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first caught sight of it, I was 50 miles away and afoot, alone and weary. Yet all my blood turned to wine, and I have not been weary since
– John Muir 1874
第一眼看到它時,我正在50英裏外徒步,那時的我孤單又疲憊。然而,從見它的那一眼起,血液在我身體裏變成的酒精,我不再疲乏。
-- 穆爾 1874
"When I first caught sight of it, I was 50 miles away and afoot, alone and weary. Yet all my blood turned to wine, and I have not been weary since
– John Muir 1874
第一眼看到它時,我正在50英裏外徒步,那時的我孤單又疲憊。然而,從見它的那一眼起,血液在我身體裏變成的酒精,我不再疲乏。
-- 穆爾 1874
Shasta,這棵草是某人種下的。
一直以為雪山要到華州或者Oregon去才有得爬。某天,兩人瞎想瞎聊天兒說起Rainier,好向往好憧憬。可是Rainier 跟團要提前一年報名,還得飛去西雅圖,感覺要計劃起來好有難度啊。某人說北加也有同一個cascade 山係的,Mt. Shasta。
對呀,我咋忘了Shasta?
Shasta是Cascade 山係除了Mt Rainier以外第二高的山,同時也是加州第5高山。Mt. Shasta是典型的休眠火山地貌,在北加州東北部的大平原上凸起一個14,179 英尺 (4,322 米)的圓錐山體,以前去Shasta Lake 露營的時候遠遠的看過,拔地而起,雪白晶瑩。
自打知道原來Shasta是可以爬上去的,就惦記上了。
但是Shasta是雪山,沒有雪山經驗的我自己是不敢去。先求某人,人家說自己隻有搞定自己的水平,帶人上去是萬萬不肯的。但是時不時沒事的時候,某人會很可惡的把車庫牆上掛著的那把冰鎬拿下來,跟我得瑟一下!多麽可惡的男人!!
好吧,按照咱一貫抱大腿原則,隻能自己到處開始尋找可抱的大腿。去年某天和南加州的銳哥在微信上聊天兒,我不知死活的強烈推薦了Shasta給銳哥,遂把這棵草成功的給銳哥也種下啦。銳哥是大拿,周圍也自然都是大牛,果然今年銳哥就早早的安排好了有經驗的牛人,可以帶著我們6月16號一起殺去Shasta。在幾條不同的登山路線中,我們選擇最容易最沒有技術含量的Avalanche Gulch上去。如此自虐好機會,我自然不會落下親閨蜜,於是北加和南加兩地出發,一支隊伍就這樣結成了。
4月Big Sur 的全馬結束以後,我就開始準備Shasta的訓練。某一天拉著某人下班以後背著20磅的背包爬了一趟使命峰。5月長周末紀念日還邀了一幫朋友花了13個小時走了一趟山倒海穿越30英裏。
第二個周末又和北加的隊友們一起用了四個半小時狂走13英裏,二達使命峰。在使命峰的山上居然還碰到了一個女孩,背著35磅的大包,也是在拉練,要6月10號那個周末去爬Shasta,人家牛啊,背著35磅的大包,居然65分鍾就登頂使命峰了。
除了平常需要的負重和走路以外, 爬雪山需要腳上用冰爪,手上拿冰鎬,還需要會用冰鎬self-arrest – 這些統統都是以前沒有玩兒過的。手臂力量缺乏是我多年的一個弱項,最近幾個月開始刻意用啞鈴練習臂力。網上也看了好多關於怎麽樣self-arrest的視頻。今年加州雨多雪大,5月連續兩個周末看到Mt Whitney上麵都有人出事,也給我自己很好的提醒 – 勿忘初心:我愛的戶外大山是去親近,去仰慕,不是去征服的。登頂是能力和運氣的最終結果,萬事不可強求。按照咱自己的習慣,還在每天溜狗的時候,順便聽了一本書一邊打雞血一邊嚇唬自己。
出發前一周,我照例進入焦慮和興奮互相交織的狀態,各種低級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問。某人和另外一個同去的隊友在前一周專門開車去伯克利那邊的REI參加了的一個關於爬Shasta的一個講座。回來以後給我講了很多注意事項,結果是某人越說我越緊張,徹底進入panic狀態。嚇得每天晚上背著包在家裏做晚飯,甚至出去遛狗,也是背著大包牽著小狗,像個瘋子一樣滿小區亂轉。
奶茶哥還把能救命的inReach衛星電話也借給我以防萬一。一旦出問題,這個小小的SOS鍵按下去,會直接把我的位置發到救援中心。
不過,更羨慕你能夠那麽近距離接近,感受那雪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