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嫉妒之源,首先因於男人

(2009-03-04 05:17:36) 下一個
         鄭繡因嫉妒用盡心計,使楚懷王割去了新寵妃的鼻子;呂雉因嫉妒把戚姬挖眼,割耳,熏麵,斷去四肢,製作成人彘;武曌更是掩袖攻讒,蛾眉善妒———把王皇後、肖淑妃打入冷宮,亂杖打死;葉赫那拉蘭兒也是妒火熊熊,把先帝曾讚過的曼妙舞姿、窈窕身段的麗妃裝入酒甕,讓其永遠不能再伸展腰身,搔首弄姿……

  嫉妒仿佛是女人的專利,僅從字麵上就可看出端倪: 嫉,乃“女疾”,女人的疾患;妒, “女戶”也, 女人之嫉妒總是與自家門戶裏的那點兒人和事有關,上至皇家帝豪,下至小民百姓,概莫能外。

  考察女人嫉妒之源,首先因於男人———一言以蔽之,皆因與“這個男人”有幹係的其他女人而發。

  一個女人生命中與其有密切關係的男人,總有這幾個人:父親,老公,兒子,還有情人。 據某權威機構的無聊問卷調查顯示,女人承認自己有婚外情的比例已達到80%以上。如此勢頭發展下去,故在此不得不讓情人們無上榮光地占一席之地。

  一個女子對於父親專屬於的那個女人,其嫉妒的程度和範圍最為輕微。身為父親的女兒,雖然弗洛伊德也搞出個什麽“戀父情結”來,以供世人對號入座,但終不如“俄狄浦斯情節”那麽深入人心。

  古希臘的哲人們,為了揭示人與命運的關係,就把“戀母情結”的想象,發揮到極致,盡管那時弗洛伊德先生還未出世,已經讓每一位男童擔心:自己那弒父娶母的潛意識成為不可抗拒的命運。

  弗氏之論調在現實生活中能達到如此聳人聽聞的功效,真令天下的文字工作者羨慕不已,自歎弗如。

  但就同為女人身份的女兒而言,我們確實很少聽到女兒戀父妒母的事件。倒是“女兒是媽媽的貼身小棉襖”,這樣暖得有些發膩的傳言,有史以來,頭一次讓兩個女人之間的關係與嫉妒兩不相幹。

  當然上述情節一定是自個兒的生母親娘,假使繼母或是準續弦,那是要堅決地另當別論的!此時的父親,在女兒心目中就不僅是自己的父親,而且也仿佛是自己的男人了。這種例子舉不勝舉,單看那《北京人在紐約》裏王啟明家的小丫頭片子,對阿春的言辭神情,就把作為女兒的女人之嫉妒情感表露得淋漓盡致。讓阿春這樣久經沙場的幹練女子都汗顏。

  一般而言,再論婚嫁的男女,如女方是攜女而嫁,則此二女一男的世界多可和平共處;如果是男方帶女而娶,這繼母與前妻的女兒要想在同一屋簷下相安無事,和平共處,恐怕比巴以和談還要艱難。

  盡管如此,女兒之於父親身邊的各色女人的嫉妒情結仍然是最輕微的。

  如上述小丫頭片子之厲害角色,終究也就是搗搗亂,煞煞風景,最後負氣出走,實在也沒什麽驚濤駭浪可言。

  而作為婆媳為同一個男人所發動的家庭內戰,卻遠沒有這麽平靜的結局,其鬥爭的場麵也遠為激烈。

  三從四德年代的事不必多言了,焦俊卿和劉蘭芝能成就千古絕唱《孔雀東南飛》,多虧有個焦母婆婆從中作梗。

  由此得出結論:大言不慚的聖賢老朽們應及時修改三綱五常———在“夫為妻綱”前麵加上“婆為媳綱”,方才符合邏輯。不然怎麽解釋那麽多女人翹首以盼“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呢?就是為了爭這一“綱”!

  而為什麽“婆綱”要加在“夫綱”之上呢?通常那時的男人都會對自己的母親俯首帖耳———所謂孝道,就是要聽話!而對媳婦除了要管束之外還有恩愛。

  這“婆綱”就不得了!首先想到自己N把屎,N把尿拉扯大的兒子,在某年某月某日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的人了,這就不得了!如果再看到自己的兒子不管教那個女人,還被那個妖娥子迷惑得五迷三倒,那就更是了不得了!

