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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維為:“中國模式”必將引領中國走向成功 (ZT)

(2015-06-15 18:26:34) 下一個

張維為:“中國模式”必將引領中國走向成功

轉載2015-06-16 06:02:14


 

新聞來源: 紐約時報 於 2015-06-15 


 

很多中國學者和官員私下提及,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閱讀了張維為的書《中國震撼:一個文明型國家的崛起》,並把它推薦給了世界銀行前行長羅伯特·佐利克(Robert Zoellick)之類的人物。當被問及此事是否屬實時,張維為回答,“我很高興主席這麽做了。”張維為現年57歲,少年時期曾在上海的一家工廠雕過三年玉,20多歲的時候給鄧小平當過英語口譯員,目前在上海複旦大學擔任政治學教授,是中國發展模式研究中心主任,擔當了政治和經濟發展“中國模式”領域的一名理論領軍人物。這一理論認為,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正處在正確的道路之上,勢必能取得成功。他的最新著作《中國超越:一個文明型國家的光榮與夢想》延續了前作的主題,並將於今年推出英文版。

張維為表示,西方批評人士應該摒棄唱衰中國的做法,在這一點上,他們已經錯了幾十年。中國不會崩潰;民意調查顯示,大多數民眾比以往更加幸福;有朝一日,中國經濟必定會超越美國。張維為在接受采訪時解釋了為何中國必須形成自己的話語權——即一種“敘事”(narrative)或“論述”(discourse)——來講述自己的故事,克服外部批評者的意識形態偏見。以下是訪談節選:

問:你曾經擔任鄧小平的口譯員。那麽,你認為“中國的話語權”在譯為英文時,怎麽處理比較好?

答:我建議譯為“Chinese discourse”或“Chinese narratives”,在某些情況下,也可以譯為“Chinese political narratives”。這意味著,中國的話語權在世界上占有一席之地。

問:這件事為何如此重要?

答:對於任何國家而言,話語權都至關重要,尤其是對於中國這樣一個規模超級大的日新月異的國家,其崛起具有全球意義,也引發了不少疑問和顧慮。在我看來,中國必須直麵這些,向自己的人民和外部世界清晰而自信地闡述自身的觀點。這就對新的話語提出了要求,不管是內容,還是形式。中國擁有自己獨特的官方政治語言,其中既包括黨的理論,也包括中國在外交政策方麵的論述。不過,對於外國人,甚至對許多中國人來說,這種語言並不是很好理解。理解這門語言,需要對中國的政治背景有所了解。例如,對於中國的自身發展,對於統一普通黨員的思想意識來說,“科學發展觀”都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概念,但卻很難為外國人所理解。

自習近平執政以來,他號召共產黨改變文風和講話風格。他本人也以身作則,在與群眾交流時采取了更直接靈活的方式。

問:創建這種話語權需要什麽?

答:就中國而言,創建這種新話語權的社會、經濟和政治條件業已成熟。對於這樣的話語權,已經產生了明確需求,而且這種需求在不斷增長。中國崛起到了無法回避來自內外部的一切質疑的地步。中國人和外國人都希望能更好地理解中國做了什麽、正在做什麽,以及將來會做什麽。用經濟學術語來說,隻要有需求,就會有供給,這是自然而然的事。

問:你在中國發展模式研究中心做些什麽樣的研究?

答:我們主要關注“中國模式”的政治和經濟維度。

正如我2011年在與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斯坦福大學[Stanford]政治學者,著有《曆史的終結及最後之人》[The End of History and the Last Man]一書)辯論時對他說的那樣,我們確實在質疑在西方往往被視為理所應當的許多設想,比如什麽是民主和善政。我們也在質疑新自由主義經濟學,還有其中對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秩序的看法。

我舉個例子來解釋一下本人是如何看待中國模式的。

在政治領域,中國創立了一套或許可以總結為“選拔加選舉”的模式,基本依照選賢任能來進行,而這種模式可以與完全依賴普選的西方模式相抗衡。

在經濟方麵,“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本質上是一種混合型經濟:看得見的手與看不見的手相結合,政府調控與市場力量共同作用。自1994年中國提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概念以來,中國是主要經濟體中唯一沒有經曆金融危機、債務危機或經濟危機的國家,而這些危機讓許多國家陷入了困境。盡管並不完美,但光是這種成功,就要在很大程度上歸功於中國模式。

從社會方麵來看,中國模式追求的是社會與政權之間的高度良性互動,與社會對抗政權的西方模式存在顯著差異。今天的中國社會極為活躍,但同時也保持著良好秩序。

問:你近期表示,“我們可以學學[俄羅斯總統]普京。”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麽呢?

