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生為女人真是太苦啦(為阿裏的女人觀注解)

(2010-04-04 11:37:17) 下一個
今天好像是觀世音的誕辰, 看看出家人怎麽看女人, 同時也可以進一步理解為啥男人喜歡阿裏所說的那樣的女人(單純,神情恍惚,對大部分事情思想不集中,像夢遊一樣。她們好像對人和事物都沒有什麽看法或沒有肯定的看法。她們對人都很好,很禮貌。似乎怎麽樣都行。...)

(以下為轉帖)
...您看到的這個係列小文,萬萬不可以當真,隻當消遣就可以。閑著無事翻翻,坐地鐵,等車的時候,可能比擺弄手機琢磨著給誰發個短信什麽的更有意思。而已。

真理,還是要到經典裏去找,去找真正的僧侶和大師那裏去討要。

這樣的話不再說了,要是您還是讀偏了,那就是您自己的事情了,跟我沒關係。

即便是理解上麵這段話,人和人也是不同的,教育背景不同,成長環境不同,根器不同,前世不同,男人和女人更是不同。

那還是很多年前,我在天津的掛甲禪寺裏聽一個禪師的開示,他讓我們想想為什麽在寺院裏做功課的男人少而女人多。

大家回頭一看,確實,男的稀稀拉拉地十來個,女的一、二百人。

禪師讓我們想。

我們誰都沒想出來。

禪師告訴我們,那是因為女人比男人苦。

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

這個世界上,無論在物質上和法律上以及精神上都推廣男女平等,男女都是無法平等的,因為女人太苦。

苦比黃連。

依我的生活經曆來看,我老娘把我們幾個拉扯大,物質上的苦吃的就不用提了,我覺得最苦不是物質,是精神上的,母親常年猜疑父親要拋棄她,也猜疑鄰居會陷害她,我小時候住在一個地質隊的大院裏,母親經常和鄰居林奶奶吵架,兩個人忽然間不知道為了什麽事情,叉腰就對罵,罵的話不堪入耳。一般吵上個一兩個小時吧,然後就收工,各回各家。跟體育鍛煉一樣。

當然,絕不是我母親這樣,地質隊很多婦女都這樣。

我上學時,有一個女同桌,寫一篇關於母親的作文,那時候我們都按照老師的教導,要把母親寫成勤勞、勇敢、善良、愛祖國、愛孩子、愛下一代的好媽媽。怎麽感人怎麽寫。母親的形象怎麽光輝怎麽寫。

寫的我們都忘了母親的真相是什麽了。

而我的這個女同桌寫了一篇關於她的母親的缺點的作文,是說她媽媽如何的不講理,如何的歇斯底裏。這篇作文,遭到了老師的嚴厲批判。

那篇作文我看了,我覺得寫的很對啊。母親其實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不光是她的媽媽,我們的女班主任也是這個樣子的,經常的大發雷霆,經常的不知道為什麽就要抱怨一大堆,發一大堆的牢騷。還經常因為一件小事給她兒子一記大耳光。她的兒子也在我們班。

班主任怒氣衝衝且得意地說,這個耳光不光要讓她兒子記住,也要讓你們全都給我記住。

讓我們記住什麽我忘了,但那記耳光和她永遠陰鬱怨憤的表情,我是永遠也忘不了。

我的姐姐。

也很苦,苦到什麽地步呢?

我親眼見過她在一個紡織工廠裏和女同事們打架後的戰況,她渾身上下全被掐的烏青,一塊好肉都沒有。依照她的脾氣,估計她也把人家掐的一塊好肉沒有。

這事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我母親一生節儉,一生為了養育幾個孩子吃盡苦頭,也因為她的脾氣吃盡苦頭,她不認輸,脾氣剛強。

最不幸的是她老人家還生了個她的天敵,我的姐姐。比她還不認輸,比她還剛強。

從我記事時起,她們兩個就是死對頭,小時侯母親罵姐姐,罵的很難聽,大了,姐姐罵母親,罵的也很難聽,再大了。母親老了。

我們勸姐姐,做人要孝順母親。

姐姐嚐試著做了,但最後失敗了,她告訴我,她見到母親就煩,偶爾碰一下母親的手,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也許,我的母親和姐姐的事情是個案。

但天下的女人過的很苦是毋庸質疑的事實。我相信,有少數過的好的,過的有智慧的,但那太少了,通情達理且充滿智慧的簡直就鳳毛麟角。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幾個人見過孟母那樣的。

大乘佛法,講度眾生。

山上有個大居士,他說他就想修行做個羅漢,眾生太難度了。他還跟我講了春節他回老家,有朋友喝高了,在他家裏撒酒瘋的事。他說,他當時就想,這人怎麽幫呢?簡直就沒法幫嗎。

他說的,我很理解。

一想起我老娘和我老姐,我就心疼。這兩個簡直就是宿世的怨敵,水火不相容,針尖對麥芒,我母親最後和所有的兒女都不相容了,好在她是母親,兄弟幾個都能容納她,孝敬她,但是,我姐就不行了,已然和家庭所有成員決裂,她們,該怎麽辦呀?

