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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對健康與醫療的影響

(2012-11-07 23:21:24) 下一個

  「有許多人跟著他,他把其中有病的人都治好了。」——馬太福音十二章 15 節 

  1931年間,有一些北美宣教士在厄瓜多爾的基多市(Quito)成立了一個基督教短波廣播電台,向南美各地傳福音。不久,貧困的百姓陸續從鄰國來到電台尋求醫療的協助;他們以為這些傳福音拯救靈魂的人也會拯救他們的身體。於是在1950年代,這個電台(HCJB,簡稱安地斯之音)增設了一所醫院,如今這所醫院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醫院。在基督教的時代裏,信徒以基督之名提供醫療需要的例子不勝枚舉,這也是以行動來傳揚福音的典型方法。


  基督教在醫療的領域上貢獻卓越。首先,基督徒的生活模式就是健康的。第二,基督教在醫院的發展史上占了一席重要的地位,甚至有些史學家認為醫院的創設本質上就是基督教。耶穌的榜樣和教導激發了許多牧師、神父、修士、修女、宣教士和無數的平信徒在世界各地提供醫療協助;西方世界的醫藥往往經由基督教宣教士引入第三世界和原始部落。簡而言之,如果沒有耶穌,醫學不可能如此廣傳,更不可能如此充滿憐恤與愛心。


古老的猶太人

  遠古時代,猶太人在衛生條例和習慣方麵遠比外邦人進步;神借著律法的敬拜儀式啟示祂的百姓許多有關健康的原則。在《醫學的故事》(The Story of Medicine)一書中,作者馬可塔(Roberto Margotta)寫道:

  古老的希伯來醫學有其曆史的重要性,因為聖經中的一些概念對團體衛生大有貢獻。......在利未記中記載了有關身體潔淨、營養與飲食、婦幼福祉等準則。一個人若相信真神就自然拒絕行使法術。


  馬可塔指出,中古世紀歐洲人麵對麻瘋病的威脅時,教會運用希伯來經文中所教導的原則解決了這個問題。因此,基督徒得以作為橋梁,將神啟示猶太人(相當小的一個民族)的準則用諸於世界其它地方。不幸的是,聖經中有關衛生的教導幾世紀以來均不受到重視,以致人們的健康遭到了危害。


耶穌的榜樣


  在福音書中我們看見耶穌基督到處去醫治病痛者;祂按手在人們身上,他們就得醫治。祂甚至可「遙控」治病,祂隻要口出話語,在另外一處的人就得了醫治(參太8章 5~13節)。基督所教導的信息因著祂的醫治而得以具體呈現給眾人;每一次的醫治都是一場精彩的布道,在在證明祂是掌管病痛和死亡的主宰。祂告訴我們丟做同樣的事——照顧貧苦生病的人。兩千年來,成千上萬的基督徒不斷地照著祂所說的去隨從而行。

  祂觸摸瞎子的眼睛和聾子的耳朵,接著世界各地出現了醫院;而在基督誕生之前,是沒有醫院存在的。祂按手在人們根本不敢接近的麻瘋病人身上;也因此麻瘋病院隨著耶穌基督的教導而紛紛設立。


基督教是否使醫學停滯不前?

  有些學者認為基督教使得古希臘羅馬所研發的醫學停滯不前。馬可塔寫道:

  有些權威人士認為基督教是醫學不進反退的原因,但事實並不盡然。也許說基督教沒有設法阻止醫學的退步還比較合理。......基督教乃是遵循主的教導,把醫學視為行善,實際而言,基督徒為了減輕人們的病痛,付出了相當多的代價。


  早期的基督徒和其它宗教信徒一樣,亦不允許屍體被人分割。而這件事的確使得醫學的研究在基督教時代停滯不前有幾世紀之久,一直到了文藝複興時期才有所改觀。卻也意味著說,中古世紀的人們又太把古羅馬醫師加倫(Galen)的解剖學視為像福音一般的真理,但是事實上他仍然犯了不少的錯誤。


  然而,在這一段時間裏,基督教提升了憐憫與仁慈之心,使得我們對病患的態度有了改變。此外,如前麵曾經提過的,基督教促進了現代科學的誕生;許多在科學醫學方麵有重大貢獻的人都是基督徒。


醫院

  在受到基督的影響之前,有些文化下的人們會把病患安排在零星的簡陋地點,例如羅馬兵丁會被送到軍隊中的專屬醫院,而古希臘人卻隻能把病患送到醫藥之神亞克裏比阿(Aesculapuis)的神殿——在那兒不但迷信充斥,為非作歹的祭司甚至還蹂躪病患。

