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澳・特黑拉 達 法利阿是我們當今一個不可爭辯的,活著的最強有力的通靈媒介,他肯定是近兩千年來最偉大的通靈媒介之一。
今天對萊爾・納特爾來說是很特別的一天。 他坐在那過去五十年裏成了他的監獄和行動工具的輪椅裏 , 充滿著憂慮和希望地等待著。
他不敢有太高的期望 , 在那些慢長的歲月裏他已經看了許多醫生和專家。他照過 X 光、做過測驗、檢查、按摩並且用藥物治療都沒有好轉,最後醫生和他都麵對事實地承認他再也不能走路了。今天也不會有什麽例外的 ?
萊爾從朋友那裏聽到有關愈療者基澳的事。他治愈了成千上萬病殘者 , 他們說∶“或許他也能幫您。 ” 並無所失地,在最後絕望之前 , 他忍受了二十四小時公車的旅程從聖保羅來到這位於巴西中部戈亞斯州,這個綠色高原上的阿巴迪亞那小鎮。
早上八點十五分,天晴,高山空氣涼快,清爽。五,六百名尋求治療的人已經在中心的主廳裏聚集,安靜地等待著 , 每個人都抱有自己的設想和希望等候著愈療者基澳的出現。
他在人群的前列看到媒介從一個邊門走進來,扣著手,眼楮炯炯有神。基澳用手拉過一名中年婦女讓她靠著牆站著。 他從義工端著的儀器盤中找出了一把普通的廚房刀子,開始 熟練地刮掉 長在她眼楮裏的東西。 不上麻藥也不用 消毒 , 用的是唯一 粗糙的 刀子在她的眼珠上 刮 著 , 通常這會非常的痛並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 但她 臉上 沒有任何難受的表情。她還是鎮靜地靠著牆站著,沒有任明顯的反應。 基澳似乎沒有真正地把注意力集中在這兒。他的手 熟練地用刀在眼 角膜上來回地刮著。 他的眼楮卻注意到人群當中搜索著,掃視著。好像是其他人或東西而不是他在 刮掉 她眼楮裏的東西。 還不到一分鍾,他在她襯衫上抹了一下刀片,叫助理過來説∶ “您可以把她帶走,手術做完了。 ” 萊爾的頭腦裏不相信地琢磨著。他的心跳加快,手捏了一把汗。經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有可能再走路 , 或者提高活動能力 嗎 ?
有一個人被從人群中帶了上來,並告訴他麵對著牆站著。他告訴愈療者 , 他已經好幾年一坐下或彎下腰就疼痛不堪。基澳柔和地把他的衣服 脫下 , 拿了一把小刀,在他的肩胛骨之間切了一寸長的小開口。難以置信地沒有流半點血,那個人也沒有顯示出任何疼痛的表情。基澳說∶ " 把腿擡起來 , 現在彎下腰來。 ” 當那個人彎下腰碰到他的腳趾時,萊爾懷疑地凝視著。愈療者說∶“現在蹲下來,” 那個人毫不費勁地蹲了下來。當他被帶到大廳末端的 恢複室時,他 感動得淚水流了滿麵,這並沒有逃脫萊爾的觀察眼光。 萊爾覺得有希望了。或許他的夢想有實現的希望。
基澳已經把注意力轉向一個肚子裏患有腫瘤的女士。他解開她的襯衫 , 慢慢地好像在 夢幻一樣 , 降下她的腰帶露出她的腹部。他從助理的盤子裏選了一把小刀熟練地切開一個有三厘米長的口,隻流了一點血,那女士似乎鎮定自若。他往裏麵切深點,插入兩個手指頭。萊爾坐在前排 , 看見愈療者取出一個像高爾夫球一樣大小的白色軟塊。那女士一直都沒有動也沒有難受的表情。他注意到所有這些都沒有用麻醉劑或經過他很熟悉的現代醫療中的嚴格消毒處理。 傷口被簡單地縫合了以後,那女士被帶到一個小醫院式的恢複室裏。
又有一個半身不遂,坐在輪椅上的人被推到了前麵。 這可就有代表性了。如果這個人會被治好的話,那萊爾一定會有希望。 但當基澳告訴幫手把他推到集中治療室時 , 萊爾那易碎的夢想破滅了。 或許是要求太高了。還來不及想。基澳的聲音把他拉回到了現實。 基澳用深沉而慈悲的聲音問到∶
" 您癱瘓多久了 ?" 萊爾像自言自語似地回答到∶ " 我已經五十年不能走路了。 " 媒介又問到∶ " 如果神給回了您的腿,您將會做什麽 ? " 萊爾震驚得答不出來。長年的絕望鬥不過這短期的自信心。 他開始糊思亂想。這可能嗎 ? 他為何不問如果治不好的話,我將會怎樣呢 ? 如果他不是當真的話,那肯定會是一個 無情的 的玩笑。他望著愈療者 , 他的眼楮直著又帶有自信;似乎孩童般的微笑。萊爾啓齒 難言 。他知道他的關節長年沒有動 , 都硬化了而且肌肉也萎縮了。基澳打斷了他的想入非非問道∶ “ 您將會做什麽,如果上帝給回了您的腿 ? " 萊爾不知道說什麽好,他仍然還在思考著這是否符合道理和邏輯。一蘋親切的手從後麵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並說∶ " 回答他,如果您能走的話,您將會有怎樣的感覺 ? " 助理向他提示了一下。他隻能結結巴巴地說∶
" 我 ┅┅ 會感到非常高興 。” 愈療者彎下腰來簡單地抓了下萊爾的左腳腕。當他把手放在萊爾的腳腕時,他的整個腿感覺到了一股又溫暖又很強的生命力。他命令到∶ " 扭轉一下腳腕。 " 他順從地扭轉著。在他的記憶中腳腕是一直都不能動的,但現在它又會動,又會轉。正當基澳碰了另一個腳腕時,他也有同樣的感覺,他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就像在看別人的腳轉動似的,真是難以置信。現在 , 愈療者命令到∶
