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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的兩部作品《悲慘世界》和《巴黎聖母院》可謂膾炙人口,經久不衰。也正因為如此,作品的影響力就不可等閑視之。解讀這兩部作品,可以發現法國之所以成為全球“政治正確”首都,其思想根源所在。
歐洲現代文明的基礎發端於基督信仰的傳揚。竭力忠實於聖經真理,是美英保守派文明;自義解讀聖經則是以法國為代表的典型傳統自由派。如今的奧巴馬自由派,則與聖經真理無關;不僅如此,它們追求的是擺脫上帝管教、憲法約束的完全“自由”。為了最終實現“理想自由”,它們連人類最根本的倫理和規則都要顛覆,因此已經墮落為一目了然之邪惡。
本文暫時略過邪惡左派不表,單述傳統自由派,因為他們向年輕人和善良之人灌輸似是而非的假真理,頗有危害。
《悲慘世界》等作品,曾經感動過無數讀者,對西方政治生態產生過極其深刻的影響。作為傳統經典,以後還會繼續保持這樣的強大影響力。應該沒有人對此有異議。 《悲慘世界》 敘述罪犯冉阿讓戴罪出獄借宿主教家偷竊銀器再次被捕,主教大愛撒謊為冉阿讓脫罪。被道德感化的冉阿讓後來成為成功的企業家,這是故事主線。因為雨果對自己這部作品的定義是一部“宗教”作品,故此不能與一般歐美人文、社會和愛情小說相提並論。其它故事細節,不在本文關注之內。一百多年來,全球範圍內對《悲慘世界》這部作品充滿了讚美、欣賞;可謂山不厭高,海不厭深。鮮見有人質疑過這部道德高尚,幾近“完美”之作品。然而,魔鬼存在於細節之中,作品影響越大,誤導可能越甚。
關鍵質疑:
1. 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窮人日子過得艱辛,確實是當時的社會問題。但偷竊這個行為在屬靈和屬世都是罪,聖經真理從來沒有設定“良性合理”偷竊和“罪性非法”偷竊這樣的“區別”。布爾什維克割命的“正當性”恰恰就是先“認定”所有富人的財富都是“不義”,因此才後有堂而皇之地搶奪、殺人之“正義”。可見,別人之財是義還是不義自有它的真實和後果;你的偷竊、搶奪之罪無法掩蓋。偷竊就是罪,沒有任何借口。更何況,主教的銀器在雨果和冉阿讓的眼裏並非“不義之財”,雨果為偷竊找到的道德借口也許隻剩下冉阿讓“過不下去”了。然而,自己“難過”得確是個問題,但偷竊則是另一個問題。無論什麽借口,偷竊是罪,是躲不過去的事實。
冉阿讓後來成為富豪, 也說明借債(相當於啟動資金的主教銀器)勤奮和智慧也可以解決溫飽問題, 不一定非去偷。我們東方都崇尚“君子不食嗟來之食”。作為有貴族傳統的法國,不會不知道。窮困之下,還可借債;借債不成最後還有乞討一條路。乞討比嗟來之食有尊嚴,當然比偷更有自尊。
2. 以聖經為真理的基督徒都知道,隻有上帝才有赦罪的權柄;而且這種赦罪基於認罪悔改這樣的前提。因此我們不難發現,作品中主教赦罪之權柄從何而來?主教有什麽權柄以有罪為無罪,且“善良”地掩蓋偷竊罪行? 特別是冉阿讓連屬世認錯都沒有的前提下,主教就“赦免”了他。難道主教比上帝的權力還大?主教的“愛”比上帝的愛還深?主教的“公義”可以僭越上帝以有罪為無罪?主教有上帝般能預知冉阿讓必然改邪歸正之超然能力?
3. 主教“赦免”冉阿讓所采取的方法是“撒謊”;就是以謊言掩蓋犯罪;主教過犯,罪加一等。其小說效果是:隻要我認定自己在“做好事”,就可以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撒謊不是問題,甚至殺人都是為了正義。這在聖經真理裏麵絕對是大忌;但在左派眼裏卻更能顯出與眾不同的、超越上帝的“大義”。讓我們設想:假如冉阿讓被主教“赦免”後拿著主教的銀子上山打家劫舍,後來殺人無數。那麽主教會不會後悔自己的犯罪行為?主教事先怎麽能夠確信自己撒謊+大愛一定可以換來冉阿讓從此洗心革麵?
