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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讀德國足球文化

(2008-06-27 00:06:47) 下一個



解讀德國足球文化

解讀德國足球文化:日耳曼民族的精神 

 
 
  日耳曼民族的精神

  說到德國足球,隨之會聯想到這些場麵70年半決賽德國對意大利,貝肯鮑爾在場上被對方踢斷了胳膊,作為場上隊長和精神領袖,他不能倒下!貝肯鮑爾纏著繃帶又上場了,並堅持到了最後一秒鍾。雖然德國隊最終還是輸了,但3比4輸的轟轟烈烈!74年決戰德國對荷蘭,格裏克穆勒全身負傷7處,仍然不願下場,他要親自為德國捧得金杯!穆勒打進第二球後批著一頭亂發怒吼著在場上飛奔,身後是吃驚的荷蘭人。穆勒在用行動向世界表明: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90年決戰德國打阿根廷,馬特烏斯手骨在賽前骨折,為了不影響時期,他用皮膚色的繃帶纏好傷,勇猛的拚了90分鍾,隊友們賽後才知道隊長是忍著鑽心的痛上場的。96年歐洲杯決戰時,德國隊由於傷停,能上場的隊員隻有14名,克林斯曼是身帶重傷上場的,替補守門員卡恩是穿著後衛的隊服坐在場邊的。“我們就這些人。”賽前主帥福格茨拒絕了歐足聯允許其再在國內招替補隊員的好心。結果是傷兵滿營的日爾曼人笑到了最後。有些人可能要問了:為了一場球,犯得著那樣拚命嗎?輸了再踢不就是了!這就是德國,代表的是整個日爾曼民族!一個民族必須把自己的尊嚴和自由看的高於一切,它應不惜流盡最後一滴血保衛其尊嚴和自由。斷腿斷手算什麽?尊嚴才是生命裏最重要的東西!俾斯麥就得意洋洋的說過,追求榮耀,絕對服從和世間獨一無二的勇敢就是日爾曼精神的核心!

  機器美學的詮釋者

  和以巴洛克為代表,細膩得近乎矯情的南歐藝術風格相比,日耳曼民族的審美觀更多融合了力量的成分,從高聳入雲的哥特式教堂到狂飆突進的文學作品,無不體現著質樸的粗獷。但若以此單純地把德國足球和拉丁足球以“粗獷”和“細膩”加以區分,則不免落入膚淺。德國足球的精髓,在於其力與美的結合。當人類文明步入二十世紀,如同卓別林的《摩登時代》所描繪的那樣,工業化生產替代了手工業生產,帶來了社會生活的變革。這種變革同樣改變了人們的審美情趣,在家具、交通工具、建築的生產建造上,實用的原則替代了對美觀的追求。而誕生了工業化生產的德國,也由此成為了現代藝術的策源地。美術上,康定斯基創始的抽象畫一改繪畫具像的傳統,靠線條和色塊造成虛實疏密,產生節奏感和形式感。建築上,“裝飾即罪惡”的口號宣告了與古典的決裂,幾何元素取代了繁瑣的雕刻和線腳,由簡潔的形體構成造成對視覺的衝擊。 “當技術完成其自身使命時,就升華為藝術”。德國足球就是這種機器美學最好的詮釋者。也許你驚歎於南美球員即興發揮的個人腳法,你同樣不應忽視德國戰車精準傳接中所飽含的睿智。在他們腳下,足球運動不再是個人的雜耍,而成為集體的和諧。他們用行雲流水的組織書寫著席勒的詩篇,用疏密相間的韻律奏響了貝多芬的名曲。這是對鮑豪斯精神的繼承,以理性的眼光審視過往,用簡潔和秩序把握永恒,激發的是人類無窮的審美潛能。也許你從中品味出的是乏味,也許你就能從中體味到那種剛毅的美感。

  功利的追逐者

  兩個世紀前,當英法在全球推行其政治上的殖民帝國主義和文化上的沙文主義時,德意誌尚是一個分裂、落後的民族,因而德國的民族統一運動始終貫穿著晚熟者追趕的使命。在形而上的領域,德國民族文化都帶有普世觀念的意味,文化人無不追求一種“解放全人類”的終極理想,而在物質文明層麵,這種精神又促進了德國人對技術理性的崇尚。尼采認為,法國文明的優點在於“民族與文化融為一體”,而這種民族特性在德國文化中是缺席的,雖然德國在對物質文明的追逐中迅速趕上了英法,但這種勝利並不是建立在文脈的傳統,而是在一種普世的理性基礎之上。再回到足球領域,我們便可以輕易找到德國足球那種機械化風格的成因。當巴西人在海灘上的玩耍中盡情挖掘足球天賦時,德國人卻在他們的足球專業流水線上按部就班地裝配著一個又一個足球機器,如同一件件西門子電器或奔馳汽車。法國人在球場上顯示了拉丁民族的熱情奔放,刻板冷酷的德國足球卻更懂得什麽叫實用。或者說,恰是這種割裂文脈與曆史的“機器美學”,才是德國戰車最鮮明的個性所在。

