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回家後碰到了意想不到的一番光景,傍晚她媽媽幫洗澡的時候,就發現她大腿根部小腹那兒有點髒兮兮,覺得有點異常,
“今天去哪裏玩啦?”她媽媽其實知道小菊和夏雨下午一起玩過,
“去蘆竹林那邊捉魚了。”
“啊,這麽危險的事你也敢,下水沒有?褲子怎麽沒有濕?”小菊媽的幾個巴掌就印到小菊的屁股上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去做這麽危險的事!”
“褲子脫了,沒有下水,下次不敢去了。” 小菊不敢哭,知道強不過媽,饒討得很快,
“……,什麽?還脫了褲子?”小菊媽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趕緊仔細察看了小菊的下陰,還好沒發現紅腫什麽的異常,
“走,跟我去夏雨家,問問那個小兔崽子。”小菊媽起身拉了菊就要去夏雨家理論,可走到門口卻停住了腳步:一鬧開豈不也壞了女兒的名聲,不去卻又便宜了那小兔崽子,
“下次再也不許和夏雨這個兔崽子出去玩,記住啦!”菊媽媽厲聲道,菊則抖抖索索不敢吱聲。多虧了小菊媽媽這一退縮,不然夏雨剛起步的人生路就很有可能會被永遠地改變了方向。
懷揣一顆做過了賊的心不安地回了家,夏雨除了興奮外更多的是失望,浪費了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次機會卻一無所獲。
後來幾次去小菊家找她玩,或者被告知小菊不在,或者就幹脆被趕了出來。不過再做實驗的賊心則讓一個突發事件嚇得不見了蹤影。
也算是世界首創,文革的時候毛主席號召,其實是逼迫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改造。夏雨的老家也來了十幾個下鄉知青,說是知青其實都是才中學畢業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夥子。天黑後無所事事,再加上前途無望,心裏苦悶,十幾歲的人什麽事做不出來。也該出事,大隊支書的獨生女兒,出落得水靈靈亭亭玉立,上了中學回鄉後,喝了點墨水也就隻能和幾個回鄉知青和下鄉知青談在一塊兒,所以天黑後經常能聽到從知青門縫裏傳出來她的咯咯的笑聲。
到了青春期,這荷爾蒙就吱吱往外冒,毛澤東思想再偉大也沒有辦法二十四小時控製得住這群年輕人往外串的荷爾蒙。就幾個光頭在一起,倒還沒什麽,和一個嬌豔欲滴的少女經常一起耳鬢廝磨,那就是種子掉進了肥沃的土壤,不生個枝枝葉葉出來才怪。
支書女兒梨花帶雨地回了家,得知女兒被糟蹋了,把個支書氣得七竅生煙,那不是斷了他以後用女兒攀高枝的前程,這口惡氣非出不可。
那天的批鬥大會就是為了批判這幾個年輕人,兩個下鄉知青,一個回鄉知青,強奸女青年,夏雨也跟著爺爺看熱鬧去了。站在台上,手被反卷著,低著頭接受批判的三個小年輕在夏雨看來顯得好可憐。在陣陣的聲討聲中,有個青年輕輕地分辨了一句,
“我隻是頂了頂她的大腿根,根本沒有強奸。”
“死流氓不認罪,就讓他滅亡。”伴隨口號則是一陣拳打腳踢。
小青年的分辨聲雖然很輕,但夏雨還是聽的真真切切,這不是和我用小雞雞頂小菊一樣嘛,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後來夏雨聽說,最少的被判了十五年。
那一驚非同小可,像遇了冷水往回縮一樣,小夏雨的小雞雞嚇得快要縮回腹腔裏去了,更沒想到這一縮竟然管了十幾年的太平,沒敢再出來惹事生非,差不多也是一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