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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鼓亮鑼,諍友陳毅 與 毛澤東 唇槍舌劍

(2008-10-06 14:14:56) 下一個



                               

           
                      


                       明鼓亮鑼,諍友陳毅與毛澤東唇槍舌劍



陳毅與主席堪稱君子之交淡如水,肝膽相照映日月! 據說陳毅是黨內高層除工作關係外與主席私交【詩交】較多的一位,在董老,劍英,朱總,恩來之上。但公歸公私規私, 是諍友而非佞臣。遇有主義之爭時,各不相讓,直來直去直到水落石出。

陳老總與毛主席的爭論有兩次最為有名,一次是1929年朱陳二老總罷了主席黨代表及軍委書記的官且逼走了主席,後來在立三,恩來的公道下,陳毅三請主席回山統領, 另一次就是文革“二月逆流”之際:

1929年

  井岡山朱毛會師後成立紅四軍,朱德任軍長,毛澤東任黨代表兼軍委書記。1929年5月,朱毛紅軍打到閩西,好多人還認為朱毛是一個人。隨著鬥爭形勢的變化,中共湖南省委恢複前委(前敵委員會的簡稱),毛澤東為書記。接著在上海的中共中央於1928年6月4日來信,認為前敵委員會應當設立,又指示“前委組織軍事委員會,以朱德為書記,陳毅為士兵委員會秘書長”,以後機構設置雖然仍有變化,但紅四軍的決策領導層裏離不開毛澤東、朱德、陳毅。

  1929年2月初,朱毛紅軍入閩前夕,紅四軍前委在贛南項山召開前委會議。有人提議紅四軍下山以來,天天行軍打仗,居無定所,軍委會開過後,還得向前委匯報,前委又得開會;或去前委開了會,軍委又得傳達貫徹,人呢又是同一批人,軍委與前委顯得重疊,還不如軍委“暫停辦公”,由前委統一領導軍隊及各級黨委的工作。也有人不同意這個提議,認為前委的權力太集中,不一定好。這個建議和反建議,為後來的紛爭埋下了伏筆。

  

  到底在前委下要不要設軍委,爭論沒有結果。於是采取投票方式來解決。總共41票中,36票表示不設,5票表示要設。最終紅四軍前委集體通過了取消紅四軍軍委的決定。

  但是這一決定並沒有能夠消除紅四軍內部的分歧,反而使爭論更加公開和激烈。這是由於毛澤東給會議交了一份書麵意見後引起的。

  6月8日,紅四軍決定在上杭白砂的嚴家祠堂召開前委擴大會議。一縱隊司令員林彪人未到,但信已由快馬送給毛澤東。林在信中表示完全讚同毛澤東的意見。會議尚未開,林彪的來信讓毛澤東感到寬慰。雖然在會上毛澤東不露聲色,但在一周後即6月14日以給林彪複信的形式寫了篇7600字的文章。文章開頭就說:“你的信給了我很大的感動,因為你的勇敢的前進,我的勇氣也來了,我一定同你及一切謀有利於黨的團結和革命的前進的同誌們,向一切有害的思想、習慣、製度鬥爭。”毛澤東給會議交了一個書麵意見書,意見書分為四條:

  一、前委軍委是分權現象,前委不好放手工作,但責任又要承擔,陷於不生不死狀態。二、人是這些人,事也是這些事,卻要多一層軍委機構,前委工作不好承擔。三、反對“黨管一切”,反對一切工作歸支部,反對黨員的個人自由限製,要求黨員要有相當的自由。這三個最大的組織原則發生動搖成了根本問題。四、對決議案沒有服從誠意。

  最後,毛澤東說:我不擔負這種不生不死的責任,請求馬上換書記,讓我離開前委。

  朱德對紅四軍黨內是否存在3個“發生了動搖的最大組織原則問題”,也逐條表示了不同意見。

  白砂會議結束的當天晚上,林彪又寫了一封信給毛澤東,表示全力支持,希望他不要離開:“你今天提出你個人要離開前委的意見,我非常不讚成。”“黨裏要有錯誤的思想發生,你應該毅然決然去糾正,不要以不管事了事。”

