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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和科學

(2012-11-07 05:56:28) 下一個
聖經和科學

 「地必為你的緣故受咒詛。」 ——創世記三章 17 節
 
  「我們知道一切受造之物,一同歎息勞苦,直到如今。」 ——羅馬書八章 22 節  

  在這一首「普世歡騰」的偉大聖誕詩歌中,作者華滋(Issac Watts)提醒我們,耶穌的祝福「遍及所有受咒詛之地」。歌詞第三段是這樣的:
 
 罪惡憂愁,不容再長,
  世途荊棘消亡。
  化詛為恩,無遠弗屆,
  到處主澤流長,
  到處主澤流長,
  到處,到處主澤流長。 

  此咒詛是神對人的責備。祂把我們的始祖置於完美的世界--天堂花園,並給予一切的祝福。亞當和夏娃隻要遵守祂唯一的誡命--不要吃分別善惡樹的果子,就可以留在神的愛裏。但他們吃了,也死了,並且神下了咒詛。那個咒詛就是基督要來拯救我們脫離的咒詛。

咒詛的本質

  咒詛的本質是什麽?這個咒詛是物質的,也是屬靈的。關於屬靈的層麵和基督如何解決這項難題,我們留到本書第十三章來說明。至於有關物質的層麵,這個咒詛毀壞自然--包括後來臨到亞當和我們人類的肉體之死。咒詛也包含了所有的疾病和導致死亡的凋萎。我們在自然界看到了這個咒詛的證據,顯明這正是一個受到神咒詛的世界。人違背了萬福之源的神,於是被逐出伊甸園,而在荊棘之地、沙漠和荒原之中到處流浪。

咒詛的勢力無處不有,從出生到婚姻,從工作到年老,直到我們行將腐朽,被死亡吞滅而入墓。

一個重要無比的基督教革新-- 現代科學

基督帶給人類一項重要的祝福,撥正了許多咒詛的影響力,這個祝福就是科學。訝異嗎?今天公立學校的信念是,科學和宗教勢不兩立,與基督教更是水火不容。因此多數美國人渾然不知,科學其實乃是基督和祂的教會帶給人類的福祉。

我們在《如果沒有耶穌?》這本書裏提到,現代科學不但是基督教帶給世人的祝福,同時是在基督教世界裏發展出來的,甚且,科學根本無法在別的地方得到發展。舉例而言。現代科學無法在精靈論的環境底下生存,因為他們拜石頭、樹木、猴子和一切的東西,並且假定所有的物質都有神在其中。

科學不能在那些敬拜阿拉的世界裏誕生,因為回教是宿命論--每一件事都已經是事先決定好了的,不論人如何努力嚐試改變,該來的還是會來,不該來的就是不會來。科學的用意是調查、檢視假設,尋找應用知識的方法。這些活動在宿命論的環境裏卻會被視為無意義的。科學也不會在佛教或印度教的世界裏發祥,因為他們的信仰是諸法皆空。你不會花一輩子的時間來研究和從事不被認為是「空」和「無」的工作。

隻有基督教的文明才可能給予科學一個發軔的機會--雖然古希臘曾有科學的一點起始之影子,但是那些活動卻沒有引發今日我們稱之為現代科學的實用科學。絕大多數的科學起源於中古世紀的西方歐洲基督教文明。

現代科學甚至不可能自現代文化中產生,因為現代人相信生命是無理性和無邏輯性的。現代人拒絕絕對的觀念,因此他也會拒絕科學最根本的部份。試想:自然界中若無絕對,那麽實驗的結果必然也是相對的。一切都是相對,這和那些現代科學締造者的觀念大相徑庭。化學教授兼作家戚第克博士(Dr. Donald Chittick)解釋,為什麽基督教信仰在現代科學起源上拉拔了一臂之力:

檢視宇宙需要一個適切的哲學基礎,而基督教教義之中的創造論提供了這項哲學基礎。創造者為人類創造律法,為自然界創造定律。一個受創造的宇宙可以有一個被期望的設計、秩序和目的。人類運用他受創造的理性心智,用理性的方式來探究這個有序的宇宙,並且發現自然界的定律,而現代科學正是立足在科學定律之上。再者,創造者所賦予的道德律正是科學的人倫基礎,意即,科學家必須誠實無偽。

反之,如果宇宙不是受造的,它必然來自宇宙物質本身非人性化的反應,其中無關乎智能。基於這項哲學,我們沒有理由期待這樣的宇宙會有什麽理叫生運作的可能。人類的心智也是某一種機率的產物。這樣的宇宙片各不堪理性之研究。因此,一位物質論哲學家會試圖消滅一個科學的念頭。


