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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循財警告中美“極端競爭”
黃循財(Lawrence Wong Shyun Tsai,1972年12月18日—),新加坡政治人物,現任新加坡副總理兼人民行動黨副秘書長、財政部長、人民行動黨社區基金會主席。他與王乙康和顏金勇共同主持了因應新加坡2019冠狀病毒病大流行的多部委工作組。黃循財曾任教育部、國家發展部、文化、社區及青年部的部長,以及通訊及新聞部和財政部的第二部長。黃循財是人民行動黨第四代領導層,也是人民行動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副秘書長和政策論壇顧問。
黃於1972年12月18日出生於新加坡東部。他是海南人後裔[1],從小是衛理公會教徒。在成長過程中,黃和他的家人住在馬林百列的建屋發展局公共公寓裏。黃的父親是一名銷售主管,而他的母親是他小學的一名教師。
在上大學之前,黃曾就讀於黑格男童小學(現丹絨加東小學)、丹絨加東技術學校(現丹絨加東中學)和維多利亞初級學院。
黃於1994年獲得公共服務委員會獎學金,獲得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經濟學專業理學學士學位。他於1995年獲得密歇根大學應用經濟學文學碩士學位,並於2004年獲得哈佛大學公共管理碩士學位。
新加坡副總理黃循財2023年8月14日警告,中美目前處於“極端競爭”狀態,雙方互施經濟懲罰,可能對全球經濟造成“災難性”影響。他呼籲,為因應中美在貿易、地緣政治上的緊張關係,全球經濟應“為不可預測的事情做好準備”。
據彭博社與《南華早報》報道,黃循財在紀念新加坡獨立領袖李光耀百歲冥誕的活動上表示,他相信西方對北京獲取尖端技術的各種限製,雖“會在一定程度上,減緩中國取得高端能力的速度,但這不會永遠壓製中國”,而美國的對華政策即將成為“世界的大問題”。
黃循財說:“一旦全球經濟不是建築在經濟效率之上,而是以地緣政治和安全的考量及迫切性為依據,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表示,這樣的外部環境對於像新加坡這樣的小國來說,越來越不友好。由於美國已準備好與中國進行“極端競爭”,新加坡也對於“萬一出了什麽問題”感到十分擔憂,而且這個問題可能是動態的,“一個國家做了某件事,另一個國家可能會采取報複”。
在安全方麵,黃循財表示,由於世界並無太多像當前中美競爭這樣、在雙邊爭端中使用金融措施的往例,因此盡管各國普遍意識到使用某些手段會造成“附帶損害”,但這些“附帶損害”具體為何,尚不清楚。他說,美中極端競爭將“導致我們走上一條對全球經濟來說災難性的道路”。
中美兩國持續在科技領域競爭,美國總統拜登(Joe Biden)上週簽署了一項行政命令,在半導體與微電子、量子資訊科技、人工智能等3大關鍵領域,限製美國對中國進行新的投資。中國對此表示“非常失望”,指責美方將經貿科技問題政治化、武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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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黃循財與其父母的點滴
新加坡總理李顯龍2022年4月16日召開記者會,回應接班人問題,確認在下屆2025年大選之前,或執政人民行動黨勝出大選後,由財長黃循財接棒。他說,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李顯龍說:“我也很高興部長和議員們明確肯定了黃循財的表現和人格,一致推舉他成為他們的領導,我有信心由黃循財領導的第四代團隊將可以帶領新加坡克服各種困難,為國人帶來更多的福祉。”執政人民行動黨前主席許文遠早前逐一征詢每名內閣部長意見,19人中有15人支持由黃循財接棒。李顯龍說,有關決定具備廣泛共識。
