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海 英烈
吳 石將軍 朱 楓女俠 等列傳
吳石將軍
驚濤拍孤島,碧波映天曉;虎穴藏忠魂,曙光迎來早。
這是毛澤東主席 悼念“密使一號”等英烈的詩文。
朱楓(諶之) 英烈 凜然就義時
聶曦烈士 英勇就義時的情景
陳寶倉 將軍
【驚動 蔣介石 周恩來 毛澤東 的 “密使一號” 大案!】
“五十七年一夢中,聲名誌業總成空;憑將一掬丹心在,泉下嗟堪對我翁。”
這是“密使一號”奔赴刑場時吟誦的一首詩。
中共 “密使一號”吳石將軍,是台灣“國防部”中將參謀次長,
1950年6月10日,被蔣介石下令殺害於台北馬場町。
受該案牽連的人有:吳石的妻子王碧奎,
老部下、某長官公署總務處交際科長聶曦上校,
前“聯勤總部”第四兵站總監陳寶倉中將,
某公署主管人事的中校參謀方克華,
某處主管補給的參謀江愛訓,
吳石的副官王正均等人。
在多次勸降未果的情況下,吳石、朱楓、陳寶倉、聶曦等人被台灣特別軍事法庭判處死刑。
2000年 葬於北京福田公墓的 吳石夫婦墓
1950年6月10日,他們4人被押往台北馬場町刑場,臨刑前,
朱楓高呼“中國共產黨萬歲!”“新中國萬歲!” 她身中7顆子彈,倒在血泊中,英勇就義,時年45歲。
吳石在臨刑前寫下了一首絕筆詩:
“天意茫茫未可窺,悠悠世事更難知。平生殫力唯忠善,如此收場亦太悲。
五十七年一夢中,聲名誌業總成空。憑將一掬丹心在,泉下嗟堪對我翁。”
他還遙望大陸,深情地說:“台灣大陸都是一家人,這是血脈民心。幾十年後,我會回到故裏的。”
他們的遺體被埋在台北市北郊一個地名叫“六張犁”的亂葬崗子上。
這一案件當時震動了台灣島。
1951年7月,上海市人民政府向朱楓家屬頒發了《革命烈士光榮證書》。
1973年,還在“文革”時期,為了表彰吳石將軍為祖國統一大業作出的特殊貢獻,
周恩來總理力排眾議,在毛主席的支持下,由國務院追認吳石將軍為革命烈士。
1975年12月20日,周恩來總理在病危之際曾說,我黨不會忘記在台灣的老朋友。
其中提到兩位,一位是當時還健在的張學良將軍,另一位就是已經犧牲了的吳石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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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 在 蔣島主 身邊的最高間諜 吳石將軍 及 女俠 朱諶之 等 之死】
【中共地下黨 在台灣傾覆記】
【小生 撰製 ©】
朱楓到台灣去傳遞情報的任務,是萬景光的選擇,萬景光的嶽父是廣東商會會長馮少山,在香港有非常多的上層關係。兩個人的見麵很偶然,1949年朱楓在香港送潘漢年手下的副手劉人壽上船,與萬相遇。1947年萬景光把上海局的聯絡點建立在了香港,1949年通過老同盟會會員何遂與國民黨國防部參謀次長吳石取得聯係,兩個人本來靠吳石的副官聶曦送情報,但隨著時局變化,這樣做的風險越來越大。
新知書店徐雪寒在1949年六七月間接到朱楓來信,說她奉命將去台灣。不過她依然忙碌而快樂,給朱曉光的信中說:“你會跳舞嗎?我真想學習呢?”朱楓去台灣看起來是那樣的輕描淡寫,隻因為女婿王昌誠在警務處做電訊管理處處長,很容易就辦好了嶽母赴台的證件。1949年10月7日朱楓給朱曉光的信件中自稱“兄”:“兄尚須去菊處小住,須兩月方與妹聚首。……個人的事暫勿放在心上。”此後她的信都短暫而熱烈,在一張身著旗袍、微笑著坐在陽台上的照片背麵寫著:“她已深深體驗著‘真實的愛’與‘偉大的感情’,從此,將永遠快樂而健康!”