  在耶穌基督的影響力發揮之前,生活是殘酷的,照顧「一無是處」的病患並不是人們優先的工作。例如,羅馬自我主義學派的哲學家普勞圖斯(Plautus)說:「當人們麵對陌生人時,就會像匹狼一樣地凶猛。」作家戴維斯(John Jefferson Davis)在評論有關基督徒個人慈善工作時亦提到,就照顧病患而言,在耶穌來到之前,那真是一個殘忍的世代:


  在基督教之前的羅馬帝國,醫院隻為軍人、劍客和奴隸而設立;一般的勞工和其它窮人絲毫沒有被收容的地方。人們懼怕死亡,對病患毫不關心,往往把他們趕出家門,任他們自己去麵對命運。


  但是今日我們看見,由於基督教的影響,醫院有了轉型;耶穌基督的愛和榜樣使人們對病患有了新的照料態度。甚至到今天,我們還可以從許多醫院名稱看出它的基督教根源,如浸信醫院、聖路加長老醫院、聖十字醫院等等,其中有一些早已不強調基督教信仰。


  最早,許多醫院算不上是「醫治工廠」,隻能算是「接待所」。許多早期的醫院不隻是照顧病患,還收容貧窮人。艾斯特大學(Exeter University)考古曆史學係的教授科林瓊斯(Colin Jones)寫道:「從極度資源匱乏的情形來大膽推測,在1450 或 1500年之前可能隻有大城市的大醫院裏有醫療人員。」這種現象持續到十七世紀,至少在法國是如此;芮契雷(Richelet)的1680年的字典給「醫院」的定義是「一個休息的場所,提供無法謀生的窮困者居住之處,並特別給予救濟。」


  十九世紀以前,醫院都是隻有窮人在使用,並非是人人會去的地方;有謀生能力的人一旦生病,則在家申請人照顧。草創的醫院不管其設立的動機如何美善,裏麵總是髒亂不堪。醫院一直到了十九世紀基督徒科學家巴斯德(Louis Pasteur)在細菌學研究大有斬獲,而另一位基督徒利斯特(Joseph Lister)亦提倡消毒殺菌外科手術,於是醫院變得比較安全,才漸為一般大眾所接受。有關巴斯德和他的信仰,我們後麵會再談;利斯特則是貴格會的信徒,他曾寫道:「我深信基督教的基本教義。」不管最早的醫院有多簡陋,至少它是當今醫院的雛型。從中我們知道若沒有基督,就沒有醫院。


  自從四世紀君士坦丁將基督教合法化之後,基督徒就在各地建立無數的醫院,有時候甚至在「偏遠危險」的地區蓋醫院以提供庇護,讓基督徒的朝聖者得以遠行到聖地;有些朝聖者沒有金錢,完全仰賴其它基督徒「慷慨接待的善心」。這種醫院並不是隻限於提供膳宿,也不是隻專一於醫治疾病。


  在 325年尼西亞大公會議中,不但正式認定聖經所教導的三位一體的教義,並且宣布了一項規定,對整個醫院曆史有著極重大的影響;會中宣布凡是建立教會者就必須同時建立醫院。史諾克(Donald Snook, Jr.)寫道:


  許多大醫院的建立可以直接追溯到公元 325年的尼西亞大公會議,那時各教會的主教都受指示要走出來,到基督教國度有教堂的每一個城市中建立醫院。


  該撒利亞的主教聖巴西流(Saint Basil of Caesaria,約公元329-379年)被尊為是第一個建立基督教醫院向病患傳福音的人。格蘭特說巴西流的醫院是第一個「非流動性的醫院」,是一個設有床位的醫院;在巴西流之前的醫院基本上都隻能算是「流動診所」。馬可塔記載有關巴西流的醫院說道:


  這所醫院宛如一座小鎮,病房之多足夠應付眾多的病患;它還有淋瘋病區。它所訂定之「愛的守則」包括病患的照顧與舒適,同時也接納那些過去一向被人所棄絕的淋瘋病患。


  富有的基督徒婦人法比奧拉(Fabiola)是耶柔米(St.Jerome)的門徒,據說她在大約公元400年時於羅馬蓋了第一家西方的醫院。


  至今仍在運作的最古老醫院是巴黎的「上帝旅館」,由聖蘭德理(St. Landry)建於大約公元600年。這所醫院在當時是一項重大的醫療建設;史諾克說:「即使以現代的標準來看,這間早期的法國醫院仍可以稱之為醫療中心,因為它對於照顧病患的諸多設備與機能都一應俱全。」


