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廿 三 章
旅逰回來便要上班，工作如常沒啥壓力。有同僚説經理佐治已辭職退休；但會回來作不全職返聘。他空出的位置又引發一番騷動；愛爾羅斯又西裝領帶去麵試了。按理如無意外內聘優先的機會頗高的；然而高層管理不一定按常理出牌，因爲上任經理對他手下員工印象的留言是很有參考價值的，比公司規則更重要。愛爾羅斯這次信心滿滿，認爲另一位申請人拜倫隻是陪襯而已。俗語説，「話不能太滿。」；西諺，「沒孵出來，不要數小雞。」雞終於孵出來了，不是內聘的小雞，而是外來的大塊頭曾任經理的白人愛爾舒密特。上次填補史蒂夫位置的藍迪是黑人，而這次填補佐治位置是位白人；愛爾羅斯雖不服氣，但不能以種族歧視來作文章。即使你曾經是位很傑出的經理，但你初來乍到對甚麽事務都不熟悉，是需要適應期的；藍迪偏偏派愛爾羅斯當舒密特的培訓員。甚麽培訓其實是把工作環境和業務作個簡介而已，愛爾羅斯卻拿著雞毛當令箭，「舒密特先生，説實話你的位置本應是我的，不知是甚麽原因而給了你。你心中有甚麽問題，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隻會在這二十四小時內作答，逾期莫問。」
「暫時沒有，若想起，我會找你。」舒密特以爲愛爾在開玩笑。
過了一天，舒密特真遇到問題，便找愛爾幫忙；愛爾認真地説，「我不是告訴過你我隻會在二十四小時內作答，逾期莫問嗎？」
老外的不平則鳴的精神和勇氣令人佩服；但那種不考慮後果的出口怨氣很難有好果吃。除非舒密特是個胸襟寬廣之人，或者愛爾羅斯是特別有料之人，否則，他將有很多頂趾小鞋穿了。真是凡有人的地方，就有認知的茅盾，就有利益衝突，就有階級闘爭。
自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中國加入世界貿易WTO以來，中美貿易極不平衡，年年相差幾千億。川普不是政客或軍人出身的總統，而是位成功的房地産商人。他講究雙方公平貿易；久勸中方不聽便對中國商品增加入口關稅作調整；佔慣平宜的中方自然會跳腳反彈。這就是所謂的中美貿易戰的開始。中國對美出口的貿易額是五千五百億，而美國對中國出口貿易額爲一千八百五十億。美方決定對三百四十億的中國商品徵收百份之二十五的入口關稅，包括磁碟，汽車和飛機零件等。中方還牙對美國五百四十五樣産品，包括汽車，徵收百份之二十五入口關稅。到八月二十三日美國對另外一百六十億中國産品，包括鐵鋼，鐵軌，電器徵收百份之二十五入口稅。美國於十月五日又對二千億的大陸産品徵收百分之十的入口關稅。中國對美國六百億産品加稅作回應。問題是美國對大陸出口總額隻有一千八百五十億，問中方能跟多少次？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要解決，仿冒，剽竊，技術間諜，部門滲透，對知識産權的侵犯。大陸有一專員以爲老外聽不懂漢語，厚顔無恥地説，「我們就是要偷，偷，偷，偷到現在沒甚麽可偷的了，我們的水準已經與他們並排了。」
在香港天庭曾問侄子思成，「習大大爲甚麽要修改憲章取消連任限期？他想當袁世凱第二嗎？」
「 噢，他需要超過兩任才能在二零二五年完成‘中國製造’的宏圖大計。將來全世界離不開美國設計和中國製造。」
『鄧小平韜光養晦，江的悶聲發大財和胡的穩進不折騰令中國有幾十年的高速發展；今上卻操之過急去引起西方警覺，還説甚麽‘東升西降’的屁話。去年十一月川普訪問中國，參觀故宮；習給他一種儼然當今聖上的感覺；李克強更得意忘形説，「隻要你們美國把原材料送來中國，我們很快把製成品送回美國，無所不能。」』天庭搖頭嘆説，「那不是要美國淪落爲二等農業國？按川普個性，他當時能忍而不發已令人佩服；但是黨國的囂張令他提高警惕，加強設防。套句國語，‘教會徒弟，害死師傅。’」
