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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老婆當前妻(17~18)

(2008-10-19 12:05:22) 下一個
十七

在TOUCH酒吧和思雨的姐姐見麵的時候,發覺麵前站的竟然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彎彎的劉海,白色的超短裙下麵穿著兩個白色的護套把小腿給罩住,有種很卡哇伊的感覺。我心中尋思著:如此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怎麽會是思雨的姐姐呢?也許是晚上,到底長多大應該不是那麽地明顯吧。


三個人在一起胡侃了一通後,就玩起了“兩隻小蜜蜂”和“擲骰子”的遊戲。雖然這些遊戲都是我第一次玩,但我的手氣狂好,整個晚上就看她們倆在喝酒了。


很久沒有玩的那麽盡興了。思雨的姐姐早被我們灌倒,乘著思雨還有些清醒,我跟她說:“你住哪啊?我送你們回家吧。”

“她住校,現在肯定回不去了。我住的遠,現在也沒地鐵了,要不去你那湊合一晚上吧?”


想想也沒什麽別的辦法,我和思雨扶著她姐姐來到了我住的地方。


在北京喝酒和在上海不同,在上海喝酒前都會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你做什麽的啊,多大了啊什麽的。而在北京喝酒,一幫人胡侃一通後也許都不知道對方是幹嘛的,但這並不影響大家的興致。所以和思雨的姐姐喝了半天的酒竟然不知道她叫什麽。我和思雨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她的酒還沒醒呢。

“你幫她把外麵的衣服脫了吧,不然起來後會著涼了。”我對思雨說。

“好的。”

等我們把她安置好以後,我才發覺自己的頭也有些暈。這用冰紅茶稀釋的紅酒,喝的時候不覺得,但現在感覺還是蠻有酒勁的。我找了抱枕然後坐到了沙發上,對思雨說:“你和你姐姐睡我的床吧,我就在沙發上湊合一宿吧。”
“我這會也睡不著。”思雨邊說邊在我坐到了我的邊上。

“這酒喝的時候沒什麽,現在頭到蠻暈的。對了,你姐姐沒問題吧,要不要去醫院掛水啊?”

“她就這樣,酒量不大還喜歡死喝。她睡一會就好了。”

“那就好。”

思雨和我聊東聊西閑聊了一會,思雨突然問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很在乎女人的咪咪啊?”



十八

說實在的,我從小對女孩的咪咪就比較好奇。大多數男人隻有靠做愛才能達到高潮,而我卻靠撫摸女孩的咪咪就能達到高潮。和小雨在一起的時候,有的時候下午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兩個人趟在床上,盡情地把玩她的咪咪。

從見思雨的第一天起,或多或少對她還是有些性幻想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從小到大就是在理智和感情的漩渦中壓抑自己。理智的多了,感情受到壓抑;而放縱的多了,又會受到理智的煎熬。人們常說:人不是動物。有的時候我就想當動物也不錯,就不會有人這麽多自製的煩惱。

思雨見我沉思了許久沒有說話,就把她的手漫不經心地放在我的膝蓋上。這樣漫不經心的舉動不知道為什麽卻仿佛帶給我一陣巨大的電流,穿透我的全身。我想叉開話題,卻說了句:“你姐姐的咪咪好像蠻大的啊。”

“你觀察還蠻仔細的啊。”思雨似乎有些生氣,對我說:“她啊,就是個小太妹。整天在外麵瞎玩。不過女孩子的咪咪一般從外麵是看不出來的。她的是假的,我感覺她的應該還沒我的大呢。”


“那把你們倆的都拿出來比一比啊。”借著酒勁,我壞笑著對思雨說道。

“去你的。” 思雨重重地打了我一拳。

“我小的時候看新聞報道,裏麵有說到猥褻婦女,我就對猥褻兩個字感到很好奇。唉,從小到大還沒猥褻過婦女呢。”

“你這人好奇心怎麽那麽大呢?”思雨的酒應該也沒完全醒,搖搖晃晃地走到床邊,拍了下姐姐的臉,但姐姐好像沒什麽反應,依舊死睡著。

“這家夥看來一時半會醒不了了,是你人生第一次猥褻少女的良機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你敢不敢啊?”思雨。
“這有什麽不敢的啊?”

我望著姐姐稚氣未脫的臉,一股好奇心纏繞在心頭。我心想,反正掀起來看看隻要思雨不說,她又不知道。雖然有種犯罪的感覺,但犯罪的感覺伴隨著心跳,確實非常的刺激,讓人欲罷不能。

我小心翼翼地把姐姐襯衫和胸罩揭開,終於看到了她粉嫩的咪咪。確實如思雨所說,她的咪咪並不大。而思雨笑著對我說:“我說不大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思雨拿出了她的唇筆,在姐姐的胸上畫了一個圈然後胡亂地寫了幾個字,我仔細一看竟然是是我的名字David。

其實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種犯罪的衝動,但是如果犯罪的代價太大,許多人都會放棄犯罪的念頭。本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但被思雨這麽一搞,有種犯罪被抓住的感覺,心裏突然有些害怕了起來。


“你說你從小到大還沒做過什麽事情吧?幹脆今天一起做了。我去舉報你猥褻少女,你坐牢是肯定的了。”思雨邊說邊壞壞地看著我。

“我還沒跟兩個女孩一起睡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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