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著睡了一夜,早晨起來去廁所,屁股疼得難受難受,這時媽媽衝我喊到“你趕緊刷牙洗臉,快來吃飯啦,我這就去給你請假,”我除了趴著就隻能站著和跪著,(屁股這幾天隻能罷工了),兩天過去了,媽媽又拿回來了一條新做的開襠褲,讓我穿上,這是我十三歲以後,第一次穿開襠褲,媽媽說,這褲子隻能在家裏穿知道嗎?我點了點頭,你一把學習的課程溫習一下知道嗎,等我下班回來檢查,如果不聽話小心你的屁股,爸爸非常不耐煩對媽媽吼道你跟他羅嗦啥,還不趕緊走。中午媽媽一個人回來了,對我說泥巴把加班不回來,我給您下一點麵條,我得趕緊去開批判會,媽媽吃完飯連碗都沒刷就走了,下午我趕緊把媽媽布置的作業寫完,等媽媽回來檢察,下午六點半媽媽才回來,他剛剛坐到椅子上,就對我說,你把作業拿來,她看得十分認真,作文寫得還可以,數學題怎麽錯了兩道,來趴媽媽腿上,我急忙說:我不敢了,媽媽說快來,讓媽媽看看小屁股怎麽樣了,我這才趴到媽媽的腿上,媽媽像檢查作業一樣仔細看著我的屁股,又輕輕地掰開了我的屁股蛋兒,你怎麽連屁股都擦不幹淨,臭死了,我說屁股太疼了不敢擦呀。好了媽媽趕緊做飯,吃完飯媽媽帶你去醫院換藥;飯很快吃完了,媽媽讓我,倒了半盆熱水,對我說,去把門後的口罩拿來,她讓我趴到了她的腿上,用口罩沾了熱水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屁股溝洗了兩篇,讓我把開襠褲脫下來,換上褲子,我們就往廠醫院的方向走,路上媽媽總是不厭其煩地對我說,你膽子也太大,活該你挨打,要是我和你爸爸被抓到學習班,不死也得送半條命,我聽人家說有的犯人光看看刑具,就嚇和昏過去了。說著我們走到了醫院,媽媽推開了外科的門,王阿姨看見了我就說,小傑過來,讓我看看的屁股怎麽樣了,我把褲子脫了下來,慢慢地趴到床上,王阿姨看得很仔細,他用鹽水把我的屁股,洗了一遍,然後慢慢地給我上了一些消炎粉,對媽媽說,不要緊,傷口快結夾了,記住,屁股千萬不能沾水,王阿姨轉過臉來十分認真地對我說,小傑你長大了千萬不要恨你爸爸媽媽,如果你不挨這一頓,恐怕你媽媽和爸爸就要被別人抓到學習班,到了那裏,屁股被打飛算是最輕的了,就是不死也得殘呀,我搶救了不少被打得不省人事的,真是看了做夢都害怕,媽媽趕緊附和說,可不是嘛昨天晚上他爸爸還給我提起劉貞英的事,劉貞英的事兒;哎…我最清楚,不過人家保衛科找我們開過會,不讓告訴別人,如果誰亂說,就進學習班,當時整整搶救了三天,人送來的時候已經不會說話了,說到這裏,王阿姨顯然是看我在,不願意再往下說了,媽媽也看出了王阿姨的表情,然後對我說小傑你想把褲子穿上,自己趴到外邊的大連椅上,我跟你王阿姨說說話,媽媽看著我趴到了連椅上,輕輕地把門關上,繼續和王阿姨聊天,我趴了一會,很想聽媽媽和王阿姨說了些什麽,我把耳朵貼到門上還是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聲音很小而且是裏邊的屋子說的,經過了大概五分鍾的抓耳撓腮,我終於想到應該跑到外麵的窗戶底下聽一聽,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裏屋的窗戶是開著的,盡管她們說的聲音很小,但