  在毛澤東給林彪寫信的第二天,朱德也給林彪寫了一封信,把在白砂會議上表達過的觀點展開進行論述。

  毛澤東給林彪的信和朱德給林彪的信,都刊登在紅四軍辦的《前委通訊》第3期上,全軍將士都能讀到。本來紅軍黨組織內部對前委領導人之間的分歧已是小道消息滿天飛,現在於《前委通訊》上公開刊登,上上下下的議論更是沸沸揚揚。

  客觀形勢的發展,都不是以朱毛爭論為轉移的。蔣桂戰爭中,蔣介石獲勝,隨即調集閩、粵、贛三省國民黨軍隊“會剿”閩西革命根據地,妄想消滅紅四軍。大敵壓境,紅四軍必須盡快結束黨內爭論,統一思想,團結一致,共同對敵。

  
  1929年6月22日,前委召開了紅四軍黨的第七次代表大會,由“紅四軍代理前委書記”陳毅主持。如何解決雙方的爭論,曆史重擔壓在28歲的陳毅身上。陳毅一開頭,就號召代表們“大家努力來爭論”,目的很清楚,想通過爭論統一認識,團結一致對敵。但此言一出,代表們又開始議論紛紛,吵得不可開交。

  後來,陳毅宣布了對毛澤東和朱德的處分決定,並把處分決定寫進了“七大”決議案:“毛澤東同誌予以嚴重警告”,“朱德同誌予以書麵警告”。

  “七大”上未能解決問題,這也是客觀的曆史局限性造成的。在紅軍初創時期,大家都沒有經驗,探索中國革命的道路,無可避免會發生爭論、分歧和經曆曲折。陳毅在兩位領導人發生分歧時采用“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實在也是無奈之舉。

  “七大”隻開了一天就匆匆落下帷幕。落幕前,通過了一個決議,並進行了前委選舉。選舉結果一半對一半,陳毅立即聲明,他投毛澤東的一票棄權。關於這些,陳毅的兒子陳丹淮說:“這次近乎‘奪權’的會給毛澤東很大刺激,因為這是他一生中僅有的由下級‘造反’而成功的例子。雖然在這以前,毛澤東曾多次遭到別人的打擊,甚至被撤職,但那畢竟是由中央、由黨內地位比他高的人所做的,因而這次陳毅的‘由下而上’的‘奪權’是他難以容忍的。”

  

  “七大”不歡而散,但人散曲未終,分歧依舊,矛盾依舊。紅四軍是毛澤東一手創建的,但他走了,軍委由朱德負責,陳毅則忙於把“七大”決議,毛澤東等給中央的信件,和以前委名義給中央寫的《關於閩西情況及前委工作報告》,通過秘密交通送給在上海的黨中央。此時是1929年6月底。

  中共中央對這些文件較為重視,由周恩來同誌主持,召開政治局會進行研究和討論。政治局認為“七大決議案”有些是正確的,有些是不正確的。前委同誌號召“大家努力來爭論”是錯誤的,並指出“紅軍采取比較的‘集權製’,黨的書記多負責‘絕對不是家長製’,如果每一件事都要拿到支部去討論,去解決,這是極端民主化的主張”。

  8月21日,中共中央發來了由周恩來起草的中共中央給紅四軍前委的指示信,俗稱“八月來信”。但這封信卻杳如黃鶴,紅四軍一直未收到。直到1982年,即信發出的53年後,軍事科學院黨史部的研究人員在查閱鄂豫皖地區鬥爭史資料時,無意中發現了這封信。原來這封信竟被誤認為《中共中央給信陽中心縣委轉商城縣委的指示信》,由專人負責交送河南信陽了。

