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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盛友: “重慶模式” 與納粹“紅歌”
以聯係群眾、唱紅打黑為實質和核心,動員群眾、全市上下一心來解放思想、擴大開放、建設內陸開放高地,來統籌城鄉發展,來鞭策公有經濟、民營經濟、三資經濟三駕馬車並駕齊驅而以國有經濟“駕轅”,來建設“五個重慶”——“宜居重慶、暢通重慶、森林重慶、平安重慶、健康重慶”,等等,這就是“重慶模式”。這一模式,就是具有重慶特色的科學發展模式而不是不可持續的片麵發展模式,就是行之有效的“兩手抓,兩手硬”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模式而不是經濟上坡、道德滑坡的發展模式,就是越發展共產黨的執政地位越穩固、人民群眾幸福指數和尊嚴指數越高而不是越發展黨和國家“為人作嫁”的危險性越高、人民群眾的痛苦指數和卑賤指數越高的發展模式。
根據媒體報道,重慶市委宣傳部近日通知強調,將選出的36首初評入圍的歌頌中國共產黨的歌曲,作為紅歌傳唱曲目,要求全市的所有媒體高密度宣傳推廣、還要通過多種方式,組織老百姓學唱;通知還要求,重慶各地、各部門、各單位要發揮重慶群眾紅歌傳唱活動優勢和“唱讀講傳”活動特色功能,把36首初選入圍新歌作為全市社區紅歌賽、 “天天紅歌會”及重要節目演出等活動,以進一步掀起重慶市紅歌傳唱熱潮。
據悉,36首初選歌曲的組織者為中宣部,通過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音樂家協會、中國藝術研究院等共同舉辦了“唱響中國 --- 群眾最喜愛的新創作歌曲”征集評選活動,目的是為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
客觀地說,這36首歌並沒有包括文革期間“毛澤東時代”的歌,那種個人崇拜甚至是暴力的歌曲。而是被稱為時代主旋律的歌唱黨、歌唱祖國的歌曲,但還是帶有“毛文化”時代的傳統,沒有給公眾在音樂、文化方麵的自由選擇。36首歌還是有共產黨倡導的意識形態,以此來控製公眾或青少年,不讓他們有更多的選擇。這種限製隻有在極權社會才有。
納粹德國常常被人貶為極權國家。何謂極權?最通俗的詮釋就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換言之,權力無所不管,一切事務都要以權力意誌為轉移。就媒體而言,納粹政權無所不管,從報紙到雜誌,從廣播到電影,刊登什麽播放什麽,什麽時間段等,都由宣傳部決定。
納粹政權指定“政治學習”的“紅歌”作品:《不要相信狐狸,不要相信猶太人》(Trau keinem Fuchs auf grüner Heid und keinem Jud bei seinem Eid – Ein Bilderbuch für Groß und Klein ,1936, Elvira Bauer)和《毒蘑菇》(Der Giftpilz ,1938, Ernst Hiemer und „Fips“)
宣傳的審查權卻牢牢地攥在戈培爾的手裏。納粹上台之初,德國的收音機普及率不高,一時間也沒法讓家家戶戶都很快擁有一台收音機。於是當局從實際出發,創造性地下達了集體收聽廣播的命令。大夥在一起收聽廣播,誰也不能把耳朵塞了起來。因此,國民們連耳根清淨的自由都沒了。而且,許多廣播節目被安排在上班時間播出,在播出的時候,人們必須放下手頭的工作收聽廣播。
即使廣播的時候你是在咖啡廳或者餐館,那也不會成為漏網之魚,因為像餐廳、咖啡館之類的所有公共場所,都必須配備收音機。而對於行人來說,街頭的揚聲器照樣會把納粹黨的聲音傳送到你的耳朵裏。從這個角度而言,納粹政權確實能夠集中力量辦大事。在當時,沒有哪個國家有德國那麽密集的無線電覆蓋度。
戈培爾對新聞的管製,細致入微。當過駐德記者的夏伊勒這樣寫道:“每天早晨,柏林各日報的編輯以及德國其他地方的報紙的記者,都聚集在宣傳部裏,由戈培爾博士或者他的一個助手告訴他們:什麽新聞該發布,什麽新聞要扣下,什麽新聞怎麽寫和怎麽擬標題,什麽運動該取消,什麽運動要開展,當天需要什麽樣的社論。為了防止誤解,除了口頭訓令外,每天還有一篇書麵指示。對於小地方的報紙和期刊,則用電報或信件發出指示。”
堂堂第三帝國的教化和宣傳部就如黑幫一樣偷偷行事,把每天規定的這也不能報道那也不能評論的指令,當成納粹黨國的秘密。按照納粹德國刑法典的規定,“泄露國家機密者,處死刑”;“以泄露為目的,而著手取得國家機密者,處死刑或無期重懲役”。
美國新聞也非常受控的至少我能感到,尤其是戰爭的消息。
你是否磕藥?有些磕藥的人有時有特別出眾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