聽的很清楚;王阿姨略帶神秘地說著,‘人送來的時候,已經不會認人了,背上一直到腰全是指頭粗的血綾子,兩個屁股蛋已經沒有了,右邊的屁股拿鹽水稍為一洗骨頭就露出來了,左邊的屁股還有肉,肉裏邊全是白茬,我當時嚇癱了,是專製隊的李隊長和一個打手,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我跟他們說,能不能讓我去個廁所,李隊長說可以、可以,王醫生不要緊張嘛,不就是打了幾板子嗎?我在廁所,渾身抖個不停,就是想尿,我實在想不出來拿什麽打,能把屁股打成這樣,也不知道她犯了多大罪要把她屁股打打成這樣,我在廁所好長時間站不起來,就是站起來腿也軟軟的,媽媽聽著,嘴裏不斷發出嘖嘖的聲音,王阿姨接著說到‘剛一出廁所,李隊長就把我攔住說,她至少三天內不能死,三天後如果死了,那就算病死的,王醫生你要注意,這種人不能留病曆,也不能留處方,更不能轉院,要特別注意保密,不要讓家屬來,我們會派人站崗的,我說知道了,隊長你看我能不能開始搶救,王隊長說可以呀,我趕緊招呼小麗護士把氧氣袋和葡萄糖拿來,可是手上腳上根本沒有注射地方,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吊針紮在胳膊上,我把手殿在小劉的胸口使勁兒地敲,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方有了呼吸,我用四瓶鹽水從她的後背一直衝到屁股,這才發現,小劉的肛門在一股一股流著黑血,我跟李隊長請示我可以去廁所嗎,李隊長說可以,我好不容易走到廁所,扶住便池邊的門,才能勉強站住,實際我尿的很少,提褲子的時候才發現褲頭已經濕了,我還沒有走出廁所,就聽見走廊裏一個男的在哭著喊叫“貞英、貞英、”就往搶救室裏麵撲,李隊長和另外一個打手,使勁拽住了那個男的,嘴裏還說玉玉快來呀!這時一個女的趕緊跑過來,端起了步搶,用刺刀直指那個男人的的胸膛,嘴裏說沒有李隊長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去!女孩子說話的聲音使我一下子認出了她,那個男的雙膝跪地,哭著說“就是把他打死,也讓我見最後一麵吧,”住口,你說誰把她打死了,你老婆在學習班得了重病,是我們把他送到醫院裏來的,現在還在搶救,怎麽就興你老婆,用屁股侮辱XXX,就不興我們在她屁股上拍一下,難道富農小姐的屁股比老虎屁股還厲害嗎?你這個反動家屬趕緊給我滾蛋,李隊長憤怒地訓斥著小劉的丈夫,我走到玉玉麵前說,怎麽是你呀,快把搶收起來大姐看著都害怕,女孩子穿上軍裝蒙受背上槍真是漂亮!哎呀…是王姐,李隊長朝玉玉揮了揮手,玉玉才把槍背到了肩上,我媽媽趕緊追問玉玉是誰呀?怎麽你不知道玉玉嗎是馮院長的女兒,我是看著他長大的,高中畢業前,老是纏著我要葡萄糖水喝;王醫生你接著講呀,媽媽急切催著王阿姨,王阿姨說小傑還在外邊哪,咱倆光顧著說話他等著急了…我趕緊往我趴著連椅跑,但是已經被媽媽發現了,你去哪裏了,屁股是不疼了吧?我去尿尿了,廁所不是在走廊的最東頭嗎,媽媽廁所鎖了,幸虧媽媽沒有到廁所查看,不然我就完了!