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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和政治

(2013-05-01 13:17:48) 下一個
  「你們是世上的鹽,鹽若失了味,怎能叫它再鹹呢?以後無用,不過丟在外麵被人踐踏了。」—— 馬太福音五章 13 節

「你們是世上的鹽。」耶穌對門徒說。當你試圖去想這句話時,它是很震撼人心的。背景是:一群人站在羅馬帝國某個名不見經傳的湖邊,然後有人說出了這句話:「你們是世上的鹽。」這十分叫人驚訝,不是嗎?不知道這句話的沉重性有沒有落在你的心上?

在蒙古,一切都很敗壞;你最好離開。
非洲呢,一團糟!走吧!
土庫曼(Turkmenistan)更是一片腐敗。

    我們實在需要一點鹽,來阻止那邊持續不斷的腐敗。

縱然令人驚訝,那一句驚人的預言居然實現了!鹽的最大功用是作為預防,以防止好的東西變壞。事實上比起別的人,那群跟著耶穌基督的人已被證實是世界上 行為規範和道德的「鹽」,而在當時那還隻是耶穌對一小群人所發表的一篇難以置信之忠告。如果沒有聖經,世人就感受不到它的正麵影響力了--舉例,如禁止奴 隸交易和奴隸製度。作為鹽的另一層意義包括政治參與(參太五 15-16)。我相信,政治不再是基督徒拱手讓給非基督徒的領域,畢竟基督徒在政治舞台中已經缺席太久了!

海弗納(Vance Havner)曾把人本主義比做等待禿鷹來審判的半朽屍體。因此,我的朋友,歸根結底就是:我們要不就是屍體,要不就是鹽。時時刻刻問自己是歸屬於哪一種東西,此乃必要的。



聖經談論整個人生

基督教和教會對政治說過些什麽樣的話?或者,教會是政治絕緣體?有些人認為,聖經和基督教隻談屬靈的事務。吉斯特梅克(Simon Kistemaker)曾指出,教會體製裏隻能討論某些議題,然而聖經所談論的範圍卻是無限,其中政治正是範圍之內的課題之一。

荷蘭最偉大的神學家之一克伊波(Abraham Kuyper),是一位具有影響力的基督徒,也是一位政治家。他不隻是一名極優秀的學者、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創辦人、聖經解經家,和耶穌基督福音教會的 牧師,同時也是一個才智出眾基督徒,並因此出任荷蘭的總理。他在任內極為稱職,以至於政府把他七十歲生日那天訂為國定假日。

克伊波是加爾文派(Calvisit)。加爾文本人對教會和國家的關係上,持著相當清晰的觀點。加爾文強調,三位一體的真神超越普天之下萬事萬物以及所有人間王國--不僅是教會,也涵蓋生命中每一個層麵。克伊波寫道:

神子不能自外於萬物。就算你下到地底下去,你仍然無法指出自然界中的任何事物,不管是星 星或慧星,沒有一件事是不關乎基督耶穌的。並且那種關係不是膚淺、無關輕重,而是十分直接的。自然界裏沒有什麽力量,或是任何控製這些力量的來源,是和神 永恒之話語無關的。職是之故,將基督設限在屬靈事務之上,並將祂從自然科學中予以排除,可說是一種全然的錯誤。

當然,政治更是不能自外於基督了。



神是一切政治力量的來源

權力的終極來源不是國家,亦非人民,而是神。聖經上說,所有的權能來自神。人所行使的權力是神所委托於人的。了解這一點是相當要緊的,因為曆史明白地 告訴我們,任何獨攬大權,管理國家、人民的人本主義國家。或是非基督教國家(請記住,管理權就是強製權),最終的結局便是極權主義。

國家的權力來自神,國家需要對神負責:當人民對這個真理昏昧無知的時候,極權主義就會尾隨而來。因此,國家是神普遍恩典的機製,藉此祂得以禁止邪惡的 產生。國家的目的是製訂和執行神寫在祂話語之中的律法,以及祂寫在人心上的道德法律。我們的責任是尊崇國家,因為聖經上說,神設立了國家。我們必須遵守法 律,賦稅,並且為掌權者禱告。



國家的權力有限

從神是政治權力來源的角度,我們可以推展出另一個原則:神限定了國家的權威和權力。國家並不囊括所有的社會層次,有些層次自有其它的權威層麵。我們有 家庭和教會,學校和商業,以及其它創造性的計畫是國家無法自然地伸手掌控的(不像那些集權國家一般--但在美國,不幸的是,國家的權力正在日漸擴大)。

限製意味著一旦執政掌權者逾越他們的權限時,基督徒自有義務予以抵抗。如果國家命令基督徒從事和神話語教導相反的事情時,基督徒所要順從的是神,不是 人(徒五 29)。自古迄今,曆史上許多政府禁止基督徒禱告、敬拜神,或是向人傳福音。無論是在這種或是所有政府取消神命令的情況之下,基督徒必須順服神,並且挺身 而起反抗國家,因為國家的權力是有限的。



教會和國家


那麽,國家和教會的關係應當如何?

