老家,接下來就要陪shi長去香港出差,你回廣州後我剛好出差回歸,讓我一次插個夠。我不喜歡泛濫的女人,你一定等我,千萬別幹壞事。”他說。



終於在老家見麵,他和他妻子一起走過家鄉的池塘,我們不經意邂逅。非常尷尬。
他妻子說:“你們放暑假了”
“是,你們什麽時候開學?”我非常不自然地隨口問道,假裝忙碌地走開,內心,我不想見到她,一千一萬個不想。我們絕對不會相見恨晚。
但是走過去遇上的是他,那個昨晚還在和我信息意淫的男人。非常淡定從容的他,非常若無其事的他,非常客套嚴謹的他,非常虛偽善變的他。
“你回來了?”他用極為普通的口吻。
“我……”我無法選擇詞語,再也不願帶著矯情的麵具,無論如何也裝不出來麵對他的陌生與正常。
就是這個男人,這個無數次與我肌膚相親,甚至有過結晶卻又陌生得令人不敢相信的男人!他可以平靜麵對妻子情人的相見而置身事外,而我,心底卻是波濤洶湧。
我沒有回答他,這反常的一幕恰好被他妻子回過頭一覽無餘。
他們回家後,他老婆問他,“為什麽你給他找了工作,她卻不理你?”(這一切是後來事發後他親自告訴我的)
接下來的幾天,他帶著妻兒到我家看望我父親,我在一邊看著什麽話也沒說,他一直側著身子,避免彼此目光的對視。



我很無語他的波瀾不驚,實在忍不住給他發了一個信息,不管他老婆在不在身邊我都不顧了:你的鎮靜讓人覺得虛偽!他沒有回複。

8月14,他回到廣州,15日我到長沙拿一些考試資料,車上就給他發信息說他在家鄉的精彩表演,他不予理睬。
我不依不饒,更加氣憤,為什麽你想發泄時候深夜造訪,直接把車開到我宿舍樓,我有事找你時,隻要在家,雷打不動不理不睬,我不是你付費的性夥伴,憑什麽?

剛下火車,他終於打來電話,不知什麽原因我和他衝突起來,帶著滿腔怒火,我離開火車站馬上打車直奔黃花機場,我恨不能有比飛機更快的交通工具回到廣州,然後對所有人和盤托出這一切,再徹底分手解脫!




我買了長沙到廣州的全額機票:760元,南航的。50分鍾後,白雲國際機場。

三六

決定從長沙飛回廣州的衝動很多,導火索是因為收到他的一個信息:發情了還是發瘋了?

這讓我很氣憤,我不是原始生理動物,在手術後5天不到,他欲火於是難耐地折磨我,又想在我病體裏注入“毒素”,我讓他回家找老婆發泄,他大為光火,我坐起身子喝口水,讓他冷靜。。。。。。



這種變態的欲望讓我很反感,強行把他的吐出來,但他卻用那根堅硬的東西死死抵住我的脖子,我連扭頭的反抗力量也沒有,就如被死死釘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幾分鍾後頂的我嘔吐了,他才收手。



每次我要結束時,常被他帶到鹿鳴酒家,用他公款買單的燕窩獻殷勤,軟硬兼施地繼續玩火,甚至在白雲山靜心寫一本關於廣州本田汽車方麵的書籍時,那麽筆耕不輟卻忙裏偷情,開著公車到我單位發泄完繼續寫作,那部作品讓我覺得肮髒……




而這次,在家鄉的精彩表演讓我大開眼界,麵對情人妻子的遊刃有餘,坐享齊人之福的心安理得,周旋於父老鄉鄰的冠冕堂皇,這就是今天某go-vern-ment辦公廳的處長!




我一下飛機,打開手機,立即看到他的信息:回來了嗎,寶貝,我來看你!
“好,我到你家來說清楚,回頭是岸,重新做人。”我回答。
“我快到你宿舍了,寶貝,見麵插死你。”

剛回到宿舍放下行李,聽到敲門聲,我打開,見到是他,立即關門,他強行擠進來,抱起我就往臥室走



三七

連門也不關,對麵如果觀察仔細,絕對會是全程直播。男人在這個時候是缺乏理智的,欲望勝過一切。我提醒著:沒有關門。他說:“不管了。”

我剛下火車又是飛機,滿身仆仆風塵,他毫不在意地肆意雨點般吻我,是令人窒息的那種舌頭的吮吸與索取,我越躲閃,他越亢奮。從書桌邊追到床上,再翻了幾個滾,還是萬能膠般粘在一起,仿佛一個月的分離蓄積的能量火山般爆發。