" 站起來走路。 ” 萊爾呆住了。 " 我不會動 " , “會的,您能動 " 基澳用代有很強同情心的口氣回答到, “站起來邁出這隻腳 " 他說著指向右腳。用盡他所有的意誌和力量,萊爾從椅子上猛力地站起來。他的腿支撐著,抖動著 , 但還是撐住了。當他邁出五十年來的第一步時,基澳伸出了手,給了他很小的支撐,他的心跳得這麽快,他都害怕它會停止跳動。 他覺得又幸福又平靜。無法控製的淚花從他眼楮裏湧了出來。 盡管搖晃著,但是他還在邁步走路 ! 助理慢慢地帶他到主手術室同另外二十餘名患者一起坐在一條長凳子上。一個親切 , 身著白衣頭發蒼白的人同他們講有關信念與愛,以及為何醫治病患不是這裏最重要的使命的原因。這裏的使命是喚醒我們認識到∶人死後有回生,我們的肉體隻是一個讓我們改善和提高心靈的機會。醫治病患隻是讓我們能看得到,感覺得到的一種形體上的證據,但我們必須記得更加重要的事實∶所出現的這些奇跡都是由靈界透過基澳作為中間媒介而做成的。
萊爾聽著,從這天開始他體會到他的生命不僅更有活力而且意味深長。連續六個月裏,萊爾一直在中心呆著 , 努力地增強腿力 , 有時跌倒但有穩定的進步。最後,他被靈界及人們稱他為上帝的約翰的人給治好了。
象這類這麽快就被愈合的例子並不異常,絕大多數的長期病患者都需要時間才能顯現出明顯的效果。靈界通過改變身體細胞的分子來治療病患。 人體細胞的改變大約需要 180 天 , 所以整個愈合的過程可能需要類似的時間。 即使是這樣,也有一些明顯見效的例子。譬如病患能在治療後馬上感到疼痛得到緩解。 靈界經常會請您回來複診,因為他們要擔保在進行下一個治療之前,連續這幾個月來,您的人體細胞的變化是否有把體質提高到一個新的階段。 對一些重病的病患,也許沒有辦法估計要多長時間才能痊愈。
成千上萬的患者來到這裏。他們有病的、殘廢的、無可救藥的以及現代醫學力不能及的病患者。患者要忍受長途國際航班的旅行才來到這裏;對居住在巴西南部的人來説 , 他們要受盡疲勞,乘坐三十五個小時的公車才能到達這個位於巴西中部戈亞斯州的高原小鎮。 公車在晚間不同時間到達這裏。清晨五點,這裏非常的平靜。 沿途到聖所的整排旅館都籠罩在寧靜的晨霧中 , 它們為好幾千到這裏朝拜的患者安排吃住。人們坐在簡單住處外輕聲地談話。旅館沒有足夠的房間讓他們全部住下,他們就在汽車或公車裏睡,或者乾脆站在外麵等到天亮 , 旅館為這些剛到的通夜旅行並非常疲倦的旅客提供免費咖啡。
路邊一百多米的地方,夜色籠罩著整排沈靜的白色低矮房。 萬花筒似的星空為這個最後一線希望的向往之地布置了天堂般的蒼穹,人們稱它為東姆・依那西歐中心。黎明將帶來新的光華,對那些找基澳・特黑拉治病的人來説,它同時也帶來了一線消除病痛的新生活的希望。
治療中心八點開門。病人聚集著,排著隊拿他們的看病號碼。攝影師們為拍下當天的活動準備著設備。 基澳在某處一個沒有掛牌的房間裏,單獨地閉目養神為一整天的治療工作做準備。 他將看到最後一個患者離開爲止,有時,如果人多的話 , 要到夜深了才能看完病人。 他躺在半昏暗房間裏的一張簡陋的沙發上。在他的頭頂的牆上掛著一些精靈的圖片,它們包括∶ 東姆・依那西歐 , 基督和聖母馬利亞。 旁邊的牆壁上掛著十多份感謝狀,他們隻是基澳所收到的上百份感謝狀中的一小部分。它們是一些重要人物 , 政府機關爲了感恩而授予他的名譽學位。其中有秘魯總統,為了表示謝意所賜給的榮譽獎狀,因爲基澳治好了他兒子的病。房間裏的簡單擺設體現出這個人們稱他為上帝的約翰的人的樸素生活。
中心就像一家小醫院似的。內外全部漆成白色 , 從地板到齊腰深處漆成天藍色的。 它的設計是由基澳的主要精靈 東姆・依那西歐 所提供的,當基澳走過附近的一個小山穀時,他收到了這個訊息。中心的愛稱 東姆・依那西歐 中心是用在巴西為人所知的他的精靈的名字 ( 聖 羅亞拉 ・ 伊格納茲斯的中心 ) 所命名的。
能選擇這個地點有許多因素存在∶ 巴西這個地帶的自然資源很豐富,環境幽靜並且是因為它建在富有自然石英的土地上 , 這本身就提供了一種強有力的能量場。高山的深處有天然的清泉,流到一公裏外形成瀑布。在這錦秀的自然環境裏長著許多天然的草藥,它們同精靈們用於患者配方中的草藥是類似的。中心位於清山高原 , 眺望著一片蒼翠的戈亞斯山脈,其實它本身就是一個療養勝地。
這是一個含有很強能量場的地點之一 , 這幾乎是我們的大腦所不能理解的。最佳的解釋來自精靈本身。
在 70 年代,有個叫塞特的精靈,通過珍妮 羅伯斯作為渠道,讓她得到了資訊。她的書《塞特所言,元神永存》是由琥珀亞倫出版社,新世界圖書館出版的。書中闡述了如下的觀點 : " 世界上有些主要的地方是奇妙能源的會集處,它們是一種增強健康和生命活力的純潔的能量場的聚集點。這些地方就像無形的發電機一樣,起著心靈發電的作用。 促進不完整的軀體更完整化。 " 許多人都相信,阿巴迪亞那醫治中心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中心是一個以中央大廳為主的建築設備 , 邊門同蓋頂的過道相接通向洗手間和玫瑰花園。在這個大廳裏,人們聚集著,等待著觀看附靈的基澳做手術 , 手術每天有兩次。 所有這些手術都由中心的攝影師錄下。幾年前基澳要他們將他附靈時所做的手術錄下來,因為當他的身體同靈界合並時,他沒有任何記憶力。 現在有幾千小時的錄影記錄,任何人在中心都可以很便宜地購買到,這個費用隻夠付生產成本而已。 在大廳半中央有四個主要房間。第一個是病人手術後的特別恢複室 ― 治療以後的患者被帶到這裏接受觀察和照料,直到他們恢複了足夠的體力才能離開。 靈界所給的麻醉劑一般在一兩個小時內消退,患者通常能自己走著離開,沒有任何副作用的跡象。手術後的特別恢複室裏,有十二張蓋著乾淨的白色床單的單人床。所有做義工的護士們都給患者慈祥的關心,直到他們能離開為止。