  在新大陸至今仍存在的最古老醫院是墨西哥市的拿撒勒耶穌醫院,於1524年由柯特茲(Cortez)所建。的確,基督教在健康方麵影響很大,特別是對病患的照顧。


「基督的窮人」


  在中古世紀時,責任和慈善是不可分的,慈善工作是人的一份責任。「基督的窮人」的整個概念源自馬太福音廿五章所提綿羊與山羊的比喻,基督的窮人應是基督教慈善工作的主要受益人。瓊斯寫道:

  施舍的慈善行為完全是因為人們把基督和窮人劃上等號......雖然所謂的「基督的窮人」在慈善奉獻者的心目中沒有一定的範圍,是涵蓋廣大的一群,然而醫院仍總是人們在遺囑中特別吩咐要關照的一個機構。


  和基督教影響甚钜的中古世紀形成對比的是十八世紀末的法國大革命時期;那時候有一股反教會的力量,使得醫院體係整個崩潰,有三分之一的法國醫院停止了運作。事實上,在這個無神論駕馭的時期,「私人慈善行為也似乎全部終止了。」瓊斯又說:「在有信仰的時代,慈善機構總是做得很好。」


美國的醫院


  在美國,第一批的醫院大部份是基督徒建立的。賓州醫院是第一家醫院,1751年建於費城,貴格會信徒貢獻最大;在這之前有救濟院,由基督徒首創,專門收容窮人和病患。

  美國的救濟院始於十八世紀,是醫院的前身,以救助都市窮人為要。第一家救濟院由著名的貴格會信徒賓威廉(William Penn)在1713年建於費城;起初,此救濟院隻救助貧困的貴格會信徒,於1782年則擴及所有需要救濟的人們。


  賓州大學曆史社會學教授羅森柏格(Charles E. Rosenberg)的著作《照顧陌生人:美國醫院製度的興起》(The Care of Strangers :The Rise of America's Hospital System)精彩地記錄了美國醫院的創辦曆史。羅森柏格說,美國早期醫院的建立「起因」並「架構」於「基督徒管理經營的責任感」。毫無疑問地,救濟院細菌叢生,必是人們的最後選擇,亦是別無選擇的窮人之唯一去處;它們比較像中古世紀的醫院,和今日的現代醫院差異極大。救濟院收容的人往往一待就直到死亡之日。


  相對的,有許多改革者(大部份是基督徒)試圖建立醫院,幫助貧窮的病人,但是不收長期的病患,免得又變成另一種救濟院。一位支持建立醫院的波士頓人士寫道:「一旦基督教信仰付諸行動,首要之事應是探訪和醫治病患。」


  早期的美國醫院不但認為身體健康十分重要,也看重心靈的健康。例如,在紐約醫院裏,「每間病房都擺了聖經」,而「被逐出醫院者所犯的典型過錯是「咒詛、玩牌、喝酒和不知節製」。查爾斯頓的救濟院則規定有主日崇拜。在美國,基督徒的影響力對醫院的建立早已是個不爭的事實。1888年有位牧師提到當地的一家醫療院時說,這個機構的每日工作是將「基督教的思想和信念付諸行動」。


  羅森柏格指出,促使醫院衛生化並提供安全環境的最重要因素可能是「護理的專業化」,虔誠的南丁格爾與此有莫大的關係,等會兒我們就會談到;細菌學家巴斯德和利斯特醫師在這方麵也影響重大。


護理團體


  護理已經成為保健工作的重要一環,而基督教是護理工作的創始者。出於對基督的愛,婦女加入了修道院,成為今日護士的先驅。「遣使會」(Daughters of Charity)是著名的護理團體之一,瓊斯稱之為「最重要的護士姊妹團體」。天主教改革者聖味增爵(St. Vincent de Paul, 1581-1660)和聖路意斯(St. Louise de Marrilac)是「遣使會」的共同創始者。聖味增爵告訴婦女們「你們必須去尋找窮苦病患,照著主所做的來行,祂走遍各鄉鎮,醫治祂所遇見的人們。」瓊斯記載了「遣使會」的重要性:

  到了法國大革命的前夕,也就是舊製度的末期,這些女士已經接管法國近乎全部的醫院和慈書機構;這整個過程應算是職業婦女在現代初期的顯著成就。她們對醫院經營的改善和「醫療化」具有莫大的貢獻。