  毛澤東離開前委後,提出了去蘇聯留學的要求。新組的前委經過討論,在留俄名單上增補了毛澤東、江華等人,名單調整後,正式上報中央。

  1929年7月8日,毛澤東走了,前往上杭縣蛟洋指導閩西地方工作。同去的有蔡協民、譚震林、江華、曾誌、賀子珍。

  7月29日,敵人“三省會剿”氣勢洶洶,叫嚷通過合圍用一個星期把閩西根據地一舉解決掉。陳毅、朱德連夜趕到毛澤東的住地,召開前委會議討論對策。毛澤東顯得處變不驚,謀略在胸,他說:“我們不要硬拚,要硬中帶韌,采用牛篦政策,用力壓就癟下去,一放手又彈回原樣。敵人來了,我們分散轉移,縮小目標,轉移敵人視線,分散敵人力量。等敵人走了,我們再打回來。”“如果三省‘會剿’之敵來進攻閩西,我們可以取道閩北入贛東、贛南,或入福州、延平之間活動;或兵分兩路,一路往閩北,一路留閩西。”朱德讚成毛澤東的策略,建議“采取內外結合,圍魏救趙的老辦法以解閩西之圍,一部分部隊留閩西,一部分部隊離閩西”。朱毛合作已久,配合默契。前委會上,決定由陳毅去上海向中央匯報紅四軍的情況。當陳毅提出毛澤東回紅四軍主持前委工作時,卻遭到了毛澤東的一口拒絕:“七大的做法我不能同意,我不能隨隨便便就回去。”可能毛澤東覺得說話太過剛硬,又機警地說:“再說,我還要等機會去蘇聯學習呢!”

  前委會議後,毛、朱、陳三個分頭行動。毛澤東在閩西山溝溝裏作了大量的調查研究,思考、完善著關於中國革命道路、工農紅軍建黨建軍的根本原則,在閩西成就了他光輝人生的又一個裏程碑。

  朱德獨挑重擔,臨時代理前委書記,轉戰閩西粵東,保衛著閩西根據地,功勳卓著。但黨內軍內單純軍事觀點、極端民主化現象也越來越暴露出來,朱德深為憂慮。所以在攻下上杭之後,召開了紅四軍第八次代表會議。會議采取自下而上的民主製,擺開問題讓大家爭論。不少代表提議請毛澤東回前委主持工作,朱德也認為紅四軍的工作離不開毛澤東,遂與郭化若及一部分黨代表聯名寫信請毛澤東回來。毛澤東給前委回了信:“我平生精密考慮事情,嚴正督促工作,這是‘陳毅主義’的眼中釘。陳毅要我當‘八邊美人,四麵討好,我辦不到’。我反對敷衍調和、模棱兩可的‘陳毅主義’。”

  毛澤東繼續深入群眾,就政治、土地、政權、組織、宣傳、工運、婦運、軍運、共青團等方麵深入調查,指導閩西的地方工作。信發出不久,毛澤東就覺得信的用詞不太恰當,他帶有歉意地對身邊的蕭克說:“我那封信寫得不好,身體不好,精神情緒不太好,所以寫了那樣的信。”

  

  前委會議後,陳毅帶著重任,秘密赴廈門,由廈門經香港再到上海,敞開胸懷如實向黨中央政治局匯報了紅四軍的現狀和朱毛爭論。經中共政治局集體討論由周恩來簽發了中共中央給紅四軍前委的指示信,時間是1929年9月28日,俗稱“九月來信”。“九月來信”充分肯定了毛澤東關於工農武裝割據,建立農村革命根據地的戰略思想。政治局讓陳毅代為起草一份中央決定,再經政治局討論通過發出。陳毅思路明晰,下筆極快,很快交給周恩來同誌簽發。

  政治局會議上,李立三問陳毅:“你說實話,毛澤東如何?”