許多科學家本身不是基督徒,但皆指出基督教催生了現代科學。奧本海默(Robert Oppenheimer)--一個主導原子分裂和發展核能的物理學家正是這一類科學家之一。薛華(Francis Schaeffer)綜合奧本海默的思想說:「初期科學家分享了基督教的觀點,認為宇宙中有一位理性的神,祂創造了一個理性的宇宙。因此人類可以透過祂的理性,發現宇宙的形式。」

1962 年十月,奧本海默應「接觸」(Encounter)雜誌之邀寫了一篇思考縝密的文章,叫「論科學和文化」(On Science and Culture)。這個雜誌是印第安納波利斯基督教神學院(Christian Theological Seminary in Indianapolis)所出版的。他指出,「如同所有嚴肅的科學家都會同意地」,科學革命肇始於中古世紀晚期和文藝複興早期。為什麽?有一大部份原因和基督教良善的觀念有關。有關科學革命的起源,他說:

科學取材自一個中國文明不存在的東西,一個印度文明和希臘羅馬帝國所欠缺的東西。科學需要的是一個進步的觀念,它不能被希臘人所謂更好的了解所局限。科學取材自一個與人類景況相關的進步觀念。而著名的基督教二元論--信心和行為--正恰如其分地表達了這個觀念。這是一個改善人類景況、謙遜和意義的企圖。對於此二者,以及人類的進步,所有的人都責無旁貸。我認為約在十三世紀十五世紀時期,因為人們重新發掘古代科學家、哲學家和數學家,使得上述這個人類景況的基本觀念--補足其它宗教的世界觀--開始增強以至於開花結果。這就是科學紀元的開始。

科學領域中的創始者

我們知道,早在改教(Reformation)之前就有了科學的活動,但是科學之成為一個學術領域,以及具有驚人的成就,還是十六世紀以後的事情。

一位現代天文學家做如是之自白。他從一架世界上最新式、最大的望遠鏡裏,察看人類前所未見的銀河係,令人歎為觀止的星雲,尚未標示的星星。當他放下望遠鏡的時候,他說:「人類巧奪天工的心智是多麽偉大、璀璨和奇妙啊!」我的朋友,這樣的心態正是不折不扣的人本中心思想。

但是早期的現代科學家可不是這個樣子(並且,在可能做一個調查的前提之下,相信當今許多科學家也是一樣)。早期獻身研究自然的科學家相信神和聖經。他們在一種驅動之下,試圖發現創造者在自然界所設立的定律。如同培根這位「科學方法之父」所講的,「有兩本書做我們指導的指南針,以免我們誤入歧途。第一本書是啟示神旨意的聖經,第二本書則是展現神能力的自然界。」

尤其,現代科學真正成長的時代是十七世紀。這是受到清教徒的影響,他們相信聖經可以應用到人生各種景況。不隻是屬靈的事務。曆史學家弗蘭克(Robert Frank Jr.)指出:「在英國清教徒時期,其主要科學活動形式乃是直接源自清教徒的思想。」

現在我們來研究現代科學領域裏幾個重要的先驅。中古世紀神奇的煉金術是化學的前身,但是誰奠立了現代化學基礎,研究出這麽許多藥物以對抗許多疾病?那是誕生於 1627 年的波義耳(Robert Boyle)。波義耳是個謙遜的基督徒,他是一名勤讀聖經的人。他寫過也翻譯過有關福音的書,並且寫過有關啟示錄的文章,也是傳揚基督教信仰的人。在他的遺囑裏,他提供一筆錢成立了「波義耳講座」,專供人們證實基督教信仰。

在物理界當中。法拉第爵士(Sir Michael Faraday)是被公認有史以來最優秀的科學家之一。他有科學實驗的恩賜,他發現了重要的電磁感應。若不是他,我們就沒有馬達和引擎。他還發明了發電機。他的發現使我們得以開車,使用各式各樣改善我們生活的設備。

法拉第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我們從他對聖經和信仰所寫的告白中得知:「聖經,而且隻需要聖經,沒有經過人手增添、刪減的聖經,就適足以在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下指引人類......對聖工和基督的信心是從神而來的禮物,而且信心的證據是對基督誡命的順服。」

開爾文(Lord Kelvin)是曆代以來偉大科學家之一,也是一個信仰虔誠的人。他發明了一種新的以其之名命名的溫度計量。這種溫度計算是從絕對零度開始,現代科學在各種領域中廣泛地應用他所建立的熱力學。他給了我們熱力學第一、第二定律,包括「熵」的觀念。開爾文是第一個使用能量觀念的科學家。他擁有廿一個榮譽學位,被冊封為貴族,領有屬地。他是他那個時代裏最偉大的科學家,然而他還是說:「就生命起源而論,科學......正麵地驗證了創造的能力。」

提起李施得靈(Listerine),大多數的人隻能想到一種叫李施得靈的藥水。他是一名英國醫師,對於消毒外科的發展,使用化學消毒劑這項至今仍然拯救人類性命的革新上貢獻卓著。他同時也是倫敦皇家科學院和大英科學院院長,李施得靈說:「我是一名相信基督教基本教義的人」。

