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2)
“我需要和你談談,麥可。”和她以往輕言細語的語調相比,吉娜今天的開場白顯得格外地嚴肅。
這本應該是一次由麥可發起的談話,由於某種原因,遲遲沒有發生。如今由吉娜提起了話頭,麥可則不幸成為被質疑的人。
吉娜是無意中在麥可打開的那堆舊物中發現了他的絕育報告的。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麥可居然多年前就做了絕育手術,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自己。這對她不啻是個極為嚴重的打擊。兩人從相識到結婚,在一起有五六年了。她難以想象也無法接受,麥可對她隱瞞了這麽重要的事情。她甚至對他們的婚姻都產生了疑問,在這種情況下兩人之間的談話有多麽地沉重,可想而知。
“麥可,請你解釋一下這封信可以嗎?”吉娜把那封紙張有些發硬的信件遞給麥可,聲調平靜地說。盡管非常難過,她仍盡量保持著一貫的風度。不同的是她沒有坐在麥可身邊,而是坐在他的對麵。
還沒有坐下談話之前,麥可已經感覺到家裏氣氛的異常。吉娜不像往常那樣輕鬆說笑,而是麵無表情地,冷靜地處理著各種家務。但是他沒有多想,近來太多事情發生,他覺得十分地疲憊,無暇和吉娜細談。剛接過吉娜遞過來的信時,他一度以為是孩子學校的來信。等看清楚之後,他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手心出汗,心髒也急劇地跳動起來。他本能地第一個反應就是:吉娜怎麽會找到這份久遠得他都不記得的文件的?
好像是可以讀到他的心思似地,吉娜說道:“你在閣樓裏打開了許多箱子,我本是想幫你收拾一下的。想不到發現了這個。”
原來如此。麥可長歎了一口氣。自己那天隻顧著看從前的日記,卻忘了將打開了的東西收拾好。他本想指責吉娜不該去查看自己的個人隱私的,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悶聲說道:“你想聽我說什麽呢?”
“我想知道為什麽?為什麽你不告訴我你做了絕育手術?”
這件事情實在是麥可心中的痛點。當初,為了努力維係與喬安娜的婚姻,他犧牲付出了很多很多。其中包括去做絕育手術。
他當初真的很愛喬安娜。他們的女兒伊莎貝爾出生後,喬安娜的情緒變得煩躁易怒。她總是不停地向他抱怨,說帶孩子實在太辛苦太累。她害怕再懷孕,她甚至為了避免再次懷孕而拒絕和他過性生活。當時麥可為了取悅喬安娜,讓她心安,同時以為這樣可以改善兩人的婚姻危機,所以下決心去做了絕育手術。誰料想事與願違,即使他如此付出,仍然未能挽回兩人的婚姻。兩人最終還是以分手告終。這對麥可心理上的打擊十分沉重。他從不願提起此事。對吉娜,他更加難以啟口。
“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的問題,我真的很抱歉。這是我的錯。我應該告訴你。不過,當初我們在一起時,我對你說過我不會再要孩子了。你也同意了的。我以為那就足夠了。”麥可甕聲說道。
“當初我們的確都同意不再要孩子了。可是你不應該隱瞞你絕育的事。我無法想像你會欺騙我。”吉娜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
“親愛的,我沒有欺騙你,我隻是沒有告訴你某個事實。而且在我看來,那不重要。”
吉娜顫聲說道:“那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她說這話時,有些泛紅的眼睛緊盯著麥可。
“我不明白,我們當初在一起時就同意了不要孩子了的,不是嗎?”麥可有些煩躁,他站起身來在屋裏來回走了幾步。當他回過頭來,見到吉娜的眼神時,意識到自己焦躁的情緒。於是移到吉娜身邊坐下,並且抓住吉娜的一隻手,克製著自己的聲調說:“我知道,向你說對不起是不夠的。可是,吉娜,聽我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哪個人沒有自己的過去呢?我們無法回到過去,何必要去糾結過去發生的事情呢?我不說,並不是要欺騙你,請相信我。我們需要互相信任。我希望你不要再追問了。”
