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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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196)
2021 (159)
2022 (98)
2023 (111)
堂兄謝冰夫婦二00六年與謝飛合影
劉少奇前妻謝飛生命中最後的時光
【來源:新華社】
據新華社電公安部谘詢委員,原中央政法幹部學校副校長謝飛同誌,因病醫治無效,於2013年2月1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101歲。
謝飛原名謝瓊香,1913年2月出生於廣東省文昌縣。1934年10月隨中央紅軍長征。1936年1月,受中央委派陪同劉少奇同誌重建北方局並任秘書。 1937年後在延安中央黨校和馬列學院學習。1939年4月後,任鄂豫皖區黨委候補委員,舒無地委常委兼組織部部長,蘇南區地委常委、宣傳部部長,新四軍 餘上獨立營政委,華東局駐大連辦事處處長,東北局特委委員等職。“文化大革命”中蒙冤入獄。1979年12月後,任中央政法幹部學校副校長,中央人民公安 學院副院長,中國人民公安大學顧問、公安部谘詢委員會委員。2000年2月離休。
另據《黨史周刊》報道稱,紅軍長征勝利到達陝北後,謝飛經鄧穎超牽線,嫁給了劉少奇,後分手。據新華社電 公安部谘詢委員,原中央政法幹部學校副校長謝飛同誌,因病醫治無效,於2013年2月14日在北京逝世,享年101歲。
謝飛原名謝瓊香,1913年2月出生於廣東省文昌縣。1934年10月隨中央紅軍長征。1936年1月,受中央委派陪同劉少奇同誌重建北方局並任秘書。 1937年後在延安中央黨校和馬列學院學習。1939年4月後,任鄂豫皖區黨委候補委員,舒無地委常委兼組織部部長,蘇南區地委常委、宣傳部部長,新四軍 餘上獨立營政委,華東局駐大連辦事處處長,東北局特委委員等職。“文化大革命”中蒙冤入獄。1979年12月後,任中央政法幹部學校副校長,中央人民公安 學院副院長,中國人民公安大學顧問、公安部谘詢委員會委員。2000年2月離休。
另據《黨史周刊》報道稱,紅軍長征勝利到達陝北後,謝飛經鄧穎超牽線,嫁給了劉少奇,後分手。
【來源: 海南日報】
2013年2月14日,大年初五,人們都還沉浸在春節的歡樂祥和之中,被譽為“長征英雄,海南女傑”的海南籍女紅軍謝飛靜靜躺在北京醫院特護病房裏,白色被單蓋住了她原本清秀的臉龐。剛剛度過一百歲的她,在這天淩晨5點57分駕鶴西去。
2月25日,天降大雪,人們在悲痛中送別謝飛,告別這位當年參加舉世聞名的紅軍長征路上中央紅軍中的最後一位女戰士。
近日,透過謝飛養子謝冰的講述,我們看到了這位“長征女傑”一生自強不息、堅持真理的人格魅力和病中最後的時光。
2月25日,已經有些回暖的北京突然溫度直降,還洋洋灑灑漫天飄起了鵝毛大雪。北京八寶山殯儀館東廳裏哀樂低回,謝飛安臥在鮮花叢中,遺體覆蓋著中國共產黨黨旗,四周擺放著白色的花圈。
人們胸佩白花緩緩向前,向這位有著86年黨齡的老革命家做最後的告別。
筆者曾四次采訪謝飛,對她坎坷而輝煌的經曆肅然起敬,概括出其百年人生的六大亮點:一是13歲在家鄉海南讀書時就參加革命,14歲入黨,是海南早期婦女武裝的領導者,並有在海外為黨工作的經曆;二是爬雪山、過草地,憑著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意誌,與賀子珍、鄧穎超、康克清、蔡暢等30名女紅軍一道,走完了二萬五千裏長征;三是1935年至1940年間,經鄧穎超牽線成為劉少奇的妻子,在延安用濃濃的母愛溫暖著劉少奇與何寶珍烈士的女兒劉愛琴的心靈,在天津、北平等地協助劉少奇完成了重組中共北方局的重任;四是在抗戰烽火中率兵打勝仗,成為威震敵膽的新四軍指揮員;五是新中國成立後沒有在功勞簿上停滯不前,而是自強不息、篤學不倦,成為新中國第一批法學專業的研究生,繼而成為我國政法教育的開拓者,從一個職業革命家轉變為法學專家、政法教育家;六是在“文革”中因劉少奇的冤案被捕入獄5年多,但始終堅持真理,不說假話,不做偽證,表現了一個共產黨人的高風亮節。
