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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子’ 和 ‘土地’

(2008-06-29 15:47:58) 下一個
今天好像到了播種季節,又是“基因”又是“遺傳”的,

俺也轉一貼俺同學的帖子:


種子’ 和 ‘土地’


我的童年和少年, 是上個世紀的六十和七十年代; 豫(河南)西的平原和山區都留下了我的生命痕跡. 廣闊的豫(河南)西平原, 那肥沃地流油的黑土地上, 曾有著漢朝的智者諸葛亮的躬耕之地; 更孕育出了漢朝時代的科學家張衡(渾天地動儀的發明者)和醫學聖人張仲景(<<傷寒病雜論>>的作者).



然而, 上個世紀的六十和七十年代裏, 這片土地對人類竟是那般地吝嗇. 記得當時”農業學大寨”的口號震天動地,農民們拖著饑餓的身軀, 終日勞動在田野裏. 換來的隻是在好年份裏, 每畝最高小麥產量300斤, 最高玉米產量200斤和最高棉花產量100斤的收成.



時光飛駛! 當我再次來到著片土地上時,已經是三十餘年後的現在. 我驚訝地發現, 同樣的土地上, 現在的各種莊稼的密度是我童少年是好幾倍. 一經詢問, 現在一般年份裏的收成是: 每畝小麥產量1000斤, 玉米產量900斤和棉花產量300斤. 於是, 我十分惶然, 十分不解: 同樣的土地, 竟有這麽大差距的收成?



農民們異口同聲的告訴我: 最關鍵的因素是使用了優良種子!



噢, 原來是這樣! 數學家特有的發散思維又使我從莊稼聯想到人類. 數年前我在英倫半島時, 周末經常光顧一家中餐館. 久而久之, 與那老板和老板娘成了熟人. 這是一對老夫少妻: 老板是五十出頭的香港人, 老板娘是三十出頭的大陸妹. 他(她)們經常當著我們的麵吵架. 吵架時, 老板娘反複重複著一句話: “你根本不是愛我的男人, 就是把我當做土地, 拚命地下種子. 要我給你不斷地給你生孩子. 你這個缺徳鬼, 淨下孬種. 生下這一窩有傻有殘的小缺徳鬼!”



這似乎是正確的. 我的長期研究表明: 幼童的徳智體質量, 與其父本的徳智體素質之間的相關係數是: 0.999.



我不禁要振臂高呼: “種子”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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