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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日下午5點左右到達坦桑尼亞、肯尼亞邊境,在邊境進出關、換車都很順利。這是我二進肯尼亞,確實如事前所知的那樣,肯尼亞的一次入境簽證允許從東非鄰國多次入境。換了一輛車與司機去肯尼亞安波斯利(Amboseli)國家公園,肯尼亞這邊都是四輪驅動的小巴,比吉普寬敞,而且就我與亨利兩個人,更覺得舒服。
路上我先看到天際邊雲端上一頂白帽子,興奮得一聲大叫,司機證實這就是乞力馬紮羅雪山。後來乞力露得更多,司機主動停下讓我們拍照,說這就很難得了,過會說不定就什麽都沒了。雖然不是全貌,也夠不容易的了。
我們在安波斯利的宿營地要穿過整個公園,進公園時天已全黑了,車子穿行在黑暗的公園中,我覺得很刺激,頭一直伸出窗外。沒見到大動物,一些小動物見到車燈就傻眼了,會在車前順著車燈在大路上跑。司機說因為他們什麽都看不見了,有時司機把車燈關了,這些小動物才能跑下大路。
安波斯利的帳篷大多了,放了兩隻單人床,公共浴室還有熱水(塞倫蓋蒂是冷水,格羅格羅也有熱水)。
9月2日早上七點半才出發game drive,太陽已升起來了。安波斯利就動物來說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但不同的是這裏的背景是乞力馬紮羅雪山。早晨又見到了乞力馬紮羅山頂從雲層中冒出頭來,很近,很高大,又產生了見到富士山時的激動。可惜又隻一小會兒功夫,大多數時候山被雲遮得嚴嚴實實,據說能看到乞力馬紮羅雪山的機會是很小的,能見度要非常好才行。拍乞力背景的大象、長頸鹿,難就難在雪山的能見度,那些動物永遠都在那兒晃悠。我們前後兩次都隻看到幾分鍾乞力馬紮羅雪山,差不多同樣的程度,屬於美人猶抱琵琶、驚鴻一瞥這一類的。後來碰到別的遊客,他們在這裏呆了三天,也隻看到這兩次十分鍾。
網上有個好笑的說法,看到了精彩的場景(如食肉動物獵食)就說自己人品好。在沒看到乞力馬紮羅雪山之前,我一直懷疑自己的人品有向上提升的空間,經過被大猩猩調戲,現在又終於(多少)看到了乞力馬紮羅雪山,到後來在馬賽馬拉居然還看到了動物大遷徙過馬拉河,至此,我宣布我的人品應該可以毫不慚愧地忝列極品一級。
安波斯利的景色與前幾個公園迥然不同,金合歡樹非常高大,地貌荒涼,有身處外星的感覺。
安波斯利國家公園有個登高點,司機本來想混過去不帶我們去了,被我逼著去的。在登高點上能看到下麵的沼澤地,但安波斯利那個幹涸的鹽湖就離得太遠,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什麽細節也看不出。司機說前一晚就是從鹽湖邊上過來的,我就沒堅持讓他開過去,現在想想有點後悔,應該堅持的。
從肯尼亞邊境到安波斯裏的路非常爛,不但如此,路還修成像搓衣板那樣,也許是想讓司機減速吧。從安波斯利去那庫如(Nakuru)國家公園沒返回原來的搓板路,走了另一條路,雖然也沒鋪柏油路麵,但好得多。走到後來就都是柏油路了,還走了一段從Monbassa到內羅畢的高速,這是肯尼亞最好的路了。
車子繞過了內羅畢市區,但經停這家旅遊公司所在的一個小鎮換車換司機。我們給了司機二十美金小費(他帶了我們不到一天的時間),讓他分些給廚子,但廚子要跟我們繼續走,後來廚子告訴我們他實際上分不到,馬賽馬拉回來時我們單獨給了他二十美金加六百肯尼亞先令,應該不少了。
去George(旅遊公司的老板)辦公室的樓裏解了個手,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說是George的秘書)帶著去的。辦公室很小,George在開會沒在辦公室,他兒子坐在前台,很文靜的一個teenager。
George在最後一天我們快到機場時,通過司機與我簡短地通了個話,算是蠻客氣的。
中途在東非大裂穀(great rift)停了下,拍拍照、買些紀念品。東非大裂穀看上去就是個很寬,而且不很深的峽穀,比想象的壯觀些,也是之前太沒把這大裂穀當回事了。結束馬賽馬拉回內羅畢時再次路過這裏,我要求司機又停了下,依然是灰蒙蒙的逆光能見度不好,也難怪,兩次都是傍晚差不多的時候。