小傑你在等一會爸爸就會來接咱們,我和王阿姨再聊一會兒,你趴到椅子去,說著媽媽忙又關上了門,我用耳朵貼著門上,聽她們又聊了起來,就立刻往那個窗戶下麵跑,王阿姨果然又講了起來,‘玉玉正好趕上68年上山下鄉,馮院長實在沒有辦法,到處托人,找關係,送東西,最後找到了專政隊的李隊長,李隊長跟他說‘專政隊正在招女民兵可以先讓玉玉去幫忙,這樣最少可以留在城裏,就這樣玉玉就去了專政隊,馮院長跟我提過,說玉玉忙得很一個月才回家一次,從來不講在那裏幹什麽,’哪一天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到這來,她說她才去了三個月,把她都快忙死了;哎,他阿姨劉貞英那天到底怎麽樣呀,嗷你是說小劉呀,我看她肛門不斷出血,想到應該立即輸血,當時咱們醫院沒有血庫,化驗室的人已經下班了,我就跟李隊長說,病人需要輸血,是不是讓我問一下,患者的丈夫,看他知不知到小劉的血型,家屬裏麵有誰與小劉的血型一樣,李隊長說行、行;小劉的丈夫一直在走廊跪著;小劉的丈夫一看到我就抱住我腿說,王醫生你一定救救她呀,孩子才5歲,我來世給你做狗都行呀,我說你什麽都不用說,她現在最需要輸血,醫院沒有血庫,怎麽辦?貞英是A型,去年她給舅舅輸過,那好趕緊去叫她舅舅,李隊長說‘不行!讓玉玉和護士去她舅舅家,就說醫院有產婦大出血,’我說太好了,還是李隊長水平高呀,小劉的丈夫立刻說了地址,小麗拿上采血的東西就和玉玉一起走了,我說還得把肛腸科的趙醫生叫來,因為我沒有工具呀,李隊長指著說小劉的男人說你和她一起去,絕對不能亂講,知道嗎?那個女的就是專政隊的,我說在廠家屬區16棟2門3樓203,小劉的丈夫和哪個女隊員也走了,就剩我和李隊長,我小聲問她,小劉犯了什麽事,李隊長說,我不瞞說,還不是她屁股惹的禍,不長眼的東西,一個是富農,拿有XXX像的報紙擦屁股,讓打掃廁所的師傅告了,她死不認罪,你看見了她屁股沒少挨,你絕對不能告訴別人,聽見了嗎?我不住地點著頭,王阿姨一邊說一邊點頭,哎呀想著你們娘倆就在這,王醫生你好!快把這些東西收下,讓別人看見不太合適,是爸爸的聲音,我趕緊往回跑,爸爸問媽媽,小傑呢,我說,爸爸我在這裏,齊師傅你怎麽還買麽多東西,拿回去讓小潔吃,王醫生別客氣,家裏有!你就收下吧;媽媽也勸王阿姨把東西收下,王阿姨沒有再度推辭,把東西放到辦公桌的櫃子裏,爸爸這才問‘你們聊什麽呢’ 王阿姨說還能了啥,都是些陳康爛穀子,媽媽衝著爸爸說‘你怎麽才來,你要是不來,我們倆真不敢回家,真是太慘了’ 王阿姨說是說當年劉貞英的事,嗷是那事呀我也聽說了,人到了那裏死不了也活不成,連死的地方都沒有,咱們還是回家吧,!王阿姨說時間也不早了,有時間再聊,媽媽讓我跟王阿姨再見,在路上媽媽對爸爸說要是專政隊來抓我,你就提前買根繩子,讓我死了算了,放屁!你知道人家在那抓你,什麽是時間抓你,別的不說了,就說抓你得時候光給你上繩,等到了學習班手就成黑的了,聽人家說,他們在犯人喝完稀飯以後,還逼犯人喝半桶水,然後規定每個犯人一天隻能去兩次廁所,多尿一泡,就是二十板子,還有什麽給女犯喂藥,男犯帶紅兜,女的疼得頭撞牆,男的有一頭撞死的。我說“媽媽經常給喂藥,一點也不疼呀”’,小兔崽子你差點把我和你媽媽送進去,還敢插嘴,打死你,也不虧,爸爸非常生氣,媽媽說,我現在就想打你,小屁股好了是不是?大概有二十幾分鍾,我們才回到家裏,大坐鍾的時間是九點半,媽媽說‘小傑你把開襠褲換上,快洗一洗去睡吧,我冷得很,想早點睡,爸爸對我說你快點……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想什麽是喂藥,什麽是紅兜,怎麽那麽厲害……忽然媽媽大叫:‘別打了,我全都說!’小鳳、小鳳你是怎麽了,是我呀!我是亮亮呀,爸爸急切地叫著媽媽的小名,哎…是你呀,他爸,我怕呀,你是做夢了,不用怕,就是要抓,也是先抓我,王科長不是說沒有事了嗎!乖,快睡吧,才兩點多,然後就沒有聲音了……