  於是乎“婆綱”大怒,一定要在那妖娥的“夫綱”之上再壓上一綱!

  讓弗洛伊德老人家診斷一下,這是什麽潛意識在發揮奇效?女人之嫉妒也!

  然隨著中外婦女們獨立解放運動的蓬勃發展,如今的身為兒媳的女人們已不可同日而語了。兒媳們也可以一手叉著楊柳腰,一手拍著胸脯大無畏地宣言:俺也不是省油的燈。

  前不久,某擁有眾多眼球的網站貼出一篇關於婆媳之間幹戈之爭的短文,贏得閱者無數。隨後發言者前赴後繼。

  歸納起來,仿佛都是兒媳在聲討婆家———其聲之哀怨,其聲之憤慨,其聲之無奈,令人懷疑我們的女同胞們不是生活在E時代的自由天空下,而依然是身負三座大山,生活在水深火熱的舊社會。

  但仔細研究發現:原來是多數已成為婆婆級的女人們,善於運用網絡戰術的實屬鳳毛麟角。所以在這場婆媳之間的網絡口水戰中,成了失語的一方,導致輿論一邊倒。

  單從上述口水戰中兒媳一方的言論中就可發現,今日之婆媳的戰爭大有升級之勢態———由明爭暗鬥發展到不共戴天。使身為兒子和老公的男人深感夾板氣中的氧氣稀薄,一不小心就窒息玩完,一了百了。

  一定有為數眾多的男性公民,經常幻想時光倒流,回到那萬惡的舊社會———至少那時的男人是罕有受這種夾板氣的。還經常可以享用老婆倒好的洗腳水!舉案齊眉,紅袖添香,在那個年代就是家常便飯,到如今不但已成為黃粱美夢,甚至還發展成了大男子欺壓小女子的罪證———真正是男人的江河日下,女人的芳心不古啊!

  一婆一媳兩個女人,為什麽非要為一個男人爭個暗無天日,你哭我鬧呢?無非是都覺得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理應和自己一條心,看不得這個男人對另外一個女人好!

  哪怕這另外的女人是這個男人的母親或妻子! 這就是普天下女人共有的嫉妒之病在作祟。

  我在這裏嚴重聲明:一定有例外的女人和例外的婆媳關係,因為考慮到多數女人之普遍狀況,煩請諸位“例外”之女子高風亮節,不要急赤白臉向吾輩之論調口誅筆伐,吐口水或扔板磚,且等俺慢慢戳你的軟肋!

  嫉妒對於女人猶如慢性絕症,不會讓女人暴死,但卻如慢刀割肉般時時咬噬女人的心靈:吞噬掉她的美好,她的柔情,她的優雅,直至她的理智!

  由嫉妒而狂暴,由嫉妒而殘忍,由嫉妒而血腥的女人大有人在,古今不絕。在本文之初,我們已領略到大中國曆史長河中可以載入史冊的著名的女人們,並且無一不是絕代佳人的女人們,因嫉妒之病對其他女人幹下的種種花樣翻新、慘絕人寰之事端!

  曾有人大放厥詞曰:女人的天敵是女人!這種天敵論大概就是針對女人嫉妒的天性而言吧。

  男人如果棋逢對手,往往生出英雄相惜的本能;而聰慧美麗的女人遭遇美麗聰慧的女人,往往是暗中較量。

  盡管她們表麵上吐露著親如姐妹的言辭,相互讚譽著彼此,但她們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嫉妒本能和對方的虛偽之情。通常兩個女人在一起,會因虛榮而在舉手投足間攀比著優越感;而有男人在場的情景下,又會因嫉妒的潛意識而爭先恐後地施展著自以為是的魅力。所謂爭風吃醋,是為女人們發明的成語。

  一個年輕女子在沒有與一位男子發展成某種特殊關係前,她嫉妒每一位比她年輕貌美的女子。

  因為聰慧睿智,不是可以通過目測就能得到答案的;而外表的美麗通常是一顧就可以測量出等級的。一般女子們總是拿自己作參照物的:若遇貌不如己者,她除了竊喜外還會多生出一份寬容,讓自己在擁有美貌之外,順便也彰顯一下寬容的美德。

  如果對方貌勝於己,即使是以知書達理修養超人自詡的女子,也免不了瞬間變為“醋缸”,酸氣四溢———她會百計千方調動其周身內外的其他優勢,縱然不能在容貌上勝過對方,也要美其名曰:在氣質上或學識上壓倒對方……