進那庫如時天又黑了,又一次在黑暗中game drive,這次路上的動物沒有安波斯利多,且沒開多久就到了宿營地。整個safari的住宿隻有在那庫如是個guesthouse,別的都是繁簡不一的帳篷。這裏一間房兩張單人床,公共浴室有馬桶有熱水。人就是要先吃些苦才知道什麽是甜,這種簡陋的hostel,平時肯定不屑一顧,幾天帳篷睡下來,覺得與豪華賓館一樣舒服。
晚飯與一對中國深圳華為來的夫妻一起吃,他們與我們共用一個廚子,所以在一起吃飯。他們先在馬賽馬拉玩了三天,再在那庫如玩兩天。男的在開羅工作了三個月,說那裏的局勢還行。我問他為什麽東非大草原上手機信號那麽好,我也沒見到信號發射塔。他說到處都是,有的偽裝得像一棵樹。經他這麽一說,我後來就留意了下,果然看到了一些古怪的像“樹”一樣的發射塔。
第二天(9月3日)吃完早飯去game drive,繞著那庫如湖轉了一圈。庫如湖是個鹽湖,以火烈鳥(flamingo)聞名。我們這次看到的火烈鳥不多,遠不能構成一片粉紅色,總共千把隻而已。鵜鶘(pelican)非常多,但鵜鶘看上去遠沒有火烈鳥漂亮。今年雨水多,那庫如湖水大漲,湖麵寬闊,景色方麵加了點分;但湖水稀釋了後就不夠鹹,火烈鳥不喜歡,都飛到坦桑尼亞北部一個鹽湖去了。
在這裏黑白犀牛都見到了,這樣非洲的“五大動物(大象、獅子、花豹、水牛、犀牛)”就看齊了。
那對中國夫婦早我們幾分鍾出門,見到了獅子在路邊mating,可惜我們沒見到,這也是我期望看到的場景。他們來回都見到了,那對獅子就沒挪窩,也許我們走了不同的路線。這次東非的另一個遺憾就是沒見到食肉動物獵食,這應該是個能與大猩猩、角馬過馬拉河相提並論的刺激場麵。回家看照片時發現有張拍了一對獅子的遠景,放大了看這對獅子其實是在mating。別的動物mating也看到些,時間都不夠從容拍照的,可能都是些未遂的流氓行為。
繞湖一周後我發現司機想開出公園,我問他為什麽沒帶我們去一個峭壁上的觀景點,我一直以為這個觀景點是必去的,所以提都沒提,沒想到他真想混過去。在我的堅持下,司機隻好又幾乎繞了半個湖、花了半個多小時開上這個觀景點。這個觀景點很高,在一塊臨湖的峭壁上,在這個地方能看到那庫如湖的全景,這是個不容錯過的景點,絕大多數遊客(包括那對中國夫婦)都去了。司機們很多時候是會偷工減料的,自己必要的功課還是得做,該堅持就得堅持,都靠他們的話吃虧的是自己,最後生氣少給小費都於事無補。
下午從那庫如去馬賽馬拉,過了Mt Longonot右拐後路就越來越爛,路上大坑連著小坑。路上車壞了,車下有根什麽東西震掉了下來,司機用一根繩子綁住,沒開多久又掉了,反複了幾次,到了宿營地司機立即機把車送去修了。一般車子都是停在飯店和旅館吃飯上廁所,很少停在野外,所以這樣走走停停我特高興,覺得是個難得的下車看景、拍照的好機會。
1。暮靄中的乞力馬紮羅雪山,在去安波斯利國家公園的搓板路上。
2。清晨的安波斯利。
3。晨霧中的乞力馬紮羅雪山,在安波斯利國家公園內。
4。看著這兩隻長頸鹿,我使勁地想象著背景中被雲霧遮擋住的乞力馬紮羅雪山。
5。安波斯利國家公園
6。去那庫如湖路過的一個路邊牲畜市場。
7。Baboon一家
8。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9。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10。犀牛正在施肥。
11。水牛與鵜鶘
12。犀牛
13。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14。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15。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16。那庫如湖的火烈鳥
17。從觀景點遠眺那庫如湖
18。從觀景點遠眺那庫如湖
19。從車上拍馬賽人,在去馬賽馬拉的路上
20。車子拋錨引來了一些看熱鬧的馬賽小孩。
21。舉世聞名的東非大裂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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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用焦距400拍的兩隻獅子
23。放大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