  陳毅不假思索:“我不如他。我陳毅兩次代替毛澤東幹前委書記,兩次都放任下麵搞極端民主化,說明我管不了這一坨喲。”

  周恩來對陳毅說:“一個黨一個軍隊都需要自己的核心人物。如果現在要選擇紅四軍這樣一支全國有影響的紅軍領導人,毛澤東當然是最好的人選。”

  陳毅胸懷坦蕩地說:“我回去後還要請毛澤東複職,這件事隻有我自己去做了。”

  1929年10月1日,陳毅在上海登上赴香港的輪船,行色匆匆回閩西革命根據地。10月22日晚上,由陳毅作為前委書記主持召開了前委會議。陳毅不折不扣、坦坦蕩蕩傳達了中央的精神,包括中央對自己和朱德的批評。陳毅說:“我們都要把毛澤東請回來,向他承認錯誤。”朱德立即表示:“同意。”

  陳毅三次用快馬給毛澤東送信,既匯報中央“九月來信”精神和周恩來同誌的口頭指示,並寫上:“七大沒有開好,我犯了錯誤。中央認為你的領導是正確的。四軍同誌盼你早日歸隊,就任前委書記。這是中央的意思,也是我和玉階(朱德)以及前委的希冀。”

  毛澤東連接三信,理解陳毅的真誠用心,接納了陳毅的爽直和大將風度,回信表示不久就會回到四軍。

  毛澤東回到長汀和朱德、陳毅見麵,態度都很客氣。陳毅、朱德當麵作了自我批評,毛澤東也承認自己當時身體不好,精神欠佳,說了一些傷感情的話,請朱德、陳毅多多包涵。寬容和肩負的革命重任讓三位領導緊緊握手。

文革時:

【延安整風時,少奇,康生等整人過頭,恩來,陳毅等被整,(詳情略)】

陳老總同情彭老總。

  1959年夏天,中共中央在江西廬山召開八屆八中全會(廬山會議)——在此次會議上,彭德懷被毛澤東打倒。廬山會議開完之後,彭德懷從會場出來,沒有一個人和他說過一句話,從廬山飛回北京的飛機上,除了自己的妻子、秘書、參謀以外,陳毅成為黨內第一個登門看望彭德懷的高級領導人,這也間接的表達了陳毅對廬山會議的真實看法。

  林彪是7月29日上山的,他在北京就知道廬山“出了事”。而他的發言,加重了火藥氣味,給問題升了格,也給彭德懷定了性——他批評彭德懷說:你要拋掉個人的過分自信,拋掉個人英雄主義。“隻有毛主席能當大英雄,別人誰也不要想當英雄,你我離得遠的很,不要打這個主意。”並公開表示,彭德懷這回是招兵買馬來的,是野心家、陰謀家、偽君子……

  林彪的講話顯然是得到毛澤東的同意的,當他講完後,毛澤東再次講話,從哲學問題談起,說彭德懷是資產階級世界觀,不是無產階級世界觀,方法論是經驗主義的,不是辯證唯物主義的,說彭德懷這個人有兩麵性,有革命的一麵,也有反革命的一麵。

  廬山會議結束後,就在一片吹捧聲中,陳毅卻半公開地質疑了林彪。但兩人之間的矛盾還不至於公開化。

斥林彪有野心

  1966年10月,中共中央召開工作會議。當時文革已經爆發,在黨內已居第二把手的林彪在會議內外大談劉少奇、鄧小平犯了“資產階級路線錯誤”。陳毅對此深感不滿。

  有一次,陳毅在和陳丕顯、葉飛(上將)等人的聚餐會上不點名的談了他對林彪的看法,陳毅說:“德國出了馬克思、恩格斯,又出了伯恩斯坦。伯恩斯坦對馬克思佩服得五體投地,結果呢?馬克思一去世,伯恩斯坦就當叛徒,反對馬克思主義!”“俄國出了列寧、斯大林,又出了赫魯曉夫,對斯大林比親生父親還親。怎麽樣呢?斯大林一死,他就焚屍揚灰,背叛了列寧主義!” 

  他接著說:“中國現在又有人把毛主席捧得這麽高!毛主席的威望國內外都知道,不需要這樣捧嘛!我看哪,曆史驚人地相似,
他不當叛徒我不姓陳!” 