九月十八日颶風山竹襲港；看視頻怵目驚心，窗框，雜物，鐵皮在空中亂飛。天庭立即打電話給禮瓊，她説很恐怖，安裝在窗外的冷氣機差點被吹落，要知道樓下的行人給撃中的話不死也必殘廢。後來多得那些救急義工幫助解難。頼秋石也來電話説廣州也大受影響，秋生那家別墅後牆也給水衝塌。當他向村長要求保養期的修補時卻遭拒絶；還説甚麽，「塌樓死人是你的不幸，我作爲村長概不負責。我讓你在這裏建別墅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秋石，不好意思，這次我與秋生在港見了一麵，便給他帶上如此黴運。你與他通話時，麻煩你替我問候他。」
兒子電郵約父母去夏威夷渡寒假；作父母當然高興啦，因爲新青年多喜歡與自己同年朋友去玩的。女兒忙於明年畢業前的實習和麵試就不參加了。於十二月十八他們仨飛去檀香山，出了機塲便去租一輛中型四座位車向海珠酒店駛去。因爲夏威夷檀香山是個島，私家車進不了，想自己玩耍非要租車不可。酒店位於島的東南繁忙的商業區。在閙區繞了好幾個圈還是找不到停車位置；天庭最後決定讓麗雯與兒子先辦入住手續，順便問停車塲在哪。把車停妥，就進入附近的商塲覓食。一碗烏東麫竟售十六塊錢，連旁座來自高消費的紐約客也抱怨夏威夷的物價昂貴。來之前兒子已經定了一組行程，他掌控手機導航，天庭做父親掌軚，因爲還不需戴眼鏡駕駛。十九日早上他們去珍珠港參觀，坐艇逰看被撃沉的美國阿利桑那號戰列艦和博物館。日機偷襲珍珠港造成三千五百八十一公民死傷，炸沉六艏艦船，三百四十七架飛機。但發動偷襲的設計師山本五十六在舉國慶祝勝利時，他懮心忡忡，認爲此戰是徹底失敗的開始，因爲已把美國巨人激怒。第二景點是鑽石坑公園，那是守護檀香山的一個很重要堡壘。那爬頂的鐵梯陡直，麗雯因爲畏高而不願試攀；天庭也隻好留下陪她，讓兒子獨自登山。停車塲裏有好幾檔水果攤，最熱賣的就是菠蘿冰汁，甜美解暑。製法是把整個掏空的菠蘿當盛汁容器，把果肉與冰蜜打爛再倒進其中。麗雯與兒子分享一個，留照存檔。 〈訪 珍 珠 港〉 阿裏桑那紀念舘，七七餘載海中沉。乘船一匝繞軍艦，敬禮三千悼國魂。侵略成性狼作死， 和平普世基督生。中途島戰成轉折， 原子兩彈定乾坤。 〈 鑽 石 坑 口〉 鑽石深坑火噴成，熔巖冷卻再定型。三層炮壘防珠港，萬尺階梯護檀城。內子試爬半途廢，小兒力上絶峰頂。分嚐解渴菠蘿蜜，愛滿人間子母情。
按計劃當晚要到預訂好的｀姐美麗海灘＇參加一個夏威夷式的派對。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要聚在這海灘渡過一個充滿醇酒美食和仙曲妙舞夜晚。白沙灘上那些綠色長檯長椅是用餐的地方，任君選坐，要想靠近舞臺的位置那自然要早一點到，先到先得是那裏的規定。夏威夷土著舞者身材雖厚滿一點，但當她們扭動起那海浪舞時卻又柔軟輕盈，婀娜多姿，優美動人。那對主持人很會營造氣氛，請臺下青年男女上臺學海浪舞。最令人興奮的是‘地窖烤豬’開爐啦；所有的遊客全聚在那裏圍觀。在傳統式的火把照明之下，兩位皮膚黝黑的土著合力把地爐烤好的豬提起來，抬到廚房細分，然後上桌。人們分兩行排隊自助。肉很鬆爛，牙齒不好的也可以享受，味道很特別；與廣東燒肉大不同。正細嚼美味時，又爲十二月出生的旅客奏唱生日歌，把歡樂氣氛推至高潮。 〈姐 美 麗 灣 怕 啼Party〉姐美麗灘夜怕啼，椰林海水動相宜。白沙襯配餐檯緑，軟手輕仿波浪姿， 旅客齊操振腿舞，主人再教扭腰移。 慶生六位大家唱，哪個情懷不是詩？