想起天下這麽多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的痛苦女人,這該怎麽辦啊?

醫院、心理專家、家人的開導等等,其實都派不上真正的用場,在我看來,隻有在寺院裏管用,寺院裏有威懾力,在這種氣氛和環境下,你必須改掉自己的習氣和毛病,體諒他人,最起碼要做個通情達理的人,才能和別人相處。才能修行。

即便這樣,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在掛甲禪寺,早課,如此莊嚴和肅靜的氣氛裏,忽然,兩個女人就吵起來。原來,是為了爭奪一個蒲團。

搞的大師很為難,隻能在事後說,寧攪千江月,不動道人心。大家在做早課的時候,心都很靜,你們爭一個蒲團,影響大家的心,很不好啊。

龍泉寺女眾也比男眾多。人與人之間在一起,都會有摩擦,有碰撞,但是,男人會豁達一些。女人就很難了。

寺裏開法會,放蒙山。

極其肅穆莊嚴的佛事活動。因為場地有限,一部分居士臨時在僧侶們的齋堂裏參加。

剛剛落座,大家正要閉目收心,忽然,女眾中,一個老居士站起來,說,有的人很不自覺,手套亂放。

我觀察,旁邊一個年輕的女居士正閉著眼睛,咬牙切齒地忍耐。看著真是讓人心疼而著急,真怕她忍不住,因為磬聲已響,佛事活動已經開始了。此時爭執起來,實在是不合適。

老居士說,手套就是某某某的。

這下她忍不住。回了一句,你說就說,幹嗎要提我的名字。

老居士立刻接招,抬高了嗓門喊,有意見都可以提。

有人過來勸,法會開始啦。不能說話了。讓一讓嗎。

老居士完全失控,和我母親的神情一個模樣,激動地指著年輕女居士說,不,不,我認識她,我知道她,我們一起幹過活,我知道她是成心的,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年輕女居士又閉上眼睛,使勁忍。

旁觀者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上,隻要此時這個年輕女居士忍過去,不說話,事情就平息了。不幸的是,她終於沒有忍過去,和我那個永遠不知道忍讓的姐姐一樣,回頭,說,我沒有錯,我幹嗎要讓你。

老居士就等著這句呢,立刻接招,我都七十歲啦,你幹嗎不尊重我。。。。。。。

至此,兩人的語言邏輯已經完全混亂,情緒徹底崩潰。

什麽法會不法會的,全都不管了,老居士怒火衝衝地要以七十歲之軀給年輕居士磕頭,以此來懲罰她的還嘴,好在人太多,擠的滿滿的,彎不下身子。

發怒的發怒,忍耐的忍耐,勸阻的勸阻,觀看的觀看,一團混亂之後。稍微平息下來。

年輕居士端坐著閉著眼睛在繼續忍耐,老居士也端坐著閉著眼睛忍耐。

相信,雖說身體都端坐著,但心裏卻定如虎嘯龍吟、翻江倒海一般。

至少,我就是這樣的啊。此時,應該是收心等著誦經了。我卻能將所有的細節都不經意地記下,說明我的心也是在極度散亂中。

修行,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誦經開始了。

老居士完全崩潰,沒誦幾句,忽然放聲大哭。出了齋堂。

人,是個多麽苦的生命形式啊。

女人,怎麽會苦成這個樣子。

好在,有的人,包括我在內,已經在寺院裏開始調整自己的內心,尋找生命的意義和答案,在高人的引領下,學習離苦得樂的方法。

雖然很難,但我們在做。

做就有希望。

我老娘和我老姐就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做,我猜,拿繩子捆她們來她們也不會來。寧可在人間雞吵鵝鬥地相互死掐。也絕不肯低頭反省一下自己和整個的人生。

有什麽辦法,讓她們也能放下怨仇,上山來調整內心呢?

真難。

女人,太苦了。

我感慨的這個苦,也不僅是目睹兩個女人的爭吵,而是將整個生命的苦,前生後世的苦都兜了進來。

真苦。

其實,男人沒有修為,也苦,隻是某些方麵不像女人表現的這麽粗猛罷了。把我心裏的那些爛事和蠢事都晾出來擺一擺,比上麵那兩個女居士要生猛的多。隻是,沒人那麽觀察我,然後寫下來而已。

稀裏糊塗地苦一輩子的男人有的是。

那天,有個很有修為的僧侶跟大家講,什麽能真正有覺悟了呢?就是你苦到頭了,苦到底了,苦到沒有路了,那就有覺悟的可能。

這話太狠,也很令人難過,很令人傷感,但我相信,這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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