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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普研究所期刊》(Max Planck Forschung) 2008年第3期
更正後的封麵
誰誤解“中國通”?
作者:謝盛友
“去年明鏡周刊說我們都是黃色間諜,今天活見鬼啦,自己專業學術期刊封麵上,刊登黃色廣告詞,我們恐怕被懷疑為黃色嫖客啦。”在馬普所任職的朋友電話裏這樣埋怨道。
我看到了,這回是大活人見大鬼。《馬普研究所期刊》(Max Planck Forschung) 2008年第3期封麵,紅色封麵上印著五行中文字句︰“重金禮聘長駐日場,KK加美主任親率青春玉女,儀態萬千北方佳麗,身材惹火住家少婦,風騷迷人即日登場”。
據說,期刊封麵上的中文字取自澳門某家脫衣舞店派發的傳單。
對西方人而言,中國方塊文字既吸引又美麗,為他們帶來震撼的視覺享受,遺憾的是,哪怕某些“中國通”有時也無法理解當中一字一句的個中含意,當編輯委員會對事件感到尷尬不已之際,馬普所亦迅即為這趟失誤作出解釋,強調已事先諮詢過德國一位漢學家,才決定以這五行中文字作為封麵的。
馬普所(Max-Planck-Institute)是德國聯邦和州政府支持的一個非營利性研究機構(類似中科院),其研究領域的成績享譽世界。2006年由Times Higher Education Supplement的非大學類研究所的排名中,馬普所名列第一位,技術研究專項排名第三(第一和第二是美國的AT&T和Argonne國家實驗室)。
港台常譯為普朗克研究院。
唐德剛教授說,中文總編輯與教授一樣,頂多懂六千中文字。唐德剛教授的話是否有根據,我不知道,但是至少說明中文字難懂難掌握。中文字的深奧,不僅僅是紅毛洋人難以弄懂,有時馬馬虎虎,就是我們這些黑毛華人有時也無法理解很多中文字的真正含義。
就說“德”字,其實“德”,就是“兩個人一直一條心”。再說“贏”字,這個字包含了五個中國字,“亡”:亡代表要有危機意識;“口”:口代表要溝通;“月”:月指的是時間,需要在歲月上下功夫;“貝”:簡單地說就是貨幣、錢;“凡”:顧名思義,凡指的是平常心,以平常心去努力才能勝利,才能贏。
剛到德國的時候,我以為個個“德國中國通”不是湯若望就是衛禮賢。德國人個個一見麵就問我:“你懂功夫嗎?你會針灸嗎?”
今天這樣活見鬼,若你以為德國馬普所裏的“中國問題專家”個個都是湯若望,看來是誤解。
1697年12月14日,德國數學家、哲學家和自然科學家萊布尼茨在給柏林選帝侯夫人索菲-夏洛蒂的一封信中半開玩笑地寫道:“我準備在自己的辦公室門上掛個牌子,寫上‘中國事務處’幾個字。凡是涉及到有關中國的問題,均可先寄給我,再由我轉給在中國的耶穌會士。”
萊布尼茨發明數學“二進製”,早在1687年萊布尼茨就提出觀點:“歐洲人擅長理論思維,就象在數學中表現的那樣,而在實踐經驗方麵中國人卻比我們強。”
風靡歐洲的中國熱,不僅流於表麵化,而且走火入魔。
若中文水平很差,就像那些中學女生一樣,穿著印有“我愛雞”中文字的外套,在大街上大搖大擺地晃來晃去,也罷,頂多是中學女生一個人丟人現眼,這回真的是活見鬼啦,馬普所鬧國際笑話。
明鏡周刊一位資深記者,也算是一個“中國通”吧,在中國工作過8年,而且老婆也是河北人,那天他還是半信半疑地問:“老謝,你說說,德國華人中黑社會勢力到底有多嚴重?”
我皺皺眉頭,表示不解:你們德國人的俱樂部發達,說是社團文化發達,我們中國人的同鄉會,作用在於感情交流,你們德國人天花亂墜,我們是黑社會。
市長在我餐館用餐,問我:“你們真的要繳納保護費?”
我回答:“你是市長,別這麽好萊塢,好不好?!”
市長們、“中國通”都成了默克爾的智囊團,他們建議默克爾以私人身份會見達賴喇嘛,然而活見鬼,在總理府。這些“中國通”忘記了或者不知道,全中國十幾億人,個個都是保衛西藏的“鋼鐵長城”。好在德國人懂得認錯。提到達賴喇嘛問題,默克爾是這樣說的:這可能是她同中國進一步發展關係時碰到的一個問題。她覺得,她作為一個西方國家的政治家會見達賴喇嘛,不應該會激怒中國。但結果還是激怒了中國。她說,她會見達賴喇嘛,無非是會見了中國藏族的一個代表,一個藏族裏有影響的人物,並非要違反同中國在外交方麵的一些承諾,不會主張分裂中國,更不會去支持達賴。她沒有想到,像這樣的事情會激起中國非常強烈的反應。她不太清楚為什麽會這樣激烈反應。她願意道歉。
被人誤解,你自己也應該反省,或許你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
別這樣誤讀誤解誤會啦,都2009了,整體中國人快“牛”了。
寫於2009年1月1日,德國班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