關於這一點,加爾文的觀點很清楚,而且在我看來是正確無誤的。路德派學者、作家和法律教授艾茲摩(John Eidsmoe)博士在《神和凱撒》(God and Caesar)的書中,總結了加爾文有關國家的教導:

不同於在洗禮派(Anabaptist)的看法,加爾文認出國家的權威來自神。不同於天 主教神學家的觀點,加爾文相信上帝把權威賦予國家,而不是賦予教會。一個基督徒不但是國度(kingdom),也是國家與教會權威之下的子民。然而,國家 對於基督徒的權威必須限製在神所賦予國家的權責範圍之內。一旦國家超越了這個範圍,國家就是違法的,基督徒必須反抗。

這個觀點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何以加爾文的信徒會到美國去開荒拓土。(我們將在第六章對此詳加討論。)

我相信教會和國家之間必須有所區隔,如同加爾文所教導的那樣。但是,教會和國家的區隔並不意味著,神和國家分開,而這正是美國現在所施行的。聖經清楚 地指出,忘記神的國家「都必歸到陰間」(詩九 17)。美國建國者無意建立一個與神分離的國家。獨立宣言承認神賦予人類不可剝奪的人權。富蘭克林在起草美國憲法的時候,站起來作了他一篇著名的演說:

閣下,我已年邁,但當我活得越久,我越相信一項真理--神掌管人類的事務。如同麻雀一 般,若沒有祂的許可是絕對不會落地的,一個國家的興起能夠缺少祂的幫助嗎?閣下,我們堅信聖經所言:「若非耶和華建造,建造的人便枉然勞力。」我堅決相信 這一點,並且相信,沒有祂認可的幫助,我們所完成的政治實體將不會比巴別塔好到那裏去。

富蘭克林要求在起草美國政府的憲法時,以禱告祈求全能者幫助為開始。富蘭克林的舉動駁斥了那些以抵觸憲法為由,在參眾議院院會期間不做開會禱告的人。沒有什麽比這個更荒謬和對一個國家更傷害的了!



建國者和人類的罪

因為他們清楚地認識聖經的教導,這群美國建國者知道人的本質是惡的。因此,他們設計了一種把罪惡套牢的政體。他們授予州政府的權力,僅限於法律上所列 舉的,而國家和人民則保留了其餘的權責。他們建立了三權鼎力,做為內在的監督與平衡。何以如此?因為他們注意到少數集權的危險--如此他們可以借機剝削政 府,以擴充其個人不法的野心。

我們可以從麥迪遜(James Madison)、漢密爾頓(Alexander Hamilton)以及傑伊(John Jay)等人所起草的聯邦法案中看出這種人性之本質。這份法案的用意乃是敦促各州批準憲法。麥迪遜,這位憲法總工程師從偉大的長老會牧師威瑟斯龐 (John Witherspoon)習得他的政治哲學。在聯邦法案第五十一條中,麥迪遜指出,人不是天使。因此,政府(人所經營的)本身必須受到監督。麥迪遜說,政 府是「人性最大的反照」,於是,他說「人若是天使」,則政府就是多餘的了!他說:

如果天使來管理人,那麽從內或從外來控製政府亦都無所需要,在組織一個以人來管理人的政府時,其最大的困難在於:你必須先使政府控製管理者;其次再強迫它控製它自己。

人是有罪的這個聖經教義,指引著這個國家的建國者建立了一個人民不受國家剝削的保護機製。然而,今日國家權力和聯邦政府的區隔漸漸消失,聯邦政府三權鼎力的分野也就日益模糊,少數人開始獨攬大權。

那麽,政府的功能究竟為何?因著人的罪,神設立了國家--用以禁戒邪惡,維護公義。政府的功能是為了榮耀神,使守法的國民得以自由工作,為神而活。而國家之所以缺乏影響力的原因之一是,許多基督徒缺乏對耶穌基督的委身。而這種委身是絕對能夠改變每一片土地的。



科學怪人的教訓

教會似乎吹不皺政治圈的漣漪。今天在每一個國家中,基督教或多或少都受到攻擊,使得全世界興起一片解放宗教的熱潮。誰該為這些現象負責?我們大可痛斥 無神論主義、人本主義、世俗主義、共產主義,或者異端主義。我們也可以把矛頭指向「美國公民權協會」(ACLU),或者「美國人方式」(People for the American Way)等組織。他們是罪魁禍首嗎?