隔壁是兩個靜坐室的其中之一,它排滿了長凳子式的座位,中間有條通道。在這個房間裏坐著二十到三十個穿白色衣服的媒介,他們在靜坐養神為精靈提供了一種輔助的能量場來協助它們的工作,並可提高那些被指定到這裏來的患者的愈合效果。 ( 有趣的是 , 在有關愛德格・凱斯對傳説中沉沒於大西洋的島的信息中,有一個索引談到有關在這個島上的人,他們所運用的這種綜合的能量場可以讓他們達到某種非凡的先進文明的境界,這是一種運用類似的靈界能量場的結果 ) 。
在這裏人們排著隊請求精靈們的幫忙,人們先走過這個房間,當他們走過這裏時,他們就受到了靈界的 " 洗滌 " 。
在房間的兩個角落,都堆著被治好的病人丟下的,用過的拐杖,輪椅和身體支撐物,這就像一座無聲的紀念碑一樣,展現出這個人和他的靈界的成功的治療結果。
第二個靜坐室裏坐著五十多個媒介,同樣一排一排地坐著。不停的人群排隊走過中間通道。 他們 精神上 都做好了 見 附靈 基澳 的 準備 。 他坐在遠處末端的一把大的,蓋著白麻布的椅子上。在同他見麵的一瞬間裏,靈界看到的是每個人體的 " 設計圖紙 " 那就是每個人的前世,今生,他們的病曆和他們對靈界的領悟性。
根據靈界所看到的東西,它們將按每個人的要求給以治療。有的給藥方、有的卻要等一下再回來動手術或治療、有的要先回去等下個階段再來,因為他們病症的不同,靈界要等到那個時候再給他們治療。對那些需要精神力量的人來説,有時他會告訴他們去坐在靜坐室閉目養神。他們同那些隻得小病的人一起並排坐在靜坐室中得到治療。 其他的隻是被簡單地指明他們生活中,有那些必要改進的事項。每個人隻需不到二十秒鍾的時間就處理完畢。草藥方是用閃電般的速度寫成的,這是靈界的速記法,看起來像畫幾條潦草的線和打幾個記號似的。 靈界教會了中心的藥劑師如何辨別這些藥方的象形文字。
第三個房間是集中手術室,它有兩種用途∶一個是為重病人所需;他們需要長一點的時間處於昏睡狀態中來得到醫治 , 還有一個是為那些要求做不動刀手術的人(無形手術)所設的。沿牆排著一列單人床,它們是給重病人躺著讓靈界做無形手術時所用的,他們當中有半身癱瘓、白血病、愛滋病和晚期癌症患者。根據病情治療程度的不同,有的也許需要幾個小時或幾天的昏睡治療時間。
房間的中部有幾排長凳子,那些要求做無形手術的人就坐在這兒 , 兩手放在膝蓋上,閉目養神。在中心特別是在靜坐室,沒有人可以蹺著腿或者抱著手。媒介小聲地給他們解釋這裏的程序,提高他們的精神境界。每天兩次附靈的基澳會走進來宣布∶ " 以耶穌基督的聖名,您們的手術全部做完了。我以上帝的名義宣布,讓該做的事通過我的身體去做。 "
此時所需的手術都在體內做完了 , 外表沒有看到任何刀痕。 ( 科研人員常跟隨這些無形手術的病人,在 X 光中發現他們體內有被切開並縫合的跡象。請看科學報告第 8 章 ) 。在這個房間裏,坐著有一定數量的,有特異醫治功能的媒介。
外麵的樓房裏有一個像商業用的大廚房,它正好建在整片建築物剩下的那塊空地上,在那裏每天都要準備數千盤湯和麵包,免費供應中心的病人。許多人要經曆幾千英哩的旅行才到這裏,有的窮到無法購買吃的。 在中心每個人都得到同樣的照顧。這裏還有小咖啡聽 、 行政辦公室 、 一個大洗手間和一家配藥的藥房。 整個建築物由一個外圍牆圍著,圍牆內的一邊有一個可容納許多公車的停車場;另一邊有一個陰涼的花園,人們可以在這個清靜地方放鬆,呼吸高山上的新鮮空氣.
中心每逢星期三至五早上七點半開門。八點正在這裏會對中心的程序有一個簡短的説明,人們按不同情況排起隊 : 新來的、第二次來的、複診的或預先被安排要動手術的。對那些要動手術的患者,他們被分成兩類∶一種是開刀的;一種是做無形手術的(不動刀的)。 做無形手術的人被帶到集中手術室去做準備。那些要求做開刀手術的病人,會被帶到主靜坐室,閉目養神半個小時以後才被帶到中央大廳做手術。 這還要看當時是哪一位精靈來附身,因為不同的精靈有它們自己不同的外科專長。建築物後麵的一個私人小房間裏,基澳在他進入主要的靜坐室之前,正在閉目養神做準備工作。同精靈合並一體,他隻是站在一個放有簡單的木十字架的桌子旁,開始請求神指引他一天工作的手 , 然後由他或助手做一個簡單的禱告 , 他的整個身體戰栗了一下,精靈就同他合並為一體,然後接管了他的身軀。附在他體內的精靈的那種神聖的意識,隻能從他的外表上,那種緩慢放鬆的動作和慈悲的眼光裏觀察得到。
1998 年的年中,基澳在中心的台上麵對著在那裏等候著的人群,同精靈和為一體。這是二十幾年來他第一次公開地同精靈和為一體。當其中一個媒介領著大家做完輕聲的禱告後 , 基澳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 眼楮向上翻 , 手在胸前緊扣著。不到一分鍾內,他的肩膀弓起來往前傾、他的頭向後仰、張著嘴自然地呼吸著,人們可以聽見一股穿堂風吹過。慢慢地,他鎮靜了下來,他的眼楮集中到觀眾裏,那就是精靈附身了,他又開始了另一天的工作.
從那天開始,基澳經常當眾或在任何一個靜坐廳裏引魂入體,他隻是簡單地握著其中一個媒介的手,或把手放在他們的頭上,或他們的肩膀上,用他們的能量場來協助精靈橫跨時空的界限。他的眼楮向上翻,一股風吹過,宣告精靈的到來。附靈以後,他拉著少數幾個要求做開刀手術的人的手,帶他們到主廳,在這裏他開始做開刀手術。這些手術是當著所有的人的麵做的,這些觀惺竊謖飫鐧戎?裳??櫚娜恕?
