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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之子周海嬰逝世與 在江澤民招待會上遇之孫女周寧

(2014-05-01 16:19:02) 下一個
魯迅孫女周寧(當時在日本某大旅行社工作)、在江澤民訪日晚餐會有見到,同時還有藤野先生的嫡孫;

第二天,江澤民在在仙台博物館院內的魯迅紀念碑前植樹   周寧與丈夫田中正道,雙胞胎外孫女田中華蓮、田中悠樹(還是1-2歲的樣子)。

一起參加,栽種的是紅梅,不過被右翼分子後來鋸斷,現在也有,大概是後來添種的,

紀念植樹 也有許廣平來仙台種植的黑鬆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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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之子周海嬰逝世 長孫叛逃台灣曾震驚海內外(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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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4月7日,魯迅之子周海嬰在北京逝世。《羊城晚報》4月9日刊文回顧魯迅家族,其中提到周海嬰長子周令飛叛逃台灣,在海內外引起軒然大波的往事。

  魯迅長孫周令飛,長相頗像爺爺魯迅
 
周海嬰,1929年9月生於上海,是魯迅和許廣平唯一的兒子。

1952年至1960年,他在北京大學物理係學習無線電專業,1960年起在國家廣電總局工作,原國家廣電總局副部級幹部,無線電專家。著有《魯迅與我七十年》、《鏡匣人間》、《火腿教程》等書。

周海嬰祖孫三代的全家福一共16人:周海嬰、妻子馬新雲,長子周令飛、長媳張純華,次子周亦斐、二媳吳彬,三子周令一、三媳車曉林,小女周寧、女婿田中正道,長孫女周景欣、長孫女婿施為元,小孫女周景文,小孫子周景軒,雙胞胎外孫女田中華蓮、田中悠樹。

周海嬰生前使用的電郵是zhhaiy@188.com。4月8日,這個郵箱發出了題為“周海嬰先生生平(草稿)”的信,後麵還有一小標注:“爸爸的信箱將要停止使用了。”

這是周海嬰的孩子給父親生前好友發出的信,令很多朋友落淚。

周海嬰的講述

周海嬰在著作《魯迅與我七十年》,以及多次接受媒體采訪時,曾經坦率地講述過自己的家事,從中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到魯迅的性格,可以看出他“橫眉冷對”的另一麵。

我是被鉗子夾出來的

關於自己的出生,周海嬰曾這樣對來訪者描述:

我是意外降臨到人世的。因為我母親跟我講得很清楚,她說當時他們的生活環境不安全,能在上海住10年,是他們想不到的。到上海之前在廣州、廈門,顛沛流離,這麽一個狀態下,他們覺得自己生活安定不了,如果從生命的角度來講,他們也沒有保障。

所以他們覺得有個孩子不僅帶來拖累,而且以後不能良好撫養、教育,甚至還有生命危險,所以他們不想要。我母親生我的時候,已經是30多歲了,算是高齡產婦,是順產,不是剖腹產。但是我是被鉗子夾出來的。

名字是父親取的

我生下來之後,父母就沒帶過我到北京,因此沒見過祖母。但祖母總是托人寫信來,她常常寄好東西給我,像北京的榛子。比現在的榛子好吃很多;還有她自己醃的醬雞醬鴨,因為路途遠,有時一打開,醬雞醬鴨發黴了,媽媽隻好扔掉,而我覺得太可惜。

我的名字是父親給取的,“先取一個名字‘海嬰’吧!‘海嬰’,上海生的孩子,他長大了,願意用也可以,不願意用再改再換都可以”。父親很民主,就是這麽一個嬰兒,他也很尊重我將來的自主選擇。

我父親他也把我叫“小紅象”。因為現在咱們知道“白象”是非常名貴的,非常稀有的,我母親曾經愛稱我父親為“白象”。

那麽既然是“象”,“象”的後代自然是“小象”;那麽小孩生下來皮膚很紅,那麽紅皮膚的“象”不是“小紅象”嘛,於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個愛稱。

感覺父親很和藹

關於父親,周海嬰曾說:

我在家裏,感覺父親對我,跟普通家庭一樣,而且更和藹,沒有大聲喝喝,或者是訓斥。當然也有他看我不乖的時候,拿一個紙卷起來,輕輕地在屁股上打打,這完全是一個威懾作用吧。

那時候我的許媽她也說孩子要孝敬父親,不要吵父母。那麽我就想怎麽對我父母表示孝敬,想了半天,我看見他把煙插煙嘴裏頭,他年紀大了,50多歲,眼睛有點花了,插的時候有點費勁。

既然父親插得這麽費勁,那麽我幫他插不好嗎?所以我從早上上學之前一定走到他睡覺的床前,看見他煙放在那兒,替他插好。

父親抽的是廉價煙

母親在我麵前不怎麽回憶父親,她不願意沉浸在她的悲哀當中。對我父親,她覺得她有照顧不夠的地方。比如她說看到父親經常是點了煙之後就隨手放在那兒,既然是空燒掉,為什麽買那麽好的煙?於是父親最後抽的是比較廉價的煙。