二十日開車去位於島東南部的｀看那烏馬灣＇；那是由一弧形的海岸突然向內凹而形成的天然海灣。那裏真是碧海藍天，陽光燦爤，椰樹微風，沙灘潔白，是消暑渡假的好地方。兒子要潛水看海龜；麗雯戴著太陽帽子到處閒逛；天庭寧願在樹蔭低下鋪塊毛巾，躺下養神。剛入夢鄉，天庭就給救傷車的鳴叫聲驚醒。原來有位五六十歲男子在水中心臟病突發，被拖上岸在沙灘上搶救。意外事故多少會影響逰客的心情；提議早去第二個景點植物園。 〈看那烏馬灣〉天 涯 接 地 角，灣 水 泳 兒 樂。小 子 覓 海 龜，老 夫 看 山 嶽。沙 灘 番 女 皙，椰 蔭 微 風 撲。身 臥 仰 麵 觀，施 然 夢 寥 廓。
奧瑪魯希雅植物園有不少外來物種；而後麵那座山像一幅大屏風把雲霧濕氣擋在那裏不能消散，常年保持一個利於植物生長的優良環境。那些植物看起來非常健康，緑得出油，滿地野果發出鬱鬱香味。仨人還未走到湖邊，突然烏雲密佈，下塲大雨，那隻好跑進涼亭躲避。這就是令植物欣欣向榮茁壯成長的熱帶氣候。 〈檀城植物園〉 障屏山脈入雲天，霧氣終年愛繞纏。世界奇花多植入，人工巧奪客留連。 未到湖邊天落淚，難離果樹沁香園。不知寒水何時斷，隻好閑呆聽雨軒。
原來兒子在出發前做了很多功課，不但對景點調查，對每天活動預約，還在同學圈裏知道景點附近有甚麽美食店。吃過那家牛肉串燒後又排隊試日本料理。晚上那家魚店實在太欺檯了，味道雖可以，但份量少得可憐，每樣都要雙份才夠。二十一日去海龜浪灘，那是世界滑浪運動員的最愛，藍天白雲，水湧浪高，健兒正在比賽呢。回程時按兒子手機指示到一個有樹蔭的空曠地方排隊泊車。原來那裏有好多人在那幾輛卡車小店前排隊；按常理分析，人龍越長說明那店必是價廉物美。 〈海 龜 浪 灘〉海龜灘白水藍深,世界健兒顯手身。旱鴨自知無膽量,隻能拾貝踏沙行。 〈卡車小店〉長龍排隊有原因,好味便宜正合心。六隻明蝦收七塊,一打買夠虎狼吞。
酒店附近有一家日本麵店，營業時間永遠人龍長排，原來每碗烏冬麵隻收六塊錢。當你進去才明白那是玩心理噱頭，因爲那是碗陽春麵；加料另計，端到桌上就起碼十六塊錢；除了排長隊外與第一家沒甚區別。看來做生意絕不是買賣兩字那麽簡單。兒子有個奇怪的程序，先對菜色拍照，立即上網傳到朋友圈後才開始動筷子。這是他們在檀香山最後的晚餐，翌日便要飛回原地。 〈烏 冬 麵 店〉 烏 冬 一 碗 麵,隻 售 六 美 元。助 食 另 收 費,客 人 不 覺 冤。長 龍 在 排 隊,生 意 似 納 捐。美 味 先 留 照,即 時 網 上 傳。
過了聖誕節和除夕就進入二零一九年了，連中國的舊曆年也過滿了，那真的是新年了。元月十日美國國會沒有通過川普在美墨邊界築牆的提案，兩黨死懟搞到所有政府部門要暫時關閉。三月十日從埃塞俄比亞飛往肯尼亞內羅畢737 班機墜毀人亡，一百五十七人罹難有八位是中國公民。與二零一八年印尼空難都是同一機型；可能是設計有問題，但也有可能是機長對自動和人手操控轉換未能掌握到位而引發空難，因爲事件隻發生在落後的國家，而美國航班沒有發生類似失事原因。那隻有讓專家去調查方有準確的答案。禍不單行好像是世界常規；四日十五日巴黎聖母院閣樓大火，把尖頂也燒塌了，中後部木貭屋頂完全被燒毀。法國著名作家雨果筆下的《鐘樓駝俠》也是以此地標作背景的。究竟是失火還是縱火，那要等專家調查方能下結論。五月一號日本天皇明仁退位，由德仁天皇接位成爲一百二十六代日皇；平成改號爲令和；這算是好消息。還有這月女兒在UCSF畢業了。五月三日在三藩市戴維斯交響樂廳舉行有千多人參加的一百二十二位藥劑博士的畢業典禮。家長朋友各抱鮮花在富麗堂煌的走廊上閑聊，拍照，等待進塲。當畢業歌起奏時，穿著黑色袍服的畢業生魚貫而入。