  陳丕顯作為當事人回憶陳毅的表情是“說到最後一句時,陳毅濃眉倒立,怒目圓睜,一字一頓,斬釘截鐵!”

1967年2月16日周恩來在懷仁堂主持召開會議,老一輩革命家們對中央文革一夥人進行了抗爭,葉劍英、徐向前、聶榮臻、李富春、李先念、譚震林、餘秋裏等紛紛發言責問康生、張春橋等人,。。。。。


。。。。。。譚震林說著,憤怒地站起來,拿起衣服和文件就往外走:"照這樣搞,讓你們這些人幹吧,我不幹了!砍腦袋,坐監牢,開除黨籍,也要鬥爭到底!"

  周恩來見譚震林要退出會議,喝令他回來。

  陳毅也說:"不要走,留在裏邊鬥爭!"

  陳毅還說:這些家夥上台,就是要搞修正主義。延安整風的時候,有人整老幹部整得很凶,挨整的是我們這些人,總理不是挨整的嗎?曆史證明了誰是反對毛主席嗎?以後還要看,還會證明。

  餘秋裏也拍案而起:"這樣對待老幹部,怎麽行?現在是全國範圍內的大逼供信。聯動怎麽是反動組織呢?十七八歲的娃娃,是反革命嗎?"

  譚震林說:"我從來沒有哭過,現在哭過三次。哭都沒有地方哭,又有秘書,又有孩子。"

  李先念說:"我也哭過幾次。"

  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是革命幾十年、經曆了太多的血與火考驗的老革命家!然而,譚震林、李先念說的沒有一點誇張。據當事人回憶:有一次,周恩來召集國務院碰頭會研究生產問題,李富春、譚震林、李先念三位副總理都到了,但主管工業生產的國家計委副主任餘秋裏被造反派揪走遲遲未到。焦急等待之中,周恩來看到國家搞成這個樣子,革命一輩子的老幹部(餘秋裏為了革命的勝利已經獻出了自己的一條胳膊)被整成這樣,雙眼默默地流淚了,三位副總理也流淚了。

   譚震林繼續說:"我不是為自己,是為了整體的老幹部,是為整個黨。"。。。。。。


張春橋、姚文元來了個惡人先告狀,連夜到毛澤東那匯報會議情況,毛澤東抽著煙靜靜的聽著,微笑著,他了解這些跟著自己幾十年打江山的開國元勳們,此時張、姚心裏有些不安,弄不清毛澤東究竟是什麽意思。但當張春橋歪曲陳毅講話,挑撥說陳毅反對延安整風運動時,毛澤東立時變色惱怒起來,氣衝衝地說:
怎麽,難道延安整風錯了嗎?要把王明請回來嗎?”。張、姚這才放下心來,達到了告狀的目的。2月18日深夜毛澤東召開會議,在會上大發雷霆,盛怒地說:要否定文化大革命,辦不到!大鬧懷仁堂,就是要搞資本主義複辟。讓劉、鄧上台,我同林彪南下,再上井岡山打遊擊。陳伯達、江青槍斃!康生從軍!中央文革改組,陳毅當組長,譚震林當副組長,餘秋裏當組員,再不夠,把王明、張國濤請回來再不夠,請美國、蘇聯一塊來。會後把這個事件定為複辟資本主義的二月逆流,全國上下開展了對這些開國元勳的批判鬥爭,使他們遭受了許多磨難。

【講話大意是:中央文革小組執行十一中全會精神。錯誤是百分之一、二、三,百分之九十七都是正確的。誰反對中央文革,我就堅持反對誰!你們要否定文化大革命,辦不到!葉群同誌你告訴林彪(葉群是代表林彪出席會議的),他的地位也不穩當啊,有人要奪他的權哩,讓他做好準備,這次文化大革命失敗了,我和他就撤出北京,再上井崗山打遊擊。你們說江青、陳伯達不行,那就讓陳毅來當中央文革組長吧,把陳伯達、江青逮捕、槍斃!讓康生去充軍!我也下台,你們把王明請回來當主席吆!你陳毅要翻延安整風的案,全黨不答應!你譚震林也算是老黨員,為什麽站在資產階級路線上說話呢?毛澤東還說:“我提議這件事政治局要開會討論,一次不行就開兩個月;政治局解決不了,就發動全體黨員來解決。”
   毛澤東說完後退場。康生在會議上說:“毛主席發怒了,是無產階級之怒,是無產階級的義憤!” 從2月25日至3月18日,中共中央在懷仁堂召開7次“政治生活會”,對這些老同誌進行批判。】


