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日見到馬克思會說什麽?
朝鮮最高領導人金正日17日終於去見馬克思去了,有的人悲痛,有的人高興,我關心的卻是,他見到馬克思會說些什麽呢?
老馬見到小金,很吃驚地問:“你小子怎麽這麽快就急著來找我?你才69歲,正當年啊,我就指望你在人間給我掛招牌呢,你怎麽投降了?中國人說'人生70古來稀',你70還不到嫩,你真讓我丟臉。人家毛澤東、周恩來那時過的是什麽苦日子,那時什麽醫療水平?他們都能活到83、78,你怎麽回事?”
小金汗流浹背地一邊喘大氣,一邊應道:“我的老祖宗啊,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您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累?這麽大個地球,這麽多人,就剩下我一個人還在那裏堅持您的信念、您的主義。這麽多年,我容易嗎?您家老大(大俄)早就不聽您的了,您家老二(中華)也是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其他幾十個弟兄死的死、衰的衰,哪裏還成什麽氣候?他們不但自己不堅持您的主義,還時不時地對我冷嘲熱諷,我這麽多年受氣都受飽了。家裏遇到困難了,求他們幫點忙,您知道有多難?一會兒這個要求,一會兒那個保證,我受夠了,我不早來見您,行嗎?”
“連點氣都受不了,哪還配做我的弟子?”老馬譏諷地說,“西邊古巴村不是還有個小卡活著好好的了嗎?你怎麽不學習他?”
小金委屈地回道:“那個僵屍,他什麽都不做,還在那裏硬撐著,為的就是得到您的好感。我的信條是'寧缺忽爛',對大卡那樣的人,我看不慣,更甭提學他了。”
說到這裏,小金麵帶不屑,也略顯悲壯和自豪。他一把抓過老馬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滔滔不絕地說:“不是我受不了氣啊,祖宗,我是真累啊。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按照您老人家的指示去做,國家倒是沒有變色——我很負責任地說,我們那塊土地是這個地球上最幹淨的地方了。可是我們過得不好,我們吃沒吃、穿沒穿。您說要是比不過美國我也認了,可我們偏偏連南邊的那些人也比不過。”
小金停了停,清了清嗓子,接著道:“我就是不甘心,非搞出點名堂不可。這不,這幾年,我們省吃儉用,把核武器搞出來了,我還把中、美、蘇這幾個大塊頭都玩了一把。他們奈何不了我,別看我們的地方比他們的小很多。”
小金說到這裏,抬頭望了望老馬,本打算從老馬那裏得到一些讚許。可老馬不為所動,一邊喝著酒,一邊不解地問:“別跟我扯那些虛的,說清楚你為什麽提前擅自離開崗位。我本打算你最起碼也要堅持到2020年,你臨陣脫逃,該當何罪?有人告發你沉湎酒色,搞壞了身體,是真、是假?”
“不,不,祖宗,再給我一杯酒。”小金一口幹了,申辯道,“不敢,不敢!我雖然娶個四個老婆,但老婆以外的女人我基本不粘。我二十年前就不行了,喝酒是因為悶的慌,這個地球上,能理解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能跟我合得來的更是鳳毛麟角。酒喝多了,腦袋和心都出了問題,女人根本上不了。
“我恨啊,本來也想讓孩子出來幫我操點心,可幾個大孩子沒有一個爭氣的,都是好吃懶做、胸無大誌之徒。實在沒有辦法,我去年不得不讓最小的兒子出來繼位,呸,我臭嘴,不是繼位,我們不搞封建的那一套,是革命接班人。這個小兒子長得像他爺爺,也很聰明,就是嫩了點。我真是恨不得把所有的本事在一天內全傳授給他。唉,難啊。
“本來我已經安排好了,帶他三四年,不愁他不成材。可是,今年一開春,那些該死的就搞起什麽'茉莉花革命',鬧騰了一年也沒息下來。您知道嗎?現在這個世界太小了,那邊這麽一鬧,我想讓我們國內的人不知道這些事,實在是力不從心啊。您那個時代要是有TWITTER,YOUTUBE,和FACEBOOK,社會主義可能在全世界都開花結果了,共產主義也許早就實現了,革命不會像現在這樣半途而廢。可惜啊,您老人家當時寫《資本論》的時候,如果能勻點時間,發明一種比TWITTER,YOUTUBE,和FACEBOOK更先進的通訊技術,我們也不至於這麽被動了。憑您的才智絕不會在那些混混之下。
“這些革命暴徒把我好幾個朋友都推倒了,更加令人發指的是,我的一個最好弟兄竟然被他們活活整死。他們還揚言,下一個就是我。我倒不是怕死啊,我是丟不起那個臉。您說我早來報到不對嗎?
“我那個小兒子腦筋倒真的是轉得快,我去年拖著病體去老二中華那裏轉了三圈,帶回來一些那裏的經驗。沒想到這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責備起他老子來。他問我,'人家幹得這麽好,你早幹啥去了?快死了,就留下這麽個爛攤子給我,你好意思?'我聽後差點沒氣閉過去。您說,這是人話嗎?我在那裏拚命還有啥意思?
“我想開了,早走早省心,讓他們折騰去吧。我不想做撒達姆、卡紮菲、齊奧賽私庫,也不願步斯大林、毛澤東的後塵。我把江山給了我小兒子,我至少比他們高明。嘿嘿”小金說到這,得意並狡黠詰地一笑,又要伸手去倒酒,被老馬攔住了:“你是喝多了,還是真傻?你以為你那寶貝兒子能強過中華的華國鋒、大俄的戈爾巴喬夫嗎?”
“喔。。。喔。。。”小金喔了幾聲,終於沒能吐出清晰的字句來,他的嘴歪得更厲害了。
你的問題提得好。
能讓你笑,我很開心啊。
謝謝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