它的主要目的除了為這些患者緩解他們的疾病和痛苦之外,更重要的是向人們證實精神界的存在,以及通過基督的能量場所傳遞的通靈治療。除此之外,它們還用此來調整和提高每個人的信仰心。當精靈在看,讀每個人體的“設計圖”或在給他們治療和動手術時,觀械納肀呋岢魷忠桓齷啡浦??塹哪芰咳ΑS惺彼?腔岬玫攪榻緄鬧腋媯?緗ㄒ楦謀湟?誠肮擼?踔糧?俠韉木?媯??竽襯橙爍謀洳壞賴碌男形?MǔK?嶂趕蚰橙瞬⒅付ㄋ?プ?誥滄?依錚?淠康氖嵌災瘟樸瀉麽Γ?蛘咚?竊諡瘟浦?埃?枰?岣咦約憾粵榻緄牧糊蛐裕?蛘吡榻縟銑瞿橙聳歉鑾坑辛Φ拿澆椋??強梢蘊峁┖苡辛Φ哪芰砍 K?姓廡┚??加芍行牡納閿笆β枷?, 這些 攝影 帶的價錢很便宜,很少的收費隻夠付生產成本而已。 它們是中心成功治療的寶貴記錄,並且對接受治療的人來説是一種紀念品。
附靈的基澳在集中手術室裏,開始每個治療的程序,在那裏他把那些要做開刀手術的患者分開來,並為他們做準備工作。在把他們帶到大廳做完開刀手術之後,他又回到幾排閉目坐著接受精靈做無形手術的病人那兒。他講完了聖詞,然後宣告∶“手術做完了。”接受手術的人當中,有的可以感覺得到,有的卻感覺不到,不管怎樣,他們的手術都被完整地而迅速地做完了。然後附靈的基澳就又回到他的主靜坐室,坐了下來接受每個走過的病人的谘詢。
他用驚訝快速的方式給每一個人開藥方。當他們走近時 , 靈界立即掃視他們的身體,並已準備好要怎麽處理。有的是給一張草藥處方 , 有的是被指定到附近的靜坐室裏接收或者提供能量場 , 同時其他人會被指定到無形手術室去提高自己對靈界的領悟性,有的情況下,如果他們的手術要求另外一個精靈來做 , 他會告訴他門何時回來動手術。 他將留下看到最後一個病人離開爲止。每天到所有治療結束時,附靈的基澳會單獨地給每個媒介祝福 , 回答他們的特別請求,這些媒介們在那裏坐了好幾個小時提供能量場。 然後他站起來 , 做了一個小禱告,人們可看到精靈離開他時,他的身體猛然地向下縮了一下。
就像在我們現實生活的每一個階段,我們都有要遵循的規則。如果不守規則的話,那治療就沒有效果。這是中心的助手和附靈基澳經常要警告大家的注意事項。 如果有人忽視了這些規則,如果他們再回來做進一步的治療,他們會受到相當嚴厲的警告。
並不奇怪的是雖然某些人輕視了這些規則 , 認爲它們似乎並不符合我們的邏輯推理,這就是另一個人們缺乏對靈界占優勢的理解的例子。有一些規則看上去似乎很奇怪,首先當您吃藥時,就要禁一些飲食 : 不可吃豬肉、辣椒也不可以喝酒。為什麽呢 ? 豬肉是被靈界認爲不乾淨的肉;辣椒會導致身體係統發炎,解了草藥的治療效果;酒精會妨礙身體對草藥的吸收,打亂身體的恢複過程。
或許最難讓人理解的規則就是不可以有性生活。手術後 , 不管是有形或無形的手術都要禁止四十天的性生活 ! 原因是您的體力正用於恢複治療的階段 , 不可被做愛的體力消耗所幹擾,這種解釋對人們鼓勵不大,但請您體驗一下恢複健康後的情景,您就會克製一下自己。基澳和靈界所要忍受的失望就是∶他們頻繁地看到那些不尊重精靈和它們的工作的行爲以及人們不遵循簡單規則來恢複自己健康的行爲。每天在各個治療開始之前 , 中心的人員就會對這些所要遵守的事項和規則加以強調。
如果違背這些規則就會停止身體的恢複,根據病症或病痛的不同程度,患者可能會不見療效或造成疾病的惡化。 同時以下的情況不是什麽規則,但如果有這種現象發生的話,請您們按如下方式處理∶有時患者在做完手術以後,回到家或旅館後昏倒了,要讓他們單獨地躺著,幾分鍾內不要將他們移動。 有可能是精靈們在繼續做完手術。這智榭隹贍茉讜?詞質踽岬牧餃?炷詵⑸??如果這種事發生了,不必大驚小怪,不妨打個電話到中心同基澳證實一下。
在這個擠滿病患的小小房間裏,不管是碰巧來到這裏的人或者是帶著懷疑心來到這裏的觀校??嵌薊嶠?蛔〉乇謊矍罷庵隻頰叩玫?解脫和具有 慈悲心的場麵所感動。
在排著隊等了幾個小時的數以千計的人當中 , 你可看到人間所受盡的幾乎各種各樣的病痛。對他們來説痛苦和疾病是他們每天所要麵臨的現實。 人 們嚐試到並生活在這種又苦,又 可怕的現實 當中。 大多數來這裏的人,他們確實從主觀和客觀條件上看都是處於絕望的境界。現代醫學對他們無能爲力 ; 在某種情況下連世界上最佳的專家都縮手無策。因此所有這些嚐試都失敗了以後,他們會轉向誰呢 ?