母親為人低調 淡泊名利
近日筆者電話采訪了仍沉浸在悲痛中的謝飛的養子謝冰,更多地了解了謝飛晚年乃至臨終前的情況。
謝冰說,母親為人低調、淡泊名利,生性不喜張揚,從不居功自傲。新中國成立後的幾十年間,她很少在外邊“拋頭露麵”,基本不擔任社會兼職,以便騰出時間、精力放在教學和學習上。1983年退居二線後,她仍然把自己當作一名女紅軍,繼續發揚紅軍長征精神,或利用公安部谘詢委員的身份,到基層公安機關調研,為公安部領導的決策提供依據;或參加全國政協的各項活動,履行政協委員的職責與義務;或撰寫回憶文章,搶救、整理有關的革命曆史資料;或回到海南,關心家鄉的發展建設,與當地領導同誌共商海南振興大業,到學校去鼓勵孩子們為建設家鄉而努力學習,與僑領廣泛聯誼,動員他們支持海南的發展。
由於年事已高,又曆盡磨難,身體漸漸不支,經中央組織部批準,謝飛於2000年2月離職休養。2006年9月謝老參加了紀念紅軍長征勝利70周年的係列活動:三位僅存的中央紅軍長征女紅軍(王泉媛、鍾月林、謝飛)相聚北京,到人民大會堂參加郵電部舉行的“巾幗英雄長征女紅軍”專題郵票發行儀式……謝冰說那是母親晚年最忙碌和輝煌的一個月。此外,母親都是在家裏或是北戴河休養了。
謝冰說,跟許多高齡老人一樣,晚年的母親患有老年癡呆等病症,記憶力嚴重喪失,無法與人進行正常交流,但這也隻是生命逐漸衰老的過程,身體主要器官並無大礙。2011年夏天,謝冰跟往年一樣陪同母親到北戴河療養。2012年2月3日是謝飛99歲生日,一批新四軍老戰士籌劃著為老人提前慶賀百歲誕辰,沒想到2月1日母親卻因常年臥床而褥瘡發作住進了醫院,這一住就是8個月。褥瘡治好了,可由於長時間住院又致使身體的多種疾病突然爆發了出來,從此就再也沒能離開醫院。今年2月3日,公安部有關領導來到北京醫院,為謝老的百歲華誕送來了壽桃和生日蛋糕,謝老雖然一直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但還是在家屬的幫助下品嚐了一下香甜的蛋糕,嘴角還泛起一絲笑意。
兒女悲情送謝飛
提起母親最後的日子,謝冰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他說整個春節他們夫妻和秘書、護工四人都輪流在醫院日夜守護,隨時觀察母親身體的點滴變化,看到老人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各項病態指標居高不下,他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暗暗祈禱母親能像長征途中拖著病體爬過大渡河鐵索橋一樣再次越過鬼門關。
2月13日,在連續高燒半個月不退後,謝飛老人的體溫終於降了下來,心跳、呼吸和血壓都奇跡般平穩了,甚至還微微睜開了眼睛,謝冰趕緊為母親拍下了一張最後的影像。當大家都舒了一口氣,慶幸頑強的謝老又闖過一關時,14日淩晨,噩耗傳來。當時謝冰正在家裏休息,聞訊趕到醫院時,晚了2分鍾,謝老已經停止了呼吸。這讓與母親相依為命幾十年的謝冰難以接受,淚如泉湧,也留下了深深的遺憾。
謝冰還說起了他的另一個遺憾:2010年謝冰退休回到家裏專事陪護母親,他買了一輛小車,母親一輩子沒享過福,雖然有公家的車供她專用,但他總想什麽時候讓母親也坐上兒子自己買的車到外麵逛逛。可是因為謝老身體的原因,直到臨終,謝冰這個心願都沒能實現,也永遠無法實現了。
與謝冰同樣悲痛欲絕的是劉愛琴。1938年,11歲的劉愛琴到了延安才第一次見到了父親劉少奇,而這時與父親生活在一起的是端莊秀美的繼母謝飛。從謝飛身上,劉愛琴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的母愛。“愛琴”這個名字就是那時候謝媽媽和父親一起給起的,她用了一輩子,她說謝媽媽就像她的親媽媽。
謝冰說,劉愛琴與母親感情很深,上世紀90年代經常一起回海南,平時也多有來往。在為謝老守靈的日子裏,劉愛琴哭得很傷心,邊哭邊念叨著:謝媽媽,你是我的好媽媽!2月25日在八寶山舉行遺體告別儀式,在親屬隊伍中劉愛琴站在第一個位置。
