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讓老公知道,千萬不能讓父母知道。她哪裏知道自己已經中毒了,而且中毒匪淺。
一天,她終於昏了頭。半夜的時候,她見老公還沒回,估摸著他不會回了。看著熟睡的孩子,她顫悠悠的拿起電話叫混混的他來家裏,心裏砰砰直跳。
黑著燈,混混的他摸上了她的家。漆黑的六樓的樓梯難不住誰。
她不敢開燈,連開門的聲音也是那樣的輕,生怕有什麽人知道這裏將要發生的一切她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握住門把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手心出了不少的汗。
混混的他摸了進來,然後一伸手就摸住了她。她就是一件睡裙,什麽也沒有。混混的他門都來不及關,瘋狂地抱起她,直接就進去了。她狂熱的親混混的他的嘴,雙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脖子。他雙手把持著她的雙腿,顛狂地衝刺著,直到火山的噴發,兩人已是水洗一樣。
借著透過窗戶的光,他摸索著把她抱進了臥室,腳下一勾就算把門關上了。外麵的防盜門還是虛掩著他們也不知道,隻知道無底的衝擊。
無盡的無盡的顛來倒去,她感覺要把一輩子的在這晚上都做完。
突然,防盜門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