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拜托網絡的傳播,國內一個網友專門來美國找我看病,談到她在國內看中醫的經曆,她說了一句話,說“現在國內的醫生都瘋了”。
這位網友是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交遊廣闊,人脈比較強,所以名頭很大的醫生認識不少,都是些主任級,教授級的名醫。看一次病開藥都是一萬人民幣級數的。但是療效卻是不知所雲。而她在國內給我打電話,越洋開了兩個藥方後,效果就立竿見影。而費用相比之下還遠遠不到國內名醫的十分一。
她來美國後,談起國內的醫療現狀,我才發現國內現在的浮躁泡沫現象非常嚴重,開藥都往貴價藥開,冬蟲草,龜板,鹿角膠,等等,這樣開藥法,收費不上去是不可能的。但是這位網友的體質是什麽呢?是少陽陽明合病,大家就知道開什麽藥了吧?
以下是國內一篇關於醫療弊端的文章,轉來讓各位看一看,讓那些總是心裏念叨著要回國看病的網友參考參考。
有患者竟被放十多個心髒支架
【來源:華商報】
“生不起,剖腹一刀5000起;病不起,藥費利潤10倍起。”網上流傳的一句民謠,真實地反映了老百姓看病貴的現狀。《人民日報》昨刊文解剖過度醫療現象,稱其猛於虎。
據衛生部統計,我國衛生總費用2005年為8659億元,2010年為19600億元,5年間年均增長13.6%,遠遠超過了GDP的增長速度。其中,既有物價上漲 、技術進步等因素帶來的合理增長,也有過度醫療造成的不合理增長。
所謂過度醫療,是指醫生違背醫學規範和倫理準則,脫離病情實際需求,實施不恰當、不規範、不道德的醫療行為,包括過度檢查、過度治療、過度用藥等。近年來,我國過度醫療現象屢禁不止,專家指出,過度醫療猶如一個“無底洞”,給國家、社會和患者帶來了沉重的經濟負擔,無形中抵消了醫保增加給百姓帶來的實惠,而且給患者健康帶來巨大隱患。
過度醫療三大典型現象
1濫用抗生素
據衛生部統計,我國68.9%的住院病人使用抗菌藥物,37.0%的病人聯合使用抗菌藥物;平均100個患者1天消耗80.1人份的抗菌藥物,是世界衛生組織發布的全球平均值的一倍多。近年來,我國住院病人抗菌藥物使用強度、處方平均金額、總使用量都在逐年攀升。抗生素濫用還直接導致了“超級耐藥菌”的出現。
2濫用心髒支架
目前,我國心髒支架使用量連續3年每年增加6萬個以上。在新加坡,需要放支架的病人最多隻能報銷3個,如果超過這個數量,醫生需要陳述理由。但我國有的病人竟然被放置了十多個心髒支架,被稱為“鋼鐵長城”。還有很多不該放支架的人被放了支架。
全國政協委員董協良指出,一個國產心髒支架,出廠價3000元,到醫院便成2.7萬元;一個進口心髒支架,到岸價不過6000元,到了醫院便成了3.8萬元。它的“高利潤”不是因為“物有所值”,而是因“流通成本”實在太高,需要以回扣形式“貢獻”於醫院及醫生們。
3濫檢查
北大人民醫院心髒中心主任胡大一說,現在不少醫生問診三句半,立刻就讓病人做CT、造影、核磁。事實上,這些檢查的成本高、創傷大,還可能增加致癌的風險。據《人民日報》
醫生爆料
“很多癌症患者死於過度治療”
人死了,藥還堆積如山。醫生明知患者是癌症晚期,根本沒有治療價值,仍在拚命開藥“父親去世後,我扔了整整3個編織袋的藥。人都死了,藥還堆積如山,而且都是自費藥。”北京北洋華誠新能源公司職員許京詳說。
病人能吃能喝卻不斷被輸液
許京詳的父親是抗美援朝戰士,退休前在一家國有運輸公司工作。2008年6月,老人被發現肺癌晚期,已無法手術。為了治療方便,他選擇了家門口的一家三級中西醫結合醫院。一年多,老人陸陸續續出入院十餘次,直到2009年9月去世,共花去醫藥費50多萬元,醫保報銷了17萬元,其餘都是自費。
住院期間,許京詳目睹了治療全過程。剛住院時,父親能吃能喝,但醫生總是不停地給輸液。老人從早晨起床,一直輸到夜裏。在輸液的同時,還要不斷打針。“你見過蜂窩煤嗎?我父親的屁股比蜂窩煤還要爛,密密麻麻都是針眼,足有上千個,我都不忍心看。”
湯藥端來就倒掉 醫生還要開
更令許京詳鬱悶的是,每次住院,醫生都要給老人開湯藥,但老人根本喝不下,端來就倒掉。為此,他們多次要求醫生停止再熬湯藥,但根本無人理睬。
後來,老人病情加重,但他堅決拒絕住院治療,因為他越來越反感醫生,也不想再花冤枉錢了。許京詳說:“醫生明知患者是癌症晚期,仍在拚命開藥,而且多數是昂貴的自費藥,實在令人寒心!”