  這些基督徒婦女經營醫院的醫藥部門,她們認為自己比實習醫生還高一等;她們負責婦女病房,對於外科手術懂得相當多,有時候還得遞補缺席的外科醫師。連常常抱持懷疑論的法國作家伏爾泰(Voltaire)亦對這些委身的婦女給予佳評:


  那些致力於救助貧困者和照顧病患的宗教機構應該受到最高的敬意。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人,莫過於是那些犧牲外貌和青春的女士,她們在醫院裏照顧各種苦難的受害者;那樣苦難的光景對人的尊嚴是一種羞辱,而對我們這些講究高雅的人士而言,又是一種何等惡心的情境。


南丁格爾


  現代護士的鼻祖南丁格爾(1820-1910)乃是從耶穌基督的榜樣得到她事工的靈感。她非常的敬虔,雖然她的神學認知並不全然合乎正統;然而若沒有基督的啟發,她不可能完成她所做的一切。若沒有基督,就沒有南丁格爾。她對人類的健康有極大深遠的影響。

  她說她十七歲時神即呼召她參與服事,不過直到三十歲出頭,她才明白神要她服事的方向。影響南丁格爾的是德國路德會的牧師夫利涅(Theodor Fliedner,1800-1864),他在路德會中組織了女執事會,這些婦女先在德國的凱澤窩斯(Kaiserwerth)以基督教社區團體的名義協助有前科的人,並參與教育及護理指導的工作。1850年代初期,具有強烈意誌力的南丁格爾在家族(社會地位頗高)的抗議聲中到了此地,她第一次體會到「快樂」的真義,她初次接觸到護理工作就是和這些基督教女執事一起同工的。


  接著,1854年她在克裏米亞戰爭時期來到英法軍苦戰俄軍之地——克裏米亞的Scutari。當時基督教影響非常之大,因此當征求護士的號令一出,各種基督教團體的婦女們都欣然響應,南丁格爾必須從中作一個挑選。她呼召「具有健康遠見的護士」,而且是「不分宗教派別,無論是羅馬天主教修女、新教女執事、基督教醫院的護士、英國國教的姊妹等都不可分彼此」。她和護士們遠赴遼闊的戰場,開始她那偉大崇高的護士生涯。在那個時代南丁格爾成為一個傳奇人物——「提著燈籠的女士」為傷患裹傷並照料瀕死之人;一夕之間她成為民族英雄。


  她回到英國後,寫了一本很具影響力的書,書名是《醫院筆記》(Notes on Hospitals),於 1859年出版。這本書對歐陸和美國改善醫院衛生環境有著十分深遠的影響;也使得她對「醫院主動重視衛生設計以及井然有序的行政效率」等方麵有著莫大的貢獻。


  1860年她在倫敦聖湯姆斯醫院開辦南丁格爾護理訓練學校,這是現代護理教育的開端。她個人影響成千上萬位願意接受訓練的護士,縱使在她生病成殘之後仍繼續不斷發揮其影響力。


  再說一次,如果沒有耶穌,就不會有南丁格爾。她對自己的虔誠事奉總括地說:「天國就在我們心中,但我們必須讓它外顯出來。」


紅十字會

  十九世紀中葉,一個福音派弟兄開始推動人類有史以來最偉大的人道主義活動——成立國際紅十字會。鄧南特(Henry Dnnant,1828-191O)是瑞士的銀行家、慈善家,也是「複蘇教會」的成員。他在1850年代協助成立日內瓦基督教青年會(YMCA),他是第一位建議YMCA組織國際性聯盟的人;1855年他們在巴黎舉行第一次世界會議時,他起草了大部份YMCA的組織章程,且至今仍沿用著。大體上來說,他在YMCA的國際經驗(在那個時候 YMCA純然是福音性機構)幫助他日後成立國際性的紅十字會。

  1895年他有事拜訪在意大利索爾費裏諾的拿破侖三世,鄧南特親眼目睹意大利為統一而引發的可怕戰爭。戰後好幾個星期,他衣不解帶地做義工,照料安頓在教堂裏的傷者。他知道如果有最基本的事先準備,那就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死亡。他把自己的感人經驗記錄下來,在1862年出版成書,名為《索爾費裏諾回憶錄》(Memory of Solferino)。在書中他描述自己如何從這些經驗中明白神的呼召(乃是要他協助防止這些無謂的死亡)。


