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 人生的四分之一, 記憶最深刻的一段,
君子動口不動手, 但是焉識卻是禍從口入, 因為想說話, 隻為了想說真話, 被暴力的鎮壓. 君子貴為君子, 小人賤為小人, 卑鄙的施暴者最終會成為階下囚, 雖然貝寶盞盡, 月月高飛, 但是依然被人民從記憶中用剪刀永遠的刪除.
骨肉的丹丹,曾經的告密者, 也是記憶的一部分, 為了活著, 其他的還重要嗎?
六四均作五, 焉識五號回來, 湧湧嚷嚷的人群就是希望的萌芽,失望也是等待的苦澀的調味品, 沒有失望就沒有希望了.
二十五年的回憶, 一堆腐爛的廢紙, 一封封心跡的家信, 麵陳道明, 老讀徐顯, 風華正茂的愛人, 舉國愛慕的美眉, 二十五年冷凍在二十五年前的家中, 保持著二十五年前意氣風發的記憶, 那歌聲, 那笑臉, 是記憶的精華.
一碗熱騰騰的麵條,團圓的水餃就是愛的極致的表達. 草民永遠可以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坐茁壯成長. 雖然家徒四壁, 灰麵饑腹,人民依然昂著頭, 默默頑強的活著, 過去的就是回憶, 歸來的是新的生活,要強的新一代會站起來活著.我們有的就是等待, 為了歸來永遠的等待。。。。。
學生頭如柴玲等認為學生們的血該流,流血會讓土共下台.這是柴玲剛逃到香港時對香港媒體說的.柴玲們自己逃亡,卻要學生們流血.學生頭們並不把學生們的生命當回事.
而學生卻認為自己隻是抗議而看不出學生頭們已在考慮掌權的可能性.學生們看不到自己的抗爭已威脅到土共的政權.89年6月1日我在武漢遇到一位因家事剛從天安門廣場退出的武漢學生頭(幹部子弟).他磨拳擦掌地對我說他們就要掌權了.我說不可能.他父輩死人流血打下的江山,你學生鬧鬧事就能推翻一個用槍打出來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