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去舊金山海灣和金門公園跑步,發現海洋海灘的停車場恢複了停車,更加驚喜的是十來塊石頭又回歸海灘排成一排。我開心地找到我的那塊“專用石”,站在上麵完成了起跑前的獨特站石拉伸:-)。做完起跑前的站石伸展以及與大海合影常規操作之後,我就開心地沿著海邊跑入金門公園。
平安快樂地跑完12英裏(19.32公裏)回到起跑點之後,我對先生說我要用一下海邊停車場的廁所。先生說他陪我一起去,我告訴他沒必要,因為那時上午10點左右,停車場和海灘都有許多人,大人孩子,男女老少,挺熱鬧,也很安全。走到海邊停車場的廁所,這是有男女明確不同標誌的兩個廁所,既有文字,也有圖案分別標注男廁所和女廁所。我走進去看到一對母女正準備離開,女孩不到10歲的模樣;所有4個廁所位的門都開著,沒有其他人。我選擇了離入口最遠的廁所位。放鬆之後,我聽到腳步聲有人進廁所,接著就聽到很響的小便聲音;當時,我有點兒納悶聲音怎麽這麽響?猜測大概是那人小便太急了:-)。打開門走向洗手池時,我發現另外三個廁所位的門都開著,在第二個廁所位站著一位高大的男子在尿尿。我被眼前所見驚呆了,做夢也沒想到會看到這一幕。我忘記了要洗手,而是立即跑出女廁所,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特別惡心;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句:變態!
剛出女廁所門,我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看海的先生。我立即跑過去告訴他我見到一位男子使用女廁所並且不關廁所位的門。我問先生是不是男廁所裏人太多;他說不是,他剛去那裏不久,男廁所很空,隻有他與另一位男士。我們倆猜測我見到的上女廁所男子很大的可能是那人自認為自己是女子,所以就上女廁所。因為在這個國家有些地方不按生理性別,而是允許個人自由選擇認定自己的性別,並且不隻是男女二種性別,而是性別多元化,甚至無性別之分。所以,就出現了生理男性的人可以自認為自己是女性,可以使用女廁所等設施,並且這種選擇權還受到保護。
以前隻是看到相關報道和爭論,雖然我是反對生理男性的人使用女廁所等設施,但從未象這次感受如此強烈。一個大男人,不去上男廁所,偏要來上女廁所,並且還不關廁所位的門,真是有病!
其實,這個周末的經曆不是我第一次在女廁所見到男子。去年訓練紐約馬拉鬆期間的一次周末長跑在同一個女廁所也遇到過一位男子。那天我是起跑前上廁所,一進女廁所門,看到一位男子正在悠閑地喝手中的飲料,我嚇了一大跳,趕緊向後退。那人微笑著對我說“請進”,我回答:“我不著急,你先用。等你岀來之後,我才進去。”聽了我的回答,那男子立即走出了女廁所。但我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等先生從男廁所出來之後,我請先生在女廁所門外守著,我才進去。起初,我以為那男子是陪他的妻子和女友上廁所;然而,我進入女廁所之後發現裏麵沒有其他人。我這才意識到大概率是那位男子自認為是女子而使用女廁所。
唉,一聲歎息,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行為呀!這使我想起去年10月下旬在舊金山做每年婦科例行檢查時的經曆,在填寫個人信息表格時,居然有“出生時指定的性別”、“認同的性別”、以及“首選代名詞“。換句話說,雖然我出生時是生理學指定的女性,但我在認同的性別可以選擇是男性,在首選代名詞可以是男性或者二元性別(非男非女),當時心中有一絲莫名的悲哀。所幸的是美國不是所有地方都允許這麽做!
照片1: 去年10月下旬做每年婦科例行檢查時婦科診所要求填寫的個人信息表格。

照片2: 這個周末長跑非常開心看到海洋海灘的停車場恢複了停車,更加驚喜的是十來塊石頭又回歸海灘排成一排;男、女不同廁所就在停車場的一端。早晨8點多一點有人衝浪己經結束。

照片3: 海裏還有更多的衝浪弄潮者。

照片4: 我象往常一樣,起跑前站在表麵不平的一塊石頭上練習平衡做伸展以及與大海合影:-)。

照片5: 打表,快樂起跑,離先生越來越遠。

照片6-7: 海洋海灘這段路上新設的藝術雕塑和地麵畫。這段路原本隻是在周末不允許機動車輛行駛,隻對行人和騎自行車者開放;幾周前,這段連接天際線公路和金門公園的沿海公路變為每天24小時永久性禁止機動車輛行駛,成為舊金山休閑公園的一部分,所以,在路上新設了不少雕塑和地麵畫,挺好的。


