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笑話:老兩口去照相館拍照,服務員問:大爺要正光側光高光還是全光啊?大爺緬甸地笑了笑:我無所謂,給你大媽留條褲衩就行!
男人一生的高光時刻,應該是洞房花燭夜和金榜提名時了。而要在這兩者之中分出高下,竊以為前者要稍勝一籌……
我和LD結婚的時候是兩個在學校工作的外地小青年,因為忙著準備出國考試金榜提名等諸多事宜沒有舉行婚禮,登個記給同事們發點喜糖把兩個鋪蓋卷合一起這婚就算結了。回首往事,第一次約她出去她說“好”應該是我一生中心跳最快的時刻!
以下是我多年前寫的故事
“敢動啊,你也該注意保養了!”看著我那滿是老繭的手,LD半是痛惜半是責備地說。
“嗯,”我半是敷衍半是慚愧地回答著。作為一個南方人,從小被南方的梅雨天氣漚出一身白嫩的皮膚,我一直對抹那些霜啊膏的不感興趣。可再好的皮膚也架不住歲月這把刀的宰割,再加上洗碗水洗尿布水的衝刷,如今我光憑這雙手就能上共產主義大學了。
說起這雙手,還真有故事呢。
我和LD是在牌桌上熟識的。N十年前我們在一個實驗樓裏工作,幾個小年輕吃完中飯沒事幹就張羅著打牌。LD人長得漂亮,又聰明,自然是牌桌上的明星;我雖然一副WSN模樣,但牌技不錯,脾氣也算好,還有經常搶著收牌洗牌發牌也掙了不少分。
這樣過了小半年,打著打著就對上眼了。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遞過去一個簡短的紙條:同學,我想和你搞對象,行嗎?
LD的回複更簡單,她在行字上畫了厚厚的一個圓圈。我心裏那個氣:唉,早知道你條件這麽低,我就不用熬這一百多天了。
剩下的曆史都是俗套:戀愛,結婚,生子。。。更俗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我們才聊起那個無數先烈們互相問過的問題:你當初最喜歡我什麽?
我的回答沒有一點點新意:我喜歡你長得聰明漂亮,個頭也落在劃好的區間裏。。。
LD的答案卻讓我大吃一斤:我最喜歡你的雙手!白白嫩嫩的,洗牌那麽溜,抓牌的時候我總有上去摸摸的衝動。。。
K,我一直以為當初抱得美人歸是因為我有潘安之才王佐之貌,沒想到卻是自己勤勞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