天庭早在走道旁佔了個好位置，把令人興奮的情景錄下來。奇怪的是有不少女生戴的不是方帽，而是多邊形的帽子，那更顯出少女的魅力。後來女兒解釋那是校方給她們多一種選擇，但要多花點錢。在執誓者帶讀下，學生集體作出恪守專業道德的誓言後，開始發畢業証書。有一女生帶著小孩上台，頓時掌聲如雷；那是勵誌楷模。當輪到自己兒女上台時，親朋戚友立即盡情地高聲喊他 / 她的名字；甚至吹口哨助陣。如果沒有家人支持，要獨自完成這八年大學生涯是不可思議的事。真是一人畢業，全家光榮。散塲後在走廊拍照確令人意猶未盡；女兒提議到金門橋對岸以三藩市爲背景盡意盡情地拍。女兒打算畢業後立即把加州藥劑師執照考回來，再去麵試求職。也有人認爲先找工作然後再考執照。天庭贊成女兒的想法，剛畢業就去考試勝算大，因爲所學的知識的保用期還在，利於打鐵趁熱。
於六月九日，香港維園聚集百萬人反送中，反對《逃犯條例》的修訂，因爲一旦通過修例，大陸政府可以利用香港的司法係統將其認定的香港嫌犯送交大陸。那麽香港人身自由將失去保障。屆時如安邦吳小暉和明天集團肖建華之流，不必用綁架手段完成。於六月十五日習近平在塔吉克斯坦首都杜尚別出席亞信第五次峰會；普京特意到習近平下榻賓舘爲他慶生，當麵向習主席祝賀六十六嵗生日。在蛋糕上冩有六六大順幾個字；這體現俄中元首溫馨互動，雙邊友好關係的高水平；他們相信俄中關係將會繼續保持良好發展的勢頭。
天庭與麗雯決定在九月份參加阿拉斯加海上遊輪的七日行，從屋崙機塲飛往西雅圖，回程時在西雅圖逗留兩天，租車把這個城市瀏覽一遍。天庭電話給那位住在聖利安德魯的退了休的同事占米.黎可否把車停在他家附近，然後請他往機塲送接。於九月八日天庭倆從屋崙機塲起飛，經三個半小時漫遊，抵達西雅圖沙蓮娜絲機塲。剛取回自己的行李，天庭就看到有輪遊公司派來的接待員舉著牌子召集參加該輪遊的乘客。查身份証核對無誤後，接待員便讓乘客按著沿途指引去排隊上船。 <遊船河 > 寄水調歌頭 週末煩老友，趕赴飛機塲；初試七日船遊，難免會緊張。接往碼頭排隊，按號分層入住，乘客三千強。障殘特照顧，隨送行李箱。錨起動，笛鳴長，向北方。一天一夜，乘風順水破細浪。次日微暈又睡，免餐省看表演，兩覺到天光。耆宿欲養命，此法可提倡。 九月八至九日就是在海上夜航，輪船往第一站克切勤小鎮駛去。 <海上漂逰四首>
霧靄迷天日，巨輪試海深。酒店浮水麵，滿載三千人。
船平無感覺，翌日見微暈。再睡至天亮，疲消更鬆筋。
無財小子發錢愁，待有錢時已白頭。殘件舊車怎起步？難得輪椅海上兜。
多層食處任君吃，海味佳肴伴芝士；便便大腹撐不下，奈何口欲未能息。
海天一色思王勃，閑倚船舷覓巨鯨；遠鏡手機剛放下，單叉魚尾弄潮驚。 於十日船抵第一個小鎮克切勤，天氣晴朗，不寒不熱，令人感覺非常舒服。乘客有幾個小時自由活動，可留船上，也可以上岸遊覽購物。天庭倆決定下船走走 。 <克切勤鎮>Ketchikan。 陽光照小鎮，笑臉衆遊人。禮店如林立，興隆賣三文。 < 停船步訪克切勤> 跨過小橋見杉林。沿水尋得源發地，滿溪擠湧是三文。
海上遊輪有大衆化，高級，豪華，不同級別去迎合不同乘客的喜好。公主號自稱是皇家級別的遊輪，它集酒店，賭業，娛樂，運動，購物於一身，比較適合上了年紀的乘客；但頂層也有青少年跳‘的士高’的地方。船上的飲食除了自助餐外，還有預早訂位的牛排餐，還有二十四小時服務的小食。有幾個不同類型的表演塲所，但最能聚集乘客的表演卻在處於船中央的地方，因爲過多的乘客可以在二樓，三樓圍觀。天庭倆對賭塲不感興趣，隻用作捷徑通道。對那頂層的可觀賞露天電影的泳池也不參予，但每天都經過此處去吃自助餐。試過這次的船遊，兩夫婦計劃將來每年起碼參加一次海上輪遊。於十一日船到翠利士臂和尊努市。天庭倆在尊努市決定上岸跟團看冰川。司機說以前的尊努市也是冰川地帶；現在要開車北上半個小時才有機會看到；那是全球變暖效應的結果；再過兩年說不定要開一個小時才能看到冰川呢。 < 翠 利 士 臂 TracyArm> 冰白水藍綠，山高倒影深。快艇峽裏過，留下雪花痕。 <尊奴二首> 冰川層疊已百年,變暖消融非自然。人類應該多反悟,潮高地滅大迫遷。 羅伯山中儲黃金，萬人隻出三富殷。爭紛小鎮取名字，議定山河靠選民。今日尊奴為首府，曾經州長是佩林。 閃光事業成過去，旅遊養殖又重生。