這些都是信仰虔誠的人。當你進入車子,發動引擎,打開車燈,開車到醫院去,接受麻醉處理,然後在無菌手術間進行剖腹生產時,請記住你當感謝基督,「祂的祝福遍及所有受咒詛之地。」

讓我們再挖掘更多的基督徒科學家。聖經改變了他們的生命......以及他們的科學。

克卜勒

偉大的天文學家克卜勒(Johannes Kepler,1571-163O)是一個篤信神和聖經的人。如同其它偉人一般,聖經在他的生命和思想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這位天體力學的創始者曾經說過:「我的願望是,我能夠在我裏麵察覺到我在天空中所到處發現的神。」

    作家韓默(Carles Hummel)表達了克卜勒的重要性:

一位偉大超凡的數學家和天文學家,他在行星軌道、物體運動和科學方法上做出革命性的貫獻。克卜勒的成就建立了現代理論天文學的基礎。他也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他對神堅定的信仰支配了他的生命,以及鼓勵了他的研究。

科茲罕特丹教授(Job Kozhamthadam)對克卜勒的工作和偉大作成以下的結論:

克卜勒偉大的野心是要建立一個異於天體形而上學,甚至異於天體數學的真正天體物理。當然,前二者在他的研究上自有特定的地位,但是他的企圖心顯然更大,他要建立一個可以解釋天體現象的係統。他要明白行星到底為什麽那樣轉動,以及它們運動的定律。

根據威爾(Will)和杜蘭特(Ariel Durant)的研究,克卜勒是在 1604 年的時候「獲得他的基本和劃時代的發現--火星環繞太陽的軌道是橢圓的,不是像柏拉圖以降,包括哥白尼等天文學家所假設的那種圓形。」

克卜勒強調,宗教一如科學一般地需要理性。科茲罕特丹將克卜勒的意思加以闡明:「若不是如此,則會發生矛盾。神是完全的理性,人類按照神的樣式和形像被造也是出於理性。因此,做為表達神人之間深入關係的宗教勢必也是理性的。」

聖經是克卜勒智能的基礎要件。科茲罕特丹指出,對克卜勒而言有兩個聖經重點是很關鍵的:

神是光和生命的來源。這個古老的王題,在新奮約裏都清楚地出現過。詩人說:「耶和華是我的亮光,是我的拯救。」(詩廿七 1)再者,他又說:「因為在你那裏,有生命的源頭。」(詩卅六 9)新約,特別是約翰福音中有許多處提到相同的主題。聖經不隻提到神是光和生命的來源,甚且還把神和它們視為一體......克卜勒也同樣接受這種觀念,並且常常寫相關的文章。他說基督是「神的兒子......照亮世上每一個人。」

克卜勒將天文學視為上帝榮耀的一線光芒。布萊克威爾俄(Richard Blackwell)寫到克卜勒時說:「天文學提供了第二個觀看神的能力和榮耀之途徑,因此它是宗教目的之一種補強。另外,宗教的真理是建立在神的話語之上,而自然科學的真理乃是建立在證據和理性之上。」

克卜勒視科學為人類一種「跟隨著神思索神的思想」之企圖。克卜勒是現代人造衛星和太空旅行之父。他的想法刷新了這個世界的外貌。如果沒有聖經,我懷疑他會有這些思想。

伽利略

另外一名科學先驅和改革者是伽利略(1594-1642)。現代人往往並不把他想成是一個基督徒,然而這是不正確的。關於這一點,我們馬上就可以看到。韓默曾對伽利略的成就作了一些評語:

當別人在談論需要一種新的科學方法時,伽利略正從事一項運動科學所表達的發現。他不是哲學家,而是科學家。他並沒有提出一個新的科學理論,而是一種新的科學,那是他為現代數學物理所立下的基礎。然而,就這樣他首創了一條最後通往科學帝國的新理念之路。

伽利略的發現和主張對科學和人類而言衝擊甚大。伽利略完成了數百種發現。威爾和杜蘭特特別強調了幾種他的新發現,包括:

* 確認了「物質不滅」。
* 完成了「杠杆和滑輪定律」。
* 發現「動者恒以相同速度和方向運動,除非有外力存在」。我們叫它慣性原理。

杜蘭特綜合伽利略的發現說:「自從阿基米德以後,無人對物理界的貫獻能出其右。」

除了這些龐大的貢獻外,伽利略還宣稱地球並非太陽係的中心。地球乃是圍繞太陽而轉。羅馬天主教基於伽利略的說法違反聖經,而將他以異端的罪名起訴和審判。最後,伽利略「被宗教法庭處以牢刑」,並且他的「對話錄」也成了禁書。伽利略並沒有否定聖經,也沒有提出一個與聖經相左的觀念,但是羅馬天主教卻仍然相信他犯了異端的罪行。一位思想敏銳的旁觀者說:「這場悲劇係出自維護教會權威的私心,非關科學。」(自從審判以後,當然天主教同意了伽利略的看法。十幾年前,教宗若望保祿二世還追還伽利略之清白。)

