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更別把故事跟作者本人mapp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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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玉抬頭,哭著說,”我怎麽搶啊?你看毅哥對那個女人的寶貝樣,百般嗬護,我哪有機會去搶回來?“
高月明搖搖頭,拿了張紙巾遞過去,說,”你先把眼淚擦擦幹,碰到點事就這樣怎麽行?你媽好歹也是在那麽大的機構裏人事處長做了那麽多年,對付一個毛丫頭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後她看著辛玉把眼淚擦幹,讚許的點點頭,說,“這才像我的女兒。你先把思路理順一下,首先,這個大衛,這麽對你,實在是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你要考慮一下是不是確定要和他離婚,如果和他離婚,你要確保你的利益能得到最大保障。然後,誠心誠意的給小毅道歉,為當年你離開他道歉。然後婉轉的讓他知道,你後悔了,你若離婚,是為了他而離的, 記住,千萬不要說是因為你和David婚姻的失敗。女方肯做出這樣的姿態,男人不會沒感覺的,尤其你們倆從小到大,是很有感情基礎的。小毅這孩子,從小宅心仁厚,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弱點,你是再清楚不過了。再剩下要做的事,就是怎麽樣讓那個毛丫頭把這個位置讓出來。這個就太簡單了,那毛丫頭一看就涉世未深,隨便弄幾個誤會,她可能就自己出局了,你自己想想怎麽搞定。”
辛玉說,”我明白了。對David,是要金蟬脫殼,對毅哥,要攻心,對他身邊的那個女人,要離間。“
高月明點點頭,說,”你要是得了我的真傳,沒什麽搞不定的事。“
辛百川聽著母女倆的對話,本來想說什麽,歎了口氣,終究什麽也沒說。
一轉眼倆個星期過去,李毅要去出差,跟一個在英國的潛在的大客戶去開會,然後去西班牙的巴塞羅那參加mobile world congress。綺霜幫他收拾行裝,熨襯衣,他看著她忙來忙去,笑著說,我以為你這雙手隻會敲鍵盤,寫程序,原來還是會幹很多其它事的。
她得意地說,of course,這雙手,那麽複雜的程序都寫得出,還有什麽做不了的?
話音剛落,她的左手就被右手上移來移去的熨鬥燙了一下。他趕緊去拿綠藥膏來給她塗上,說,瞧你,小心點。還真有點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家裏。
她笑著說,我一個人生活了那麽多年,都過來了,沒事的。他也笑起來,說,那倒是。
走的那天,李毅說我叫部Uber去就好了。綺霜說,我去送你吧,可以跟你多待一會兒。
她把他送到舊金山機場,他在進安檢之前,叮囑她,垃圾桶太大,你推不動,卡車收垃圾那天,你不要把垃圾桶從院子裏推出去了,等我回來再說。老墨來割草的時候,把窗簾都拉好,別讓他們看見你是一個人在家。每天睡覺前,一定要把房門鎖好,煤氣關好。說了好幾遍。
她說,你怎麽這麽婆婆媽媽的,以前你從來都不這樣,好象永遠見不到我了似的。
說完兩人都愣住了,她趕緊拍拍自己的嘴,說,我是烏鴉嘴,烏鴉嘴,呸呸呸。那是媽媽從小就告訴她的,呸三聲就能把晦氣呸掉。
他笑起來,把她擁在懷中,說,總之你自己一個人小心一點。她說,我知道了。他吻了吻她,然後鬆開了她,進了安檢。
她看著他進了安檢的背影,突然有點難過。然後想起上次來舊金山機場送人,是送爸媽走,當時不忍心當著他們的麵流淚,等爸媽一轉身進安檢,想著從此又隔萬水千山,她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搖了搖頭,對自己說,瞎想些什麽呢,一個星期,他很快就回來了。
她開了車回家。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李毅的電話,說他已經到了倫敦。以後每天到中午的時候,是那邊的晚上,李毅就會打電話給他,講他跟客戶開會的進展,還有他出去吃晚飯的見聞。然後他去了巴塞羅那,也是照舊每天中午的時候,她會收到他的電話。
一轉眼,好幾天就過去了。她正高興再過一天他馬上就要回來了,那天中午,他卻沒有打來電話。她打他的手機,他沒有接。
她Google了一下他住的那間酒店的電話號碼,打過去轉到他的房間,也沒有人接。她想,可能出去吃飯了吧?
過了一段時間,她正準備再打一次試試,看見手機上微信有提示若幹新信息進來。她很少用微信,朋友圈裏隻有李毅和她自己的父母。對於微信的各項功能,也從沒仔細研究過。自然從沒設定過Friend request confirmation.
這些新的信息,來自一個陌生的微信號,她好奇的點開一看,立刻愣住了,那些新信息,是幾張照片,背景,顯然是在巴塞羅納的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