  貧窮的勝利者

  理性使德國人善於取勝,但除了勝利外,他們或許一無所有。如果說,意大利人的足球滲透著對文藝複興時期城市情結的眷戀,英國足球又體現了他們在政治和經濟上的自由主義傳統的話,那麽德國足球所承載的,唯有對勝利近乎畸形的渴求。在足球產業運作上,他們落後英國與南歐足足半個世紀,直到上世紀六十年代才開始擁有職業聯賽,而開展職業足球的目的,也並非出於商業考慮,而是帶有徹頭徹尾的功利色彩。如職業聯賽的倡導者澤普·赫爾貝格所言,“如果我們想保持在國際足壇的競爭力的話,那麽我們就必須在全國的基礎上迅速提高我們聯賽的水平。”以科隆體大為代表的德國體育高等學府是德國人追求勝利的物質保證,從其入學標準中就可領略這種德國式的理性:申請者必須在兩天內完成田徑、遊泳、體操及兩項球類運動的技能測試,才有資格就讀運動管理、運動保健或體育新聞專業。在世界上最高水平的足球轉播中,我們享受到了這種“專業性”傳統帶來的優勢,但換一個角度看,德國能造就最優秀的運動員、教練員、體育管理者甚至傳播者,卻無法造就成功的體育經營者。因為很難想象,這樣的“專業”體係能夠培養出默多克或貝魯斯科尼那樣的足球大亨,而要命的是,這個體係之外的人幾乎不可能得到參與其中的機會。

  未來考驗的承擔者

  “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德國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還沒參與歐洲資本主義的上升,就已經處在了它衰落的水平上。”馬克思描述的,是十九世紀德國追趕西方資本主義發展的苦難曆史。如今,在資本全球化的浪潮衝擊下,跨國傳媒無孔不入地入侵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麵,使晚熟的德國人再一次處在了追趕者的位置。在天空、華納的感召下,基爾希也義無反顧地投身這場大眾傳媒的帝國時代中,遺憾的是,這一次冒險釀造的隻是一個美麗的泡沫。曆經多年積累的英超在穩步前進,麵臨基爾希破產的德甲卻不得不承受失血的苦痛。但千萬不要以為德國足球產業化的腳步會因此延緩,這不,在得到阿迪達斯的巨額資助後,拜仁已取代曼聯,成為當今世界足壇首富。德國人一旦腦筋開竅了,他們就會做得比前人更變本加厲。不要懷疑,他們在足球商場上會取得和足球賽場上一樣出色的成績。貝肯鮑爾曾在回憶錄裏寫到,年輕時有一次他在賽後和隊友在更衣室裏分獎金時,感到了恥辱。他覺得自己成了金錢的奴隸,玷汙了足球運動的純潔。可現在作為拜仁曆史上首位領取工資的俱樂部主席,他也在努力成為一名真正的足球大亨。安聯保險購買了球隊新主場的冠名權,而在結束了和歐寶的蜜月後,Telekom將出現在新賽季的球衣上,為此,球衣顏色還將會改為全白。所以,如果哪一天,球隊不再以“拜仁慕尼黑”而是以某國際知名品牌命名的話,千萬不要感到奇怪,因為對於德國人來說,隻要能獲取實質的利益,他們其實並不在意割舍傳統。

  全球化的實踐者

  比起奉行保守主義的英國文化和奉行民族主義的法國文化,後上的德國文化在對國際事務的參與上顯出了更多的自覺性。雖然在國際足聯的創始和早期發展中,法國人做了最多貢獻,但德國同樣顯現了他們十足的後勁。正如今天在走向統一的歐洲扮演了重要的政治角色,德國贏得世界杯主辦權的勝利,也幾乎可看作代表歐洲足聯對抗支持南非的國際足聯的勝利。而在國際足聯,甚至在G14的事務上,德國人也表現了極大的主動性。甚至可以說,恰是這種自覺性和主動性,以及由此獲取的足球政治地位,才使他們在國際賽場上避免了新興力量的暗算。由於原本殖民運動就開展得晚,一戰後又迅速喪失了全部殖民地,使德國社會不具備英法那樣的多元化,足球哲學的普世性和足球事務的全球化很少體現在其國家隊的人員組成上,僅由二戰後大量湧入的外來勞動力貢獻了紹爾、阿薩莫阿等少量外援。但看看德國足球乃至德國經濟文化諸多“後來居上”的曆史,就該相信,德國隊走上多國部隊的道路是遲早的事。 “全球化”的另一表現是大量廉價外援的湧入,這與德國國會裏關於移民法修改的爭吵恰好相得益彰。一百多年前,韋伯曾分析過當時德國開放市場邊界的國家經濟政策,指出這種“世界競爭”的“自由規則”代表的是上層階級的利益。另一方麵,韋伯也批評了德國民族“知識和精神光芒”的消失,批評了急功近利的德國人在政治經濟上創造的虛幻繁榮。無論從哪層意義上講,他一個世紀前做的研究對於今天正在尋求新秩序的德國乃至歐洲社會仍具有相當的現實意義。

  德國的哲學和足球德意誌的哲學

  德國的哲學和足球德意誌的哲學,追求的是絕對理念,是一種形而上學的精神,黑格爾曾經說過一個沒有形而上學的民族,就像一座沒有高僧的寺廟,是沒有前途的,精神的力量或許不是那麽容易被一般人理解,就像這個世界知道比爾蓋茨的年輕人一定比知道黑格爾尼采的人多一樣,德國球員的技術也許像許多人說的不是很好,但是德國球員的戰術紀律則是絕對一流的,正如德意誌的精神一樣,有領袖作出決定,下屬不折不扣的完成,正如德國製造一樣,試想一下,如果同樣的一個汽車設計的圖紙讓德國人巴西人荷蘭人阿根廷人西班牙人同時去照著生產,誰會造得最好呢?球星的閃光是暫時的,而整體的戰術確是對成績的最有效地保證.許多人都會說德國隊沒技術沒速度沒意識,可是始終無法解釋一種現象就是為什麽德國隊世界杯的成績始終那麽好,即使在球員“老邁”時期,德國世界杯最差的成績也是八強,這可能正是源於德意誌哲學的結果。
 

( 編輯 整理: 謝盛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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