小傑,快起床,要吃飯了,知到了;我以最快的速度的刷牙洗臉,然後趕向飯桌,你記著溫習功課,我要上班去啦;中午記著去姥姥家吃飯,媽媽晚上才能回來,晚上七點多媽媽去老姥家接我,媽媽一進門,姥爺就對媽媽發脾氣,你小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把你的屁股打開花,你為什麽這樣打小傑,有這樣打孩子嗎?再怎麽說也是個孩子,媽媽說;如果不把他打成這樣,恐怕我得去學習班,我是真的怕呀,小傑今天不能走;哎呀!爸爸小傑還得換藥,以後不會這樣打了,姥爺很不情願地把我放出來;媽媽還是到家以後立刻讓我爬到她的腿上,看看我的小屁股,然後又輕輕地撥開了我的屁股蛋,然後說會好的,爸爸還是不在家,媽媽一直不舍得吃飯,等著爸爸回來,九點多鍾爸爸才回來,媽媽很不耐煩地問,為什麽現在才回來,爸爸說‘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沒有人在大會上發言,”所以一直到現在才回來,吃完飯,爸爸給我布置了不少作業,媽媽一直等到,檢查完我的作業,才讓我去睡覺,……三天以後的早晨,爸爸對媽媽說,這幾天我有加班,晚上如果你能夠早一點回來,就帶他去找王醫生看一看,如果沒有問題就算好了,媽媽點點頭,然後,催我趕緊吃飯,然後囑咐我中午去姥姥家吃飯,晚上到七天的時候,媽媽去接我了,見到我以後便對我說,吃完飯以後趕緊去找你王阿姨,媽媽把我帶到了姥姥家的廁所,然後扒下了我的褲子,掰開了我屁股蛋,用抹布蘸著涼水,把我的屁股溝擦了擦,然後對我說王阿姨很講究不能讓人家看一個臭屁股,就帶我走出了姥姥的家門,關門的時候媽媽對姥姥說我們走啦,姥姥家離廠醫院很近,不到十分鍾我就見到了王阿姨,還是跟上一次一樣王阿姨看了看我的屁股,說沒事兒,不過有兩個地方有點發炎,拿出了兩個棉簽,擦了一會,然後囑咐媽媽說,你不能讓他穿著褲子亂跑,有些傷口還沒有長住,說著王阿姨又給我上了一點消炎粉,然後囑咐不要動,媽媽說“小傑的屁股真是給你添麻煩了,沒什麽,幸虧現在比68年好多了,不然事情就大了,媽媽連連說是,然後就說那天咱們倆聊的我回去做惡夢,可是見了你,還是想知道劉貞英是怎麽瘸的?玉玉是幹什麽的?還有學習班怎麽整人的,你倒是說說呀,王阿姨說怎麽,你是不是想進去償償?媽媽說;他王阿姨我都快嚇死了,你還嚇唬人家,快說說,人家想知道嘛;我給你說隻要被弄到那裏,人就沒有魂了,那些隊員不把人當人,犯人在路上就屎尿一褲襠了,小傑你先到外麵玩,可不要跑遠了,我恩了一聲,就關門出去了,王阿姨顯然不想讓我聽,我很快跑到老地方,就聽見媽媽問王阿姨,他爸說,女的怕喂藥,男的怕帶紅兜,是真的嗎,可不嗎,還出過人命那,是玉玉說的,玉玉這孩子,那年才十八,膽子也小,又沒有力氣,人家給她分的就是水刑和喂藥,開始玉玉不給我說,她在醫院看了小劉3天,我每天給她帶從我們老家寄來的大白兔,又給她喝葡萄糖水,哄她說實話,玉玉後來才告訴我,哪個喂藥能把女人逼瘋,怎麽這麽慘,什麽是喂藥?