吉娜的眼光變得迷離起來,她低下頭,額前的一縷長發在她的眼前飄動著,像是她飄浮的思緒。她想再和麥可生個孩子,何嚐沒有難以言說的私心。每當看到前夫和他的新歡的兩個孩子,就覺得自己現在的婚姻欠缺了什麽。“我曾經很相信你,可是你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做好了所有準備,期盼著再有一個孩子的!你不知道你破壞了一個我怎樣的美夢!”吉娜再一次慍怒起來。
“這個,有需要的話可以再去做手術恢複的。”麥可勉強地笑笑,安慰說。
“可是你沒有興趣和我有個孩子。”
“誠實地說,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做好足夠的準備。”
“為什麽你從來沒有告訴我。”
“我有償試,我在為此做準備。”麥可誠懇地看著吉娜,說。
吉娜變得沉默了。內心裏,她無法原諒麥可,他對自己還有什麽其它的隱瞞嗎?他為什麽要隱瞞呢?聯想到自己從前因為使用安全期避孕,和麥可在行房時間有衝突時,他從未透露自己絕育的事實,她就感到被背叛的痛苦。而自己的這種痛苦在麥可看來竟然無足輕重。這更加讓她生氣和難過。
但她是個善於控製情緒的人。況且繼續質疑麥可,隻會令雙方都更加緊張。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麥可,說:“麥可,我不能強迫你給我一個解釋,盡管我希望你能告訴我為什麽。我們彼此需要坦誠,否則就無法維係我們的婚姻。我希望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你有個孩子。還有,我確實無法接受你對我隱瞞這麽重要的事情。”她說到這裏時,喉嚨有些哽咽。她停下來,又長吸了口氣,接著說道:“我需要想想,我需要給自己一些時間,我該怎麽辦。
和吉娜一起快六年了,麥可還是第一次和她發生這麽大的衝突。一時間,他也想不出除了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之外,還有什麽更好的解決辦法。於是安慰她道:“親愛的,相信我,我們是彼此坦誠的,但不等於沒有一點隱私,情況沒有你認為的那麽嚴重。我們各自都好好想想,然後找時間再談吧。”
晚上,麥可失眠了。
近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好像隱隱之中有著某種聯係。先是辛西婭描述的古怪故事,其次是前妻喬安娜莫名其妙地和這個故事發生了聯係,如今妻子吉娜竟然也意外地卷入進來。所有的人和事彼此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可是確實荒唐而又真實地係在了其中的某一個環節上。
那個華人女孩聲稱自己能和死去的人對話,麥可在不以為然的同時,卻不自覺地產生了好奇心。他也見過不少青少年的受療者,聽他們說自己幻想出來的故事。他從來不會像這次這樣去尋根問底。是因為那個辛西婭所畫的,據說是自己的中國人祖先嗎?難道這事還在困擾自己嗎?還有喬安娜,自從和她分手以來,他從沒回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可是在看了從前的日記之後,他產生了那麽深的,對喬安娜的負罪感。難道自己對喬安娜還沒有忘情嗎?
做了多年的心理治療,麥可已經很善於將工作內容和個人生活清楚地分開。令他鬱悶的是,為什麽辛西婭這麽一個隻見過三次的少年受療者,居然和自己,以及家人發生了那麽多的相交點!因為自己是幹心理治療這一行的,麥可免不了要做一番自我分析。而自我分析結果最困擾麥可還是:如果這一切最終是自己的問題,那麽自己為什麽會出這樣的問題?根源到底在哪裏呢?自己又應該如何解決這一連串的問題呢?