顯而易見,陳毅對主席在延安整風的某些做法及文革中放縱林彪是有意見,明確而堅決反對的,此乃主義之爭。


陳毅文革演講:“毛主席林彪沒什麽了不起” 


陳毅在“文化大革命”中曾發表過一篇態度十分鮮明、觀點十分尖銳的演講,集中反映了他當時的政治觀點和對“文化大革命”的看法,展現了他高尚的品格和原則性。

1967 年下半年,紅衛兵組織了多次批鬥陳毅的大會。陳毅以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勇敢地出席了這些批鬥會,在會上他耐心地向紅衛兵宣傳黨的政策,對極“ 左”做法進行了痛斥,對一些無理指責進行了批駁,表現了一個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崇高境界和高超的鬥爭藝術。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陳毅在召開批鬥他的大會上,發 表了一篇特殊的演講。

這篇演講原本是陳毅即席講的,並沒有標題,演講後整理出《我這個外交部長》這個題目。光明磊落的陳毅沒有反對用這個標題,他不怕紅衛兵和造反派把這兩個材料送給毛澤東看,他就是要用這個材料,表明自己對“文化大革命”的看法。陳毅在演講中說:

“現在該我發言了……我這個人很頑固,比較落後,你要我這種人風大隨風,雨大隨雨,我就不幹。我這個人不是俊傑,我這個人很蠢。我是個文化人,文化人的習氣很深。

我 在黨內工作四十多年了。我老實告訴你們,我犯過兩次方向、路線錯誤。1952年犯過一次,1949年犯過一次,以後我沒犯原則性錯誤。我不吹噓,我講話豪 爽痛快,有時很錯誤,有時很準。不要以為我是在溫室裏長大的,我不是一帆風順,我也挨過鬥,我也鬥過別人,兩重身份,有過被鬥的經驗,也有過鬥人的經驗。 我鬥人的經驗,比你們這會場上還猛烈得多,我什麽武器,機關槍、炮彈都使用過了。有人說我不識時務,但我講的是真理,這是我的性格,由於我的性格做了不少 的好事,也犯了不少錯誤。我不是那種哼哼哈哈的人。

我們不要搞個人迷信,這個沒有必要。對個人盲目崇拜,這是一種自由主義。我不迷信斯大 林,不迷信赫魯曉夫,也不迷信毛主席。有幾個人沒有反對過毛主席?

據說林副主席沒有反對,很偉大嘛!反對毛主席不一定是反革命,擁護他也不一定是革命的。 我看毛主席的大字報也可以貼。毛主席也是一顆螺絲釘。他過去在湖南第一師範當一個學生,他有什麽,還不是一個普通學生。林彪也沒有什麽了不起,過去他是我 的部下。難道‘文化大革命’這麽大的運動,就是他們兩人領導?老喊偉大、萬歲、萬萬歲,對他們沒有什麽好處的。我天天和毛主席見麵,見麵就叫‘毛主席萬歲 ’,行嗎?