我用力推開,訴說著他的虛偽和過份,他不做絲毫辯解,也不解釋任何問題,隻是用肢體宣泄他的欲望,吻得差不多了,他伸出手摸到我下麵,很快手指戳進去,他解決女人爭吵的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


女人陰〈!-->道直通心靈

我餘怒未消,說:等等,我一身髒臭,等我衝洗下。他才稍微放開,每次行事前,他會命令我,洗幹淨點,但是也別磨蹭。因為他最愛的是KJ,用軟軟濕濕的舌頭來來回回打著轉舔著那些敏感區域,最大限度刺激別人也釋放自己。



衝涼後稍微清醒點,他說戀愛中的女人越發年輕漂亮,隻是下麵更黑了。我有點不悅,沒理睬他就直接回到房間。

猶如狼見了羊,我不從,他把我拖到床邊,站著在我外陰處急不可耐地磨蹭,我沒反應過來,他突然站起,拉住我雙手放到他的*上,倉促間體外SJ了。


精疲力盡地躺下,他看男籃比賽,不理睬我的情緒,我就糾著老家的事情責問他,他說:中國的漢字造詞是有會意的,為什麽叫精疲力盡?**釋放了,力量也盡了。

不久後,他又再次勃發,這次我沒有反抗。不知道為什麽。
提起褲子,他驅車回家交差。

我陷入深深的痛苦,本來找他討個說法,不管以什麽方式都要理清頭緒,凡事有個交待,也有個終結。

可是,他回避了關鍵實質性的東西,語言談判又以床上的肉搏戰而告終。。
三八

第二天他開始去香港出差,又是陪領導看望駐港部隊,又是參加粵港合作聯席會議會晤特別行政區長官,又是拜訪香港很多知名企業及商會負責人,甚至中午時分他驕傲地發信息:正在李嘉誠家吃飯!



他說自己特別忙,白天要跑好幾十個不同地點,晚上就跟蹤報道寫稿。他根本無法照顧我的情緒,隻是晚上夜深人靜時他會性趣盎然地傾訴禁欲之苦。


他自拍了很多下身**照,都是燈光直射下的一根挺起,光溜溜的濕濕的粉嫩圓滑。
他也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比如“騷貨,我受不了,你下麵有水了嗎,等我回來插死你。”
“我要你,搞死你,親死你,想我回來後怎麽搞?溫柔點還是粗暴點?”

連續幾個晚上,都是淩晨寫完稿件後再發出求愛信息,異地手機信息意淫**,每次弄得雙方春夢良宵在,隻恨不相逢。

幾天後,他回到廣州,因為他老婆出差,放下行李,看了下沙發上的兒子,直接來我單位。

風塵仆仆的他一進屋,就問我想不想去珠海,他開車去很快。因為曾經答應我一起外出旅遊。
見到他滿臉的疲憊與對我的寬容,內心的軟弱被觸動了,我說你太累了,下次吧,雖然我很想。


三九

不去珠海了,他瘋狂爆發自己的欲望,實在說,我也被撩撥的匆匆,太匆匆!幾乎沒有任何前奏地進入了,他怕來不及……

先是站著抱住我,讓我纏繞他脖子,他不停地頂,沒幾下就氣喘籲籲地叫:寶貝,我不行了,我要搞了”
他並不抽出,兩個連體人一起到床邊,他把我放到床沿,舉起我的雙腿,用力快速地抽插,每一次頂到底部,我都會顫抖地大叫,他愈發凶狠地進行,正在享受,就被他“秒殺”了。



那晚,他沒有回家,無數個回合。第二天,床沿有點坍塌。

我們交流了很久,他說自己從來不想離婚, 和我隻是玩玩,也許也投入了感情。其實女人不懂男人,因為他們都有獵奇的想法,並非每個出軌的男人都是婚姻過不下,現在不出軌的男人很少,他的第一個情人 那可以說是不顧一切,可以放棄工作天涯海角地跟著他,但是他發現彼此呆一起久了就沒意思了,連**也平淡了,所以後來分了。



我問:“你們怎麽被發現的?”

