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是誰?終生未婚,愛過女人都跑到他人的懷抱,原來象我們這樣倒黴的人還有個有錢有勢的組織,。我細小的眼睛隻能看到漂亮的,甚至曾經漂亮的女人,沒有她們,我恐怕早晨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她們是我世界的支柱。
我永遠沒有象老謀子那樣的條件和勇氣去占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們屬於那個高不可攀的世界,我隻能用我的筆寫出我想做的事情,我的第一個幻想曲紅高粱問世的時候,我看到了夢中的我和夢中的女人,我怕鞏俐大學生的樣子壞了我的夢,原來漂亮的女人在男人的暴力下都成了我可望不可及的婊子,我恍惚的象回到夢裏,原來世界上象我這樣的人太多,我迫不及待的寫出下一個劇本,讓老謀子和鞏俐繼續為我圓夢,沒想到他和鞏俐玩真的,不屑我那猥瑣的夢。薑文,老謀子和我無法逾越的鞏俐都在我的夢裏升華了。
我的夢依然憂鬱在鄉鎮樸實的街頭,漂亮的女人依然象田野的花一樣一年年的開放,凋落,看到含苞的少女被生活拘迫的角落,我的心在道德沉重的壓力下依然貪婪的看著那讓我著迷的胴體,為了她們我依然用筆為所有猥瑣的人證言,老謀子又來找我了,他曆經的無數我所夢寐以求的女人,原來他的身體被掏得空蕩蕩的,謀沒有了,剩下的就是老子而已。他的朋友趙本山,這個無時無刻不帶有老媽子的心態的男人,婆婆媽媽的,倒是猥瑣人的另一種升華。
領導,財主,日本人和土匪都是環繞在女人旁邊的行星,偶爾的撞擊改變了她們的軌道,但她們永恒的美麗和魅力依然象萬有引力那樣的吸引著那些失落失落男人。即使是薄西來也和我一樣為了女人,跌宕起伏,鐵戈廝殺。這個狗屁獎真夠囉嗦的,大老遠的到了瑞典,讓我說什麽哪?我以前的偶像高玉寶,被迫成了政治的道具,莫言的時候幹真活兒,莫不言了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