伽利略並不是對聖經有意見,他質疑天主教自認為合乎聖經的宇宙觀。事實上,教會的觀點與其說是聖經的,無寧說是亞理斯多德派的觀點。讀伽利略的話,你會發現他的答辯居然是「聖經不容妥協」。在一封解釋他的科學、宗教觀點的信上,他寫道:

聖經並不說謊,或者有誤,它的道理是絕對和不可侵犯的真理。我隻能說,即使聖經無誤,但有些解經學家和解釋的人在許多地方時有誤解。當他們往往隻是擷取文字表麵意義時,有些錯誤就顯得非常嚴重,而且經常一誤再誤。

因此,伽利略是一個篤信神和聖經的人,這個發現準叫許多人跌破眼鏡。聖經對他的工作影響深遠,聖經是科學家準確度的衡量。當然,更是伽利略的準則。

牛頓

誰是曆史上最偉大的科學?牛頓的名字必然躍進許多人的心裏。牛頓,這位微積分、力學和幾何科學領域之父,是一位第一流的科學天才。他發現自然光有七個顏色。他在數學、天文學和物理學上做出驚人的貢獻。他也是一位勤奮研讀聖經的人。關於牛頓和聖經的關係,吉爾斯坦(Derek Gjersten)作了這樣的腳注:

牛頓對於聖經和相關文獻的嫻熟度讓最高水平的學者詫異......證據顯出,他精於啟示錄不同版本和其中的校對,這令穆勒(John Mill)之輩的大學者讚賞有加。他的個人圖書館更是一項鐵證,他擁有卅種聖經......倆套劍橋聖經索引(1672 和 1698 版),和瓦爾頓(Walton)的多種語文聖經(Biblia Sacra polyglotta,1655-7)六大冊。

牛頓是屬神的偉人之一,更是偉大科學家之一。許多人認為知識有兩大來源:其一,聖經所啟示的;其二,自然界所啟示的。這樣的觀念也烙印在牛頓的思想裏。克利斯辛森(Gail Christianson)將牛頓的觀點加以推廣:

當宇宙的秩序越來越顯明,有形有色地顯示出神性時,一個神雙重啟示的觀念於焉誕生:其一,透過聖經祂的話語;其二,透過自然界一般之法則。

克利斯辛森教授說,牛頓相信為了「若要真正明白造物者,一個人必須學習自然事務--物質原始的秩序,以及統管物質組成和物質運動的定律。」這就是牛頓終其一生所奉獻的領域--認識神和自然。因其一生對科學和聖經的奉獻,牛頓帶給了世界一些祝福。

林奈氏

聖經往往啟示人類去開啟一扇新的窗戶--有時,甚至因而建立了一門完全嶄新的研究、思想領域和學派。這正是林奈氏(Carl von Linnaeus,1707-1778)的例子。他為自然科學創立了命名法--個他自聖經所獲得的啟示。每一個生命體都有一個拉丁文名字,這個名字分成兩個部份,屬名和種名。例如,canis familiaris 是家犬的名字。你必也識出 homo erectus 和 homo sapiens 是從他的「二名法」而來的。這個分類法是如此的重要,以至於我們幾乎無法意識到「二名法」所具有的革命性。

杜蘭特寫道,林奈氏「以科學聖徒的細心和奉獻精神,將世上芸芸生物探勘了一遍。」作家兼研究者泰勒(Ian Taylor)解釋道:

透過發明一種分類方法,使人類可以辨識各種動植物,並將其置於生物家族關係表裏,林奈氏替自然曆史奠定了一項基礎。他引介了一種命名的方法,替所有生物,或是曾經生存過的生物加以命名。這項方法是今天國際通用方法的基礎。在林奈氏之前,一切家常的動植物在不同的語言文化裏,都各自有其不同的名字,甚至在同一個國家裏亦然。

林奈氏創造了一個世界通用語言,使得所有的科學家可以彼此交流想法和發現。哈佛教授古爾德(Stephen Gould)是一位當今進化論的領導人。他清晰地說道:「林奈氏發明了一種解開自然界麵紗的二名法--首先,透過標示出種名做為基礎,並建立它們統一的定義和命名方式。其次,透過組合相關的種類,形成以自然界秩序為基礎的分類,而不再以人類偏好為導向。」

