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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的時候我在做什麽?

(2012-09-23 09:54:54) 下一個

沒有什麽好視頻,所以就看了幾期好聲音,看到的基本都是劉歡,看到他,耳邊就響起那首悠揚淒慘的歌“幾度風雨幾度愁”,這首歌不由的讓人想起那個想不起名字的電視劇的人物,一個在文革時候受盡挫折的年輕人,有人說主人公就是薄西來,一個在文革中受盡挫折的太子黨。

 

也許老練的劉歡代表了以前名利雙收,現在高高在上的人們,歲月抹去了楞角,地位給予他仁慈,視金錢如糞土,麵對大眾善於迎合表演,閱曆給予他智慧,完全可以遊刃有餘的承受和駕馭大眾的喜好,引導大家發掘聲樂人材,其他的人,那英還是按捺不住男人婆的亢進,楊坤有才但還是褲襠裏的小玩鬧,哈林恐怕還是迷失自我的二鬼子奶哥,劉歡這樣一流人物的代表薄西來當年統領西南,唱紅打黑也是一樣的大將風範,操縱民心,得心應手。引進改良西方的民選製度,選用精英投票,而不是大眾投票,為十八大後的民選團投票製度預演,這樣既可以與民意互動,又可以操縱精英集團,可謂中國水泊梁山式的一百零八將民主選舉,可惜薄西來的左手和右手打起來,我們現在隻能聽好聲音了。

 

作為文革的親曆者,它對我這樣的平民百姓來說,沒有那麽多的傷痕,反而很愜意,每天都有自己該做的事,學習工作十分充實,老婆沒有那麽三八,孩子乖乖的,我每天想著如何完成組織的任務,寫心得,剖析自己,我的精力不必要浪費在住的,吃的,戴的,穿的上,到了五十歲基本上沒有什麽大病。那時候公審象薄西來這樣的不遵從組織紀律的混混,我雙手讚同。

 

可是文革結束後,我所努力的一切都白費了,我也開始理解傷痕文化,原來那些被公審的犯人都是和江姐一樣的先知先覺的英雄,我原來崇拜的革委會的人都是打砸搶的三種人,新的一撥原來被打倒的人上台,也有我的同僚,我心裏僥幸沒有做得過分,現在還可以當一把小領導。

 

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運動,每次跳出來的都是些吃了炮藥,敢和集權拚頭的,大覺先知,有能量,有革命先知的玩命者,運動就是他們掏底投股的最佳時機,能為自己製造最有盈利的資本,老毛通過八年就翻本,把小小的紅軍,翻成了可以和美國較量的百萬雄師,要不是當年敢殺敢打,就沒有後來的萬水千山,忘形之至以至於忘記了小小的釣魚島。

 

作為小民,沒有這樣翻天覆地的本事,但也不至於象毛澤東,薄西來那樣妻離子散,樹倒胡散,昨天上街參加抗日運動,撿了一筐雞蛋,偷了一個索尼的筆記本,愜意極了,不用上班,大家和和氣氣痛罵日本,好像一切的不滿和牢騷都沒有了,一切都是日本人的錯,晚上在出去喝一頓,酒醉了成了低調俱樂部,抗日還是讓讓非誠勿擾的快嘴女嘉賓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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