他說:“我在家裏休息,手機充電,他發信息過來,被老婆看到,手機摔得稀巴爛,然後就是沒完沒了地吵。”

“你們就那樣結束了?”我問道。
“那沒有,那時我在佛山記者站,可以不回家住宿,單位在那裏有好幾套房子,老婆都不知道,她常常上完課就來佛山住幾天,不像現在,沒有理由不夜不歸宿的。”


“你們被發現了還繼續?”我繼續問。

“她在廣州,我在佛山,繼續來往怎麽會讓她知道,後來情人找我吵架,因為我滿足不了她的要求,我們就協商給我半年時間離婚,但是離不了,半年後我和情人再一起外出,還在一起有發生那種事,不過我一聽說她有新男友了就毫無**了,徹底分了。”


他繼續說:“她也一樣,北師大研畢業後來我們單位兼職,開始對我吻她很反感,但是女人是經不起追的,你隻要把他下麵搞定她就離不開你了,反而會找你要一切,什麽都要,這樣很麻煩。”



聽到他發自肺腑的話,我至死都記得。




上午,再繼續了一次。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雲雨。

接下來就是暴風雨了。


四十

雖然人去樓空,可他的表白卻震耳發聵,他以張學良為楷模,兩位女人和睦相處,對他來說,這種三角形更具有穩定性。

兩年時光匆匆而逝,不堪回首的**往事曆曆在目,於恍惚中迷茫,於迷茫中沉淪,於沉淪中爆發。有感於情路滄桑,我漫無目的地發個信息:你滿意了吧,填補了夫妻生活的平淡,成全了權利欲望下的虛榮!



他不回答,再發,再不回,再發,再不回……

發到20個信息時,他電話說自己陪shi長在外調研,不想討論這些。
我說,你等下回個電話。他不吭聲。


一直晚上10點,我告訴他,咱們必須結束了,你再回避我就到你家找你!
他嫌麻煩,直接關機,我也不信邪,真的到*農業大學的家屬樓前等著他的車子。


我不想去他家,雖然曾因為感激他幫我找工作而去道謝過。這次依然不想,他遲遲不歸,我看了下表,晚21點。

於是我打電話給他家,他保姆接了,保姆也是家鄉的,大家都是非常熟悉的鄉鄰。她問我為什麽那麽晚還在那,我撒謊說是看一個朋友。於是我們就在*農大校園散步聊天。
直到00點,他回家了,卻不是經過我們的視野。我和保姆一起回屋,我把他們叫醒了。她妻子和保姆讓我留宿他家,我不願意,他也非常尷尬,找個理由送我回單位。

沿途一路小吵,到我單位就是大吵。沒完沒了,互不相讓。他解釋說他的手機放在辦公室,不在身上。

1點半了,他怕家裏不放心,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出門,於是用我新買的手機給家裏打電話:“我這裏有點事需要處理,晚點回來,你睡著了嗎?”

他老婆說:這麽晚了什麽事,神經病!
他胡亂應付幾句,就把手機丟了一邊,沒有推上蓋子。

我們於是開始前前後後的訴說,他說自己對我有感情,愛我,不是玩弄,是無奈,他很辛苦等等。
夜深人靜時,突然聽到周圍像廣播一樣有嗡嗡嗡聲音,覺得奇怪,但是沒多久又被爭吵掩蓋了。

他軟硬兼施地哄,我喋喋不休地說,包括相思、流產、屈辱、分手。

將近2個小時了,他人都懵了,又擔心回家不好交差,又怕我情緒失控走極端,他抱著我:別說了,我操你,我要操你……恩恩愛愛的聲音開始傳出。


這時廣播聲音越來越大,我不得不仔細看看,天啦,原來是手機沒關,我新買的手機沒有設置好,要點擊按鈕才能關機,他疏忽了。

裏麵是他老婆歇斯底裏的聲音,他嚇得麵無土色,咧著嘴哭了:“好,吵起來了,家裏吵起來了,走,你跟我回去說清楚。”

我也愕然不知所措,跟著他就走,但是去幹什麽?去他家幹什麽?

走出樓梯,他清醒了,放下我的手,自己走向車子。

我一晚未眠,等著他家裏人來我單位鬧事,我也不知道他如何開車回家的。

四一

事情來的這麽突然,他走後五分鍾,我根本不知道他老婆全程偷聽了我們2個小時的談話,愚蠢地認為應該為他“澄清”什麽,能用謊言應付過去是最好不過,畢竟,我不想事情敗露。



“對不起,他回去了,剛才他在這裏有事,我工作的事情”我自作聰明地說道。
“你是誰?這麽晚了什麽工作,領導也不會在,你把我當什麽了,你什麽都不用說了,我不想和你說話。”電話那頭的她氣喘籲籲,歇斯底裏。我可以想到她的受刺激程度。


B 也回去了,我不知道他怎麽應付,但我知道他一向來非常懼怕他老婆,他老婆平日就是扯著嗓門高聲大叫的人,連B的父母都怕她,常常懼怕接聽這位兒媳的電話。 B和她結婚時,剛考上華師的碩士,家貧如洗,他老婆年齡比他大,當時家境比B好。所以B這個鳳凰男一開始就在自卑中接受了這種姐弟戀,一直讓著她,她也居 高臨下地對待B的家人形成強勢的主婦地位。




B當時哭了,我就覺得他窩囊,難道出軌的第一天就沒有做好東窗事發承當後果的準備?他有出軌的心理承受能力與應付突發 事件的處理能力嗎?那個在華師、廣商做講座娓娓道來、go-vern-ment媒體發布會口若懸河的謙謙君子,出軌敗露後竟然呲牙咧嘴,以淚洗麵,痛哭失 聲!但還是抵製不了肉欲的**!