我說過,林奈氏曆史性的創新是受了聖經的啟示。1729 年林奈氏碰到了一個幫助發展日後工作的機會。迪金遜(Alice Dickinson)在她《林奈氏:現代植物學先驅》(Carl Linnaeus :Pioneer of Modern Botany)一書中解釋林奈氏和神學教授塞爾西爾斯(OIaf Celcius)意外會麵之後的情形:

這時,塞爾西爾斯正在準備寫一本《聖經中的植物》(Hierobotanican)。林奈氏正好可以襄助一臂之力。他以在植物方麵的嫻熟知識和年輕的熱忱投入了這個計畫。與塞爾西爾斯一同寫書是年輕林奈氏最好的經驗。在計畫當中,他學到如何預備一個植物學文獻--林奈氏隨後用上了。

他也學到聖經和植物學相關的知識。泰勒在追蹤林奈氏分類法的時候,寫道:「以希伯來文所寫的創世記用了一個字 min,意思是『類』。林奈氏熟悉羅馬天主教所使用的拉丁文聖經,他在他的拉丁分類法裏使用了等價於 min 的拉丁字 species(種)。」

古爾德相信林奈氏的「定義破解了人類以需求和使用為導向的自我迷思。」古爾德繼續解釋,林奈氏「宣稱『種』是神在創造的時候,存放在自然界裏最基本的單元。這些基本單元屬於神的--不是屬於我們的,並且這些單元就是這樣簡單地存在著,他們的存在和我們的想法無關。」甚且,杜蘭特指出,因為林奈氏感覺到任何「種」的改變都會使他偏離對創世記的了解,於是「他提出所有的『種』都是直接由神創造而來,而後一成不變地存在於世界之中。」

正因為林奈氏在植物和聖經知識上是一位飽學之士,他變成了翻譯聖經的絕佳人選。迪金遜指出,林奈訪問斯德哥爾摩期間,「瑞典皇家聖經協會正在從事翻譯更精準的聖經。他對聖經植物的知識有如百科全書一般,他的幫助有著無比的價值。」

聖經提供他從事先進科學工作的基礎。今天,林奈氏的工作已經有人加以推廣。但是他的分類法仍是一種科學經典和基礎。迪金遜辯稱:「1736 年出版的《植物基礎》和 1737 年《植物觀點》兩書裏,林奈氏建立的一個法則。令人驚訝的是,其中有許多觀點至今仍被推崇和沿用。」迪金遜在他寫林奈氏的書裏總結道:「因此,即便在今日,林奈氏是傑出的......他的貢獻無價」

林奈氏看到了他劃世紀的《自然係統》一書出了十刷。在第十刷裏完全使用二分法。這件事的意義在於,1758 年是科學命名的新年代。根據國際動物命名法規,所有 1758 年前動物的命名都沒有一個合格的。由此可見,林奈氏這位篤信聖經的人立下了所有科學命名的基礎。至今仍然為科學家所使用。


計算機:巴貝奇和巴斯卡

巴貝奇(Charles Babbage,1792-1871)一般都被認作是現代計算機之父。《美國百科全書》告訴我們說,1822 年「他公開了一個小巧的計算器雛形,可以正確、迅速地處理精細的算數演算。」他也是一個篤信神和聖經的人。

巴貝奇寫了一本名為《論第九座水橋》(Ninth Bridgewater Treatise)的書,書上他解釋了計算器的原始動機。奈特教授(David Knight)寫道,奇妙的是「在他的書裏,他想象這個世界是一個超大計算機,我們試圖在破解這部超大計算機的程序,希望運行中的神秘事務能夠以程序的方式,同人吐露真相。」

巴貝奇自己寫道:「縱使我們集合了人類最高和最佳的智能,讓他們無窮無盡地運用想象力來研究萬事萬物。結果,對神在我們周遭的事務上所施加之永無止盡之能力,也隻能一知半解。」

海曼(Anthony Hyman)編纂過巴貝奇的作品。他說:「1837 年當巴貝奇撰寫《論第九座水橋》的時候,他把神比作一個程序設計師。」在《紀念巴貝奇其人其事》(Memoirs of the Life and Labours of Charles Babbage)一書裏,布克斯頓(H. W. Buxton)告訴我們,巴貝奇深怕他的觀點會變成一種宿命論:

 巴貝奇看到他的想法可能被誤解成宿命論,彷佛是說一種「必然」在掌管物質世界。然而,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觀點,並且堅信當人類無法理解神的作為時,那是因為錯誤加上無知的緣故。把偶然發生及自然界並無創造論的這種觀點當作不科學的觀點而予以除去,我們對因果關係的無知可以如此表達:宇宙的穩定性必須用「必然」或「伴隨而來」予以解釋。換言之,宇宙一定是出自必然的結果,或者是經過全能者的設計,兩者必居其一。

「巴貝奇先生是宇宙萬物的現象為直接緣起於神聖智能永恒的作為。」布克斯頓接著說:

基本上巴貝奇是一個數學家,並且認為數學是人類一切除了神學之外的知識之母。因為他相信,對自然加以正確的科學研究是對了解神聖作者其智能和美善的一個必要和不可少的準備。

另外 ,巴斯卡(Blaise Pascal,1623-l662)對於數學和發展計算器相關的技術也有不少的貢獻。巴斯卡發明了第一部加法器,它是計算器的前身。巴斯卡把他的基督教信仰記載得很完善。他甚至還寫過一些現在仍然為人所閱讀的重要偉大屬靈書籍--《思想》(Pensees)。現行的計算機語言當中 ,有一種是以他的名字為名(即 Pascal語言)。由此可知,這位計算器之父從基督教的信仰裏獲得了許多的啟示和觀念。


摩爾斯

電報和摩爾斯電碼是通訊最重要的發明之一。如果聖經沒有印出來供人類閱讀的話,就沒有摩爾斯電碼,讓我慢慢解釋這一句話。摩爾斯(Samuel Morse,1791-1872)是現代電報和摩爾斯電碼的重要關鍵人物。他篤信神和聖經。摩爾斯傳記的執筆人史戴提(Paul Staiti)寫道:「摩爾斯偉大的生命和成就受到他出生環境的影響甚钜......自幼他的身上深深地留著家族正統的加爾文派血液,以至於他在成年時,能夠自由地加以運用。」

摩爾斯在 1832 年開始研究電報。這不是一件簡易的工作。「為了使這個機器完美起見,投入數年的心血研究是必要的。」最後,「1844年 5 月 24 曰他把民數記廿三章 23 節經文『神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拍進電報裏,因而震驚了聚在最高法院會議廳裏的國會議員。」那一天,「世界上第一架市內電纜」傳遞著聖經這一段經文。這不是一個小成就,而一切的榮耀都是神的。

雖然那一段經文不是摩爾斯本人選的(是他的助手),但是經過他首肯的。提起摩爾斯這個人,克洛斯(William Kloss)說:「對摩爾斯而言。這段民數記廿三章 23 節的話是名至實歸的。那是先知答辯中的一部份,並且這句話必然給予摩爾斯大大的安慰。」這位偉大的發明家將他的工作視為對神的服事,並且他將神的話拍發在電報裏其實並非偶然。摩爾斯寫道:「這句話是神所寫的,因為它日夜都在我的心裏。『神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這是他的工作,並且直到今日他仍然帶領我,幫助我脫離試煉,使我克服身體和道德的障礙,突破一切反對我的因素。」他並說:「我知道,在強大試煉的挑戰之下,因著一心一意喜樂地順服神,我獲得隨時的幫助和支持。」在一封信裏,摩爾斯說明他的信心如何幫助他在紛擾的思緒中保有清澈的頭腦:「忿怒隻在心裏頑抗的時候出現。然而『願你的旨意實現』這份真誠無偽的心,可以平息摧殘靈魂的暴風雨。」他的基督教信仰幫助他得到自由,使他得以專心於科學的研究。

今天電報已然不再重要,但無疑地它是現代通訊上的一大進步。摩爾斯是第一位建立通訊電纜的人。史戴提解釋道:「電報是十九世紀最了不起的技術,對摩爾斯而言。電報見證了神為人類未來所做的設計。」正如《美國傳記百科全書》(Encyclopedia of American Biography)所指出的,「半個世紀以來......世界各國把電報視為機械發明之中的傑作。」感謝摩爾斯,人類建立第一座電報電纜網絡,讓人得以實時通訊聯係(這是現代電話電纜的前身)。「神為他行了何等的大事!」所言不虛矣!


莫裏

莫裏(Matthew Fontaine Maury,1806-1873)是另一個影響世界的人。他是一名篤信聖經的人。莫裏被稱為「現代海洋地質學之父」,並以水文學名聞一方。待會我們可以看到聖經如何向他啟示。

他發跡於美國海軍部。服役的時候,他有機會參與「環繞世界一周」的壯舉。由於受了傷,他被迫離開航行,轉職於地圖儀器部門。在這個職務的任期裏,他開始「從船隻戰艦送來的信息裏,檢索和收集有關洋流、天候、風和其它有用的資料」。從這些資料中,莫裏是第一位繪出世界航海路線的人。根據《真相檔案:海洋學字典》(Facts on File: Dictionary of Marine Science),「根據有利的風向,找到了最短的航行『海道』」。這些「海道」提供了最安全和最省時的路徑。莫裏也在大西洋海洋電纜的工程裏貢獻卓越。蘇爾(Gardner Soule)在他《挑戰海洋的人:古代水手的海洋曆險》(Men Who Dared the Sea :The Ocean Adventure of the Ancient Mariners)一書中寫道,「為了架設纜線,莫裏測量了大西洋海底的情況。這一條海底電纜縮短了通訊時間,從數個星期降低為幾分鍾。」