本能生存的病人“被化療”後亡
北京某著名三甲醫院的一位醫生告訴記者,腫瘤患者是過度治療的“重災區”。很多病人並非死於癌症本身,而是死於過度治療。例如,對於一期肺癌患者來說,手術治療後的5年生存率可達到90%。國際上公認的結論是,這類患者術後化療不受益。但是,我國多數病人手術後都要“被化療”。一位70多歲的老先生是早期肺癌,隻需做一次手術,基本就可以長期生存。但是,醫生做完手術後把他轉給了化療科。在4個療程的化療後,老人免疫力急劇下降,肺癌複發,並出現腦轉移,做了伽馬刀手術後導致了更大範圍的腫瘤轉移,不僅花了30多萬元,還踏上了不歸路。
研究顯示
新農合及自費患者成過度醫療重點對象
不久前,第四軍醫大學西京醫院與西安交通大學的一個課題組發表了《不同醫保患者住院費用比較研究》。研究顯示,新農合和自費患者成為過度醫療的重點對象。
該課題組對某三甲綜合醫院2009年1—9月的住院患者進行統計分析,患者被分為四組:居民醫保、職工醫保、新農合、自費,結果顯示:
住院天數方麵:新農合、自費患者比居民、職工醫保患者長;
人均住院費方麵:新農合、自費患者明顯高於居民、職工醫保患者,前者幾乎是後者1.5倍;
特殊檢查方麵:新農合、自費患者絕大多數接受了特殊檢查,居民、職工醫保患者僅半數接受了特殊檢查;
在接受特殊治療與藥品的費用上,新農合、自費患者也明顯高於居民、職工醫保患者。
追尋真相
一些醫生吃回扣如同“吸毒成癮”
據知情人透露,某醫院一名退休醫生曾向領導提出,隻要讓他出診,他可以不拿一分錢工資,因為他知道,隻要有了處方權,就可以拿到回扣在過度醫療的這個利益鏈條上,醫院和醫生都是既得利益者。
重慶市江北區副區長高洪波舉例說,重慶市一家三甲醫院5年間的年收入由5億元增加到20億元,這其實都是患者的“血汗錢”。現在,很多醫院在擴張,其背後隱藏的是難以抑製的逐利衝動。
重慶市紅十字會醫院院長何建國說,醫療消費是醫生主導的消費,很多醫生通過大量使用高值藥品、心髒支架、人工關節收取回扣,已經成為盡人皆知的“潛規則”。其數額之大,遠遠超出了醫生的“陽光收入”。在暴利的誘惑下,很多醫生吃回扣如同吸毒成癮,很難主動戒斷。
雖然我國明令禁止過度醫療,但由於過度醫療的界限模糊,很難被嚴格認定,醫生總能把過度醫療解釋為合理行為,把道德問題歸為技術問題。一位法律界人士憂慮地說,利用處方權收受回扣,數額較大的,應以非國家工作人員受賄罪定罪處罰。但是,如果把這些醫生都抓了,還能剩下多少醫生看病呢?
北京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教授李玲認為,公立醫院的目標是以最小的成本獲得最大的健康產出,而不是追求利潤最大化。要實現這一目標,僅僅靠增加財政投入是不夠的,關鍵是轉變激勵機製,從支付方式、考核評估等各方麵進行改革,使得醫院和醫生主動以提高人民健康、控製醫療費用為目標。
好久沒來拜訪; 問好; 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