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也就是我爸爸的媽媽,去世也有十五年了。午夜夢回,我還是時常的夢見她。
奶奶的家鄉是蘇州,操著一口軟軟的吳儂軟語,很是動聽。不知是奶奶自己到了上海,還是嫁給了我爺爺後一起到上海,反正他們很早就移民到了上海。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爺爺,我媽媽也沒有,我媽媽嫁給我爸爸的時候,爺爺已經抱病去世了。但是聽大家講,我爺爺那時候在洋人公司作職員,所以收入很好。奶奶從來沒有出去工作過,是地道的家庭婦女。奶奶生了八個孩子,我爸爸是最小的一個,所以也是最受她老人家寵愛的一個。而我也是她最小的孫女,理所當然也是最受寵的一個。
記憶中的奶奶煮的一手好飯菜。無論是冷麵,菜飯,還是東坡肉,都是遠近聞名的。所以把我們養成了嘴刁刁的壞習慣。可能是遺傳,我父母也是燒的一手好菜,當然我媽媽是跟我爸爸和奶奶學的。就算我有時也會略顯一手,可能都是受奶奶的影響。但是自知肚明,色香味可差的太遠了。
奶奶是愛我的,可她也把我管得嚴嚴實實。最無法理喻的一項就是不可以和鄰居的孩子玩。因為她怕我被他們帶壞了。記得小時候被罰最多的就是偷偷出去和同齡的鄰家孩子玩樂,回來後總是一頓數落再加關小黑屋。現在想來後來青春期的孤僻性格和不合群的脾氣可能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不過本人天性難滅,最終還是回歸自然,朋友多多,不過那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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