盡管他們處於絕望的境界 , 但每個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表情,那就是他們眼楮裏所閃現的一線微弱的希望之光。當他們受到靈界的治療以後 , 那希望就變成了歡欣 喜悅 。有位母親為她的小孩被治好而感動得掉了眼淚,不能走的跛子 , 在職員或朋友的幫助下,逐漸地邁出了他剛發覺的新生活的一步。到處都可看到新的希望、更新的生命、愛的 鈕帶、關心 照顧他人和做善事的真實例子。有位老人慢吞吞地走到藥房的窗口,從口袋裏摸出幾個零錢要買藥。一位親切的夫人體會到他的困境 , 就把五十塊錢塞到他的手裏。他可以省下那些零錢買回家的車票。
難怪有些人隻是來這裏觀看 , 這是一個很受感動和被激勵的場麵。不像世界上其它 " 神奇的地方 " ,阿巴迪亞那不是一個信仰療法的地方,也不是神奇的催眠預言術用來告訴您有關您的病情應該怎樣才能得到治療並給於指南的地方,在這裏每個人都可親身同精靈談話 , 被治療以後 , 絕大多數病患者的病情都有改善或有進展性地得到愈合。
值得注意的是 : 不是每個人來一次就能被治好。這裏有許多影響恢複效率的因數∶通常人體器官組織需要時間來恢複,細胞的再生也需要時間,並且幾乎每個人都需要在精神上有所改變。有些人必須改變他們的環境,飲食或生活習慣,其他人則要改變他們對他人以及對自己的態度。大多數病人都可在治療以後隨時回家,但並非異常的是精靈有時會要求病人回來複診,或要他們留下做較長時間的治療。
2000 年的最初幾個月裏,巴西政府公布巴西的貨幣貶值了大約百分之六十。汽油價在不到六個月內,增加了幾乎一百倍。因而國內旅行的費用也加倍上漲,從而導致了到中心人數的減少。結果基澳在較遠的地方建立了分社,它們的地點是∶裏約熱內盧 , 維多利亞和裏約格蘭德 迪 索。他在每周的阿巴迪亞那的三天治療之外,階段性地飛往這些分社。其結果就大大地減少了每天到阿巴迪亞那尋找治療的病人。 除非有特殊情況,中心不像以往一樣那麽擁擠,這裏隨時都有足夠的 寄宿 。 爲了減少後勤長距離地運輸龐大的液體草藥的工作 , 精靈給了他們怎樣用乾草藥配製膠囊狀藥物的指南。其結果是大大地減少了病人在阿巴迪亞那等候的時間,並且精靈們也不會在病人的谘詢期間那麽趕時間了。
第3 章
給自已動手術
中心開始治病救人幾乎十年了。基澳設定了在每星期的三,四,五為病殘治療, 這並不是因為精靈們在時間上有所限製,而是因爲它們認為基澳和他的病人都需要時間來恢複體力,盡管阿巴迪亞那是位於巴西中部遙遠的地區, 人們還是紛紛長途拔渋地找到這個地方。有的包車將病殘從四麵八方帶來,這些地區是∶聖保羅、裏約熱內盧、維多利亞和巴伊亞。
事情開始在中心穩定下來, 政府對在這裏發生的奇跡睜一眼閉一眼的,由於各位被愈合的病人回家後的互相轉告,中心的名聲也越來越旺。也就在這個時候,媒體開始把注意力轉向這位從阿巴迪亞那來的年輕愈療者,他似乎填補了在1971年悲慘汽車事故中喪生的知名愈療者澤 阿裏葛的空位, 當時基澳隻有二十九歲,設立一個中心是唯一他於他的靈界分享的夢想。
現在,隨著中心的正常運作,由於媒體對這一連串神奇愈合病殘的熱情不斷的報導,他的名望也越來越高了。隨著病殘數字的倍增,中心的工作量也增加了,支持者被受恩典地會集起來同他一起工作,並從中得到了啓示。在他似乎履行他的天命時, 他麵臨了一場災難∶他嚴重地中風了。當他在貝咯和利仲特工作時,他開始感到惡心。在他的妻子和虔誠的支持者的陪下,他被送往貝咯和利仲特醫院做檢查。正常的醫學過程,意味著進行一係列的測驗,檢查工作,用此來確定位於大腦的中風地帶∶特殊X-射線 、CT、磁共振、腦電波、驗血、腦髓測試,為腦手術除掉腦血管中的梗塞物做準備。但正當測驗開始時,所有儀器的保險絲都被熔化了。他們馬上將它維修並且恢複了測驗工作, 但儀器的保險絲還是神奇般地燒掉了。醫生給基澳打麻藥,當他們做手術準備時,基澳滑出了醫院, 在他的精靈陪同下回到家中。
預知不妙; 中風留給他留下半身不遂。他的身體斜了一邊, 手僵硬著,一蘋眼楮也斜了。他才隻有四十五歲! 盡管癱瘓他還是勇敢地設法繼續他的治病工作。當他逐步恢複時,他回到了自己心愛的中心,找到他的靈界並希望他們能用他癱瘓的身體,做一些有限的手術。他的助理和患者都觸目驚心地目睹了他的身體顯示正常地配和靈界一起工作, 但在精靈離開他的身體以後,他又不幸地回到癱瘓的原狀。
基澳維持了好幾個月這種具有雙重功能的身體。但靈界最後告訴他,讓他給自已動手術。這種異常的事情需要在很多人的觀察下並且比外界媒體還要好地錄影下來。定下了日期,手術在中心當著攝影師;支持者和等候的患者的麵進行了。基澳配和他心愛的靈界在人群前的一把低椅子上坐了下來。他從儀器盤裏選了一把小刀, 揀起他的衣服,在胸口處心髒之下橫切了一刀。開口有三厘米長,隻流了一點點血。
他在開口處插入兩個手指,檢查患處臉上沒有任何難受的表情。前後隻需幾分鍾時間,簡單的縫合就做好了手術。當靈界離開他的身體時,他的追隨們都高興地看到他的身體安然無恙地恢複了。
第4 章
被揭露,被迫害
基澳被迫得無處可逃。當他於朋友在市場的角落談話時,警察對他設了陷井。警棍沉重地落在他的身上,盡管他盡力地擋,警察的長筒靴還是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跡。這是他必須忍受的多次被毆打中最嚴重之一。他被打得頭破血流,全身酸疼。
他們在把他拖往警察亭的街上,還不停地棍打腳踢。石頭撕開了他的肉體,打傷了他的背。他們拖著他的腳,把他拉進門,讓他在地上神誌不清地躺著等待高級官員來向他定罪。是否有罪, 那已經是經常發生之事,其結果都是由某位醫生的上訴,他們告他營私舞弊,沒有許可證行醫。但這次可不同。在靈界幹預調停時,基澳已經快要不省人事了,畄在他記憶裏的最後一幕是∶房間的旋轉及警察的狂笑聲。
