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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飛的死刑是曆史的悲劇,很遺憾,都解放後了, 死刑沒有十分必要, 感覺應該留下性命。

(2017-12-10 14:34:34) 下一個

 

從資料報道看, 此人可能精神狀態不很正常,至少是抑鬱症, 當時人們對這類情況了解不多。

沙飛是有大功的, 但從前邊網友貼的攝影作品看, 此人才藝非凡, 作品精湛。

我對這些作品印象深的有:

他的作品真實的記錄了八路軍, 共產黨抗戰的輝煌成就, 共產黨宣傳,動員全民抗戰的豐功偉績。

他的作品記載了八路軍抗戰的輝煌成就, 八路軍抓了那麽多日偽軍俘虜, 還成立了反戰同盟, 僅冀中軍區醫院就有200餘日軍反戰人員工作。

國軍抓了多少日軍俘虜? 好像沒見過任何資料照片啥的?這裏不是有人給國軍喊冤嗎? 拿出點真貨讓人瞧瞧?

 

雖然沙飛槍殺日本醫生是49年, 可死刑時已經解放了。 沒有十分必要處以極刑。

找到下麵的資料,原文很長, 僅轉相關的一部分;

http://dangshi.people.com.cn/GB/16194782.html

 

 

悲劇發生,沙飛槍殺了日本醫生津澤勝;又一幕悲劇發生,沙飛被華北軍區軍法處處以極刑

  1948年5月,沙飛因肺結核住進位於石家莊的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以下簡稱和平醫院),給他治病的是日本醫生津澤勝。

  1949年12月15日,悲劇發生了。這一天,在按照沙飛要求診病之後,津澤勝給他開了兩種藥。當津澤勝轉身出門,剛走了兩三步時,沙飛對著他開了兩槍,津澤勝頓時倒在門口。緊接著,沙飛又從床邊走到津澤勝跟前,對著他的頭開了一槍,打中腦門正中。

  筆者同事郝建的父親郝德貴,1949年6月參加解放軍,離休前任269醫院政委,當年他在和平醫院擔任沙飛的護理員。郝老回憶了沙飛住院、誤殺津澤勝和被執行極刑的全過程:

  認識沙飛是在1949年,那時我還不滿13周歲,是當時華北軍區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年齡最小的小兵,在一部(內科)當看護員。這裏住的病人都是師團職幹部,病人中沙飛給我的印象最深。那時,他帶有兩名警衛員,一看就是個大幹部,還聽說他是畫報社主任,我們都叫他沙主任。他隨身帶著照相機,桌子上還擺著一個留聲機,當時我對這些東西都很好奇。

  由於曆史原因,當時我軍醫院中有不少日籍醫護人員,僅和平醫院日籍人員連同他們的家屬就有200餘人,他們分布在醫院各個科室,津澤勝就是其中一個。津澤勝時任和平醫院一部主任醫師,他工作嚴謹,認真負責,在病人中頗有聲望,沙飛當時就是他主治的病人之一。

  1949年12月15日這一天,正處農曆大雪時節,天氣陰冷。病人開過午飯後正在午休,突然從對麵病房傳來兩聲槍響。正當我驚魂未定時,“啪!”又響了一槍,當時我被這連續的槍聲驚呆了。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稍微鎮定後,我開門出去了。這時候走廊裏已有不少人,醫生和護士長他們正在忙著把津澤勝抬上擔架緊急送往手術室,機關來的人吩咐要保護好現場,協理員和幾個病人正在圍著沙飛說些什麽。隻聽沙飛不住地說:“人是我打死的,我負責,他暗殺我,我有證據。”

  事後,我聽警衛員講了事情發生的經過。

  午飯後,沙飛顯得十分煩躁,在病房裏坐臥不寧。警衛員催他午休,沙飛卻不耐煩地說:“不忙,你去把給我治病的津澤勝喊來,我有事找他。”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腳步聲,沙飛從床上站起來。門開了,進來的是警衛員,他對沙飛說:“津澤勝大夫一會兒就來查房。”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這次先進來的是津澤勝的女助手張富雲醫生,然後進門的是津澤勝。進門後,張醫生站在沙飛的右側,手裏拿著病例夾子不時地記錄沙飛回答津澤勝查詢的病情,兩個警衛員侍立兩旁。沙飛表現得極度狂躁不安,他極不耐煩而又心不在焉地回答著津澤勝對於病情的詢問。有時答非所問,有時拒不作答,令津澤勝十分尷尬,隻好暫時離開病房。