這一切當歸功於聖經。威廉(Francis William)在他的《莫裏,一位海洋科學家》(Matthew Fontaine Maury, Scientist of the Sea)一書中解釋,「身為科學家,他把自己的宗教信仰當成理解自然的基礎。」深海之中有「海道」和洋流是莫裏從聖經中所得到的啟示。詩篇八章 8 節說:「海裏的魚,凡經海道的,都服在他的腳下。」在南方大學破土儀式上,莫裏演講的時候說:

我引用聖經對「海道」的明證,卻遭到來自美國本土和英國的責難。他們說,聖經並不是為科學而寫的,因此聖經沒有科學權威性。請原諒我說,聖經是一切的權威。如果曆史學家拒絕聖經的理由是,聖經不是為曆史而寫的,閣下作如何感想?聖經是真的,科學也是真的......當你們這些草率的科學家在兩者之間找到衝突的時候,錯誤的不是聖經,而是在那些不知真相的詮釋者......身為海洋物理學的學生,我認為地球、海洋、空氣和水並不是人手所造的器物,而是天上所賦予的一種自然管理。找出這一種管理是對人類有益的,也是明智的......當我經過耐心地研究之後,發現了其中一項奧秘時,我的心充滿著老天文學家克卜勒的情懷,「思考著神的思想」,並且渾身打顫。因此,當我們的科學進步時,神便容許我們到處俯拾祂這位偉大建築師的傑作。

現代的學生可能聽到類似這樣的一番話嗎?莫裏的貢獻至今仍然在幫助世界,他的工作確實起源於神的話語。


辛普森

發明氯仿的科學家建立了現代麻醉學。辛普森(James Simposon,1811-1870)是一位深受聖經滋養的蘇格蘭人,也是婦科醫學的創始者之一。他是愛丁堡大學婦產科醫學教授。

在辛普森之前,乙醚是止痛的革命劑。馬可它(Roberto Margotta)在《醫學史話》(The Story of Medicine)一書中指出,「現代手術麻醉醫學隨著氯仿的發明肇始於 1842 年。」麥可格羅教授(Roderick McGrew)寫道:「愛丁堡大學手術醫學主席辛普森在產房進行乙醚實驗,但是他要一個更妤的替代品。」在找到氯仿之前,他進行過不少實驗。1831 年叔本蘭(Eugene Soubeiran)。李濟格(Justus von Liegig)兩人也分別發現氯仿。美國的葛瑟理(Samuel Gutherie)也在 1832 年發現了這個寶貝。

有趣的是辛普森循線找到氯仿的根據。馬可它是這樣寫的:

1847 年十一月,他將發現通知他的愛丁堡手術助手。因而引起蘇格蘭教會的震怒。加爾文教派仍然維持創世記所言:「你生產兒女必多受苦楚。」辛普森提醒他的對手說,神在取出亞當的肋骨前,讓他沉睡了。質言之,神先將他「麻醉」。

因此我們又再一次看到聖經啟示了一項發明,幫助消除了這份「咒詛」。


卡弗

正如許多發明家和改革者一樣,卡弗(George Washington Carver,1864-1943)成就了許多造福人類的大事。卡弗是一個偉大的美國人,為人謙衝,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篤信聖經。他的貢獻和生命感動了不少的人。美國傳記百科全書總結他的貢獻時,說道:

卡弗立誌從土地著手,改善南方窮苦農民的生活,尤其是農奴的生計。他強調土壤改良和作物多元化耕種,並且在農作物合成品上,他是一名先驅。當象鼻蟲肆虐南方棉花田,使此一經濟作物遭受重挫時,他極力主張改種能使土壤肥沃的花生和蕃薯。從這兩種作物中,他發展出超過四百多種的再製品,包括染料、肥皂、起司和牛乳替代品......他研究出一種新的棉花品種,叫做「卡弗」,可以長出肥厚的圓莢,萊苞修爹長得足以防止雨泥的戕害。

利用蕃薯,他可以做出超過一百種的製品,「包括樹藷粉、太白粉、醋、糖漿、漿糊和橡膠。而美洲薄殼胡桃可以生產六十種有用的產品。」美國百科全書給卡弗的評語是:「他大方地將他的發明讓渡給人類,回絕了商業的利益。」從卡弗無私的改革中,我們又再一次欠聖經一份「情」。

他寫了一封給西雅圖牧師的信。信上他肯定了自己的信仰。他說:「在我一生從事自然界多采多姿的研究當中,我更篤定地相信創世記一章 27 節有關人類創造的記載:「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人。乃是照著他的形像造男造女。』」