傳奇謝飛 86年革命生涯
讓謝冰略感欣慰的是,在八寶山革命公墓骨灰堂裏,他為母親挑選了一個86號的穴位,寓意著母親86年的革命生涯。在波瀾壯闊的中國革命史冊上,有許許多多令人仰慕的傑出女性,謝飛就是其中頗富傳奇色彩的一位。
一個偏遠海島上的農村女孩,十三歲投身革命,在槍林彈雨中成長為英勇頑強的紅軍戰士、新四軍女幹部,成為新中國第一代法律專業的研究生和政法教育的開拓者……不論從一個女革命者的角度還是從一個普通中國婦女、海南婦女的角度,謝飛都是一部情節曲折、內涵豐富、具有厚重曆史與人文價值的大書,值得人們好好閱讀。
(文 李木)
Thank you!
德國華人融而不入
為什麽薩拉青對中國和中國人的印象不錯,可能一個原因是他接觸的都是儒生儒商,儒家文化對德國“距離產生美”,而且“天高皇帝遠”,對德國人沒有任何威脅。
從 嚴格意義上來講,儒教不是宗教。儒家不是要讓人們信某個神,而是要讓人們生活在一種健全的狀態中,成為君子,成為真正的人。傳統上,儒家並無一個嚴格意義 上的一神教教會組織,如基督教會。它沒有在一般社會治理體係之外,另行建立一個自足的信仰體係,因為儒家沒有排他性的神。
中國人在德國基本上是“融而不入”,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德國社會容納了我們這些中國人,改變國籍或沒改變國籍的,在德國生活,就是被德國社會容納,但是,我們並沒有真正進入德國社會。
如 上所述,中國人與德國人之間因為沒有宗教的衝突,所以在德華人基本可以相安無事地和平共處。但是,要真正融入德國社會,並非容易。首先,你的德文要好,會 說會寫,通過閱讀而逐漸了解德國文化,尤其是你居住城市的當地文化,當然你必須持“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認同德國的價值體係和法律製度,這是最基本的前 提條件。
同時,作為一個中國人,對自己傳統的中國文化,最起碼要保持自信,有時要具備一定程度的優越感。哪怕你已經入籍德國,加入德國人 的基督教會,你這“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德國人永遠視你為中國人,不會因為你擁有德國護照,就認為你是德國人。如果你把傳統中國文化也丟掉了(其實,是 中國人,你就無法丟掉),德國人就更看不起你了,這時,你就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流浪者,至少是一個文化漂泊者。諳熟德國文化,在中德文化的比照中,感受 差異,回望“自己”,反思“自己”,發現“自己”,定位“自己”。這是融入德國社會的一個必要條件。
“入國問禁,入鄉隨俗。”要融入德國社會,權利和義務是結合在一起的。有一個安定的環境,讓你經商,賺錢了,也不好好納稅,怎樣融入德國社會?長久下去,你參與和服務德國社會的願望,就越來越降低,最後是麻木做人。
除了盡義務外,融入其實就是奉獻。比如說,當地殘障小孩的讀書問題、養老院問題、本地的公益性團體和體育俱樂部,你參與多少,奉獻多少。參與和奉獻,又是懷著什麽目的和心態,這些都是融入德國社會的“雞毛蒜皮”細節。
融入德國社會,不僅僅是你有能力跟德國人一起讀小說,寫散文,最根本的是,進入他們的啤酒館,你能找到“家鄉茶館”的感覺,看來,我們這第一代移民,沒有能力做到。
2011年2月5日,德國所有媒體公布了對抗蒂洛•薩拉青(Thilo Sarrazin)的統計資料,該研究成果是一位在柏林洪堡大學任教的伊朗血統政治學者奈卡•弗洛坦(Naika Foroutan)。
關於教育
薩拉青在他的《德國自取滅亡》(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 這本書裏的284頁、286頁和287頁指出,在德國生活的穆斯林背景的移民,哪怕是第二代第三代,30%沒有任何學校畢業證書,隻有14%高級文理中學畢業(獲得Abitur)。值得一提的是,薩拉青在該書中是“褒揚”中國人,尤其是中國人的教育。2011年1月29日,他接受德新社記者采訪時說:“至於教育,德國應該好好向中國學習!”
