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歐洲, 我不是第一次. 上次去的是意大利的底裏亞斯特(Triaste). 那裏有一個理論物理中心, 風景怡人. 更重要的是, 那裏有一片自由的天空. 方勵之曾為次寫過一片文章.
巴黎, 我是第一次去. 小的時候, (忘了多小的時候), 想象巴黎是燈紅酒綠的, 老師警告說: 他們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很墮落的. 我那時確實很反動, 於是很衝動. 後來漸漸知道幾個大數學家的名字, 如費馬(Fermat), 龐卡來(Poincare), 再後來知道了大仲馬(Dumas), 巴爾紮克(Balzac)等大文豪, 就越發覺得老師真沒用, 或著覺得他們挺壞的, 想先我一步去"墮落". 幾乎讓他們得懲, 因為人過三十多是理性的, 少了兒時的衝動. 令人嫉妒的是, 我有一顆二十一歲的心.
到巴黎的時候, 已近晚八時, 我不能等了, 直奔塞納河(Seine R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