媽媽非常奇怪,你過來點王阿姨聲音非常小,就是讓女犯人自己脫光,跪在大水池上,她們把一個黑皮管插進犯人肛門,把水龍頭開到最大,直到肛門噴出的水透明為止,然後讓犯人跪在水泥地上,一個騎在犯人背上,一個人把犯人的頭夾在褲襠下,騎在犯人背上的人手裏拿兩把瓷湯勺,用勺子把插進肛門,把犯人的肛門掰到最大,然後第三個人把滿滿一勺鹽放入犯人的肛門,這時間犯人會用全身的力氣收縮和擴張肛門,玉玉說光是犯人的尿就能呲出兩三米,等到犯人拚命擴張肛門的時候,她們就會把兩個指頭伸進犯人肛門,慢慢地揉,犯人隻會噴尿和狂喊,玉玉說那聲音能傳二三裏,揉五分鍾,然後再把犯人肛門掰開放兩勺鹽,然後把勺子取出肛門,再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成V字型緊緊地按壓在受刑者肛門周圍兩側,防止犯人把直腸和鹽拉出來,直到到犯人肛門收縮,把鹽夾進去,一次喂藥就算完成了,每個女犯人早晚一次,第二天換辣椒粉,第三天是石灰粉,被第二次喂藥的女犯人見她們嚇的順腿流尿,哭聲震天,磕頭求饒,嘴裏更是媽媽、奶奶、姑奶奶的亂叫。有的犯人哀求自己讓什麽罪都行,有的犯人哀求哪怕把自己屁股打爛也行,有的犯人哀求玉玉幹脆把自己的屁股眼剜掉,犯人們說比生孩子、割盲腸還疼;開始是屁股眼疼,後來是直腸疼,最後整個小肚子疼得人直打滾,媽呀!嚇死我了,他們這樣折磨人,是怎麽想出來,真是缺德呀,我聽見媽媽的聲音都變了,怎麽不敢聽了聽了吧!你才聽了進門禮,一共四十六套呐!那你說劉貞英的屁股眼一定是喂藥喂的吧?看來媽媽一定要問到底;可不嘛!還是玉玉給喂的哪,玉玉一直誇貞英有個好屁股,玉玉說劉貞英臉盤說的過去,就是屁股長的好,不過小劉為屁股受大罪了,當時,他們去捆小劉的時候她褲襠已經濕了,小劉求她們自己換了褲子再捆行不行,他們不讓,到了學習班,小劉的手已經不會動了,活動一個小時才聽使喚,玉玉讓她把褲子洗一洗,說女人家,這樣不好!她光屁股洗衣服的時間,李隊長過來了,說富農小姐的屁股就是好呀!這樣的屁股能把男人騷死,跟她一起工作的男人能不犯錯誤嗎,玉玉先給她喂藥,記住多揉一會,然後過來開會,商量怎麽給她過堂!褲子還沒有洗完,就又過來兩個女人,催,玉玉給小劉喂藥,小劉不知道什麽喂藥,趕忙就說:大姐,我有罪,我沒有病呀,其中一個女的上去就是一腳,沒有病你來幹什麽?跪到水池上去,玉玉把皮管插進小劉的肛門,小劉疼的大叫,手拿不住皮管,另外一個女隊員讓小劉把手伸出來,抓住手指頭就撇,玉玉第二次把皮管插進小劉的肛門,玉玉說劉貞英的肛門也可人,隻有2分硬幣那麽大粉粉的,玉玉把勺子插進去,小劉的肛門就變成了三歲孩子的嘴,兩勺鹽進去,小劉死命夾屁股眼,一分鍾以後才開始擴張,玉玉揉了有七八分鍾,小劉的叫聲,把專政隊員都叫出來了,小劉是下午喂的藥,所以晚上沒有再喂,第二天玉玉說小劉爬已經很吃力,屁股一撅可以看見肛門完全外翻,根本不能閉住,透過窄窄的肛門縫可以看到鮮紅的腸子,還流著黃色、紅色的水;玉玉她們叫口水,玉玉讓小劉過來,說看看療效,讓小劉跪撅在她麵前;兩個用手指在小劉的肛門周圍一壓,肛門就完全打開了,玉玉說,效果不錯嘛,昨天還是小菊花,今天就成了玫瑰,還有口水哪,小劉抱住玉玉的腿叫喊;親媽呀,我認罪,你們殺了我吧,千萬別喂藥了!