1971年出生於德國的伊朗人弗洛坦,公布自己的研究資料,反駁薩拉青。她指出,穆斯林背景的移民28,5%獲得進高校的資格,30,6%實科中學畢業,隻有13,5%沒有任何學校畢業證書。
關於社會福利
薩拉青:100個穆斯林移民中,有43,6人靠領取失業金或社會救濟生活。(該書第282 頁)
弗洛坦:承認薩拉青的正確,但提醒薩拉青,正宗純種德國人也3,5%失業。
關於德語
薩拉青:穆斯林移民中,哪怕是第三代,說德語還很糟糕。(該書第10 頁)
弗洛坦:70%的穆斯林移民掌握很好的德語知識。
關於頭巾
薩拉青:穆斯林移民中的婦女戴頭巾,就是限製婦女的地位和自由。(該書第299和314 頁)
弗洛坦:16歲以後的第一代穆斯林移民69%,第二代71%不戴頭巾。在第二代移民中,隻有23% 戴頭巾。
關於婚姻
薩拉青:隻有3% 的穆斯林移民小夥子和8%的美妹娶(嫁)德國人。(該書第294頁)
弗洛坦:18% 的穆斯林移民小夥子和21%的美妹娶(嫁)德國人。
關於犯罪
薩拉青:在年輕人犯罪記錄中,20% 是穆斯林背景移民或阿拉伯移民。
弗洛坦:柏林警察局不正麵回答。
什麽是德意誌?
任何一個統計都是有根有據的。德國聯邦銀行董事會成員蒂洛•薩拉青《德國自取滅亡》一書是根據銀行的統計數字編成的,而弗洛坦公布的研究成果,其統計資料主要來源於聯邦移民和難民總局。最大的諷刺是,薩拉青的目的是要說明和證明“你弗洛坦,盡管在德國出生和接受德國教育,你入籍德國,但你不是德國人,至少讓你感覺:你不是德國人。”
弗洛坦最後還是落入薩拉青的圈套,辯論的結尾,她反問:“Was ist das eigentlich: deutsch?(到底誰是德國人?什麽是德語?什麽是德意誌?)”這其實就是薩拉青的反省,他希望所有德國人與他一起反省。
寫於2011年2月6日,德國班貝格
原載於歐洲《本月刊 European Chinese News》總第117期,轉載請注明出處。
附錄:
薩拉青:《德國自取滅亡》
根據德國媒體2010年12月17日公布的資料,德國聯邦銀行董事會成員、社民黨人蒂洛•薩拉青(Thilo Sarrazin)通過他新出版的《德國自取滅亡》(Deutschland schafft sich ab) 這本書,幾個月之內成為百萬富翁,僅靠這本書的版稅,他就足足賺了好幾百萬歐元。
薩拉青在書中對德國的移民、少數族群、失業者頻頻“開炮”,出言不遜,因此引發德國各界強烈反響和討論。《德國自取滅亡》新書一上架,幾天之內就售空,出版社加緊趕印也供不應求,該書2010年至少銷售了一百二十萬冊,創立全德戰後書籍銷售量罕見紀錄。
薩 拉青在該書中,指責穆斯林移民不願意融入西方社會。他要求對外國移民進入西方社會進行嚴格篩選,提出更高的要求。同時,這位前柏林州政府財政部長還警告德 國人,不要淪落成自己國家中的外國人。薩拉青在《德國自取滅亡》一書中寫道:“在德國生活的穆斯林就要遵守這裏的法律,不能壓製婦女,強迫婚姻,要管好他 們的子女,讓他們別走上歪路。... ... 不是我們去適應移民,而是他們應該來適應德國。”薩拉青在書中以及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有關“智商高低都是遺傳”“德國變得越來越窮、越來越笨”“土耳其和阿 拉伯人在德國的貢獻基本限於蔬果經營領域”“德國人早晚將在自己國家成為少數族群”“猶太人和巴斯克人都有一種特殊的基因,讓他們和別人不同”。