可憐的處長!可悲的男人!可惡的老鄉!

我也通宵無眠地坐著,直到第二天中午時分,接到他的電話:我不想再見到你,從此以後三不原則:不見麵、不電話、不信息!

我問為什麽,他說:昨晚她拿了家裏最大的刀來殺我幾次,我身上全被他抓爛了,我不會和你結婚,我也打電話給你父親,讓他接你回去,不要在廣州工作了,我向他承認錯誤,也願意接受公眾懲罰。”




他在女人陰〈!-->道裏頂天立地,在需要承擔責任時絕不會頂天立地了。
四二

說完要我回老家,不要呆在廣州影響他後,他關機。
對,這工作是你當初物色的,但是出於鄉鄰的囑托,也出於他與我與我父親的師生關係,既然做了讓別人感恩的事情,就應該好好自重!

可是,鬧出這種不倫不類的兩性關係,他是始作俑者。將近兩年內,我幾乎沒有主動給他一個信息,甚至不知道他辦公廳在何方,去過他家一次,是奉父母之命送家鄉的土特產。而他,找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我單位如入無人之境,甚至深夜造訪,she完就走!



現在東窗事發,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讓我父親接我回去,我07碩士畢業時候,就業形勢並非異常嚴峻,現在青春、情感、健康、事業全部喪失,隻因為你要保全家庭?自己造孽卻讓我從廣州掃地出門,門都沒有!



對天發誓,剛來廣州時,我從來沒有進入他人生和他有染的任何齷齪想法,我不止一次規勸他終止婚外性,清白做人,是他言而無信,偏 要在我身上踐行“女人陰〈!-->道直通心靈”的性哲理,現在卻要我放棄一切,自己圖幹淨,難道對得起父老鄉親?受人重托,卻遭人唾棄,孰對孰錯?




我拚命打他電話,通了,但是不接。一氣之下,我徑直打車到公元前府前路。
四三

我到他單位門口時,需要工作證或者單位介紹信才能進入,身份證都不行,這衙門確實威武。
我隻能打車回單位開了介紹信。再去他單位時,他的電話通了,被他老婆接的。但是她什麽都沒說,隻是靜靜聽著我的數落:“你自己不小心,忘記關手機被她偷 聽了還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現在要自我利益最大化了,就殘忍地逼我離開……好,算你狠,你還好意思提我父親,他看錯人了。你過來,當麵把話說清楚, 否則別怪我衝進shigo-vern-ment,到你們處找你。”


他老婆聽夠了,把手機交給他。

聽說我到了shigo-vern-ment門口,沒多久他就過來了,約好在雅蘭酒家見麵。
大廳相見,彼此遠遠坐著。他的嘴巴,脖子、手臂全是抓痕,他的眼圈紅紅的,睡眠不足。
“她完全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我想否認,但是沒辦法,她聽到了我最後說,操你,我要操你,我反駁也沒用,隻可能讓她更加不相信我。她痛苦甚至絕望。”
“你以前的情人不是也有過,怎麽解決的,她也沒事?”我問他。
“那是我欺騙她彼此沒有肉體關係,隻是精神之戀,她也不知道我們究竟發展到什麽程度,所以她也不過問。”他解釋。

“你們男人真是,發現你出軌,你說是精神出軌,沒有肉體關係,把你堵在門口,你說是聊天,沒上床,從床上把你們揪出來,你說沒插入,在撫摸,躲貓貓。”我心裏想,但是話隻說了一半。




“從此以後你不要找我,各人過各人的日子,我不會和你結婚,以前那位*師大的研究生比我小10歲,校花級的女孩子都不可以,你也不要想了,你好自為之。對不起。以後咱們沒有關係了.”


“我們誰都不想和對方結婚,一開始就是這樣,你平穩安逸時候就利用我,危及你的利益立即犧牲我,太過份了吧,我算什麽?”我邊哭邊說.


他起身就走,到shigo-vern-ment門口時,他說,你離我遠點,不要走在一起,這樣影響不好.

從此,他真的關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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