黃循財的祖父和父親,曾經在怡保謀生,後來他的父親移民到新加坡,並組織家庭,在1972年生下了黃循財。據悉,黃循財祖籍為中國海南,父親2021年8月16日逝世時,他回憶表示,父親是在上個世紀40年代離開海南島來到大馬,協助在馬來亞鐵道局擔任廚師的祖父。後來他的父親移居到新加坡擔任森納美銷售經理,而黃循財的母親是一名教師,在海格男校執教超過35年,黃家的兩兄弟和所有表兄弟,小學都是念海格男校。
黃循財也曾因為成績優異,獲得了政府獎學金到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分校念經濟學本科,後來到密歇根大學安娜堡分校念經濟學碩士,之後到哈佛肯尼迪學院念公共管理碩士。他也因為受到父親影響,決定投身公共服務和政治,也和父親一樣培養了對音樂的喜愛,他還在社交平台自稱“書蟲,吉他手和愛狗人士”。
原來黃循財彈吉非常出色,還能在YouTube等平台找到他的表演影片,並曾經在一次籌款晚宴上自彈自唱《我問天》。
對於自己將成為新加坡第四代領導人,黃循財則表示,他從沒渴望擁有權力或職位,向來實實在在看待自己的能力,清楚李顯龍是希望他做好準備時交棒給他,他也會在準備好後讓對方知道。他也表示,第四代領導團隊主要任務是解決當前和疫情後時代的挑戰和問題,背景將變得多元,涵蓋前公務員,來自私人領域,是個強大的團隊,他將盡力確保團隊貢獻大於個人。
無論是政黨事務,新加坡綠色發展藍圖,或是其他課題,團隊都能更好理解彼此長處進行互補,這也是團隊需采取的工作方式。他也將邀請公眾參與對策的檢討,了解需要調整和改進的地方。
偏偏中國這個老二不同,從來不是那些老二的殖民地宗主國,因此不是靠機會和投機,靠的是實幹,承受苦難的能力很不同,思維方式是美國不習慣的,韓戰的曆史已經證明。如果韓戰時期美國已經進入全國動員都無法戰勝中國,何況如今?
這就讓美國隻能賭博,而且一定會賭博,中美走到熱戰僅僅是時間問題。美國也一定失敗,因為不是在自己主場,也就有退回去的選擇,有選擇就有成本問題,有成本就有是否值得的考量,比如韓戰。
二戰後所有這種戰爭美國都是失敗的結果,沒有例外。
但沒有這個嚐試,美國精英層永遠不會甘心,會有一次戰爭,但中美直接戰爭會是很小的規模,美國會在第一時間退縮放棄。
比如今年內大概率會看到美國拋棄烏克蘭,因為明年是大選年。
美國還占有社會主體的嬰兒潮一代在幾年內會退出曆史舞台,其中1/4的人沒有退休金,會形成巨大社會問題,加劇美國社會矛盾,因此需要通過對外衝突降低社會期望值,爭取轉嫁危機或者延緩危機,那麽與中國不對付是必然的,這是美國精英層的思維。
而他們的子女一代的早期gen x一代人,如今已經知道其中1/2的人不會有退休金,生活肯定不如父輩,會低調很多,知道美國並不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
因此大致十年後,當他們這一代成為美國社會主體時,美國會擺正在世界上的位置,不再是帝國,也不再是第一。
這十年美國會盡一切努力發起對中國的戰爭,但自己又不能直接卷入,而是類似烏克蘭戰爭。這是美國唯一還有的賭博。
中共20大產生的是一個戰時體製,不是沒有原因的,美國是一定會在亞洲發起戰爭的,在全世界121個國家開始去美元化後,戰爭是帝國最後的希望,曆史反複證明了。
所有亞洲國家,乃至世界都會卷入,因為如今中國經濟占世界經濟引擎作用38%(美國隻有16%),因此客觀上全世界都是在吃中國經濟,如果中美公開對抗,就是世界經濟末日。
去年美國在中國邊境偵察飛行1500架次,中國在美國邊境是多少次?是零次。這就可以看出誰想戰爭,和戰爭會發生在什麽地方,這事情中國沒有選擇。
曆史上帝國的崩潰不過就是兩種方式,內戰或對外戰爭失敗,往往是兩者兼有,比如羅馬帝國。美國正是走在這條路上,最近對川普的審判,已經被學術界警告是內戰的開始,汽車爆炸和政治刺殺已經出現,這是當年北愛爾蘭內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