輾轉了大半夜,麥可幹脆不睡了。他起來,把困惑自己的想法寫了下來。諸如:辛西婭的故事和自己的早年經曆有連接點嗎?在哪裏?該怎麽繼續進行和辛西婭的診療呢?為什麽對喬安娜感到內疚?這內疚和辛西婭的故事有什麽聯係?……
這麽多的問題,麥可的心髒快要被一波又一波思緒的潮水淹沒了,他迫切需要盡快和督導師見麵談談。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日記,赫然發現明天他有一個和辛西婭的約診。
川普,金三和網絡霸淩
覺得自己該寫點兒和生計無關的東西了,樹欲靜而風不止,盡管我不想把精力放在這不務正業的事情上,但是我現在所處的博客環境逼迫我不得不這麽做。
我不喜歡談政治,隻是感覺似乎川普和金三的關係和我目前與某些博主的關係類似,這種感覺不一定對,因為川普是政治家,我是一個Labor,似乎有點兒不搭杠。可能是我這個人生來自我感覺良好,總以為自己本應該成為一個總統總司令之類的人物,隻是時運不濟才淪落至此的原因吧,加上我對川普的雷厲風行的直率性格極為讚賞,所以也順便為他辯護一下。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文學城》博客裏有網絡霸淩的事件出現,如果有的話,隻能說是“網絡騷擾”,我就碰到一位,她的博客地址是:http://blog.wenxuecity.com/myoverview/73653/
看此人的博客文章,她似乎是70年代的女知青,現在應該在六十六七歲的樣子,初看她的文章的時候,覺得此人是一個真實有幽默感的人,一直記得她的“赤腳醫生搶雞蛋吃”的描述,感覺非常接地氣,於是想留言讚許一下,誰知當天我的Windows出了一些故障,漢字隻能在一個特殊的窗口輸入,換了個窗口就不行了(我已經對她解釋過一次了,現在我不得不再一次地解釋。),但是如果不留下痕跡的話,覺得對她的文章是一種侮辱,所以我就在百度裏輸入拚音“hehe”,然後在網頁中把“嗬嗬”兩個漢字拷貝出來,算作給她的留言。沒想到,噩夢從此接連發生。(這也是我現在絕不出去留言的原因,除非是非常好的朋友,說錯話也不會生氣的,否則我絕不留言給別人。)
我是一個為了夢想不惜一切的人,所以我經常發表“演說”,在年輕的時候,在現實社會中我喜歡演講,現在沒有那種機會了。所以在我的博客上,我一樣發表演講,這時候來了一位50來歲的女士,她先是在沒讀我的文章的情況下,把我臭訓了一頓,對此我沒有在意,還和顏悅色地告訴她來龍去脈,但是當我發現在我的演講詞下,她留下“哈哈哈哈”的留言的時候,我憤怒了,因為她是故意的,有目的而來的,貶損別人不是她的天性,而她卻選擇了我作為她在《文學城》博客中唯一的貶損對象,這不合情理。
後來,從“小溪姐姐”的行為中,我明白了,在“小溪姐姐”看到我的“嗬嗬”留言後,向別人傾訴了自己的“憤怒”,而一個自以為是的打抱不平者來我的博客上為“小溪姐姐”報仇。如果這兩個留言不是同一個人,同一時間留下的,我不會產生如此大的震撼。說老實話,這種做法,讓我對整個美利堅的華人素質產生了質疑,因為在我博客上留下“哈哈哈哈”的那個女人,號稱是xxxx政治局常委的朋友,有照片為證,如此優秀的人,卻做出如此低俗連老百姓都不如的事情,那麽,現在身在美利堅的華人中,還能有幾個比她更好的呢?
我承認我是一個情種,上大學的時候,我連大自己兩歲的女老師都想親幾口,想抱住她在床上打滾。也許天下男人都是情種,隻是有些男人敢於刨白自己,不怕扯淡。而有些男人,則極力掩飾自己猥瑣的內心,生怕別人發現,不是他不敢扯淡,是因為他就沒蛋。所以我欣賞川普,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沒必要偷偷摸摸,隱隱藏藏。愛一個人,讓她知道,不愛一個人,也讓她知道,這是我的做法,也是我的自由,無可厚非!我因此收獲過美滿的愛情,也不會因為自己所做的後悔,永遠不會!