劉少奇是我的老師,是我的先生,水平很高。黨內過去留學蘇聯的人很多都變壞了,但劉少奇是好的。你們不但要學習毛主席著作,而 且要學習少奇同誌的著作。劉少奇在‘八大’不提毛澤東思想,也作為他的百條罪狀之一。這報告是毛主席在政治局決定的,我一直在場。外麵的劉少奇罪狀一百 條,有的是捏造,有的是泄密,完全是給我們黨、給毛主席臉上抹黑。

成千上萬的老幹部都被糟蹋了。“中央文革”裏有些青年人“左”得很,這 些秀才不懂得造反派裏有壞人。戚本禹同誌現在算是左派,但是他的話,我個人認為並非都是正確的。有些人嘛,就是權大得很,就是不講道理,除非你完全照他的 意思辦就好,否則便是黑幫。有人躲在背後,教娃娃們出來寫大字報,這是什麽品質?打倒劉少奇、鄧小平、陳雲、朱德、賀龍,為什麽要放在一起?各有各的 賬……

現在看來,大字報上街危害性越來越多,越來越嚇人,水平越來越低,字越來越大!‘兔羔子’、‘狗崽子’、‘砸爛狗頭’……鬥啊!非 要鬥到底,逐步升級,非要打成反革命,打成黑幫,黑幫還要打成特務,特務還要砸爛腦殼,腦殼還要把它砍下來!揪住了就不放,拉去了就回不來,動不動就下 跪,那麽多的老幹部自殺,他們都是為的什麽?成千上萬的老幹部被糟蹋了,先是工作組就有40萬人,搞得好苦喲!我不能看著這樣下去,我寧願冒殺身之禍。我 的老婆,以前參加日內瓦會議不穿旗袍西裝裙,硬要她穿,不穿就鬥,我不便說話,隻好走開,要不然,就是包庇老婆了,後來她穿了,現在又拉出來鬥,說她腐 化,她能服嗎?把我老婆拉到街上遊街,戴高帽子,她有什麽罪?還不是當了工作組組長嗎?

我這次是保護過關的,不保護怎樣能過關呢?這回大 批的外交幹部由你們來處理,你們要怎樣鬥,就怎樣鬥,幹部的生命等於在你們手裏。最嚴重的問題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把一切領導幹部都打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 子’,排斥一切,文章不能做絕啊!我講這些話,可能要觸犯一些人的忌諱,我要慘遭犧牲。我願意。我也不怕!

你們以前對我有點殘酷鬥爭,無 情打擊,把我的司長的職務都撤了,我還不知道,當什麽部長?有人要揪我,說劉新權(當時的外交部副部長)的後麵就是我,要揪我,我不怕!我是老運動員,大 風大浪千千萬萬都經過了,還會翻了船?就是北京59所大學,全國一二百所大學來揪我,我也不怕!我就那麽不爭氣?這次我算是跳出來了,你們可以跳,我怎麽 不可以跳?我很堅定,我準備慘遭不測:準備人家把我整死,我不怕!你們現在就可以把我拉出去!前幾天,我到外交部開會,要我低頭認罪,我有什麽罪呢?我若 有罪,還當外交部長?我的檢查,是被迫的,逼著我做檢查,我還不認為我是全錯了,你們說要使用武鬥,一戴高帽子,二彎腰,三下跪四掛黑牌。你們太猖狂,不 知天高地厚。不要太猖狂吧,太猖狂就沒有好下場。我革命革了四十幾年,沒想到落到這種地步,我死了也不甘心,也不服氣。我拚了老命也要鬥爭,也要造反,今 天就要出這個氣!我這個就是右派言論。我今天講到這裏,可能講得不對,僅供參考。我這些話就說是右派言論,我也滿不在乎。不要怕犯錯誤――不犯錯誤是不可能的。你們犯錯誤沒有我多。這句話並非黑話,是白話,不,是紅話!講話容易被人抓住,抓住就下不了台,哼哼!”


1971-9-13之後,主席對“二月逆流”對陳毅等老帥老幹部有了反思,悔悟,

1976年1月6日主席讓總理,劍英趕到醫院向陳毅通報平反“二月逆流”,終使陳老總在殯天之前得以寬慰。

主席1972年1月10日抱病親臨陳毅追悼會,三鞠躬致哀,再次說:“他是好人。”。。。。。。

而今,也許就在此刻   陳毅正與主席品茗談詩,談笑我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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