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女海盜對多某的出賣,源於十六世紀的法國巴黎,起於十七世紀的加勒比。並非多某熟讀環球史,其實是樞密院樞機大臣黎塞留所遺粉紅色卷宗所示。
以晚報頭版標題:瞑目了,這富有曆史意義一幕,女海盜使得整個出賣行動,顯得十二分地幹淨利落。
女海盜的出賣標題,是以粉紅色作底。
女海盜的出賣行動,看似美豔女子對其追求者的嘲弄,或如自行道破了的風花雪夜那般的尋常,多某最初於驚愕中亦覺如此。然隨之,凜然有感一陣白骨洞特有,陰森森、冷嗖嗖的潮濕精氣,由地麵掀起,掠過頭皮直下腳跟。多某忽覺一美豔女嬉笑而來,卻又恍惚如冥中殘夢。此番幻境,似前生有之?更由於這次出賣行動的地點是在文學城,背景複雜,使多某愈感此番女海盜情變,詭秘異常。
文學城位於美利堅西岸,時常刮陰風下腥雨。每當夕陽漸落,必有血色天空烏雲相伴;頃刻,城中居民足不出戶門窗緊閉,倍感陰沉神秘。而當血色消彌之際,腥雨點點陰風陡起,一陣非人間慘嘯掠地而起直撲血色消彌之處而去。陰風所過,血痕依稀。其聲其狀,有但丁《地獄篇》為證。此處不再贅述。
於是,文學城的兩家報紙加一酒館,人稱兩報一館,成了市民心目中唯一尚存城市與文化的象征。
兩報一館在人類陰謀史上地位,不容低估。卡西烏斯(古羅馬陰謀家)承認:沒有文學城兩報一館對陰謀世界不可多得的貢獻,我和布魯都(古羅馬另一偉大陰謀家),是絕無可能將無往不勝的凱撒大帝從地球上抹去。
德意誌第三帝國元首喜特辣,在《我的奮鬥》一書中曾這樣記載:如果沒有文學城的兩報一館,就不會有我的國家納粹黨,更不會有啤酒館政變及我的奮鬥。
前蘇俄克格勃、美利堅中央情報局、和以色列摩薩德及銀河係中其它知名陰謀機關的退休人員,在其回憶錄中均提起兩報一館。一致的見解是:兩報一館在其組織、管理、和人員控製掌握上的經驗,是他們策劃陰謀成功的基本指導方針。
《走廊時政》是為兩報其一,另為《茶軒晚報》;酒館叫“戲子的心。”
兩報一館各自另設論壇供市民發瀉剩餘精力,但終因腥雨陰風漸稠,民眾閉戶不出市麵逐顯凋零。市政當局為緩解腥雨陰風對市民的壓力,經樞密院(不要與黎塞留的法蘭西樞密院相混)樞機大臣赤腳大仙提議,於天外銀河係引進虛擬載體,發放於民。做法是:市民,作為用戶,先由個人電腦網路至市政樞密院登記申請;隨即不過分秒,載體便自動從網路到達用戶客廳。載體可由用戶任意打扮,但無外乎男女老幼。隨之,用戶便可差譴載體出門為己行事。
載體,其實是一種真人克隆。蓋因文學城市民狂妄自大孤陋寡聞,故有載體一說;死了不會如傳言所稱,自動消失 (如樞機大臣赤腳大仙所言)。它和真人一樣,死了會腐爛。載體言行,靠用戶電腦遙控。因載體為真人克隆,也有大膽用戶同時和載體現身城內各處。
傾刻,市麵複興人頭躦動。君子小人魑魅魍魎,紛紛親自或由載體出麵,蠢蠢欲動興風作浪。兩報一館,再次興旺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