也許一點小故事可以透露出一束亮光。我相信你一定對著名的怪博士(Dr. Frankenstein)和他發明的科學怪人耳熟能詳。請你幻想,最後這怪物發飆了,陷城市於浩劫。他殺人,攻擊他的主人,搗毀人類的家園,讓整個房子 付諸一炬,火光劃亮天空。這時,怪博士一位朋友從別的城市趕過來,當他看到了這個大屠殺和混亂時,他問:「怪博士,這是怎麽回事?」

「一頭怪物,一頭怪物!是一頭怪物幹的,可怕極了!它發瘋了,連續殺人,毀掉了我們的城市。」

朋友大叫:「一頭怪物,這個怪物從哪裏來?」

靜默片刻。他又再問:「這個怪物從哪裏來?」

「嗄......是我發明的,」怪博士回答。

萬一你沒有弄懂這個發人深省的故事,讓我告訴你,我們必須承認大部份的錯在我們自己身上--就在教會門口,我們沒能在這個國家裏完全遵守大使命,我們 沒能遵照聖經委派我們參與管理各樣事務的命令。我們從政治。政府、媒體和高等教育之中退出,把原本當仁不讓的位置奉送給了非基督徒。我們沒有善盡我們天上 國民的責任,沒有遵守基督「該撒的物,當歸該撒」這一條命令。

雖然我們並沒有親自創造這怪獸,但我們允許它長大,奪取權力。當它坐擁政府、學校、媒體、法庭和立法機關之後,它便一舉在國內發動「大屠殺」。我想,我們必須清楚,大多數責任是我們的。

在美國,基督教失去了立場的原因是很清楚的。我們不僅允許世俗人本主義囂張,自己還畏縮不前。甚至遇上衝突的時候,基督徒拔腿就跑,難怪讓對方贏了!



基督徒退出了公共事務領域

幾十年來,宗教從整個公共事務的領域中退出,轉而退到教會彩繪玻璃牆的後麵,和禱告房裏。大約十五年前,我們已經實際上撤離出政府、媒體和公共教育等 單位。我們把它們空出來留給非基督徒,任其破壞。過去這一、廿年來,雖曾試圖扳回一城,但僅得到一些小小的成果。人本主義的侵略是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尤 其是在公立學校裏麵。

當然,許多傳道人不再講這樣的道。有些信徒曾向我悲訴,他們的牧師不再講論當今重要的社會議題。原因是:它們太具有爭議性了,為了不得罪任何人,牧師最好閉口不談。他們不敢冒著被剔除免稅優待的險,來讚助某候選人或政黨。

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的過錯均推給牧師,因為也有許多平信徒不願意沒事找事地一頭栽進這些事務裏。他們不願意聽政府在做什麽,以及政府如何影響整個的社會。他們隻對白己的事務感到興趣。

美國文化不斷譴責基督教的結果是,基督教的信仰萎縮到一個越來越小、越來越隱密的生活片段,並且自公共領域中被除名。身為基督徒,我們早應該從飽受迷 惑、欺騙和打敗之中覺醒了,必須要奮起以保衛憲法的真理。我並不主張政府遴選出一個受國家資助的國家教會,也不讚成教會應當控製國家。訝異的是,我看到一 些外表聰明的人,十分擔心基督徒為了防止昏庸之輩掌權,而興起治理國家的想法。事責上,我向你保證,我並不希望華盛頓首府的主教來治理美國,但我主張讓整 個國家在每一個層麵和行動上,都感受到耶穌基督的影響;我主張神的律法付諸宣揚;我主張基督徒具有高深的學識,在社會各個層麵裏變得更為活躍,無論是去投 票、服務國家:皆能把他們的信仰帶到生活中的每一個環節。

我相信,除非我們作鹽,否則國家勢必會走上不歸路。反對的聲浪必然自四麵而起,迫使鹽放回鹽桶之中。我決不讓這種情況發生在我的身上,也不保持沉默,並將繼續說出心裏的話。我相信,如果我們現在不采取行動,我們可能很快就要完全被迫緘默。



基督徒政治家的三種模式

有人說「曆史是傳記」--亦即,整部曆史都在講創造曆史的英雄傳記。過去兩百年來,聖經栽培了三名重要人物,他們名列在偉大的政治家當中。本章後半段 的重點將放在這二個領袖的身上--分別為華盛頓、林肯,以及威伯福斯。焦點尤其放在聖經如何影響他們的人格和政治理念上。



華盛頓的信仰


華盛頓(1732-1799)是偉大的基督徒政治家之一,眾所周知他是美國國父,且是人格品德出眾的人。獨立戰爭英雄李將軍(Henry Lee)曾經把華盛頓描寫威「戰爭第一人,和平第一人,美國人心中第一人」。

雖然在今天有不少的人,包括基督徒在內,將華盛頓視為是一名自然神教信仰者。但曆史的記載可以輕易地即將這個認定加以駁斥。一位自然神教信仰者雖然相 信有一位「神」造天地 ,但這位「神」是非人性的,無法幹涉人類的事務。這種視人類思想高於神聖啟示的自然神教,是完全和「道成肉身」的基督教信仰和矛盾的。

華盛頓是英國國教的教區代表。他信奉三一真神,在教會中素有名望。他把他的禱告記載在他那本「每日獻祭」(The Daily Sacrifice)手稿裏,毫無疑問地,和主的關係對他而言是多麽地重要。下麵摘錄其中的一段禱告 ,指出華盛頓絕對不是自然神教信仰者:

禮拜天......那位命令以色列百姓每日獻祭的全能神、最憐憫的天父,好叫他們為神日夜的保護而榮耀神、讚美神!主啊,求神現在接納我清晨的獻祭......。

因神是眼目純潔的神,是受那些來到神麵前的人所尊崇的神,所以神不接納愚者和踩在神殿中之罪人的獻祭。我求神赦免,我求告神,把我的罪從神的麵光之中除去,如同東離西那麽遠,並且因著神的兒子耶穌基督之故,接納我吧......。

祝福我的家人、親戚、朋友,以及這個國家。主阿!神這位為了我們而躺在墓裏。又複活的主耶穌基督,做我們的神吧!並因著神自己的緣故,帶領我們今天的道路,和永遠的道路。阿們!


星期天晚上......啊!最榮耀的神,耶穌基督我慈悲和慈愛的天父,我為今日軟弱,以及和殘缺的工作向神懺悔告白。我求神赦免和原諒我的罪......讓我能依照你在聖經立下的規矩而生活......。

求神今晚繼續賜給我神的良善。我求神側耳聽聞我謙遜的祈求,並因著神親愛的獨生子耶穌基督我們的主,來收納和響應我的禱告,阿們!

星期一早上......每一日陶塑我更像你獨生愛子耶穌基督的樣式,在你的忿怒之中而活,在神的恩典之中而死,在神所選定的日子裏,如義人複活,得以進入永恒。


華盛頓的靈修生活足以使一般的基督徒赧顏。通常他會起個大早禱告,並在一天之中,花不少的時間在膝蓋上。福吉穀(Vally Forge)有幾幅華盛頓跪在地上禱告的著名畫像,足以說明他委身的程度。

有一回華盛頓對一群印地安人說:「你們立意要學習我們的藝術和生活習慣,但更要緊的是,要學習耶穌基督的信仰......國會將為你們在這種具有智能 的學習上助你們一臂之力。」你能想象,如果這批政治正確的群眾抓住他要點的話,其結果會如何?華盛頓強調的不過是,耶穌比印地安的「神」還要崇高!這番舉 動自然不會使華盛頓受到今日知識分子的青睞,因為他們視美國原住民的宗教高於基督教。話說回來,在這群知識分子的眼中,還有什麽會低過基督教的呢?

華盛頓在一封寫給各州州長的信上說道:

現在,這是我最誠摯的禱告,願神把你和你所主政的州省置於祂聖潔的保護之中,願祂的心腸得到最充分的滿足,好使我們行公義、好憐憫,並且懷著慈愛、謙卑及和平。這些正是我們蒙福信仰的導師的所作所為,若在這些事上少了祂的典範,我們就別指望國家會幸福快樂!

有關上述之引文,政治家卡伯特(Henry Cabot)曾經指出:「當華盛頓寫下這段話的時候,他若不是十分相信基督的神聖性,就是不知所雲。」

美國第一任總統並沒有將他的政冶和他的宗教分離,他讓宗教啟發政治。如同曆任的總統一般。他設立國家禁食日、禱告日,以及感恩日,他明白宗教在導引道德上所扮演的角色。

華盛頓基本上對於他的宗教觀采取低調的態度。我個人相信,就是這種低調姿態才招來人家對他信仰上的誤解。瑪莎華盛頓的孫女兒克絲提斯(Nelly Custis)對於別人質疑喬治華盛頓一事感到難過。她寫了一封信給曆史學家史巴克斯(Jared Sparks):反駁華盛頓不是基督徒之說。「他的生命,他所寫的證明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是那種活出來,或禱告『讓人看出其為人』的人。他私密地與他的神 交通。」如果沒有聖經,華盛頓就不是這樣的華盛頓了!在談到「受到神話語啟示的蒙福宗教」時,他慣用畢恭畢敬的口吻。正是這個信仰,幫助他得以成為一位偉 大的領袖。



林肯是基督徒嗎?

在美國人的記憶裏,林肯(1809-1865)永遠留有一席之地。他深受聖經的影響。從他的演說詞來看,篇篇都可看出他深受神話語的浸潤。許多美國人 思想著,並且引用:「一城一家自相分爭,必站立不住」,以為這是林肯的話。其實他隻是借用聖經的說法(太十二25),他的聽眾大都能夠辨識出來。(十九世 紀的美國人比現在的美國人更熟悉聖經,多麽不幸呀!)林肯的私人秘書尼克來(John Nicolay)說:「他對福音的簡單性大為讚賞。他經常說登山寶訓包含了所有法律和公義的要點,而主禱文則是人類最崇高的一席話。」

林肯早年並不是基督徒。當他來到伊利諾州的春田市(Springfield, Illinois)時,他結交了一班信奉無神論和懷疑論主義的朋友。他們給了他一本沃爾內所著的《廢墟》(Ruins)。那是一本言詞犀利、惡意攻訐聖經 的書。這本書對林肯的信仰儼如寒冬之於花草,冷凍了他對基督教的追求。然而,林肯還是在聖經裏發覺塑造他和改變他的力量,並且在那些戰爭悲慘的歲月裎,他 搖身一變,成為了基督徒。