朱楓乘坐的是常年往返於香港和上海的英國輪船,香港的朋友來送行,都以為她要返回上海和家人團聚了,回憶她“微笑著,有點激動”,直到香港報紙刊載她犧牲的消息。船停靠在基隆,朱楓以看望女兒並聯係生意上的事的名義,找到了當時共產黨在台灣的最高領導人省委書記蔡孝乾。蔡孝乾是參加長征的唯一的台灣人,少年就來到上海,組建了台灣共產黨。1945年中共七大當選中央候補委員,抗戰勝利後返回台灣主持地下工作。1949年5月陳誠頒布台灣“戒嚴令”,由此開始“戒嚴期”。蔡孝乾則因為和妻妹住在一起,成為一連串被捕人員提供的線索,他本人在國民黨的秘密清查中很快受到注意。
自12月初,朱楓每周六以“陳太太交涉藥店事宜”的名義,來吳石家取情報,周日再送給蔡孝乾。一共7次會麵,在後來國民黨公布的資料中,這些情報包括空軍各大隊番號、駐地、飛機種類、架數等記錄,炮兵團、戰車團的數量,裝備大炮、坦克多少以及很多官兵人數、長官名冊、槍械表和防區的軍事態勢圖。吳石被殺害後,妻子王碧奎和台灣的一雙兒女將他安葬,等稍寬鬆時輾轉美國,最終通過親屬關係將遺骨送回到北京,與1993年去世的王碧奎合葬於北京福田公墓。
出於熱心,朱楓又接受了蔡孝乾的私人委托,幫忙把蔡孝乾的妻妹送回大陸。吳石著副將聶曦辦理,然而就是這張由聶曦簽發的假證件暴露了吳石,盡管蔡孝乾並沒有供出吳石,吳石和聶曦還是被逮捕槍決。吳石在1947年就開始給共產黨提供軍事情報,去台灣之前他將一兒一女留在了大陸。1973年周總理在毛主席支持下將吳石將軍追認烈士,是周總理臨終前“對不起”的兩個人之一,另一個是張學良。
1月14日朱楓寄出了最後一封信,她給上海的朋友寫信轉給丈夫,“約有一周至旬日可留”,並以非常大的字體署上從未用過的名字“威鳳”。1950年1月29日蔡孝乾被捕,他的叛變造成了台灣共產黨被一網打盡。他曾經在一張台幣上記下了朱楓的聯絡方式,也就是這張寫著繼女陳蓮芳家電話號碼的鈔票,使陳蓮芳一家也被捕了。朱楓其實1月27日已經被吳石用軍用飛機送回了浙江的舟山定海。朱家在舟山雖然有親戚,但朱楓住進了最東邊沈家門的存濟醫院。當時解放區與未解放區近在咫尺,但海路卻被嚴密封鎖。2月18日朱楓在醫院被捕,暫時被關進定海看守所。
2月26日朱楓在定海看守所把貼身的金鎖片和自己穿的海勃龍大衣肩襯裏的金手鐲咬碎,二兩多重的金子,混熱水吞下。2月27日起陷入昏迷,被飛機直接送往台北醫院。“匪幹此種維護重要工作、不惜犧牲個人生命之紀律與精神,誠有可取法之處。”審理此案的國民黨少將穀正文後來曾留下一篇《吳石等叛亂案》,稱朱楓“黨性堅強、學能優良”。台灣地下黨活動被打擊殆盡後,萬景光等香港聯絡人也陸續調回了大陸。而4件金飾殘片在朱楓胃裏留了兩天,最後被醫生們以瀉藥排出,這份吞金的X光片至今還保留著。