九月十二日船到士嘉維鎮Skagway，又一次安排上岸購物活動。此鎮有很多珠寶店；不時聽到廣府鄉音，「買吧，不要擦爆卡就可以。」 <士嘉維鎮> 寒風細雨士嘉維,鐡道連通海岸西,漫步閑逰小古鎮,珍珠寳鑚各樣齊。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三日乃農曆中秋，真是海上生明月，看起來特別圓大，但缺少中式月餅。幸好西人沒這習俗，絕不會影響他們的快樂情緖；也不會令他們像蘇東坡那樣多感情去把酒問青天。 <船上活動> 回航海上夜漫長,十二小時賴賭塲。撐飽還吃忙購物,看完表演入夢郷。< 海上賞月 > 十五中秋海上逰,高懸明月最解懮;巨輪掀起千層浪,滌盡人生半世愁。< 浪 湧 暈 船> 風高浪湧兩腿搖,意守丹田不解招。坐椅扶桿仍覺晃,不如躺下睡一霄。
於十四日輪船抵加拿大維多利亞海港。可能是美加關係太好，連護照或証件都不看就可以過海關。拍下些照片，頻視算是到過加拿大了。夜遊維多利亞有不同選擇，坐大巴旅遊車，坐馬車，和更貼地氣的是六十分鐘步行；天庭倆決定選擇步行。遊客年齡不一，行動能力也不同，可是那個導遊是個兼職學生，隻顧自己往前走，不管後麵能否跟得上。幸好經過些舊建築物時，他要停下來講解，才沒有把老弱者漏掉。麻煩的是途中下雨；雖不太，但足令衣衫濕冷。最讓遊客不滿的是導遊在市政府門前說他的任務已經完成，要求隊員自行十五分鐘到那巴士站乘車回碼頭。<維多利亞港> 六十分鐘走一圈,朦贚夜雨看泊船;維多利亞港色美,遺憾沒觀玫瑰園。 導遊太嫩欠周全，雨夜急行似兵團。市府堦前他離去，公車排隊自歸船。
十五日早上輪船歸泊西雅圖碼頭；有大巴把客人送至機塲。天庭在機塲附近租車去預定的酒店入住。洗個澡，休息一會便開車去唐人埠打牙祭，然後逰城。西雅圖地形有點與三藩市類似，灣水圍繞，景色優美；不同的是三藩市較冷而西雅圖較濕。< 西雅圖市> 西雅圖似美人腰，兩臂輕撫藍海潮。遠眺全城多景點，摩天樓聳入雲霄。 驅車進校華盛頓，到處紅樓配白雲。男女背包急趕課，綠坪最樂是鵝群。
<思 活 公 園 Seaward Park > 寄 沁園春 思活公園，三麵吻海，景色可圈。看水天合一，灰蒙若失，光點突現，快艇凱旋。泊橋延伸，鷗鳥覓食，急調鏡頭對歸船。美如畫，滿山見豪宅，誰願裸捐？ 共和民主爭喧，辯貧富懸殊可共存？信酬勤正道，資本主義；平均分享，基本人權？不勞而穫，無理取閙，破財喪命任君選。可曾想，迫富人走路，驅魚入淵？
十七日離西雅圖前冒雨訪日本花園；看完後把車交還租賃公司便乘免費穿梭車到機塲。占米黎來接機；第一次輪遊完滿結束。 <古寳塔園Kubota Garden > 懸鐘反覺憩園靜，微雨難消遠客情。池水不深鴛鴨樂，軟沙粹細徑蹊明。紅花配襯青苔石，緑樹無遮白蓋亭。試探迂回迷出路，為聽鳥鳴兩三聲。
於八月十日色情業大亨曖潑斯基離奇在獄中自殺。他的私家島性派對牽涉人太多，連克林頓和安德魯王子都是座上客，那非死不可。十二月十八日川普因濫用職權要求烏克蘭調查拜登被彈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