一位林肯「最親密和無私的朋友」史匹德(Joshua Fry Speed)曾提及林肯年輕時是一名懷疑王義者,但到了 1864 年夏天,他突然察覺到林肯的轉變:

向晚時分我走進房間,他坐在靠近窗戶的一角。正在認真地閱讀著聖經。靠近他的時候,我跟他說:「我很高興看到你這麽專注。」「是的,我很專注。」他如 此回答我。我接著說:「嗯......如果你治好了你的懷疑主義,那我可要向你抱歉了,我的還沒醫好哩!」他誠摯地看著我,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說: 「你錯了,史匹德!好好地思想這本書,並且平衡一下你的信仰,那麽你無論活著或死去都會是一個比較快樂和良善的人。」



林肯的演說和其它偉業


林肯大部份的演說和寫作都清晰地反映聖經對他的影響。讀那篇蝕鏤在石頭上,置於林肯紀念堂裏的第二任總統就職演說稿,看他怎樣引用聖經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尤其當你拿它來比對時下教會和國家分離那種人格分裂式的觀點(也就是所謂的「官方支持的無神論」說法)。

他和華盛頓一樣,製訂了國家禁食日,禱告曰和感恩日。下麵節錄林肯下達給聯邦軍隊,呼籲他們禱告和禁食做為紀念主日的命令。注意其中聖經的影響:

茲宣布國家禁食日,1861 年。8 月 12 日。對所有的人而言,承認以及敬畏神至高的政權是恰當的。在完全信仰「敬畏耶和華是智能的開端」之前提下,屈膝在祂的責罰之中,並且表白、傷痛自己的罪惡 和過犯是恰當的;用憂傷痛悔的心祈求赦免自己現在,以及隱而未現的行為是恰當的......。

茲宣布國家禁食日,1863 年 3 月 30 日。透過神聖的律法,我們知悉,一個國家如同個人一般,也會在這個世界上遭到懲處和責罰。這場把國家變成荒涼之地的駭人內戰,或許是我們放肆專橫的罪所遭 受的處罰,好使我們全體國民曆經國家改造。如此,我們不該心存畏懼嗎?我們是天上一切豐盛的受惠者。多年來,我們蒙受保守,以至於得享和平及豐富。我們壯 盛的人口、財富和力量,無國可匹,然而,我們忘記了神。我們忘了那一雙恩典之手如何保守我們平安度日、生養眾多,叫我們富足,以及賜我們力量。反而,我們 受欺於自己虛妄的心,在做無聊的假想,以為這些福分是出自一些具有高超智能和品德之人的手。沈迷在連續的成功裏,我們覺得自己一樣不缺,以致感受不到我們 需要拯救和保守的恩典。我們過於驕傲,也因此無法向創造我們生命的神禱告。

我們認為,在這位被觸犯的全能者麵前謙卑我們自己。坦承我們國家有罪,以及祈求仁慈和赦免是恰當的。


紀念主日的命令,1862 年 11 月 15 日。身兼陸海軍最高統帥的總統期望並下令所有軍人謹守主日。基於人畜在一周裏休息一天的重要性、基督徒軍人的神聖權利、基督徒的天職,以及對神聖意旨的尊 崇,我下令周日的勞動量必須減低到僅留必須的勤務......獨立宣言指出,政府建國的精神必須保衛,於是國父首先下達此令,「將軍盼望,也相信每一個軍 官和士兵會努力活出基督軍人的樣式,保衛他國家的權利與自由。」



林肯第二任總統就職演說

林肯最後幾個月的生命裏有著重大的改變--在他將心交給基督後,繼續又活了一年半的時間。事實上,那時他第二度入主白宮。按照慣例,他向國人發表他的 第二任就職演說。以我來看,這篇講稿是林肯最好的一次演說。林肯傳記《公民林肯》(Lincoln the Citizen)的作者惠特尼(Henry Whitney)曾把這篇演講描述成「一串向神連綿不斷的祈求,求祂對我們這個如火如荼的國家伸出援手。」這篇講稿刻在林肯紀念堂裏,其中有一段是這樣 的:

全能者自有其旨意。「禍哉世界!因著必來之罪;禍哉此人,罪因其而來。」如果我們假設, 美國奴隸製度乃是眾罪之一,而當他定意除去這個製度的同時,引發這一場可怖的南北戰爭,有如降災於那些罪因其而來的人身上,我們能從信徒描寫的那些神聖屬 性裏,分辨出其中的差異嗎?我們誠摯地盼望--熱切地禱告--這場懲罰性的戰爭得以迅速地遠離我們而去。然而,如果神定意讓戰爭持續下去,直到我們從所有 奴隸在兩百五十年間沒有報酬、困苦勞動之下所累積的財富毀去,及直到每一滴皮鞭上的血跡被報之以刀下每一條冤魂,就如同我們在三千年前所說,而今天仍要再 說的那樣:「主的審判確實,合乎公義。」