自義主教(雨果及許多法國人)、自義自由派認為成功的可能性是100%!《悲慘世界》一部小說勝過所有的事實,勝過一切的常識、勝過嚴謹的邏輯。 掩蓋冉阿讓罪行使他脫胎換骨重新做人,成為作品的主線,成為法國政治正確的“主流”思想。可見他們完全無視冉阿讓的故事絕對是特例;完全無視小說之匠心說教違背了上帝的公義原則。 否則何以解釋今天的“政治正確”;何以解釋歡迎中東“難民”湧入、何以解釋紛紛主動去穆區送死的白左女?後來從法國發芽蔓延出來的布爾人滿世界刀光血影不就是“主教”大愛結出的果子嗎?布爾人不就是不擇手段追求人人平等的“理想”社會嗎?結果又如何?——因此違背聖經公義原則的“自義”,其行為是淫蕩的、後果是可怕的。
4. 警官的自殺,也是作品為了產生道德震撼感覺的一個重要安排。有明顯戲劇和文學效應,但對弘揚真理無補有害。
到此,有讀者一定會質疑:那麽小說如何才能既體現基督大愛,又體現上帝公義呢? 假如飛雲作此小說,那麽作品會讓冉阿讓準備偷竊正要下手之前,觀察已久的主教忽然現身。主教的出現使冉阿讓的罪行沒有得以實施,成為“意念”之罪、道德之罪。然後主教以愛主之心愛人,贈送冉阿讓銀器;後麵的故事可以完全繼續。若作這樣的情節安排,文學效果不會下降,同時可以彌補小說致命硬傷。
雨果的另一篇作品《巴黎聖母院》則把主教描寫為故事中基本上是最“邪惡”的人,其產生的影響極其惡劣。基督徒都知道自己的不完美,而作品中的主教則完全看不到基督的任何影子。換句話說,在世人眼裏應該是相對常人道德較為高尚的“主教”反而是最虛偽邪惡之人。與《悲慘世界》一樣的舉反例,以偏概全:報恩野狼救命,風落椰果傷人。給世人的信息就是:連主教都如此邪惡,乃至比不上一般普通人;基督真理? 不信也罷!對真理門外的讀者來說,作品的客觀效果就是如此。丁玲們在山西農村“挖掘”鄉紳“罪行”不果,然後無中生有編造“白茅女”故事閃動街機仇狠,自由派文人自義反作惡,一脈相承。區別隻在“天真”與“邪惡”之間。
雨果發表《巴黎聖母院》時大約三十歲的樣子;作品中恨不得即刻砸爛舊世界的衝動呼之欲出,其中借主教體現出了對基督的不屑甚至反感(會說的不如會聽的,會寫的不如會讀的。作為讀者,飛雲不準備在此與辯護者爭論)。可見他當時非常“憤青”,非常極端, 雖然也非常有“愛情”。
30年後的1862年,雨果發表《悲慘世界》。作品體現他的屬靈狀況相對年輕時已有成長,他甚至說自己醞釀了幾十年的《悲慘世界》就是一部“宗教作品”,也就是說他希望以此作品弘揚基督之愛,初心可嘉。
雨果小說的產生,和法國的信仰狀況有關,和法國人常常自以為義、自以為善、且對聖經真理解讀偏差有關。在這樣的背景下法國產生“巴黎公舍”;滋生布爾祖先、乃至今天成為西方政治正確大本營也就不足為奇了。我們不難發現今天歐洲、美國天真左派(包括許多基督徒)不顧公義原則設立“庇護城”、開放邊界、取消死刑、為罪犯開脫的無邊大愛,以及褻瀆聖經真理凡此種種,從近一個半世紀前風靡全球的《悲慘世界》和《巴黎聖母院》等作品裏麵都可以找到思想原型。
由此看來,謹慎保守完備的聖經真理,是何等重要!
【後麵的話】
作為文學作品, 讀者包括飛雲自己都持欣賞態度。本文意思是要從不同角度解讀作品,並無全盤否定意向。這個從本文修改故事情節即可看出,望讀者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