卡弗相信他的發明工作是一個他可以更接近神的方式。他寫道:「當我們更熟悉和懷著了解的心情與神所造之物為伍的時候,我們就能更接近造物主。我不知道有什麽比對造物主本身有了新的發現還要啟發人心的事。」

傳記作家何得(Rackham Holt)稱卡弗是一個「追求真理的人」他敘述卡弗是在「思考神的思想」傳統下的科學家。何得寫道:

一個追求真理的人所做的並不多,他隻是把神的麵紗掀開,並且思考著神的思想。「我並沒有在我的實驗室裏發現新的東西,」卡弗教授說。「如果我一個人進到這裏,我會迷失。但透過基督,我什麽都可以作。我是神的仆人,是祂的器皿,在這裏我和神單獨相處。我隻是祂說話的器皿。我若踉祂靠得更近,我可以作更多的事。我把禱告和工作調在一起,有時候神喜悅了我,便賜給我結果做為祝福。

卡弗同時也是一名深受歡迎和成功的教授。麥穆理(Linda McMurry)說那是他對事物的洞察力使然:

對卡弗而言,偉大的宇宙創造力是神聖的,而一個把自己和這份創造力協調妥善的人可以駕馭這個能力,成為創造神跡的代言人。研究農業乃是研究一種駕馭這份造福人類能力的方式。卡弗在課堂上傳授即便是最世俗的知識也變作是宗教性的,一如教育的經驗。

在他教導那些貧困的黑人佃農時,他最喜歡講的例子是從聖經而來的。麥穆理說他喜歡的經句如:「我要向山舉目,我的幫助從何而來?」「地上有糧給窮苦的人,但沒有給伸冤的。」還有,神說:「看哪!我在全地把種子給了花草......作為你們的食物。」

卡弗也積極地鑽研聖經。麥穆理說,卡弗是一個「喜樂地懷著宗教熱誠的愛之化身,其工作觀超出基督教工作倫理標準,並且對神的審判懷著深深的敬畏。」結果,原本遠離信仰的學生跟著卡弗讀起聖經。在查經班裏,「他以自然界、啟示性宗教和地質學真理的光照之下闡明神的創造。」

對南方那些在掙紮邊緣的家庭而言,卡弗的發明有著無比的重要性。「借著栽種對土地有利的農作物,他幫助了南方的農夫經營多元化的種植事業。」他那花生革命的故事至今仍然是一個傳奇。他顯示出一個小小的創造如何帶給人類無比的祝福。和許多其它偉大的科學家一樣,他為著神的榮耀工作著。

其它科學領域

我們可以繼續探索其它科學家的工作,證明聖經在科學真理上所扮演的重要角色。這個世界因為這等知識而蒙福;如果沒有聖經,我強烈質疑現代科學誕生的可能性。正如我們在《如果沒有耶穌?》書中所指出的。每一個科學領域都是由篤信聖經的科學家所建立的。(詳細請看《如果沒有耶穌》書中第 102 頁明細表。)


一個著名外科醫生的觀察

美國外科醫生凱利(Howard Kelly)是本世紀偉大的科學家。他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 1889 年到 1919 年的麻醉學教授。在他那個世代裏,凱利是備受人敬仰的科學家。請聽聽這位大科學家在他書中《科學家和聖經》(A Scientific Man and the Bible)談論聖經和科學的關連:

我接受聖經是神的話語,因為它展現出神奇的特質,以及聖經成書於幾個不同的世代裏,卻顯示極高的一致性。沒有聖經,自然界裏神所蘊藏的寶貴隱喻,也就是他的另類書籍都將遺失,甚且,自然將會在財富和驕傲的剝削之下,蕩然無存和毀滅。我願作證聖經是神的話語,因為它是我們靈命的糧食,正如麵包、肉類是我們身體的食物。對於我,聖經好象一位醫生一樣,它的藥效是如此的神奇,可以治好每一個嚴肅的追求者......不同於其它假科學和假宗教,它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和在一個特定人的身上(即撒但)終結了罪的根源,以及罪所帶來的中斷......隻要人類還有文明,那麽把這個文明建立在聖經的道理上是值得的,而且所到之處,聖經的教導永遠是神話語的權威表征。

如是我信!

結論

在科學界裏,聖經是不是有很大的助益?聖經事實上建立了科學。聖經所誕生的科學修改了罪的咒詛。然而,不管進步如何神速,也不管進步了多少,我們將永遠無法到達除去罪的地步。也許今天我們可以延緩人類的死亡,我們卻無法永遠地延緩下去。我們可以處理疼痛,但是我們無法永遠根絕痛苦。同時,基督徒都知道,當我們進了天堂之後,我們將有一股無以名之的喜樂在那裏等待著:

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啟示錄 21 章 4 節) 

到那日,罪的咒詛將永遠消除!普世必將歡騰!


譯自 《WHAT IF THE Bible  HAD NEVER BEEN WRITTE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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