......不以惡待人,而以仁愛相處。當神開啟我們的眼,得見公義時,我們必須持守公義。讓我們全力以赴,完成我們的工作,醫治國家的創傷。承受戰 爭所帶來,並予以照料,那些寡婦、孤兒,不忘關懷他們--對於那些可以達成公義,讓我們中間享受永遠和平的事情,我們必須全力做好。

他所下達的最後一個法案是,硬幣上必須刻著「我們相信神」(In God We Trust)的字樣。被暗殺那天的最後一次內閣會議裏,他說,他將不再指責南方,和對南方施以報複--「不以惡待人,以仁愛相處。」若果他活下來,恐怕要改寫收複南方的曆史。

他最後的演說以宣布國家感恩日作為總結,同時準備將這個議案送交國會立法。在那一次內閣會議中他說,既然那令人厭惡的奴隸製度已經廢除了,下一個議案將是譴責泛濫於全國的酗酒行為。



最殘酷的槍殺

那一夜,他和他的妻子瑪麗前往福特戲院(Ford's Theater)。林肯對該出戲興趣不大。那一天,戰爭結束的消息傳來,他好欣慰,滿心期待著過和平的日子。然而,他在許多場合中都曾說過,他不會活著看 到這場衝突和平落幕,也就是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會死去。坐在戲院裏,他向前靠近,對瑪麗說出了他在世間最後的留言:「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我想 帶你到中東去旅行。」

而就在林肯誓言除去酗酒問題的同一天,一個名叫約翰布斯(John Booth)的年輕人步進酒館,灌下了幾杯黃湯。另外一位年輕人則正好離開總統包廂的崗哨,踱步走到對街的酒館裏去飲酒。前麵所提的那個年輕人就趁著這段 崗哨空擋的時候,悄悄地旋開總統包廂的門。林肯還在繼續對著太太說:「我們要去祂誕生的伯利恒。」布斯靜靜地走進總統包廂。「我們要拜訪伯大尼,隨著那條 聖潔腳蹤所行過的路途走。」布斯舉起槍,朝著林肯的頭部。「然後我們上耶路......」

曆史上最瘋狂的槍聲大響,子彈直直穿過林肯的頭部。他立即被送到對麵的街上。在此之前,他寫過一封信給「紐約大道長老會」(New York Avenue Presbyterian Church),說明他現在已經信了主,並且請求在複活節主日當眾宣告他的信仰--然而,林肯卻在禮拜五受難日那夜走了。

作戰部長史丹頓(Edwin Stanton)看著躺下來的扭曲遺體,說道:「這裏躺著世界上最完美的領袖。」

這是林肯精神永垂不朽的原因!



威伯福斯:基督徒政治家

威伯福斯(1759-1833)或許是自古以來最偉大的基督徒政治家。然而,我卻也發現許多美國人對他很陌生。這個無知叫人遺憾,因為他是人中之人,值得我們結識。當然,在英國他是家喻戶曉的人物。我願意在此為那些不熟悉他的美國人,補一張生動令人印象深刻的畫像。

威伯福斯從他祖父和伯父那裏繼承了一筆為數可觀的產業。因此,他側身擠入英國名流之列。事實上,他個人就是一名容光煥發的紳士,也是一位道德舉止高雅之人。

從小他就有著英國教會的背景,如同那時代裏的每一個人一般。他的母親對於宗教吐不熱衷,事責上,她甚且還害怕他的兒子有著宗教的熱忱。因此,有一段時間她把他從一班宗教熱誠的朋友當中抽離出來。他也繼續當著他有名無實的基督徒。這是個那個時代的典型。



廿一歲進入國會

長大之後,他進了劍橋大學。畢業那年,他進軍國會。雖然他的選舉對手是一個年紀比他大上許多的人,而且在政治事務上也比他嫻熟,但威伯福斯有著神所賜 予的口才,加上他多年來的努力和訓練,並因而在幾次選舉上無往不利。廿一歲那年他開始問鼎下議院,從此足足做了四十五年的議員。

當他廿五歲的時候,他的母親決定前往歐洲大陸拜訪瑞士和意大利。他則延到夏天隻身前往,並與母親會合。他邀請舊日老師米爾納(Isaac Milner)同遊。為了打發通過法國這段漫長的時間,米爾納建議他們一起閱讀都德利奇(Philip Doddridge)所寫著名的靈修古典《宗教之興起和擴展》「The Rise and Progress of Religion)。都德利奇所教導的美感,以及耶穌基督救贖的意義給予威伯福斯強烈的震撼。

雖然,它給他的印象很深,也打開了他的智能,能明白福音,但他拒絕書上的信息。因為他活在一個高級而令人眼花撩亂的上流社會。他和貴族中的貴族過從甚密,也是應酬舞會的座上客。因此,他不願意讓這位基督太靠近他。

在意大利他和家人告別,啟程返回英國。次年夏天,他又邀請米爾納結伴出遊歐洲大陸。這回他們決定一起閱讀希臘文新約聖經。當他們閱讀的時候。聖靈把神 的話語深深地埋在威伯福斯的心靈深處,神的話語終於改變了他的生命。他從歐洲大陸再度返回時,已是一個新造的人,基督住在他的心裏。於是,為基督而活成了 威伯福斯的人生日標。



他應當留在政壇嗎?