高級警官一走進來,他和所有懲罰他的警察都開始感覺到被打的疼痛。他們呻吟著, 踉蹌著被重重地摔在地上疼痛不堪。基澳的精靈們,不止一次地目擊了警察所選用的不同體刑器誡。它們進入了媒介的體內,把痛轉換到冒犯者的身上。他們停止了對他的處罰,放棄了對他的監禁,把他釋放了。基澳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坐在外麵的街道上。
被迫害成了基澳的生活方式。自從他十六歲發現自己有特異功能可以治病救人時,他用盡了自己的青春年華,走遍了每個城市,用愈合病患及預言來換取人們捐送的食物,衣服, 安身之地或錢。風聲不可避免地傳到某位開業醫生或牙醫的耳朵裏,他們的抱怨帶來了警察對他的懲罰。如果他走運的話,他就乾脆跑出鎮, 但通常他會被指控犯有各種各樣的重罪,被關在監獄或被嚴重地歐打。
在許多情況下,迫害他的人都實際上會請求他的幫忙。就如這個發生在戈亞西亞那的困擾的謀殺事件。警察不能找到任何嫌疑犯,因此他們把基澳叫來幫忙,和往常一樣,基澳對這些以前嘲笑他的人表現了耐心和諒解。兩天內警察通過追查,找到了嫌疑犯,他正參與販賣被害人的東西。
基澳是近兩千年來,最年輕,最卓越的媒介之一。 他被迫害、被嘲笑、被咒駡。饑餓總是伴隨著他的人生。他們剝奪了他的行業並將他監禁起來。事情不斷地在進展中,但他始終決定繼續為他人治病,並為他們指明生命的真正目的,這成了他的神聖使命。
他生於1942 年6月24 日,在戈亞斯州內陸一個叫卡托亞裏亞達 付誒斯的小鎮。他的父親叫何西・奴那斯 迪 法利阿,他是個裁縫,家裏幾代都是極端的貧窮,他們過著很簡撲的生活。
靠他父親的微薄收入,家人經常要埃餓。毫無疑問地他的父母希望他們的兒子能上學受教育,但是貧窮和他的反叛性格自然阻止了他們,他們無法對他提供二年級以上的文化程度。更糟的是他倔強及經常不合作的個性。在他短期上當地一個叫聖 特雷新哈學校時, 他第一次顯現了那種足夠讓他的人生變得更坎坷,似乎無法被容忍的反叛―他那具有反抗性的獨立性格。他的行為導致了學校對他的開除。他的父母堅持讓他在福音傳導學院注冊,但他的行為隻被容忍了六個月。學校要求他退學,他當了父親的裁縫學徒,同家人一起為每日的生存努力地掙紮著。 他一共隻上了兩年學。
他這樣無視製度管教的原因是什麽呢? 或許他, 像許多例外的人一樣,有內在的先知, 能看得到社會具有製約性的狹隘渠道外的智慧? 這些東西正努力地把人的行爲限製在一種可被接受的範圍之內。不管什麽原因造成他的這種反叛性格,明顯地,假如基澳沒有那種萌發的獨立個性,他絕不會成為我們當今最傑出的愈合者之一。這種獨立的天性,足夠讓他散發出自己從這個非常不平等的社會裏,得到生存的本能。在這點上他同他的主要的精靈―有反叛性格的東姆・依那西歐一樣,盡管依那西歐出生在一個非常富有的西班牙高階層貴族家中,他也是極端的反叛。
生活在四,五十年代的巴西是非常艱難困苦的。國家通過出口咖啡和糖來掙紮著生存。沒有不同產業經濟的來源,經濟隨著國際農業價格的起伏而顛簸著,並且政府繼續累積國際債務。在這期間生活在貧窮農村小鎮的這個小男孩,一天有一頓飯吃就已經是很幸運了。既使他是個好學生的話,他的家也付不起“教育”這種豪華的費用。我們都有後見之明∶似乎他命中注定要避免讓自己的頭腦灌滿這種正規的教育,這並非是他通靈中所必須具備的前提條件,這似乎是爲了防止他吸收抽象和矛盾的人類教育的最佳途徑。
基澳在童年時,就開始顯示了他的神靈功能。他經常會給父母和朋友預告一些將要發生的事,這些事往往在事發後才被媒體報導。特別突出的一次預測,發生在一個晴朗,平靜的日子裏,那天他正同他母親走在一個叫新橋的地方。他們要去拜訪他的兄弟。就當他們費勁地走在布滿灰塵的路上時,他說∶"媽媽,很快就會有一場大風暴雨。我們要快點走。" 他的母親不同意地指向晴朗的藍天。"媽,相信我,會有一場大風暴的。我看到許多房子被水衝走,人被淹死。請走快點! ” 他執著地拉著她的胳膊。
他們剛到村子就開始刮起暴風。當他們在村邊避雨棚擠成一團時,天開始下起狂風暴雨。在這次暴風雨中許多人喪生,有二十多個房子被衝走 , 其中包括他兄弟的房子。盡管他有這些預言性的功能,但他對靈界並沒有什麽真正的理解,直到十六歲時,發生了一件很稀奇的事∶他離開依塔巴奇到大坎普開裁縫店, 在夏天那種大熱天裏,沒人要做衣服,生意注定是不好的。很沮喪但爲了生存,他被迫改行,去做水桶陶瓷工。這個新職業為命太短,很快饑餓又伴隨著他。幾天後他將會體驗到永遠改變他生活的壯觀。
眼見和天賦
基澳設法在大坎普附近找到一份裁縫工作,早上七點開始了他第一天的工作。到了中午,他就被解雇了,他發現自己在街上徘徊著,為失業和絕望而感到沮喪。這一天又熱,又曬,這位打赤腳的年青人走近了一座連著鄉間到大坎普的橋,橋下有條小溪。馬上跳到水裏洗個涼水澡,這對他來説是種無法抗拒的引誘。他靈活地爬過築堤,跳到水裏,暫時地讓水衝走他失業和埃餓的煩惱。當他聽到有人輕聲地叫著他的名字時,他以爲自己在做夢。他把水從眼楮上抹掉,把注意力集中到樹枝下的樹陰。出於他的意料,那裏在樹蔭裏站著一位美麗的有仙女一樣頭發的女士。她甜甜地叫到∶"基澳,過來跟我講講話。” 他驚訝地問, 您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知道許多事,而且我還必須告訴您,來, 同我坐在這裏。基澳呆在那裏,同美麗仙女講了幾個小時的話。那天晚上,他回到了大坎普,他領悟到所看到的人是桑達利達 迪 卡西亞,巴西的受護神。在他頭腦裏,他推翻了她告訴他的事,帶著許多要請教她的問題,他醒了過來,很快地穿上衣服,趕到小溪邊去看是否她還在那裏。仙女沒再出現,但是在她站的地方,有一道閃耀的光柱。他感到失望, 當他轉身想走開時,他聽到了她的聲音。基澳,您必須去在大坎普的救世主精靈中心 。他們在那裏等您, 聲音一停,光柱就消失了。