茶葉也一樣,有時她泡在那兒,他也沒喝,這不浪費嗎?諸如此類。其實再周到、再細致的照顧,總是有不完美之處,這是很自然的。

在我眼裏,母親與父親之間的感情包含著兩種:一種是學生對老師的崇敬,還有一種是夫妻之間的愛護、幫助。我母親在她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父親做了很多事情,抄稿、寄信、包裝等等。

我記憶中也沒有母親老遠喊父親的印象,隻是有事就走到父親麵前,詢問他喝不喝水,或者告之該量體溫了、該吃藥了,是一種自然的平視的狀態。

也是家庭醫生

周海嬰自幼體弱,魯迅在日記中至少有上百次帶兒子到醫院就診的記錄。魯迅曾笑言,扯大這個兒子,自己都要成“二十五孝”父親了。

周海嬰童年時就患有哮喘病,最費魯迅心神。每當換季時節發作尤為厲害。兒子的病一但犯起來,呼吸困難,徹夜難眠。學過醫的父親即便平日謹慎,一般不替人看病或開處方,但在這情況下也充當起家庭醫生的角色,解燃眉之急,他為兒子的哮喘病設計了至少四種緩解病症的方法。

有一次,周海嬰在和同伴玩耍時敲碎了玻璃,弄傷了手腕。魯迅表現很鎮定,也不責罵,隻從樓梯邊的櫃裏取出外傷藥,用紗布替他包紮,裹好之後,仍什麽也沒說,就上樓了。

魯迅在給母親的信件裏也提及此事:“前天玻璃割破了手,鮮血淋漓……”信是1936年9月22日寫的,“距父親去世僅23天,有一張母親和我在萬國殯儀館站在一起的照片,可以看到我右手腕包紮著紗布。”周海嬰後來發現了這張照片。

愛上無線電,與瞿秋白有關

1932年10月9日,瞿秋白夫婦到魯迅家中避難小住,特意給3歲大的周海嬰贈送了一種叫“積鐵成像”的玩具。這是一盒鐵材製成的可組裝成各種模型的玩具。周海嬰用它組裝小火車、起重機,裝好了再拆,拆了又裝,魯迅總是從旁鼓勵。它不但使周海嬰學會由簡單到複雜的幾百種積像玩法,還可以脫離模型,發揮自我想像力,拚搭各種東西。

愛上拆卸的他還試過把父親特意為他買的留聲機拆開,弄得滿手油汙,把齒輪當舵輪旋轉著玩,樂趣無窮。母親見了,吃了一驚,但並沒有斥責,隻讓他複原過來,他也做到了。除此之外,他還拆過家裏的日本進口縫紉機。

魯迅去世後,周海嬰報考南洋無線電夜校。1952年,他考進北大物理係後開始走上科研道路,最終成為一名無線電專家,從事無線電事業長達55年。

“我上學以後,開始愛好理工專業,後來又投身於科技工作,細想起來,也許和他們兩位(瞿秋白夫婦)當初對我的啟迪不無關係吧?”周海嬰對兒時的玩具記憶尤深。

最後的日子

“1936年的大半年,我們的日子是在憂喜交錯之中度過的。”此間,魯迅的健康狀況起伏很大,體力消耗得很多。因此,家裏的氣氛總與他的健康息息相關。

每天清晨,周海嬰穿好衣服去上學。按照過去的慣例,魯迅深夜寫作睡得很晚。進入這一年以來,因為父親不斷生病,母親就叮囑他,進出要小聲,切勿鬧出聲響,以免影響父親休息。

“自6月以後,父親的疾病更令人擔憂了。”6月末的這一天,魯迅在自己的日記中追述說,自5日以後,“日漸委頓,終至艱於起坐,(日記)遂不複記。”連一向堅持的日記都不能記了。

魯迅去世後,日本人奧田杏花幫助翻注麵膜一具,給家屬留作紀念。它上麵還粘著魯迅的7根胡子。“但已不是父親生時的模樣了,臉龐顯得狹瘦,兩腮凹縮,我想那是奧田杏花翻模時全副假牙沒有裝入之故,以致腮部下陷的吧。但不管怎樣,它是極其珍貴的。上世紀50年代,上海魯迅紀念館落成,我們將這副麵膜捐獻給他們,現在作為一級文物保存著。”

我對朱安懷有尊重之情

我從來沒見過朱安,所以也談不上什麽印象。不過從她與母親往來信件看,她對我還是很關愛的。一次她給母親寫信說:“我聽說海嬰有病,我很記掛他。您要給他好好地保養保養。”

當得知我入迷無線電時,就在信中說:“聽說海嬰研究無線電頗有心得,凡人有一技之長,便可立足,也很好的。”表露了她的欣慰之情。

我十五六歲後,她就直接給我寫信。有一次還問我是否有同母親的相片,給她寄來一張,“我是很想你們的”。我知道在她心裏,把我當作香火繼承人一樣看待。1947年朱安病故時,母親受國民黨監視不能到北京,拜托一些親朋幫助料理了喪事。