  不料津澤勝和張富雲剛走,沙飛又要警衛員李有誌把津澤勝找回來,說有要緊的事。

李有誌回來了,津澤勝緊跟其後,進門後回身把門帶上,剛轉過身來未及說話,隻見沙飛的右手飛快地從褲兜裏掏出手槍朝津澤勝連開了兩槍。這兩槍射出的子彈一發擊中津澤勝的前額,一發在他的左邊擦肩而過,津澤勝當場倒在地上。此時,兩個警衛員都驚呆了,一齊前來奪沙飛手中的槍,沙飛猛地轉過身來,將槍口對著警衛員,趁其不備,右臂猛地往前一撞,歇斯底裏地吼道:“他暗殺我,我就要打死他。”沙飛趁警衛員被他撞得後退數步之際,又湊到津澤勝近前,朝津澤勝的額部正中又開了致命的一槍。這時,兩個警衛員一齊向沙飛撲過去,一人抱住他,一人奮力奪下他手裏的槍,然後一人留在現場,一人飛快跑到院部報告。

  津澤勝遭槍擊後,被醫護人員迅速送往手術室搶救。消息瞬間傳遍了全院,傳到北京,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震驚了,同時也在日籍人員中引起極大的恐慌和不安。院領導迅速抽調人員組成精幹的搶救班子,一麵爭分奪秒搶救津澤勝,一麵抽調幹部下到各部做好日籍人員的安撫工作,穩定他們的情緒。

  為了搶救津澤勝,軍區調派專機從北京送來了最優秀的外科專家和最好的藥品。全院人員都企盼著能從死神手裏早日奪回津澤勝的生命,醫院播音室不斷向全院報告津澤勝的病情。當人們得知打入津澤勝顱骨的子彈意外掉出時,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盼望著奇跡的出現,然而終因津澤勝傷勢過重搶救未獲成功。

  1950年新年過後,《華北解放軍》報刊登了華北軍區政治部關於開除沙飛黨籍的決定。2月24日,華北軍區政治部軍法處下達判決書,判處沙飛極刑。《華北解放軍》報還全文刊登了由司令員聶榮臻,政委薄一波,副司令員徐向前,政治部主任朱良才,副主任張南生、張致祥共同簽署頒發的《中國人民解放軍華北軍區訓令》昭告全軍。

  3月4日,在和平醫院操場召開了對沙飛的宣判大會。判決書大意是,沙飛因狹隘的民族主義,對津澤勝醫生在治療過程中懷疑對他有謀害行為,查無任何根據,純屬臆想,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違犯了國家法律,違反了黨的政策和軍隊的紀律,特別判處沙飛極刑,以嚴肅法紀而保障人權。隨後,沙飛被執行極刑。

  在沙飛人生的最後歲月有一件必須交代的往事。被關押期間,監守人員搜查時,從沙飛貼身的襯衣上兜中,發現了用蠟紙或者說防潮紙層層包裹的魯迅遺像底片。監守人員要拿走,沙飛死死地捂住衣兜,並大吼:“這是我自己的東西,這是我參加革命前自己的東西!”監守人員當即向上級匯報了這一情況。上級派來一名幹部和沙飛講道理,讓他自己拿出來查驗一下,如確係照片底片,可以允許帶在身上。沙飛這才拿出來當場查驗,確係魯迅生前最後留影的底片,又還給了他。

  沙飛走後,他的遺物被拿到了華北畫報社(解放軍畫報社前身)。戰友吳群、李遇寅發現沒有魯迅的底片時,立即寫信追問底片的下落。他們都知道,沙飛對魯迅底片很珍愛,用紙單獨包好每張底片,再把十幾張底片放在一個小鐵盒裏,13年來,他一直把這個小鐵盒放在上衣口袋裏。

  1950年4月5日,負責關押沙飛並行刑的華北軍政大學政治部保衛部就魯迅底片回函:“關於沙飛所攝製之魯迅先生的底片,來時他要求自己保存,怕給別人遺失。當時負責檢查的同誌認為那是和他的案情無關的東西,為了照顧他的情緒,就交給他了。但最後處決他的時候,由於工作上的疏忽,已忘了這回事,沒有給他要過來。可能是在他身上放著埋葬起來了。”

  數年後,沙飛的家人曾多次查找沙飛的墓地。但由於沙飛死後,墓地經過兩次遷移,一直沒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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