  在心中滿懷各種思緒的狀態之下,我有一種直覺——雖然模糊不甚明確,但是卻很深沉——那就是我的工作是為要成就神的旨意;對我而言似乎必須將之當成一件神聖的職責來做,而它必會結出眾多的果子,使人類因此受益無窮。


  這可真是先見之明!鄧南特在他的書中構思要成立一個中立的國際性組織來幫助在戰場上受傷的人。也就是「在太平時期將一些熱心、專注、完全合格的義工們組成救援社團,以備在戰時協助傷患,如此做不知可行否?」


  人們對《索爾費裏諾回憶錄》的反應有如「觸電」一般,也因此刺激了紅十字會的誕生。他是「五人委員會」背後的主要推動力,這個委員會在1864年成立了此國際性組織,有來自 16 個國家的 24個代表團參與。他們選擇截短的十字架作為象征,以表明一種中立性的協助,這真是人類史上的一大裏程碑!從那時起,紅十字會即救人無數,而它的創始者就是一位基督徒。這個象征符號的意義(雖然它基本上是瑞士國旗的顛倒圖象)絕不應該被忽視。第一個回教國家(1876年土耳其)接受了紅十字會的理念,但是不得不將基督教的符號改成回教的象征;因此,紅新月形的旗幟從紅十字衍生了出來。回教徒和基督教國家的百姓不同,他們是在無意之間發現曆史上最偉大的人道關懷是源於耶穌基督這個推動力。1919年這兩種團體結合起來,成立了紅十字會和紅新月社聯盟。今天有超過145個國家參與在這兩個團體中,而其中大多數均選擇紅十字會。


  不幸的是鄧南特遭遇到嚴重的財務問題,最後終於破產,喪失了財富和名望。他被逐出日內瓦,在巴黎流浪多年,一直到了晚年,他才總算又風光地回到瑞士。1901年他得到第一屆的諾貝爾和平獎,和帕西(F.Passy)共同獲得。可以說沒有基督教就沒有紅十字會,更遑論是紅新月社了。


巴斯德


  巴斯德醫生(1822-1895)是位虔誠的基督徒,他在醫學和健康領域的貢獻至今仍大有影響;他對捆菌方麵的研究肇始於殺菌和消毒的工作,並研發出多種致命疾病的疫苗,包括狂犬病、白喉等。有一個現象很有趣,巴斯德的研發和那時候當紅的達爾文觀點背道而馳。亨利墨裏斯(Henry Morris)以此描述巴斯德:

  毫無疑問,他在拯救人類生命的貢獻上比任何人都偉大,今天大部份的科學家還是會說他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生物學家。但是他在世的時候,整個生物研究界都在強烈抵製他,因為他反對「自然發生」的理論和「達爾文主義」。由於他的堅持和周全的實驗以及條理的剖析,終於迫使大部份的生物學家和醫學科學家放棄「生命自然生成」的觀點,以及以此觀點為基礎的醫治方法。巴斯德是個非常虔誠的人,愈老信仰就愈堅定;有人問起他的信仰時,他會回答說:「我知道的愈多,我的信仰就愈接近鄉下農夫,如果我能完全了解,相信我的信仰必然像鄉下農婦一般篤定。」


  撰寫巴斯德傳記的作者瑞達特(Rene Vallery-Radot)寫道:「他的一生始終對神和永生有絕對的信心,並深信神所賜給人在世上追求美善的能力必會延續到另一個國度;福音的美德對他而言一直是存在的。」當這位科學的巨人過世的時候,他一隻手握著妻子,男一隻手則握著十字架。


現代宣教運動


  公元 33 年時,人類的平均壽命尚隻有 28歲,到了 1990年時達至六十二歲。這樣的差距主要是因為醫學的進步,然而也跟過去一兩百年間,一些全球性醫療宣教士大事鼓吹相關的健康知識有關。時至今日仍有成千上萬的基督徒宣教士在第三世界提供基本的醫療服務,例如本章一開始提到的安地斯之音(Voz Andes)醫院,對當地的許多病人而言,這是他們唯一可以接觸到的醫療照顧。

  為了愛主的緣故,基督徒在世界各地建造了數以萬計的醫院,最遠至邊陲地區的叢林;這些醫院照顧麻瘋病人、瞎子、聾子、跛子和各種傷殘的人,而基督徒的醫生、護士和宣教士在麻瘋病院和各種醫院中工作,為了阻止疾病的蔓延,甚至往往犧牲了他們的性命。這些醫療宣教土對人類健康的影響有多大,誰能估算得出來呢?這些人就是便居住在最不衛生環境中的無數異教徒和野蠻民族,提升生活水準的最重要一群。