玉玉說‘昨天開完會我才知道你犯了什麽事,大家都說一定要給你喂藥,李隊長說給你一天喂兩次絕對不能少而且還要及時換藥,’說著便知催促小劉爬在水池邊,跟昨天喂藥時一樣,後來,玉玉告訴我那兩個女的一個是劉小鵑是退伍軍人,另一個叫王麗,是廠裏的造型工,人長得很粗壯,沒有什麽文化,這兩個人來得早,心黑手辣,玉玉把黑色的皮管插入小劉肛門,疼得小劉大叫,玉玉打開水龍頭衝了不到一分鍾,因為小劉肛門根本沒有東西玉玉的手指在小劉肛門反複按壓了幾次,小劉肛門完全打開了,騎在小劉背上的小鵑說我來掰住,你直接喂,玉玉把滿滿一勺子辣椒粉,喂了進去,小劉的聲音都變了,人身都抖十分厲害,小鵑說你他媽趕緊把屁股眼夾住呀,小劉說媽呀疼死了,夾不住,玉玉的手指又伸進小的劉肛門走揉了兩下,小劉就昏過去了,媽媽說王醫生不要講了,我真的害怕,缺德死了,他們不是人!我真的不知道小劉是怎麽挺過來的,可是挺過了以後小劉為什麽要自殺,小劉在醫院受的罪,比過堂還大,為什麽?你比專政隊還厲害嗎?看你,你把我當成什麽人啊,就說我想那麽壞,也下不了手,可是真的小劉在醫院,受大罪啦!就說小劉屁股吧,我以為那些白色的茬子是骨頭,仔細一看全是竹刺,前兩天,小劉沒有醒過來,就沒有敢的挑刺,當時事想,先把她的命保住,後來玉玉告訴我小劉屁股上全是刺,是專政隊員,把扁擔在地上摔劈以後,再往小劉屁股打,說是叫“筍釘肉”她們還給小劉上了“筍炒肉“鐵板肉” 小劉被判打一百扳子,她是被抬上刑凳的,因為是屁股犯罪所以加重處罰在手和腳捆好以後腰上刹了一道繩子,開板前劉隊長還在小劉屁股上用手指點了點,說這屁股又大,又白真是騷呀,看見沒有,點一下能動三天,你們給我好好伺候!玉玉說當時在最後用鐵尺打屁股的時候,小劉屁股上的血肉崩的牆上和她們身上到處都是,;沒有辦法蓋了個圍裙,又接著打,打了十七板,小劉昏過去了,連澆兩捅水,也沒有醒,這才用手電照瞳孔,也沒有反映,她們才開始給小劉喂紅塘水,敲心髒…..最後送醫院,到了第三天晚上,小劉才醒了過來,“就會重複一句話,求求你別喂了”我給開始挑刺,你想一想有多疼,整整挑了二天,我知道那比死還難受,小劉昏過去七八次,專政隊守在這裏不能用麻藥,肛腸科的趙醫生一直說小劉肛門保不住,要切除,我給李隊長說,人現在剛剛有口氣,她屁股已經沒有多少肉了,爬都爬不了,還沒有意識,你們可以等一等,天天守到這怪累的,李隊長說:我們也不想來,隻要她丈夫不鬧,我們就走,那敢?小劉已經這樣,她老頭能鬧嗎?再說你們也可以在他鬧的時間,抓他嘛,我得請示一下,如果同意,我們走;第四天專政隊就澈了, 第九天,小劉的丈夫,把孩子抱來,是孩子的哭聲讓小劉恢複了意識,我想一定要讓她哭出來,把冤屈說出來,情緒才能穩定,這時間,她一心想死,可是自己已經不會走路,小劉的丈夫,見到後來小劉的屁股,就哭死了!嘴裏叫著我的媽呀屁股,我的媽呀,屁股呀!她丈夫把家裏的自行車和收音機全部賣掉,我給她寫了一張條子,讓他去找省醫院的同學來會診,這才保住了小劉的肛門,在住院部二樓住了一個多月,屁股剛剛開始長肉的時間,小劉才給我原原本本地把她受的罪和專政隊的整人方法,講給我聽,真是慘呀!