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艾艾9: 師生之戀 (中)

女孩艾艾9: 師生之戀 (中)


老柯的女兒轉眼間已經上小學了。艾艾把老柯女兒接回家後，兩人一起吃了晚飯。老柯那天回家果然很晚，而且很疲憊的樣子。到了家，安頓好女兒睡覺後，老柯就坐在沙發裏再也不想動了，叫艾艾也坐下歇會兒。好一陣子，老柯沒有說一句話，除了一支點燃的煙的那點星光和縹縹緲緲的煙霧。艾艾就靜靜地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老柯在艾艾的印象中一向是意氣風發青春昂揚的樣子。可是這時候的老柯象是一隻剛打了敗仗的豹子，垂頭喪氣，意氣消沉。

過了好一會兒，艾艾輕聲問：“怎麽啦？”半天，老柯終於說話了，毫無生氣的樣子：“好吧，我來和你說說我的故事。”

“我和我妻子結婚十年了。我們是在部隊認識，自由戀愛後就結婚了。但是，在過去的五年中，我們夫妻之間已經名存實亡了。一開始，我很不明白為什麽，我問她，她也不肯和我說。時間長了，我終於發現了另一個人的存在，但是也讓我更不明白了。那個人無論在哪一方麵也沒有我優秀，軍銜和收入更不能和我比。我一直很痛苦…

“三年前我和我妻子一起退伍後，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能有個轉機。更何況，那個人還留在部隊裏。然而，我錯了，他們一直保持著往來。那個人經常會來看她，她也常常不住在家裏。我沒有和她談過這個問題。因為我知道她的心已經不在這裏了，挽留是沒有用的。奇怪的是她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離婚。我也沒有提，考慮到孩子還小。現在，我女兒都上小學了，她應該理解爸爸媽媽的選擇。在我來說，這種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我和她提出了離婚，她也沒說什麽。今天下午把最後手續辦妥了。女兒歸我，周末的時候到她那裏。

“我向學校提出了辭職，因為我不想在我還是班主任的時候離婚。作為老師，一定要為人師表。我做不到了，隻好離開。我不想給學生們一個壞的影響。我已經在一家電腦公司找到了工作。下星期就要開始上班了。”

老柯終於把話說完了，又恢複了沉默。艾艾發現不知什麽時候，自己坐在了老柯的邊上，兩隻手握著老柯的左手，沒由來地為老柯的話感到心疼。那麽那麽堅強的外表之下原來有著那樣一顆受了傷的心。艾艾不知說什麽好，老柯一向是那麽理智的人。默默地陪著老柯坐了好久，艾艾最後打破了夜的靜寂：“不早了，我該回學校了。你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時候，隻管找我。我會再來看你的。你早點休息吧。”

“謝謝你。”老柯輕輕拍了拍艾艾的手背，站了起來，替艾艾把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