2010 年9月22日,德國巴伐利亞電視台采訪我,讓我這個外國人對薩拉青和他的《德國自取滅亡》發表看法。我反問記者,你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若讓我說真話,那 我說,薩拉青在書中說了很多真話。他的論述,先不管是否科學,但是至少有理有據。他提出的論據,其實是德國民眾心知肚明的:一、德國的人口出生率在不斷下 降;二、出生率與社會階層具有相關性,處於社會下層的人會要更多小孩;三、根據生物學研究,智商50%到80%可遺傳;四、根據抽樣調查,智商與社會階層 顯示出相關性,處於社會下層的人智商整體偏低。
他的邏輯推論“整個人口結構中低智商人群將會越來越多”,這本身沒什麽麻煩,他遇到麻煩 是,他的矛頭對準了土耳其背景的移民。薩拉青在書中列舉事實,如土耳其人並非不被德國社會接納,而是不願意也沒能力融入德國社會,他們形成相對封閉的聚居 區,遵守伊斯蘭教戒律,不願意學習德語,不交德國朋友,不重視子女教育,任其頻繁曠課,更反對女子受教育,女孩十四五歲便被迫結婚,結婚後至少生育三個孩 子。
根據FOCUS 2010年7月14日發布的資料,幾乎五分之一的德國人有外國根,也就是說,19,6%的德國人 ( 16,048 Millionen)由移民背景。根據聯邦統計局的資料,2005年的情況時,18,6 % (15,3 Millionen)。這組數字至少說明一個問題:具有移民背景的德國人越來越多。
薩拉青大膽地提醒德國人,因為穆斯林和阿拉伯人,德國正在沉淪。
德意誌人文自我攜帶“憂患”,但是德國人戰後逐漸建立起了“自我反省機製”,而且在自由開放的媒體下,德國公民能夠通過充分討論澄清事實、理清問題,“極左極右”言論也能在這樣的公共空間中被消化。
我告訴德國記者,作為一個傳播學者,我感謝薩拉青,他一石數鳥,德國各州政府不得不重新直麵外來移民問題,調整移民政策和修正某些法規。
寫於2010年12月26日,德國班貝格
謝謝,你是說二戰爆發後德國和日本已成盟國了,還有中德兩國的合作? 德國二戰時對其他亞裔的態度如何? 德國為什麽即使現在還難有中國城樣的華裔集聚地? 打擾了。
1911年至1941年間的中德兩國合作在20世紀中前期曆史上有著重要的意義。中德合作在某種程度上讓裘教授得到保護。
問好!
盛友 敬上
裘教授1937年2月抵慕尼黑,1939年11月得醫學博士,1940年開始行醫,1945底任一巿醫院的外科主任,1946底攜妻兒回國。希特勒1933年以國會縱火案上台,1935年德國立法禁示猶太人與德國人結婚,1938年七千多猶太人商家被砸,隨後是集中營,入侵波蘭,法國等二戰的曆史。
裘教授的德國生涯基本上都在納碎德國的頂盛時期成就,是不是希特勒僅對猶太人或其他種族清洗,而對華裔的專業人士還能容忍與德國人通婚和行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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