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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今狐十二釵故事)--狐佡

(2008-11-15 00:11:55) 下一個
今狐十二釵題記
女,年齡不祥,均有九千年老齡,十六歲心思,二十歲腰肢,三十歲妖媚,四十歲不惑,五十歲聰明,知天命的智慧,隨心所欲而不逾矩的行為。 
愛是一個人的事;
相愛是兩個人的事;
愛的結果。。。嗬嗬,是一群人的事。

在我心目中,狐佡永遠是別著白色發卡的長發女子,二十多年了,她走不出我的記憶。我是大學教授,教藝術理論,對審美有著不同一般的苛責眼光。一輩子模範丈夫,優秀父親,清清白白做人。我生性膽小,而且有點妻管嚴,但自從第一眼見到狐佡,我的靈魂就完全出殼。她沒有勾引我,但見到她後我的靈魂就背叛了自己的準則,讓我背叛的原因是心靈的悸動顫抖。

她不是絕色女子,但眉梢眼角透露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風韻。她的大戶人家小姐氣息,無拘無束無羈絆的率性,讓我神爽而迷亂。狐佡自謙是藝術女青年,但實際身份是外資公司經理。邂逅她,是在我婚後十年的一個早春。我到她們公司買電腦,第一眼見到她,我的心就不能自控,如初戀般砰砰亂跳。她脆脆的笑聲,明亮透徹的眼神,清新靈氣的個性讓我迷戀,而她吐氣如蘭好聽的女人嗓音,書卷文雅的舉止,苗條性感的長發,更是不讓我落魄失魂。我像收藏家見到了一尊內斂而有氣韻的藝術品,抑製不住地想觸摸並占有她。

幾次借口買配件後,她看出了我的想望,我邀請她到我好友黎明油畫室去畫肖像。她沒有拒絕藝術的引誘,不假思索就跟我登上舟船。後來我才知道,她第一麵就喜歡我的笨拙迂腐和被內人訓練出來的對女人仆人式的體貼關懷。怕老婆有飯吃,這是我們那裏男人的精明之處。

黎明畫室在江南一個小城,他是我大學好友。狐佡是外資白領,有錢,但她完全不嫌棄清貧畫家的寒酸。她隨我倆到最便宜的小館子吃最普通的辣椒炒肉絲和餛飩陽春麵。在肮髒的小地方,靜如處子,聽我們山吹海談藝術界軼聞,濕潤的眼睛來回瞟著我和黎明,楚楚動人,讓我的心溶化成一灘奶油。後來我才知道她因為喜歡我,悲憫孤身一介落魄潦倒的黎明,在他抽屜裏留下三倍於畫肖像的錢。後來,狐佡和黎明也成了朋友。

吃完飯,我們回到十二平方的畫室,黎明單人宿舍就一張書桌,一張單人床板,剩下的全是畫架,顏料,作品。當時狐佡小心翼翼踮腳走過害怕踩到的畫作,堆在地麵布滿灰塵,被我幾腳踢進床底,十年後這些油畫每張都要開價十萬才能求索。

黎明在燈光下細細看了狐佡五分鍾,決定免費為她畫肖像,但考慮到我們第二天就要走,畫不完,就要狐佡留下照片,並設計了姿勢表情造型。我的任務是給她拍照。等待她撲粉化妝時,我忍不住拿起她精致芳香的進口高級眉筆,唇筆,在她線條柔和的臉上揮毫作畫。當時,我的心就仿佛沉浸在宋元詩篇詠誦的那種情致裏,我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新郎在給心愛的懶起新娘描畫蛾眉。手在顫抖心在跳,後背冒汗。那一刻的心跳浪漫真是一生的美好,狐佡嫵媚的眼神,信賴的鼓勵,就定格在我後來循規蹈矩人生的永遠記憶和懷念中。

春夜深沉,江麵淡霧,我們仨畫到下半夜,太困了才合衣橫躺在黎明可憐的單人板床上,用僅有的兩張破椅子墊腿腳。狐佡睡在我倆中間,我不知道另兩個人是否在假寐,但我是一夜未眠,因為我的一隻手捏著她溫柔細膩的小手,輕摸她的香肩纖腰,另一隻手就不可遏止地完成了已婚男人久已陌生的自慰掃射,那種激動沒齒難忘。黎明沒有告訴我,他是否在那夜,也動過我的奶酪。

狐佡後來遠嫁新西蘭。她出國之前來我辦公室告別,我看到她別著我買給她的白色發卡。仿佛痛失驕陽,我內心如刀割,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當我用死魚般的眼睛哀痛地盯著她時,她也定定地看著我,然後緩緩撩起長裙,裏麵是真空赤裸,奶黃色的溫香。我嘶啞地爆發發出雄獅般的能量,用全部顫抖抱住單薄的她,眼淚順頰埋入她的雙乳。就在怒張噴薄插入的瞬間,我和她同時達到欲死欲仙的高潮,前後沒有超過三秒。

二十年後再見到狐佡,我告訴她,那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次犯規。她告訴我,那是她一生中最刻骨銘心的一插。

尾記
隨興所致,寫今狐們為愛付出一切的執著,為情無悔無怨的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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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福田 回複 悄悄話 寫得真有料。這是我見到的你寫的最好的一篇文章。以後請別轉帖了,自己寫多好。大大鼓勵一下。好好用功,享受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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