  此時女人那種微妙的嫉妒之情,如落入旁觀者之法眼,不免貽笑大方矣。但當事者,彼時彼刻卻渾然不覺,仿佛中了嫉妒的魔法。

  據說英國曆史上最傑出的女王伊麗莎白一世,雖一生未嫁,卻擁有情人無數,並且權力無邊。

  按說她已占盡了女人的風頭,不至於如尋常小女子般小肚雞腸,胃酸超常了吧?非也,她老人家更有一套。

  據考,伊麗莎白女王曾因病需剃掉秀發,於是女王竟下令所有的宮廷命婦,剪去長發,陪她一起上演光頭秀。直到她老人家病愈後秀發重生,才廢除此令;可見即使貴為女王,其嫉妒之情依舊,竟連別的女人的頭發也不肯放過。

  當一個女子情有所屬,即與某男子發展為固定的特殊關係後,她的嫉妒的天性會在“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美麗煙幕下暫時隱退。

  因為她終於可以證明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女子———西施也!

  然某一天,當她有幸發現自己雖還是他眼中的“西施”,而男人朝秦暮楚的天性促使他又獵豔天下,坐懷而心亂時,她嫉妒的天性會立即複蘇,並且變本加厲。

  其嫉妒的程度要視這個自己的男人,對其他的女人的態度和距離而定。 如果該男子僅是目光試探性地越過她,停泊在其他女子的身上,短暫而遠距離地眺望,並且瞻仰對象不固定,那麽這“原配西施”雖是醋意縈懷,卻也嫉妒得可愛。

  她會使一些小心計,詆毀那遠距離的“準西施”。她會輕描淡寫地說:真可惜,竟忘記了帶望遠鏡,否則你就會把她臉上的麻點、雀斑盡收眼底了。

  假若準夫君盯上一位妙齡女郞的背影,她就會及時而善意地提醒他:小心別嚇著,趕上一位背後看風調雨順,正麵瞧暴風驟雨的“背後美人”;或者發布鄭重警告:隻許看風景,不準看“偽美女”!

  她一定不肯承認那是貨真價實的美女,統稱她們為“偽美女”……

  但假若準夫君終於在萬般無奈的緊急軍情下,將自己晉升為某位女子的一丈之夫,卻依舊花心不改,四處尋機搞地下活動,一旦被現在時的“某女子”發現,該小女子的激烈反應程度會勝於八級地震。

  她的嫉妒之情會驟然發展成熊熊烈火兼熾烈岩漿,火勢旺盛足以將自己吞沒,也可將一丈之夫的婚外情及地下情人統統摧毀。

  如果該女子尚有理性且足夠豁達,通常強震過後,幾次餘震,然後歸於平靜;更有女中巾幗,自尊自愛,兼有情感潔癖和生理潔癖,索性瀟灑地揮一揮手,讓現任之夫“下野”———那通常是對自己評估過高的女子做出的理性而決絕的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女人嫉妒的本能隻是小顯身手,在理性之光的照耀下,很快就退避三舍,被女人尚存的理智壓抑住了。

  但在另一種情況下———這另一種情況出現的可能,通常是與男人的表現有直接關係,站在女方的立場而言之就是:被男人逼到了出離憤怒的境界,此時女性的嫉妒本能也出離憤怒了,它所釋放出來的能量是原子彈爆炸級的,極具毀滅性。

  當男人那種對三妻四妾生活的熱切幻想和對豔遇的孜孜渴望,終於在某一天修成了正果,他的平靜生活也就壽終正寢了。不但正室老婆會向他發起波瀾壯闊的家庭戰爭,地下夫人也絕不會憐君惜玉放他一馬。

  你想啊,他動輒就讓地下夫人隱藏起來;或者正與地下情人秘密活動之時,趕上正室追查動向的電話。

  為了隱匿敵情,他不得不在電話中逢場作戲,安撫對方一番———總算哄騙老婆大人相信:老公是在“談正事”或者加班苦幹呢,剛掛上電話,還沒來得及像狗一樣吐吐舌頭,喘口氣,身邊的“地下夫人”就開始發難了:明知他是在虛情假意地對付家裏的黃臉婆,可嫉妒之情依然像蛇一樣亮出信子,吐露毒液,噴向那有賊心也有賊膽,就是打死也不敢向老婆大人理直氣壯攤牌的臭男人。