  西方的醫學大部份是借著一些宣教士引進開發中的國家。鍾馬田(Martyn Lloyd-Jones)醫生(他後來成為牧師)如此寫道:


  早期開發中國家無論在建醫院(如在非洲和部份的亞洲地區)、興學校、訂定公共衛生準則等等之事工得以完成,基本上都是起源於教會的關心與教會所帶出的活動。


  路得塔克(Ruth Tucker)寫了一本有關基督教宣教史的書,涵蓋教會創始至198O年代初期。她說醫療宣教為主耶穌作了美好的見證:「二十世紀的醫療宣教毫無疑間地是世界有史以來最了不起的人道工作,而且它比任何其它方法更能化解人們對基督教宣教工作的批評。」塔克舉例說,甚至到了1935年,中國大陸的醫院有半數以上是由基督教宣教士經營的。


  此外,沒有人能估計在美國到底有多少人是因為基督教助人的感召而進入醫學界的;耶穌基督的確激發了人性中最偉大的衝勁。


預防醫學:虔誠的基督徒生活是健康的

  今天大家都承認最好的醫療就是預防。基督教中有無以計數的教導,要人不可糟蹋自己的身體,例如不要抽煙、喝酒、性雜交等。活用的基督教信仰是對健康是絕對有益的。聖經告訴我們,我們的身體是「聖靈的殿」(林前6章 19節)。基督教的教導提醒我們要尊重自己的身體;如果你將自己的身子看成是「聖靈的殿」,你就不會過一個視你身子如同垃圾筒般的生活方式。

  今天在美國可以預防的最大死亡禍首是抽煙;每年在美國有四十萬人因抽煙而提早結束生命。他們的死因有「癌症、中風、肺炎、流行性感冒、腑結核、肺氣腫、氣喘、潰瘍、死胎、心髒冠狀動脈的問題」。換言之,抽煙每天殺死的人數超過一千人,比美國每年死於交通意外的人數多了八倍。美國成千上萬的基督徒不抽煙乃是出於基督教的信念。我曾親眼看過,也讀過見證,有無數的基督徒在信主之後放棄抽煙;他們受到耶穌的影響,在生活方式有了諸多的改變,停止抽煙便是其中之一。


  在屬靈方麵有所委身,對身體和心理的健康更是有益。這並不是講道者的意見,而是許多科學研究的結論。最近,精神病醫師大衛拉森(David Larson)——他是政府的資深研究員,在國立心理健康中心(NIMH)工作近十年——將一些實驗資料編篡起來,所得的結論是:上教堂對你的健康是有益的!馬克哈特威博士(Mark Hartwig)在「愛家雜誌」(Focus on the Family Citizen)裏對拉森的研究做了總結,他寫道:


  科學研究顯示宗教的委身對健康有很大的幫助......綜合自己和他人的研究之後發現,宗教的委身似乎對人們的生活有非常正麵的果效。的確,當他把各種研究資料綜合起來,我們會發現結果很精彩。在精神醫學方麵,92%的研究顯示宗教之委身帶來良好的效果;家庭醫學方麵,則有83%的資料顯示有利的果效;健康文獻也顯示81%是正麵的,除了延長壽命之外,宗教也可以降低生病的機率。


  研究人員說:「很顯然地,經常上教堂似乎是個保護因素,可以抵抗眾多的疾病。」這段引述取自哈特威博士的文章,他的標題很貼切:「為了健康,上教堂去」。


結論

  在跟隨最偉大的醫生耶穌基督的腳蹤之後,許多基督徒在醫學領域裏作了最了不起的人道貢獻。也因此,偶爾總會有一位懷疑論者不得不承認基督教信仰在助人方麵具有的正麵果效。桑德斯(W.O.Saunders)即在「美國雜誌」(Amrican Magazine)中寫道:

  不可知論者深深被信仰的力量所震撼。他曾見過酗酒者、浪蕩者和道德敗壞者被信仰所改變。他見過病患、老人、孤獨者從信仰中得安慰得扶持。他看見慈善活動的舉辦,庇護所、醫院、育幼院、學校的建造,他勢必羞愧地承認,身為不可知論者很少蓋醫院,很少為孤兒建造家園。


  我認為桑德斯先生用「很少」一詞已經是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我所知,不可知論者從來沒有任何建設。那些建設正是「基督教思想和信念的付諸行動」。

信息主要翻譯自
WHAT IF JESUS HAD NEVERBEEN BOR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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