有些人問我:為什麽說朱安不識字啊?她還給你母親寫過信,說死後要念什麽經、做什麽被子、棺材要怎麽樣、點什麽燈、做什麽祭拜,文筆很深,文化很高啊!那些信其實是別人代寫的,有人以為我是故意貶低朱安。恰恰相反,我對朱安,懷有尊重之情。

有一次她來信說,有個報館的人願贈她一筆錢,隻要交給他父親的作品,她“遜謝不收”,當然也拒絕給他父親的任何文章。同月裏,又有個藝術團體的理事長要送她一筆錢,“我亦婉謝”。她說,自己的生活“雖感竭蹶,為顧念汝父名譽……故寧自苦,不願苟取”。她是個有原則的人。

魯迅後代怎可輕易打掉?

周令飛像極了他的祖父魯迅,尤其是那兩撇胡子,常有人跟他開玩笑,問是否有導演請他去演魯迅。

他笑聲朗朗,“不行啊!我太高了!”

他比祖父高出20厘米。有學者論證了,許廣平身高170厘米,因此周海嬰以及他的三兒一女,個子都遠超魯迅。他是由祖母許廣平一手帶大的,為了他這個寶貝大孫子,許廣平戒了煙,日日精心看護。

“令飛”的名字也是她取的,這是魯迅曾經用過的一個筆名。每逢朋友來訪,她就會把孫子抱起來,高高地舉到魯迅的遺像前。

周令飛有兩個弟弟(周亦斐、周令一)一個妹妹(周寧),大弟弟亦斐還在媽媽馬新雲肚子裏時,周海嬰夫婦考慮過暫不要那麽多孩子,以便專心學業。去開人流手術介紹信時,被馬新雲所在學校的領導製止了。校領導認真商議了一番,認為魯迅的後代本來就少,怎可輕易打掉?

因為他是魯迅的孫子

周令飛的人生經曆是兄弟姊妹中最曲折的。

他生於1953年,上小學時,他未經父母同意,自己跑去報考解放軍藝術學院;16歲那年,部隊招兵,他還不到參軍年齡,卻硬是跟軍代表軟纏硬磨,穿上軍裝到東北高炮某部當了幾年兵,後到解放軍畫報社當攝影記者,轉業分到人民美術出版社。

1979年前後,國家放寬出國留學政策,他早早聯係好了東京一所語言學校,打算先過語言關,再進修別的專業。然而學校都開課了,他還沒拿到批文。

批文遲遲不下的原因,是他是魯迅的孫子,有關方麵斟酌再三,覺得“像我們這種人家的孩子以自費名義出去留學,要靠外國人來關照,未免有失國家體麵。但是,按規定像令飛這樣的情況,似乎又不合‘公派’的資格。最後,上麵總算想出了變通措施,叫做‘公派自費’,即是說,出去的一切費用由自己掏腰包,而對外的名義卻是國家所派遣”。

周令飛為愛私奔台灣

1982年的一個周末,周海嬰和老伴接到閨女周寧從東京打來的國際長途,女兒聲音急促,說出的消息猶如驚雷:

她剛剛從東京電視台的新聞節目中看到,大哥與姓張的台灣女同學決定去香港結婚,並且中途在台北下飛機後,向媒體發表了三點聲明,內容的大意是:此舉純粹為了愛情,而沒有任何別的企圖,這事與父母無涉。

周海嬰的主管領導把他叫去,說周令飛的行為,政治影響極壞,令周海嬰寫一個聲明,宣布與周令飛脫離父子關係。周海嬰違心地把領導準備好的“脫離父子關係”的草稿重抄了一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所幸這份聲明並未公開。

周令飛沒再爆出什麽讓父母驚駭的猛料,他拒絕了國民黨的各種安排和當地媒體的邀請,在嶽父開辦的百貨公司工作。嶽父的生意大受影響,最後公司破產倒閉。

出外謀職的周令飛因為是大陸人,又是魯迅的孫子,沒人敢用,夫妻倆生活一度甚為窘困。後來他倆買了一台爆米花機,將爆好的米花批發給攤販。魯迅的孫子竟落到在台北賣爆米花過日子的地步,媒體記者又是一通熱炒。

大女兒差點進入娛樂圈

周令飛的大女兒周景欣高挑秀美,大學二年級時曾在台灣熱門綜藝節目《我猜、我猜、我猜猜猜》中出鏡,一句“我的曾祖父是魯迅”一出口,節目片段、截屏相片便在網上熱傳。

當時打算進入娛樂圈發展的她征求父親的意見,周令飛的回答是,“你能做到前三名嗎?如果能,你就去做!”景欣想了想,說算了。如何做好魯迅的後代?周令飛對子侄們的建議是:“做你自己!”

如今的周景欣供職於一家不動產顧問公司,先生是學生時代就認識的。她很坦率,說自己讀太爺爺的作品“有壓力”,“他的文學作品對於我來說有一點不可思議,很沉重,他筆下描述的是一個壓抑時代的中國人的精神世界。”(B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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