小青年開始走了好長的路,回到鎮上又好奇又為難。但正像那女士所說的, 有一個人在中心的門口等著他。請進來。我們正等著您,他說著拉著他的胳膊。基澳記不得接下來這三個小時的事,但是當他醒過來時,人們帶著微笑圍繞著他同他握手。一個長者說∶“ 所羅門國王的靈附在您的身上,您治愈了許多病患,做了許多驚人的手術。” 基澳懷疑地回答到∶“ 我,什麽? 抱歉,您搞錯了。” 我沒吃東西,肚子餓得發荒。長者說∶“ 咱們到我家去,準備一些吃的東西,他餓了! ”
洗完澡穿上乾淨的衣服,坐在擺滿豐盛宴食的桌旁,基澳有時間來體驗一下周圍這群人對他的稱呼。該是更慎重地對待自己被賜予的天賦的時候了; 他並未察覺這個決定將給他終生帶來多少負擔。基澳在大坎普停留了三個月,用在精靈中心愈合病殘來換取衣物, 食品和住處。同時, 他從大師遊卡阿嫩那裏接受他的第一次真正的唯神論的教育, 他在法蘭特尼提神學寺喚醒了他對精神界的領悟。他已經決定,在他有生之年,承擔神所給的重任; 不知道履行這些使命要付出多少代價,但年輕的基澳仍然需要基本的生活所需,因此過了幾個月後, 他把對精神界的研究放在一邊,繼續尋找工作。這是對他最後命運來説,一條又漫長,又痛苦的路。
他離開神教中心,開始在製磚廠工作,從坑裏把黏土運到製磚的機器。不知是靈界的幹預,還是缺乏體力, 他無法完成每天的工作量,最後終究被解雇了。這裏不免帶有諷刺性∶三十七年後他就在這家磚工廠過馬路的正對麵,開始他的醫治病殘的工作,從而成了世界有名的愈療者之一。
在他尋找工作四處奔走時,不論何地他總是有求必應,醫治病患並給於他們精神上的輔導。他的家人不讚成他這樣做,這種衝突首先表明了他對自己的信仰必須付出的代價,以及他投生於擺脫他人痛苦而犧牲自己的精神。從那時候開始,他必須忍受無數次的迫害,毆打和監禁來維護自己的這種信念。
被迫害
幾乎有八年的時間,基澳過著像流浪漢一樣的生活。他從一個城市搬到另一個城市,尋找就業機會,途中愈合病殘並指明他們對自己精神義務的忽視。隻要他不被發現,他就可以在那裏住久一點。當新聞媒體傳播關於他令人驚訝的醫治時,不可避免地會引來醫生,牙醫甚至地方牧師用沉重的法律手段來攻擊他。最後他們會涅造出種種罪名,把他關進監獄。一旦被釋放,他就走路或乞求別人給他塔順風車,帶他到另一個新的城市,再開始他的探索。
他在北部巴伊亞州住了幾年, 那裏的大多數人是從非洲來的黑人, 他們的祖先被買到那裏,當甘蔗園的奴隸。奴隸們必須順服他們主人極端慘暴的待遇。所以奴隸們用他們祖先從非洲帶來的黑人宗教儀式∶奎姆斑達和瑪庫姆巴來表示反抗。在這裏他隻能假裝參加他們的這些宗教儀式,來開展他的醫治工作,他在鎮邊的空地上,為一大群人治病並給以精神上的指導。
終於在長達八年的艱難歲月之後,他再也忍受不了這樣重重的迫害,他以平民裁縫的身份,在巴西利亞軍營找到了避難所。他用愈合軍人以及他們家屬的病痛來得到他們的保護,在軍隊的保護下他在軍營一直住了九年,直到最後靈界堅持不讓他把自己的特異功能極限在少數的幸運者身上。據說他同靈界有一個和約∶他們會照顧到他的經濟需求,讓他獻身於人類。到最後他被指明可以動用小部分他在軍中避難時所儲蓄的錢,買一個小農場。在這個地帶,農場裏因爲年降雨量的不同長不出什麽東西,但是土地卻含有很豐富的礦物質和翡翠,這樣就有一筆足夠的基金,可以將它用於興建在阿巴迪亞那的治療中心。這個地方是由靈界透過他敏銳的朋友哈非爾,在靈界的指導下為他選中的,他在高速公路附近的一個小樓房開始了他的第一個醫治中心。他在這個小鎮裏從事了二十五年的醫治工作,於1978 年搬到現在的中心地點。
法律衝突
盡管他對人類在緩解病痛上有傑出的貢獻, 他仍然還在被當局追蹤著, 這些追蹤是由兩種人所帶動的∶一種是不悅派醫生,他們並不了解他的這種醫治和手術能力是從何而來,招來醫療協會的支持對他采取行動;一種是教會裏的神職人員,他們無法承認這是他們宗教核心的同一種精神來源,唯恐他們在社區範圍內的地位被剝奪,對他展開攻擊。
1981 年他們頒布了一條法令,說他非法行醫。在離他的醫治中心隻有二十公裏的阿納波利斯法院,對他舉行了開庭審判。幸虧他在當地的知名度很高,民眾掀起了一次巨大的公開支持的浪潮,其中包括對他感恩不盡的法律實習生, 因此他被無罪釋放了。對他的赦免引起了一個從阿納波利斯來的有名的醫生兼政治領袖所率領的少數集團的強烈不滿。
1982年8月17日他安排了四人,開三輛車企圖謀殺基澳。盡管細節沒有被祥細地描述,但他卻奇跡般地逃過了這一關。
這本書在送去印刷出版時,他們又在采取另一個行動∶這就是由愛斯披利多 桑拕的地方醫療委員會透過檢查官,根據巴西刑法條文所采取的行動。這個最新的挑戰發生於1995 年3月28日 的早晨 。三位警察趕到了卡皮納城的浮羅拉咯哇拉哈斯展覽公園,在那裏一個特別的愈合療程馬上就要開始。他們進入了公園拿出拘捕令,將他扣押, 當時那裏有九千人等著見基澳。他的律師們當機立斷救了他, 他們是∶陪雷拉 哈奎斯和蘇阿雷斯薩吧斯蹄阿歐, 他們立即申請人權保護狀,禁止他們拘留愈療者。他的律師明智地聯係了最高法院法官菲安東尼歐 羅莎,他馬上叫區法官菲赫 米格爾 基澳頒布人權保護狀。法官菲 羅莎曾經被基澳做過手術(其他法律界的高階層人士中有被基澳醫治過的人包括∶最高法院法官歐裏維拉何西 羅莎和最高法院司法部部長伽哇歐 西爾馬 。) 在他的書《阿巴迪亞那的跡象》裏,最高法院法官, 堡沃阿 何西 利爾拉多, 為法律的明確的解釋提出強烈的爭議 ,他指出∶幾個相關的法庭案件應該被優先考慮,特別是那些被斷定同靈界配合有相關的案件,他們應該是無罪的。
他引用在聖保羅迪 啊爾卡達的刑事法庭的案件,其中傑出的法官指出∶“ 在騙人的治療中,騙局的出現是可以預料得到的,但是這種情況卻不可能發生在變成媒介的人的身上。後者在昏睡狀態中自己沒有知覺,當然不可以承擔起自己愈合病患的責任,因爲他是在沒知覺時精靈用他的身體對患者所做的治療。"
