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蒼天,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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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數語,鏗鏘有力,力透紙背,道盡愛情的滄桑和無奈。愛情,是悲愴蒼涼淒美無價的。而婚姻,更像一樁買賣。隻有利益牽涉在其中,而感情的因素,真的是少之又少。所以,曆史上,有那麽多和番的公主。商場上,有那麽多利益的聯姻。
年近四十的我,質問父親,為什麽我的婚姻中沒有愛情。六十多歲的父親回答我說,你把愛情先放到一邊。多麽富有哲理性的話。我當時並沒有體味到。
婚姻,是容不下愛情的吧?也或許,即使有愛情,也經不起時間的考驗,會變質的吧?這是父親一生的經驗總結,他是想告訴我,在婚姻中追求愛情,是不現實的吧?但是,他仍然不敢,堂堂正正的說出來,所以要說得這麽隱晦。要捉摸才能知道,父親究竟想說什麽。
婚姻婚姻,是現實的柴米油鹽,是大米白麵。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嫁給誰,不都是大米白麵嗎?它真是真實的可怕。哪裏容得下愛情的溫柔妙曼,浪漫多情。父輩常說,愛情不能當飯吃,我想這是一句大實話。
但是,即使屈服於婚姻的平淡無味,仍然不能抹煞對愛情的甜蜜與沉醉。尤其是那些心酸的愛情。
---待續
但是,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