  臭男人隻好又使出全身解數,甜言蜜語加信誓旦旦……

  如此日複一日,疲於奔命,開始尚覺新鮮刺激,時間久了就熬成雞肋。這個臭男人終於發現一個真理:要想在兩個以上的女人之間搞好安定團結是萬萬辦不到的。

  於是決定恢複一夫一妻製:讓正室下崗,讓地下的浮出水麵;當然也可能是把地下情人退貨,暫時浪子回家,向正室痛表翻然悔悟之心。

  不過臭男人都是貓和狗———狗改不了吃屎,貓也禁不住偷腥的誘惑!待一切風平浪靜之後,一定會伺機再次出軌……

  無論臭男人做出哪種選擇,總會有一個女人成為所謂的棄婦。而現代女人一旦認定自己有成為棄婦的可能,她的反應竟可以是極端的。舊世女人往往是哀怨地持一紙休書,悲戚地回娘家,而現代女人是決不肯善罷甘休的。

  不過諸位不要以為現代女性因為生活在文明社會,會用諸如法律之類的文明手段對付你和你的相好,臭男人最好不要做這種春秋大夢。君不見諸多報刊文摘上有關硫酸毀容案,刀戈閹割案,雇凶殲滅奸夫淫婦案,或者攜子跳樓案,與負心郎同歸於盡案……

  總之因情犯案,花樣不斷,日新月異,層出不窮……最重要的是犯案者,幾乎都是清一色的女主角,在所謂文明的時代,采用原始而蒙昧的暴力手段,其實質與本文前麵所列舉的皇宮後院因男人而起的爭風吃醋,到大開殺戒是同等性質的!隻可歎,您老人家沒有皇帝老兒的齊天豔福,皇帝老兒隻消看著她們大打出手,在一旁開心取樂,您老人家要是暴露出來,就是不想加入這場混戰,也是為時已晚,難以抽身啦。

  諸位不會愚鈍到以為女人是因為愛才發明上述種種手段吧?無論是彼時還是此刻,女人都是因為嫉妒這柄利劍,穿刺在心,她必須揚眉劍出鞘———在皇權無邊的時代,女人掌握了權力後,從來沒有忘記置昔日情敵於死地。

  即使在新中國的非常時期,孫維世、王瑩等的慘死也驗證了這點。但昔日掌握皇權的女人從心底拔出的這柄嫉妒之劍,因其握有權力的強大與無邊,卻很難傷到自己;現代女人手持的嫉妒之劍卻是雙刃劍,她在刺向他人的同時,也確確實實毀了自己———難道她不明白嗎?非也!但她還是要這樣做,她要用同時也毀了自己的手段,讓男人悔恨、悲慟、痛心。她寧願毀了自己也不能讓他們———他和那狐狸精如願……

  考察“吃醋”一詞的來曆,據史料記載,當年唐太宗李世民先生考慮到宰相房玄齡勞苦功高,特賞賜美女N個,以示慰勞———房老頭真乃聖賢君子,竟從未動過美女們的一根毫發。隻是某日該聖人在美女上茶時,竟思想走了神兒,慨讚美女之玉手,而且偏偏被正妻聽到———估計不是偶然聽到,以吾輩設身處地為房老夫人著想,應自從禦賜美女到房家之日起,房夫人大概就時刻瞪著警惕的眼睛,豎起警惕的耳朵,嚴加防範了。

  終於抓住了房老先生的小辮子———老家夥無法在別的地方下手,竟然打起美女玉手的主意了!房夫人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剁去美女的玉手獻於房老頭———手段之高明令人發指。

  太宗得知自己賜的美女遭此毒手,十分震怒,招房夫人進宮,賜其毒酒,房夫人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將毒酒一飲而盡,還向唐太宗叫板,言曰:隻要我還活著就看不得我老公和別的女人上床!

  於是昂然出宮,回家等候毒酒發作。竟左等不死,右等也不死。其後方知太宗所賜鴆酒,竟是山西老陳醋。

  看來祖籍山西的李世民,硬是比那聖賢房老頭更了解女人哪!

  蓋女人的嫉妒正如男人的花心同是與生俱來的,這也正是女人的可悲與無奈之處。與其說女人是為情活著的,不如說女人是為嫉妒活著的。

  導出這樣的謬論,恐怕隻有遭天下女人的口水淹沒了,不過請容俺辯護:無論如何女人因情而生的嫉妒,比男人的嫉妒來得更高尚,更可貴,更慘烈,也更悲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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