法官堡沃阿嚴厲地抨擊他的同行, 稱他們是僞君子,懲罰真正的愈療者, 他為人類做了這麽多好事, 包括愈合行政官員,律師和法官。他謾駡他們是"膽小鬼" ,他們肆意否認靈界愈合的威力,以法律為借口,誇大其辭。 "他大膽地指出,如果可以被接受的話,法律也許應該被解釋成∶“不是媒介本身在對人體做這種治療,他是同傑出的精靈合並所做的。” 他引述了其它上訴到聯邦最高法院(依那西歐・斯達特比騰法院)的案例,其中傑出的部長卡斯楚・迪-維弗德柔斯,他在1923 年10月23 日的回顧中陳述到∶"如果任何愈合是用自然療法來治療病患的話,我就不能把它叫做行醫。我發現上訴者的這些治療步驟不是行醫,它們隻是實踐某種宗教信條,就同其它宗教信條一樣是值得尊敬的。到現在爲止,我還沒聽說過,任何將傳教士(宗教)團體所做過的治病救人的奇跡被搬到法庭上來起訴的。通靈的治療是屬於一種超自然的幹預。由於這些原因,事實必須從本質上被考慮而不是信仰的標。"
這的確是一種很奇怪的法律界的蠢事,有那麽多法律行政官員,用法律為武器,摧毀了基澳和他的靈界的好工作,其實他們應該用感恩的心,去分享他的這種獨特天份。盡管如此, 立法是爲了防止騙人的行醫者到處欺詐民眾, 而不應該本身受到譴責。真正的罪犯在這種情況下是社區的那些幫派,因爲他們的自負,唯恐自己豎立起來的形象和地位受到威脅而采取的行動,他們用的是摧毀,而不是同他這種人道主義的治療進行合作的方式,並且這些幫派還說服了那些法製聯誼會的成員來增強“法律” 這個字眼,而這些成員有足夠的優先權,應該判真正的愈療者無罪。
他們必須用一個或更多的巴西迷宮似的刑法,法典章節來對基澳判刑,定罪從而盡力地關閉中心,並且抹掉它對人類所做的貢獻。
巴西的法律,幾乎全部都是仿造古代羅馬法典,而且它們又有許多不同的含義。能夠被用來對他定罪的主要章節是∶第282條和第284條(非法行醫來愈合病患)。這個章節中清楚地表明,“用開藥方來治病、應用任何物質、用打手勢、言語或者任何其它方式來做診斷,它們都屬於犯罪行爲。"其懲罰是監禁六個月到兩年。他的律師, 當然爭辯說他沒有開藥方, 隻是用草藥。沒有應用其他物質, 他並沒有做任何診斷,診斷工作是由他的精靈們做的。如果打手勢和言詞就能被定罪的話,那麽這就意味著所有在巴西教會的傳教士也都有罪。教父和神職人員經常在每個禱告和做禮拜時都打手勢 !
往往有一種公開支持愈療者的浪潮,這似乎有些不尋常,那些幫派還是試圖要將他關到監獄裏,然而從根本上講,他是觸犯了法律。在基澳成爲有名的通靈愈療者之前,現已故的巴西愈療者―澤・阿裏格也被用同樣的刑法條文起訴過。雖然公眾, 新聞和大多數法律官員,堅決地站在他一邊支持他,法律還是最後取勝,在法官堡羅迪・馬西歐的嚴厲判決下,1957 年3月26日澤・阿裏格被判了一年三個月的監禁徒刑。因爲阿裏格和他的精靈弗裏茨醫生曾經救過巴西總統庫比斯確 居斯裏洛的命,他最後出麵幹涉按憲法第87章第19條∶授予他總統特赦,在他入獄五個月後把他釋放了。
對基澳來説,這個起訴案件將得到什麽樣的審判依然是未知的。是非的爭端,最後取決於國家最高司法官員,雖然他們公開承認自己親身的經曆;他們曾經接受過他無私的,人道主義的治療,這對法律公然是一種挑戰,但是最後的判決還是沒有什麽令人欽佩的改變。對基澳來説那些幫派,隻要他們誇張的,老化的專家傳統思想還在的話,他們的那種被(不合道理的) 威脅的心理就不會消失,那麽懸在基澳頭上的斧頭每天都有可能威脅著他的生命。
自相矛盾的是∶這些迫害他的人會經常公開或暗地裏來求他幫忙,1996年7月3 日星期三,曾經迫害他的巴西最頑固的警察之一∶警察局長法蘭吉・弗裏拕,他偷偷地站進等待著見基澳的長隊。他的大而深藍的眼袋和蒼白的臉色表明他的腎和肝髒已經有問題。這種疾病是他不正常生活習慣所累積下的結果; 他的身體過份超重, 呼吸困難, 他垂頭喪氣的表情說明了這個重病人的末日已近。
精靈奧古斯都・迪-阿美德醫生馬上認出他,媒介基澳從他的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把他拉到一邊,他從靜坐室中叫來六個人圍著執法官。媒介嚴厲地說∶"請告訴他們您的身份”
警察陳述了自己的身份和官職。 "十多年來,你一直在追蹤我。你把我的生活變成像住在地獄裏一樣,而你現在來找我幫忙? " 讓我告訴您,我所有工作的範圍,他轉向這六個人要他們描述他們自己被神奇愈合的經過 。執法官垂著頭傾聽著∶三個半身麻痹的,兩名癌症病患者和一名因車禍失明的醫生,他們全部都被治好。
"十年前你假裝有病來找我,然後編製出謊言指控我欺騙。您知道我的治療是真的,因為你曾經送你的朋友來這,要我為他們治病,但你仍然繼續迫害我。您要當著這些目擊者的麵公開地承認我的治療是真的?"
警官現在得了這樣嚴重的慢性病,並且被當麵揭穿,垂頭喪氣地說。"是的,如果您需要的話,我會提供書麵證詞的。我知道您不是欺騙而且您為人們做了這麽多好事。”基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寫了處方幫這位十多年來一直在迫害他的人。
當這本書送去印刷時,基澳逃脫了在審判中的這個法案,但是從那以後又有許多起訴在等著他。在2000年的年頭他麵對了一個在巴西利亞法院的更艱難的挑戰。他們的論點好像很顯明,他有三個星期吃不下飯。但最後他卻被判決無罪,這又是一個先例,為他將來麵臨的審訊提供了可能性的保護作有。
在臨近審判日的那幾個難熬的星期裏,靈界沒有做任何開刀手術,唯恐給害他的人提供證據來中傷媒介基澳。判決一個星期後才又重新做開刀手術,他又繼續厲行他一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