那個“小溪姐姐”倚老賣老,在以後的日子裏,她就象一個幽靈,緊緊地跟在我的屁股後麵,先是在別人的博客上留言,罵我“大灰狼”。後來,發現罵錯了,找不到共鳴者。這時候如果她能夠誠懇地向我道歉,那麽我會原諒她的。但是她沒有,當她發現自己的挑撥離間沒有奏效時,她便自稱“狼外婆”,似乎在告訴別人,“我不是說思壯思通是大灰狼,我是說我自己是大灰狼”,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為了掩蓋自己的陰暗,居然狡黠到了如此地步,試圖侮辱他人的智商,以此來模糊他人的認知,真是可悲。你為什麽不道歉?即使在你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你寧可改名“狼外婆”,也不向被你傷害的人道歉,這就是你的道德標準嗎?而且,你還在繼續你的罪惡,以“狼外婆”的名義。讓我道歉?先告訴我,我思壯思通錯在了哪裏?說服我。我覺得我錯在了認識了你,所以我要遠離你,越遠越好!
在這之後,這個叫“小溪姐姐”的女人,利用我在某些人關博客之後的“瘋狂”做法,而又到處留言罵我,而且用語極為惡毒,完全不像是一個六十幾歲的人,更不象一個女人,倒更像是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的造反派,我感覺到,她的生活唯一樂趣就是到處貼大字報,謾罵,攻擊,然後裝可憐,以受害者自居。用陰險狡詐無恥來形容她,一點都不過分!
所以,在我眼裏,她就是金三,本來幹的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之事,卻要偽裝成一個弱者和一個受害者。而我則不知天高地厚地以為我就是那個川普,傻乎乎地根本就不想了解她們背後玩的手段,總是以強者自居。事實上,真正的強者不是我,而是小溪姐姐,因為她得逞了,很多人被她的眼淚迷惑了甚至打動了,所以,一大批人開始為她大動幹戈,對我口誅筆伐,以顯示自己高尚的情操和道德。
有一個叫“每日一講”的男士,就是其中一位。幫他做一下廣告,請看他的文章:《網戀-互聯網世界的偉大創舉》 http://www.wenxuecity.com/blog/201806/72524/927.html
這些正人君子都有一個特色,那就是文章寫的冠冕堂皇滴水不露,但是在評論欄裏進行刪減屏蔽,以不對等的手段對待當事的雙方,看來新聞管製不是某些專製國家的專利,很多在平凡的世界中,以“大道德”自居者,都是利用自己能夠控製的一點點的對公眾輿論產生影響的能力,而進行對自己有利的“新聞管製”的,在這一點上,“每日一講”是一個高手。
“每日一講”先是刪掉了我心平氣和的辯詞,然後留下能產生和讀者共鳴的的留言,以激起讀者對我的憤恨。他做到了,因為這是他的領地,他在完成這些表演後,就把我加入了黑名單,然後我再也沒有在那裏說話的機會了。
聲明一下,我一直反對網絡霸淩。我以前打網架,不是和普通博客打,像什麽“每日一講”,“小溪姐姐”這樣的博客,在當時的我的眼裏,根本算不上對手,今天算是抬舉你們了,你們應該感到慶幸。我們當時是和如日中天知識淵博的大嘴,大嘴的弟弟,孔向東,當時的中科院社會學研究所某些大儒,還有作家協會的人打。其中有幾個人關了博客,包括孔向東,大嘴弟弟,還有一些知名但是道德敗壞的作家。大嘴自己是因為皮糙肉厚,才幸免於難的。
如果你們真的有本事,真的有道德,那麽別在我這個卸甲歸田的老人麵前耍威風,去中國吧,那裏才是你們的戰場。另外我建議你們,到了那裏後,別剪輯自己文章下麵的留言,這種丟人的事情,連那些壞透了的中國大儒們都不屑一做,太丟人了!
如果《文學城》不是被這些人掌控的,那麽,讓我這篇文章上首頁,我要公平的說話的機會,而且,就像我的所有文章一樣,我會保留任何人的留帖留言,但是那些匿名的除外。
注:我希望這篇文章能上首頁,給我一個為自己辯護的機會,因為我相信這是美利堅,自由平等博愛的美國精神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如果,《文學城》認為我隻是一介草博,而不給我這個公平公正的機會的話,那麽請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