起初,他的家人和朋友認為他瘋了,因為在那個年代裏。真正的基督徒少之又少,尤其在上流社會中,雖然衛斯理複興席卷了下階層的人民,但是上層階級似乎 紋風不動。國會起了八卦消息,說威伯福斯失去了理智。然而他的同事們很快就發規,他並不是流言所傳的那樣憂鬱,相反地,他充滿了喜樂。他可愛、認真、具有 憐憫心腸,他的慈愛超過他們所認識的所有人。事實上,他是全英國所見,最有愛心和熱情的人。

威伯福斯尋求某種帶領。廿一歲進了國會,廿五歲時他從全英國最大的行政區約克郡裏脫穎而出,被選為代表。然而,現在他是一名基督徒,他想退出這個為聲色犬馬所充斥的國會舞台。

他走訪了約翰紐頤,他就是家喻戶曉、人人耳熟能詳「奇異恩典」詩歌的作者「紐頓過去是屬於那種粗獷的人物,他曾經是販賣奴隸的船長。專門運送西非洲的奴隸到西方市場上。然而神找上了他,並將這位粗獷、暴戾之徒轉變成福音的使者。

威伯福斯給他寫了一封信,旅且跑去找他,然而,大爆冷門地,紐頓勸他不要離開國會,因為離開政壇就等於從神呼召他的位置中開了小差,反而,他應該使用 他的聰明才智和能力來服事基督,紐頓告訴威伯福斯說:「為了教會以及國家的好處,主把你高升到這個位置。」因此,威伯福斯決定留在國會。

威伯福斯與威廉畢特(William Pitt)終生義結金蘭。畢持是另一名少年得誌的政冶家,他廿五歲左右那年即貴為英國首相。威伯福斯和畢特親如兄弟,但終其一生,畢持沒有接受過基督。



奴隸--他最大的關切

一天畢特來到威伯福斯在鄉下的房子,登門拜訪。畢特宣布說:「威伯福斯,英國需要一種運動來使她覺醒,販賣奴隸是一個可怕的行業。我相信,這是一個長 期、艱難的抗戰,但總要有個帶頭的人。威伯福斯,你就是那個人。」早年約翰紐頓本人十分關切販奴的問題,現在這個問題嵌入了威伯福斯的心裏。

經過許多的禱告之後,威伯福斯感覺到神也正在呼召他從事這一個終生的誌業。威伯福斯說販奴在英國好象是人的一顆智齒,想除去這顆智齒絕非易事,因為它 牽連的層麵甚廣,幾乎整個英國的財政、經濟都和它環環和扣。事實上,許多國會議員多少也和販奴有些掛勾。然而,他還是開始不眠不休地投入這場戰鬥。

同時威伯福斯也很關切這一個問題:神如何使用他來阻止這項道德淪落?1787 年他寫道:「全能的神交給我兩項任務,消弭奴隸,以及重整道德。」乃於是他籌組了兩個社團:消弭奴隸委員會(The Committee for the Abolition of the Slave),和行為重整會(The Society of Reformation of Manners),後者乃是為恢複英國人的道德情操。我猜,這是世界上第一個「道德優先」的社會。

但是威伯福斯把所有的精力全部奉獻給解放奴隸的運動。他開始日以繼夜地去研究販奴的來龍去脈。他製作了一個表,把每一小時細分成禱告、讀經、研究奴隸、寫神作工等四個十五分鍾的單位。



偉大目標

威伯福斯將自己奉獻給真理、公義和人道主義。這些是他人生重大的目標,並把政治的野心悉數束諸高閣。他原本可以順利地接替畢特,擔任首相一職,但是他 拂袖而去,以便追求更高的理想。他和四十位議員婉謝了政府任何的津貼和利益。四十個人發誓不再和政府有任何有收授之事,但隻有威伯福斯言出必行,信守自己 的誓言。

1797 年他與芭芭拉史普納(Barbara Spooner)結褵,舉家遷往克萊普罕(Clapham),那時許多被他的楷模所感動的基督徒也進入了國會,因而使得他的社團開始擴展。剛開始的時候, 整個國會隻有他是基督徒。當他離去的時候,上下兩院各有超過一百名的基督徒。