她說:他們可憎的很,到那裏規定犯人隻能爬,人家要你的臉,你就得給臉,人家要你的屁股就得給人家屁股,要那給那,這叫配合學習,不然就幫助你,一次幫助就是20,還有熱情幫和全心全意幫助,是40和60,不管什麽人進去以後先喂三天藥,然後才開始過堂,那時候人都熬酥了,嚇傻了,專政隊是男女分開的,女隊有十幾個打手,刑堂是原來幹校的大餐廳,裏麵有一排水池,在大餐廳有門口兩個院子,把男女分開,但是共用然一個刑堂,一般上午是男犯,下午是女犯,男女的慘叫聽的很清楚,女隊院子裏有一個大水池和五個反省室,還有一排由有教室改成了宿舍,門口有一個大水池,是女隊員刷碗和洗衣服的地方,也是女犯人洗屁股喂藥的地方,水池旁邊的水泥地上有專門的鐵環,第一天她們讓我脫光洗衣服的時間,有一個隊員還驚叫,呀!怎麽這麽大,我苦笑說,不好意思,後麵是大了點,旁邊一個女的說,再大,不也得挨嘛,打著還過癮哪!快喂藥我們還得開會哪,我根本不明白什麽是喂藥,人家跟我說如果不配合,就整死您,有個姓劉的說先洗屁股,我想她們要禍害我的前麵,把我嚇的發抖,直到皮管插屁股眼,才明白是屁股眼要受罪,用勺子掰屁股眼都我疼的亂叫,我喊奶奶,姑姑,媽媽,饒了我吧,不敢了,她們3個都答應的是媽媽,還說乖,喊什麽喊,還沒有上藥哪,每次我根本沒有力氣趴到省室爬到水池,人家去提我喂藥,我總是前麵流尿,後麵流水,屁股眼喂一次藥就翻開了,再也夾不住了;不管是誰,隻要是喂藥都哭聲震天…疼的鑽心,犯人之間絕對不見麵,喂藥就算放風,喂藥是一個一個人喂的,喂完藥就關進一平方米,一米五高的反省室裏,有一個鐵門,沒有窗戶,有一個十五公分的洞,隻要門一開犯人就沒魂了,進去第二天早上,吃完牢飯,她們就來提我,屁股眼很疼,爬的慢,他們對我的屁股就是一腳,他們讓我跪到哪裏,手和腳插進鐵環被牢牢地捆住了,我說不用捆,那個叫王麗的人您說知道個屁,誰說不用捆,等把藥喂進去,你就明白了,玉玉用兩個手指著我的屁股眼旁邊壓了壓說,效果不錯,對騎在我身上的小鵑說你再掰掰,二個勺子把捅了進去,疼死我了然後他們把一勺子辣椒粉喂了進去,真是火燒火燎地疼,我說媽媽耶疼死我啦,玉玉手指插進去後說乖,我插的是哪,我說是屁股眼,玉玉又使勁撓了兩下,又問是哪,我說是小嘴,玉玉又說還不把嘴閉上,她撓得我,全身發抖,尿呲的老遠,屁股眼夾不住,我簡直想把腸子拉出來,我不停的叫,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騎在我身上的小鵑說;先讓她自己夾一會再說,以後咱們可就忙了,那個歲數大一點的王麗正用屁股夾我頭,她說,可不是這木工組和金工組一走,咱們女隊就隻是剩水工和火工了,玉玉說縣裏這回怎麽抓這麽多人,王麗說這就叫刮台風唄,是縣裏麵非要讓我們支援他們的,哎呀,快看,她尿呲了不少呀,已經夾住了,接著喂,小劉說好媽媽別喂了,求你們打屁股呀,王麗說屁股不歸我們管,說著她掰開了屁股眼,這一次把小劉弄昏過去了……後來,第三天,他們又給小劉喂石灰粉,哪個石灰粉呀,能讓屁股眼冒熱氣,能夠讓直腸冒泡,不用想受刑者的苦楚了,………大概是小劉入院的他們的小兩個月的時候,人家保衛科,通知她參加的批判會,小劉當時已經不想活了,就跳樓了,幸虧被一樓涼曬的床單掛了一下,腳髁摔斷了,咱們醫院沒有辦法打鋼針,後來就瘸了。要是我也一定跳樓,真是不如死了!那一天媽媽和我不敢回家,很晚爸爸才把我們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