照片8: 在我跑步期間,先生沿著海邊漫步進入金門公園,沿途拍的一些野花。

照片9: 先生在金門公園裏的一個足球場欣賞到的青少年女子足球賽,看到照片都能使我感受到足球運動的魅力。

照片10: 我快樂地跑回起跑點,完成12英裏(19.32公裏)長跑;然後,遇到了男子上女廁所並且不關廁所位門的變態行為。

謝謝菲兒妹妹。隔空hug, 問好!
謝謝新朋友,隔空握手。
謝謝大俠兄,問好!
謝謝派克兄。“惡心”,正是我的感受。我覺得生理男選擇上女廁所可能是一種心理疾病,也可能是故意的流氓行為;而允許和保護這些人這麽做的法律也是病得不輕。
謝謝討論分享,言之有理。
我個人覺得,發型屬於是文化範疇,可以理解接受。生理男進女浴室侵犯了陌生女人的隱私權,生理男拳擊把生理女打成腦震蕩,這些不屬於文化範疇,不可以接受。
古代清朝滿族男人也留辮子。
印第安人是從東北亞經過白令陸橋到達北美,離滿族人的發源地也不遠,他們自古以來也有留辮子的。見下圖:
https://indians.org/articles/braided-hairstyles.html#google_vignette
一些美國歐裔男人也留辮子,例如著名鄉村歌手 Willie Nelson 從五十年前就開始留辮子。有一次剪掉的辮子還賣了幾萬美元。
https://time.com/3480109/willie-nelsons-braids-sold-37000/
謝謝新朋友。你分享的經曆在歐洲一些場合也會見到,不過,與生理男不用專門的男廁所而是選擇使用女廁所並不關廁所隔間的門是有本質區別的。
快慢兄好!謝謝你的分享,真是令人無語,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玩意呀,實在不能理解這麽做的邏輯思維。
我們這裏反過來,男廁所放個紅十字鐵盒子,裏麵許多女性用品,說是為了方便自認男性的來姨媽時用。剛見到時大吃已經,以為自己走錯了廁所。現在見怪不怪了。
謝謝新朋友。是啊,在女廁所遇上男子一定是出乎意料,所以,能理解你當時被震驚得“石化”。
謝謝新朋友。我確實身體健康(很感恩),性格開朗,但算不上大美女:-)。
你的ID很陽剛,肯定不會故意進不同性別的廁所:-)。
謝謝教授。確實比較亂。
記得30年前,我剛到北京的時候,去故宮玩。故宮那時就一個廁所,人擠人,而且還收費。按照當時的消費水平,收費還挺貴的。左邊是男廁,右邊是女廁。但是由於人多,都是跟著人流走,容易走錯。關鍵時刻我發現自己走錯了,及時掉頭,才沒有犯大錯。
我到了男廁,發現小便池都占滿了,大家都背對著屋中間,在撒尿。這時我旁邊站著 一位女士,估計也是隨著人流走進來的。她看著這些背對著她尿尿的男士,滿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位完了事一轉身,不光有辮子,還有胡子。。
謝謝新朋友。我真心覺得生理男上女廁所的行為要麽是一種心理疾病,要麽就是故意的流氓行為。
謝謝成功妹妹。”太惡心了!”,正是我當時的感受!作為一位中老年女性並且是學醫出身,我會有這樣的感受,更何況你在圖書館看到的那位10歲左右小女孩在女廁所遇到大胡子男人!
政治正確走火入魔最終大家都受其害。
政治正確到了惡心人的地步了。
舊金山開始禁止叫homeless,必須叫unhomed residents,賣房子不許說master suite,必須說primary suite。。。。
謝謝新朋友。每個人投票都有各自的立場。
謝謝綠珊瑚姐。幸好不是所有州都是這樣。
謝謝竹風妹妹。理解你的感受。
謝謝新朋友。確實分立兩個性別廁所並非難事。然而,既使分別有男女廁所,但也阻擋不了有人按自己認可的性別入廁的荒唐行為,因為這種行為在有些地方是受法律保護的。
謝謝新朋友。我和家人是28年前的夏天瀏覽了紐約大都會博物館,那時的廁所是男女分開的;去年11月去跑紐約馬拉鬆,住了3個晚上,行程匆匆,沒有再去。28年來這個世界變化太大了,有許多好的變化,也有一些荒唐的變化。
謝謝新朋友。“尼瑪到底誰騷擾誰?”,問得好!讀了你的分享既可悲又可笑,可悲的是這種男女不分和變性人細分的做法不僅滲入到有些學校,而且滲入到公司;但我被你的考試全答錯逗樂了:-),
謝謝園姐。如今有了兩次經曆,我以後上廁所確實要小心一些;不過,我相信這樣的變態畢竟是極少數,我真心覺得生理男上女廁所的行為是一種心理疾病。
謝謝若敏妹妹。確實荒唐!以前隻是看到相關報道,而親身經曆了則感到特別的惡心。
謝謝新朋友。好喜歡你的ID, rest是避免受傷和能長長久久跑下去的重要因素。其實,民主黨裏也有中和派,隻是這些年來被極左hijacked了,在對待非法移民和犯罪以及一些social issues 上失去了common sense。無論是極左還是極右,走向極端都是有害無益。
謝謝新朋友。是的,另一個領域是生理男參加女子體育賽事,我也看到了有關加州州長立場改變和受到抨擊的相關報道。除了生理男參加女子體育賽事,還有一項是近年來興起的非男非女(Nonbinary)男女之外的性別第三個選項。例如世界幾個著名的馬拉鬆包括波士頓馬拉鬆、紐約馬拉鬆、芝加哥馬拉鬆除了分別有男子和女子的達標成績規定,而且有非二元性別(非男非女)的達標成績規定,而這個性別的達標成績與女子的達標成績完全一樣,真是變相作弊。
我也不同意允許生理男參加女子體育競賽。
今年風向有所轉變。前幾天,加州州長紐森也表示,不讚同生理男參加女子體育競賽。但紐森這一立場轉變遭到極左人生抨擊,說他是叛徒。
謝謝新朋友。前段時間看到報道有個地方讓父母給新生兒選性別,有將近10種選擇,真是荒唐。
謝謝老朋友huiling的分享。事後我也想到了萬一在女性更衣室遇上一個男人豈不是更惡心,沒料到還真被你遇上了;這種男子自稱女性使用女廁所和女更衣室的事件以前隻在媒體上看到報道,生活中遇上這事比我想象的還要更令我反感。為了保護這些極少數人的“權益”,賤踏大多數普通人的權益,包括特別應該被保護的兒童。幸好不是所有地方都允許那些人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