答:不管喜不喜歡,普京及其團隊在很多議題上與西方展開了辯論。中國也應該在各種議題上與批評中國的西方人士展開辯論。

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發出的新聲音應該是全麵、透徹、有力而國際化的。

“全麵”指的是,能夠闡明自身的成就、挫折和未來。

“透徹”指的是,能夠明確而充分地闡釋中國的事務。

“有力”指的是,能夠強勢地與批評者開展有意義的對話和辯論。

“國際化”指的是,能夠讓大多數外國人容易理解。

問:你曾說過,中國近代史可以分為三個部分:解決挨打問題[1949年共產主義革命之前]、解決挨餓問題[1949年後毛澤東領導的時代],以及現在的解決“挨[外國人]罵”問題。哪些地方讓你看到這種“挨罵”問題?

答:看看BBC或CNN等西方媒體對中國的報道。比起中國媒體對西方的報道,它們的意識形態色彩顯得要強烈10倍。

它們的意識形態偏見相當頑固,讓我想起了文化大革命期間中國媒體對西方的報道。當時一提到西方,就要加上“資本主義”這幾個字。如今,西方媒體一提及中國,總是會加上一些充滿意識形態色彩的詞匯,比如“共產主義”、“威權主義”或者“獨裁”。每次展示天安門廣場的圖片,它們總會在裏頭放上警察,用以說明中國是個壓迫人的警察國家。

西方的這種宣傳不能準確地向外界展示真實的中國,會不可避免地導致對中國的一再誤判。我在想,西方媒體什麽時候能克服自身的意識形態束縛,不帶這方麵偏見地重新正視這個日新月異的社會。但從另一方麵來看,我們對此無能為力,也不是很介意,因為對於這種惡意而荒謬的報道,以及極其錯誤的預測言論,我們已經習以為常。就讓它們待在黑暗中吧。

我在西方生活過20多年[張維為從日內瓦大學獲得了國際關係學博士學位,並在牛津大學做過訪問學者],真心認為西方應該清醒過來,客觀地看待中國,並了解大多數中國人如何看待自己的國家。2011年與福山辯論時,我曾告訴他,西方對待中國的方式讓我想起了馬戛爾尼伯爵(Lord Macartney)1793年來到中國拜見乾隆皇帝[企圖打開中國市場,但以失敗告終]的情景。乾隆皇帝當時實際上展示了一番中國版的“曆史終結論”,或者說是“我們出色至極,你們一無是處”。當然,在演示了這種文化傲慢之後,曆史見證了中國的急速衰落。如今,西方也可能麵臨這種命運。

問:你熟悉的鄧小平有句名言,稱中國應該“韜光養晦”。如果說中國準備發聲,找到自己的話語權,是不是意味著韜光養晦的日子結束了?

答:鄧小平確實說過中國應該低調,專注於自己的現代化建設。不過,他表達這種觀點的背後是[一種]自信,因為中國走在正確的曆史道路上。此後對他言論的詮釋在某種程度上卻忽略了這個重要部分。保持低調要基於自信,基於中國的核心利益受到尊重的大前提。這也是鄧小平的想法。

隨著中國的崛起,習近平在一些關鍵議題[比如南海問題,中國正在那裏開展填海工程,以便在與其他國家存在爭議的地方推進自身的領土主張]上從戰略模糊走向戰略清晰。這是出於自信,同時也反映了中國內部達成的新共識。那就是,隨著中國的崛起,中國在戰略和外交政策上應該更加積極主動。事實上,包括一些西方大國在內的許多國家都曾表達過一種願望:它們希望中國能夠承擔更多的國際責任,提供更多的國際公共品。

問:美國在誤讀中國嗎?歐洲呢?

答:美歐都經常誤讀中國,特別是它們的主流媒體對中國的報道和預測。區別在於,大部分歐洲國家似乎接受中國的崛起,更多地視之為一個雙贏的機會。但美國仍然在很大程度上處於零和遊戲的思維定勢,對中國充滿疑慮,乃至敵意。我對美國的勸告是:以雙贏的視角來看待中國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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