此時,威伯福斯寫了一本在英國上層社會中掀起一陣軒然大波的書。這本書的書名還真費了威伯福斯不少的心思--《有關本國中上層社會掛名基督徒強勢宗教 體係族群和真正基督教對比的實際觀點》(A Practical View of the Prevailing Religious System of Professed Christians in the Higher and Middle Classes of This Country Contrasted with Real Christianity)。這麽「冗長」的書名(英文共 24 個字)恐怕銷路不會太好吧?然而,它可是結結實實地出了廿版呢!本書影響了許多人,其中有一位名叫布爾克(Edmund Burke)。他加入威伯福斯的陣營,反對向美國宣戰。而這隻是他們一起從事的許多誌業之一。(威伯福斯在美國獨立戰爭期間進入國會。他反對戰爭,呼籲和 平。)



消弭販奴


經過數年來的鑽研和禱告之後,威伯福斯終於踏上了國會的講台,提出了消弭販奴的法案。他那為時四個半鍾頭的演講是國會裏最感人肺腑的演說之一。然而這個法案卻犧牲在國會議員之間利益掛勾的網羅裏,以致全軍覆沒。

當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歸天之際,曾寫了一封信鼓舞威伯福斯:

親愛的閣下,--除非神將你舉起,如同「不朽於世界之上」(Athanasius contra mundum),我看不出你如何能持續那份反抗可憎的英國宗教、人性醜聞之惡事的能耐,如何得以繼續堅持這份榮耀的誌業?除非神在這一件事情上將你舉起, 你會在人和惡魔的反對之下導致身心疲憊而崩潰。但,如果神站在你這一邊,誰能敵擋?他們比神還要強壯嗎?啊!為善不倦!以神之名征戰吧!以神之力量征戰 吧!直到英國奴隸製度在神的麵前潰散,直到最鄙下的人可以見到陽光為止!閣下,那位在你年輕時帶領你的,願祂此刻也在萬事上繼續賜你力量。這個禱告是屬於 神熱倩之仆人的。



約翰衛斯理

次年,威伯福斯再度走上國會講台,發表演說。並再度引人肺腑翻騰,然而他的法案也再度遭到封殺。再過一年,他又發言,又吃了敗仗。他跳過了一年之後, 又再一次上台陳情,結果仍舊失敗!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持續了廿年之久!他始終如一地為消弭販奴而戰。逐漸而緩慢地,國會的投票終於露出了一線曙光。

最後,1807 年,距離他開創偉大誌業廿年之後,投票結果,消弭販奴法案獲得壓倒性的勝利。當宣布投票結果的時候,整個國會歡騰如雷,也給予威伯福斯可能是國會曆史上最 大最熱烈的掌聲。他對神懷著無比的感激,感激這漫長廿年的運動終於獲得天上的祝福,他感動得倒在座位上,把頭埋進他的手裏,眼淚不住地掉下來。

當然,這隻是他長期目標的第一步,不隻是消除奴隸買賣而已,還包括解放奴隸。雖然消弭販奴的法案通過了,但是奴隸仍然充斥著整個大英國協,得不到自由。



解放奴隸的戰爭


威伯福斯繼續這場又拖了廿五年之久的戰鬥。他成了眾矢之的,忍受各種逼迫和辱罵。人們用五花八門的漫畫來醜化他,在報紙上公然攻訐他。他本人受到了暴 力相向,家人則遭到恐嚇。有人要暗算他,他不得不雇用保安人員以保護生命安全。然而,無論如何他還是勇往直前,繼續他的誌業。

最後,距離他第一份反對奴隸的文章在報紙上披露之後五十九年,他來到了生命的尾聲。1825 年,他辭去了國會的職務,拜訪了倫敦,然後病倒了!當他正在和病魔纏鬥的時候,一哩之外的下議院也正在為解放大英國協的奴隸而廝殺不已!最後票開出來了, 法案獲得空前的勝利!一個信差趕往威伯福斯的家,他躺在床上聽著信差的傳話:英國境內七千名奶隸在他一生努力與奔走之下,從今始獲自由!

幾天後他走了。人們葬其在西敏寺,墓誌銘有一是這樣寫的:

溫暖的仁慈,以及昔世的公正
地上添了他這一個基督徒生命,永恒不變的雄辯口才。
在每一個公共事務層麵上,他如此卓越,
在每一個公益運動裏,他是馬首,
不論是在當時或是在屬靈上,
他解圍了彼時人們的需求,
憑著永不氣餒的努力,
借著神的祝福,這份努力除去了英國
販奴的罪惡,
並預備了一條解放奴隸之道
鋪在大英帝國的每一個屬地之上

--威伯福斯的西敏寺墓誌銘

前瞻未來

身為基督徒,我們必須投人政治。事責上,在下一章中我們將看到,基督徒在政冶過程中曾經貢獻一己之力。而首先我們所享受的自由,就是他們努力的結果。 尤其,聖經過去曾經對政冶引起正麵的影響。現在正是基督徒再度發揮政治影響力,並重新在我們的文化裏扮好「鹽」這個角色的時候了!社會的未來取決於這個行 動。


總結譯自 《WHAT IF THE Bible  HAD NEVER BEEN WRITTE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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